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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毒-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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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儿,你自我介绍下呗。”白面许爷突然一副少有的不正经模样。
“欢迎各位爷来红馆光顾我的生意。我叫苏苏。”那男人的语气十分的生涩僵硬,像是并不习惯这种曲意逢迎的事情。他有点胆怯,一直不敢抬眼正视对面一帮纨绔子弟。
“唔...你就是苏五万?”华梦谈自上而下挑剔的打量着他,眼神放肆又赤…裸;“看这小身段,啧啧...”他俨然忘了胖子之前对他的调侃。
名叫苏苏的男人因为对方满含轻佻的句子,不自觉向后缩了一步,神情防备的紧。
像只受到惊吓的小动物,紧张的等待着野兽接下来的动作。
见那人一副排斥的表情仿佛不甚习惯这种挑逗的氛围,华梦谈撇了撇嘴。
真是个怪人。
只是既然不愿意,为何非要来卖。人呐就应该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所处的位置。
若非那苏苏有苦衷。呵,来这种地方卖肉的人哪个没有苦衷,背后皆是心酸的血泪史。
胖子腻歪着那具肥硕的身体,哼哼唧唧了一声:“过来给我看看。”
一脸略加暧…昧的淫…笑。
那男人突然僵了僵,那灯光从头顶倾泻下来,在他姣好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他被迫抬起了头。
一闪而逝的,是他眼中的忍耐。
那苏苏动了动,缓缓走了过去,每一步都带着不安与小心。
“爷。”他轻叫了声,双臂勾着胖子的短脖子坐到了他腿上。
苏苏酥软温热的臀部所带来的奇妙触感顿时让胖子的呼吸一滞,双腿间的某处开始充血般的胀痛火热。
“呦,大家快看看,我哪来的这福气让这贱人儿投怀送抱。”胖子怪叫了一声,带着祖母绿宝石戒指的粗手冷不跌的伸过去,在那男人胸上狠狠摸了一把,捏住那人衣下的左胸茱萸拉扯了一圈,继而发出过瘾的呻…吟声。
那人一动不动,红唇抿的紧紧地。他将头慢慢的埋到胖子脖颈处,模样安静又乖顺。
突然,一只手从旁边探过来,众目睽睽之下径直贴到了苏苏挺翘的臀上,五指打开用力抓了一把。
“什么嘛...”华梦谈的脸如充血般爆红,他迅速的抽回放在苏苏翘臀上的那只手,双眼不自然的到处乱飘,冷哼一声:“和女人相比差远了,怎么会有男人好这口...”
‘一盏莲生’屋内的所有人顿时为华少刚刚赤…裸的猥…亵行为起哄,而那被猥…亵的对象此时竟轻笑着松开环在胖子脖颈的手臂,倾身前俯欲亲吻华少讽刺不停的艳红的嘴。
只是他脸上浅笑,可眼里却死寂一片,满是悲哀。
华少眼瞅着不对劲,他一转头就面对着那快要贴上来的红唇,顿时暴怒。
他像是见鬼了般猛地站了起身,“喂,做什么你!!”o(︶︿︶)o
胖子一手揽回苏苏要离开的柳腰,乐不可吱:“李千机,咱这屋子里面也就只有喜欢苏苏这类型的罢?”
