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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朵警花不盛开-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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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色净笑,“当警察是公务员铁饭碗,除了挣的少点儿还是不错的,比我和你妈有发展。”
色靓知道爸爸有话要说,便坐正了身体。
“靓靓,赵越,就是吕白的母亲,上个星期已经确定了是胃癌晚期。”
色靓神情一凛,她跟这位年青贵气的妇人见面次数并不多,但每次她表现的十分喜爱色靓,也不知道是知道她与吕白的关系还是想成心撮合。
“爸爸想说,不管是医生还是警察手里经过的人命都不少,生命无常没了就没了,如果你跟吕白分不开那就快点定下来吧。”
色靓没有开口,她该怎么说,说自己跟吕白有太多的不确定,并且正在考虑中?
色净说,“其实我一直觉得吕白并不是你最好的选择,虽然我并没有正面了解过他,但我知道这几年你过的不顺心,不过赵越现在已经知道你跟吕白的关系了,她如果提出什么要求,我看你还是尽量满足吧。”
色靓点点头,也没有深究到底是谁把她和吕白的关系透露给赵越的,面对生命她不能不点头。
赵越的确十分喜欢色靓,做生意的人总讲究一个眼缘,她第一次见到色靓看吕白的眼神就敢断定儿子的幸福在这个女孩手里。她讨厌陈盛苇,不光是因为出身,也不是当年她为了出国放弃了吕白,而是家教的问题,他们两个受教育方式相差太大,将来日子过的肯定安稳不了。
剩下的三分之一胃,挺了几年之后终于开始威胁她的生命了,她没有告诉吕白,她不想让儿子担心,那天她威逼利诱吕品后才知道吕白这三年竟然与自己一直相中的女孩交往,从小到大她并没有把过多的心思放在吕白身上,生命临到尽头的时候就想做些事情,于是,她主动找了色净,希望有时候两家人可以坐下吃顿饭,并没有别的要求。色净是她的主治医生,对她的情况很了解,基本上不会拒绝她这个要求。
然而,真正凑到一起吃个便饭却受到重重阻碍,先是吕白工作太忙安排不好时间,之后又是许晶莹遇到了一件让色靓撕心裂肺肝肠寸断遭遇,色靓的命运从此改变。
那天,颜博电话打来的时候,色靓正与司徒璞对峙。老生常谈要送给她玉,色靓不要,司徒璞垂头丧气心灵受挫却仍然坚持,颜博的电话就在这时进来的。
声音颤抖压抑痛苦,“小色,许晶莹出事儿了。”
司徒璞陪着色靓去医院,修立坐在长椅上把头埋在李卓怀里哭,颜博呆愣的站在手术室门口浑身淋的湿透了,吕品弯腰俯在窗边吸烟,空气压抑。
色靓从来没见颜博这样,心里似乎被一团乌云包裹住,她麻木的拖的脚步走到颜博面前,正对上她转过来的头,那眼里立时含着两包泪,悲从中来。
“颜博,许晶莹怎么了?”
“许晶莹,……被残害了。”
色靓捂住嘴巴倒退两步,不可置信的摇头。
手术室灯灭了色靓冲上前,主刀医生认识她,“靓靓,没办法,子宫保不住只能摘除了。”
她们进病房看许晶莹,灰暗的脸色没有一丝血光,色靓不愿相信这就是那个随时都媚眼横飞的妩媚女人,也不愿相信这是那个为了爱人的离开封闭所有感情的坚强女人。
她看她的验伤报告:外*阴重度受创、附件组织脱落、骨盆撕裂、子宫大面积出血。
色靓心如刀绞,手里攥着验伤报告弯腰蹲下。迟峰拍拍她的肩膀,“色靓,要不这个案件你回避一下吧。”
“不。”色靓猛然抬头,两行清泪刺痛司徒璞的心,“我要亲手把那个恶人送上审判台。”
“可是你的情绪……”
“组长,让她跟进这个案件,出什么后果我替她担着。”司徒璞说,“你应该知道我担的起。”
迟峰默默点头,走开。司徒璞弯腰把色靓搂进怀里,手指抚过她的头顶额头,仔细的看,然后把她的头安置在自己的颈窝处紧紧抱住。
“靓靓,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杀人也可以,我不会让你坐牢,但是你得让我陪在你身边保护你,我得保护你。”
色靓抱他的腰,痛哭失声。
色靓变了,一向随和善角人意的性格变得有点扭曲,面对犯人,尤其是强*奸罪一类的犯人拷打起来毫不手软;司徒璞也变了,一向对人爱理不理懒洋洋半死不活的样子变得谨慎起来,像只忠犬一样寸步不离色靓身边。
此时距许晶莹遭难已经过了两个月的时间,案件毫无头绪,现在把时间导回两个月前。那天,是马良的忌日。
马良生前有三大好:啤酒、手拷、许晶莹。他能用手拷当武器,变换出各种花样,翻转着套在对方手腕上,许晶莹不服管的时候经常被扣。他还喜欢大夏天里光着膀子喝冰啤酒,啤酒从嘴角流出,顺着下巴一直划到胸前,配上浓眉大眼的外表,粗鲁又精致,许晶莹最爱他这点。
那天,许晶莹戴着冰好的啤酒来给他扫墓,许多年前他们一起对饮,那时她刚刚动心,而他还没有爱上她。几年的时间里,许晶莹早已习惯他的离去。三天前,她从颜博那里要回了马良临死之前准备送给她的那枚金戒子,虽然早已猜到事情的真相,可今天的心情仍旧格外伤感。
她倒满两杯酒与墓碑对饮,“马良,我们干杯。”饮下一杯,将另一杯酒到地上。
“再喝一杯,从今以后我要好好生活。”
“再喝一杯,我明白你希望我过的幸福”……
这样一杯接着一杯直到日落,许晶莹有些头晕,常年修养出来的警惕性降低,她不知道的是,此时早已有一双罪恶的眼睛盯住了她。
她昏过去一阵,再醒来时只觉得身上有人不停的动作,这种事情她不是没有经历过,立时明白过来,眼没睁一巴掌甩到身上人的脸上。她的指甲那么长,手劲那么足,一块皮肉刮下来陷进她的指甲缝中,随后紧紧握住拳。
这之后发生了什么她不清楚,应该是激怒了对方,漫天而来的疼痛从下身开始席卷开来,器官脱离肉*体的撕裂声,骨骼断裂的惨叫声,还有四周的阴风声,她拼命反抗不过,就想死了也好,马良,我死了也好。手里仍然紧紧握住那块皮肉组织。
再次醒来是被救护车的鸣叫声惊醒的,好像感觉有人把她抬上单架,有人露出不忍的神色,有人干脆低呼从没有见过这么残忍的撕裂伤害。
迟峰把化验报告递给色靓,“有两个消息,一个坏的一个好的,先听哪个。”
“好的。”色靓没抬头,慢慢翻看。
“好的就是,被害人很有头脑,保留下了一块犯罪嫌疑人的皮肤组织,化验报告已经出来了,你正在看。”
“坏的呢。”色靓问。
“坏的就是,犯罪嫌疑人没有任何案底,我们破案之日仍然遥不可及。”
色靓‘啪’扣上化验报告,上面的数据她看不太懂,迟峰最后那句话听懂了。
“我们总不能等着犯罪嫌疑人再次犯罪才有线索。”想一想又说,“被害之前受到过性*侵犯,但是为什么没有,我是说为什么犯罪嫌疑人没有留下其它的东西,比如说精*液。”
“他不想留下总有办法做到。”迟峰说,“或许他的目地并不是性*侵犯女性,而是残害女性身体,我觉得这应该是个变*态。”