原本被华少不留情面的呵斥仍一脸麻木的苏苏听了胖子这句话登时僵住了。
他缓缓转头望向被胖子冲着说话的光亮处,眼里全是不可思议。
最是耀眼的灯光下,坐着的是满脸慵懒的晃着酒杯的女人。
果真是她。
甚至她还漫不经心的看了自己一眼,面无表情。
“李千机!!”在众人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之前,他尖叫着扑了过去。
“你救我!求求你救我!!”那男人半跪着抱住李千机的腰,像是抓住了洪水之中最后一根稻草,死都不肯撒手。
“我...不要呆在这种地方,我受...受够了...你帮我好不好...帮我!”他嘴唇不可遏制的颤抖着,说话也是前言不搭后语。
“哎哎——”胖子有些愣愣的看着眼前突如其来的场面,只怪当时没把那人抓住,导致他不怕死的做出如此越矩的行为。
“貌似这头牌和她认识?”胖子猜测着,大家也猜测着。
李浩贤此时饶有兴味的看着如此‘感人’的画面。他总算了解了那女人拈花惹草的神通本事。Gay吧的头牌都可以熟识她,还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
嘿,甚至两人之间有过旧情,或这红馆是那女人的都说不定。
李浩贤悠闲的理了理衬衫,顺势向一边挪了几寸,以便供给二人更大的发挥空间利用。
第九十四章 无法言喻的爱情
有一种爱,心亡则忘。有一种爱,思念成灾。——苏以末
李浩贤悠闲的理了理衬衫,顺势向一边挪了几寸,以便供给二人更大的发挥空间利用。
李千机任由那头牌拽着她的衣服疯狂绝望的摇晃,神色波澜不惊。
“李千机,李总,你不能见死不救...求你!!!”那人之前麻木空洞的眼,此时蓄满了泪,一不小心就湿了面。
直到他哭够了,也摇够了,仍未等到那女人的半句回应,他才全身发麻直至头顶,身上隐隐开始泛凉。
似乎她,不会帮他。
没人来救他。
那头牌缓缓抬起脸,眼神从她被拽的发皱的衣摆一寸一寸的移到了她的脸上。他眼里没有半分光亮,全是心若死灰般的绝望。
“你好,苏以末。”李千机低头俯视着他,直直的望进他漂亮的眼睛。
话间云淡风轻。
头牌苦笑了下。
苏以末...呵...现在哪里还有苏以末这个人。
在这行尸走肉的地方,每天听着那些恶心的老总叫唤着‘苏苏’和善妒的小侍叫他‘苏五万’,他甚至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和曾经耀眼的身份。
以往众星捧月般的安澜最美小公子的身份,也只有这女人嗤之以鼻,懒得瞧上一眼。
犹记当初失去身子的那晚,她将他两腿大开的绑在床尾...直至全身青紫,甚至两股颤抖着都合不拢,她才狞笑着罢手。
为了自家集团的利益,他认了,甚至在被那人压住凌辱的时候,连心都在不自知的情况下沦陷了,也爱了...
后来逃婚,指望着姓赫的老板救他,最后竟是被他直接送到了红馆。
为什么...为什么家族里没有人来救他?
他是个卖肉的人啊,甚至连男妓都不如。
千人骑,万人压,还是被男人。
“是你!是你对不对!”苏以末惨白着脸凄厉的叫了起来。“赫老板一反常态的把我送到了这里,那段时间能够制住他的只有你!”
当初心惊胆战逃婚躲在赫老板家里,仅仅是为了能够在某个时刻听到他无意间嘴里说起她的消息。
说起她的无情。
说起她的风流。
说起她又在某日扳倒了某集团,干净利落。
只是为什么,连他最后的一点奢求都要被她亲手剥夺,处心积虑至自己于死地。
自从那雨夜见到了她车里的绝美新欢,他早已经不再在她面前出现了啊。
每日每夜又小心翼翼的苦苦守着一份不见天日的、卑微的甚至没有希望的爱情,
有错吗?
有错吗...
苏以末又爱又恨的望着李千机阴鹜的面容,他歇斯底里,嗓子也破了音:“你这个魔鬼!魔鬼!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啊...”