“或许我们可以推断这是一个成年人,毛头小子可没有这方面的控制能力。”司徒璞说完这话小心翼翼的看色靓,色靓低下头有点脸红,她怎么跟一群男人谈论起这个问题。
色靓今天没有加班,爸爸中午打来电话约她晚上一起跟赵越吕白一家吃饭,色靓当时愣了一下。几天前吕白来单位找过她。
“靓靓,许晶莹的事我刚听说,你不要太难过。”
色靓看着他,感觉有点陌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她开始对这个人的温柔产生了免疫,纵然心跳过速也不愿意再让他安抚。
“过几天跟我妈妈一起吃个饭吧,她已经知道我们的事情了,很想见你。”
色靓没有拒绝吕白接下来把她揽进怀里,因为她斜眼发现司徒璞光明正大的站在角落里注视她,又受伤又委屈又别扭。
而中午爸爸打电话过来,竟然告诉她要两家人一起吃饭,色靓猜想吕白并不一定知情。
晚餐定在富丽华新馆,D市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赵越揽着丈夫任会亭,一身珠光宝器也掩不住苍白。她看见色靓很开心,一直拉着她的手抚摸,她说:“靓靓多好的姑娘,阿姨就喜欢你。”
色靓低头微笑,面子上的功夫还是得做的。
任会亭是个个头儿稍矮,面相温和的男人,很有些文采,跟色净一起聊天有不少共同语言,赵越跟章桂丹聊工作也挺合拍。晚上七点,吕白还没有到。色靓偷偷打量赵越,发现她的脸色很不好,隐约带着怒气。
八点,吕白还是没有到,气氛渐渐冷下来,色靓发现自己妈妈的脸色有点黑。其实这没什么,那三年里她早就习惯等待。赵越几乎五分钟出去一趟,应该是打电话催人。
八点半,吕白还是没有到,给色靓发短信说是有事儿耽搁了。
色靓关掉手机:“要不我们先吃吧,我都饿了,呆会还得回队里一趟。”
章桂凡狠狠剜她一眼没开口,赵越似乎明白了色靓这是在为吕白打圆场,强扯开嘴角说抱歉。
吃完饭,色靓在酒店门口跟父母道别,章桂凡没有理她,连色净都无奈的叹气摇头。送走父母,色靓转回身对赵越说:“阿姨,我单位加班,我还得去一趟,你和叔叔一起回去行吗?”
赵越拉着色靓的手,一脸惋惜,甚至没有为吕白辩解什么,只是这样不停婆娑她的手背。
色靓上出租车,司机问她去哪里,她没有开口,直直盯着酒店外的某个身影看,是司徒璞。
“去某某小区。”色靓报上陈盛苇的父母家。
【靓靓,盼盼发高烧,我暂时走不开,你帮我跟你父母解释一下。】刚刚吕白发短信这样说。
色靓敲门,来开房门的是个她从来没见过的中年男人,“你找谁?”
她没有回答,侧身进入,那个男人一下抓住她的胳膊,重复问:“你找谁?”
色靓低头看那个握在她胳膊上的手,黑漆吗花的好像还受了伤,血都蹭到了她的警服外套上,色靓一阵厌恶,甩开,“我找吕白。”
“谁呀谁呀,大半夜的。”
色靓平静的抬头看陈盛苇的父母亲,那两位尖酸刻薄的老人,“吕白在哪?”
“真不要脸,大半夜的来这儿找我们家姑爷,雷子,把她给我赶出去。”
色靓眼轻轻一瞟,盯着那个中年男人头皮一阵发麻。
“赶我?敢吗?”眼光再一扫,“你们敢吗?”
色靓这一眼威憾力不小,震的老头儿老太太和中年男人顿时没了声。色靓双手抱臂踢踢踹踹的找了张凳子坐下,她今天就是来找碴儿的。
吕盼盼,那个没有礼貌的孩子太烦人了。以老卖老,以小卖小,这都是让色靓最不齿的事情。
老太太终于从惊吓中转来神,放泼大哭,“没天理啦,警察夜闯民宅啊……”
色靓嗤笑,她还挺有文化,还懂的夜闯民宅,当年他们不也是私闯民宅把自己骂个狗血淋头嘛,还想把她当成那个好欺负的小女孩,那他们家可真是傻的。
中年男人看老太太坐地上哭,立刻凶神煞的冲色靓过来。
“表哥,住手。”
陈盛苇的声音,色靓看过去,吕白抱着吕盼盼站在门口,面无表情。陈盛苇刚打开门便急冲冲的走过来,“表哥,你怎么这么无理。”
色靓冷笑,“没关系。”
吕白把吕盼盼交给老陈头,也向她走过来,“靓靓,你怎么来了?”
色靓还是笑,“找碴儿呗。”
吕白沉下脸,皱起眉头,“盼盼突然发高烧,小区医生跟陈阿姨说有可能是禽流感,你也看到了这一家老的老,不方便的不方便,我过来帮下忙。”
“所以你放弃了第一次跟我爸妈见面的机会,也不怕给他们留下坏印象了。”
“靓靓。”吕白说,“这次是我不对,改天我会亲自登门道歉的。”
色靓笑的很清澈,说出的话却是狠劲儿十足,“不用了,我爸妈没我这么贱……禽流感?真是精贵的病,整个D市也没人得吧,连这么劣的借口都用上了,这家人还真是比我想象中还要低级。”
“靓靓……”吕白突然喝住她,整张脸窘迫的几乎滴血,陈家整家人有愤怒的、有低头的、有压抑的……
陈盛苇平复几次胸口的怒气,试图开口:“色靓警官,叨扰到你的地方请多原谅,但你别忘了,盼盼是吕白的女儿,他对她有责任。”
“女儿?诳来的吧!”色靓看陈盛苇的手又抚上胸口顺气,讽刺的笑,“对,你慢慢气,呆会儿气晕过去正好让吕白送你去医院。”
“靓靓别说了。”吕白打断她紧紧拉住她的手,转身面向陈家人,“我女朋友做的无理的地方我替她道歉,但是……”他转过头看陈盛苇的表哥,“没人可以动她一手指头。”
色靓无所谓的耸耸肩,一转头正对上从卧房里走出来大吃香蕉的吕盼盼,色靓对她笑,笑的温柔,“香蕉好吃吧!”
吕盼盼没理她,只用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怔怔看着吕白,“爸爸,你别走行吗,你答应我了要给我讲故事的。”
这孩子多大了,上小学了吧。色靓想,她七八岁的时候早就自己睡一个房间,自己放学拿钥匙开门,偶尔还能自己泡个面了。讲故事?这孩子可真有意思。
色靓不是没有同情心的人,相反她对老弱病残这一类人群有着十分豁达的通情达理。但是她讨厌虚伪、做作,这让她觉得恶心,不管哪一个年龄段的人做这一套,都让她觉得反感。
“盼盼,爸爸晚上得陪女朋友,你乖乖跟大姨在一起,她给你讲故事好不好?”吕白蹲下身哄她。
“我不,我就要爸爸,爸爸你多久没来看我了,我都生病了你也不陪我。”吕盼盼抱着他的头大吵大叫。
吕白心力憔悴,说到底吕盼盼跟他毫无关系,甚至也不是陈盛苇的孩子,即便爱乌及乌也轮不到这个孩子头上,他不知道一年只见几次面而已,怎么就让她这么黏自己,只是感情还是有些的,但更多的是怜悯。
“得了吕白,你留下吧。”
“靓靓我跟你一起走。”
“爸爸不要走……”
色靓等了一会儿,看被吕盼盼抱住大腿的吕白迟迟没有动作,她理解,吕白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跟个小孩子撕扯吧,抱的真紧。色靓笑着转身离开,走到仍坐在地上的老太太身边时递给她一张纸巾以示安慰。
色靓步行回家,四周寂静,夜风仍清凉,她并不害怕,因为知道身后那个人一直跟着,她很安心没有感到寂寞,那个人不是吕白。
她想到,她跟吕白纠缠了快四年,跟那个人才只认识不到一年而已,而他带给她的温暖却远远胜过吕白,为什么就不能爱他呢?其实人人心里都有一个司徒璞,他英俊狂野,冷然又深情,无怨无悔无求无得的守护,可到底为什么不能爱他呢,是不是因为他带给她温暖却不能抚平她从另一个男人身上受到的伤痛呢。
司徒璞默默跟在色靓身后,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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