不敢再爱了。
不敢了。
因为没想到,爱情的代价竟是那么重,重的想要让人...立即死去,也不愿意重来一次。
“回家?”李千机饶有兴味的咀嚼着这个词。
她眯眯眼,下一刻说出的话仿佛千年寒冰,让湿了面的苏以末僵立在当场。
“你逃了婚,使得面临倒闭的安澜集团最后的靠山都没了,苏董事早就把你当做了弃子。苏以末,你是、弃子。”
她一字一句,不轻不重,不急不缓。
那话如同泛冷光的利刃,生生刺穿苏以末的心,狠狠搅了一圈又一圈,血肉模糊。
他一脸死灰。
那话谁说都可以,为什么,是你。
为什么,
是你。
“要怪就怪在你逃婚后,安澜董事不停地向我要人。可我手里哪来的你?既然日后知道了你的去处,我只好亲自禁锢住你。你父亲不是以为人在我手里么,那我就让它成为事实!”李千机冷声道。
“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当初你夺了我的身子也就罢了,看也不看一眼便把我扔掉也就罢了,我一个人承受家族的埋怨也就罢了...可到了最后,为什么还是你,生生把我推进地狱,生也不能死也不能...我没有害过你啊...从来都没有...”
苏以末抬头望着李千机,红肿的眼中满是痛楚,表情空洞。
“你说啊...”他抖着尽失血色的唇瓣,瘦的见骨的手轻轻摇晃着那人的衣角,“你说啊...”声音越来越小。
“来人,把他带走!”李千机一脚狠狠踹向苏以末单薄的胸口。
本是半跪在地上的苏以末顿时仰面被踢倒在地,侧身趴在冰凉的黑色大理石地面上。
他动也未动,眼睛无神的盯着不远处那双锃亮的马丁靴,费力的伸出手一寸一寸的向那靴子挪去,伸到了跟前还是顿了顿,复又缓缓将手抽了回去。他苍白的嘴唇微微喏了喏,终是没说出一个字。
外面的小侍听到‘一盏莲生’内的呵斥声,登时慌忙带人推门进来。待他看到房中的异样局面,连忙挥了挥手招呼着几个小哥将没有半分人气的苏苏架了起来。
“我就是要让你知道,让安澜董事知道,真是不知好歹得罪我,别说千人骑万人压,定是准备了千种万种方法也会让你们知道下场是什么!!”李千机冷冷的站起,面容凌厉又阴狠。
“不知好歹。”她最后又淡淡吐出一句,嘲弄至极。
被小心扶着准备离开房间的苏以末闻言,缓缓的扭过头来看了她一眼,淡淡笑了笑。
李千机蓦地,有些失神。
那笑容,像是在宴会上第一次的相遇一样。璀璨的聚光灯之下,苏以末轻笑站到了她面前,一脸自信。
曾经,
耀眼的让人心疼。
苏以末生命中最后的一笑如烟花般落烬。
在众人惊慌失措的呼喊声中,苏以末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挣脱开双臂上扶持的手,他死死咬着出血的下唇,终是扭头朝坚硬的墙上撞去。
最后的花,最美的画。
以血绘成。
不要,也罢。
有一种爱,心亡则忘。有一种爱,思念成灾。
这种沦陷的痛,和无法言喻的爱情,让我怎么在以后的行尸走肉间继续活下去。
李千机,我的魂归何处,你再也不会知道。
苏以末那沾在睫毛上摇摇欲坠的泪,终是合着血滑下。
“一群废物!!怎么看得人!!”李千机终是暴怒,手指都在不自觉间气的哆嗦。
苏以末死了。
她阴沉着脸望向侧躺在墙角的那人,动也不动。咬了咬牙,终是狠下心的生生别过脸去。
红豆生南国是很遥远的事情
相思算什么早无人在意。醉卧不夜城处处霓虹
酒杯中好一片滥滥风情
最肯忘却古人诗最不屑一顾是相思
守着爱怕人笑还怕人看清
春又来看红豆开竟不见有情人去采
烟花拥着风流真情不在
第九十五章 有些事 随风而逝
死人了。
‘一盏莲生’的众人都没有说话,谁都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
一个卖肉的男娼,竟是有这么烈的性子。
谁都没有见过那女人真正发怒的样子。眉宇轩昂,面容凌厉,整个人由内而外散发出果决阴冷的气息。
她的眼神如刃般将人狠狠钉在当场,丝毫不得动弹。
生生镇住了所有人。
李千机盯着墙角的那人,微微朝小侍几个摆了下手。她慢慢的朝那处走过去,终是伸手触了下泛着残余温热的姣好脸颊。
敛了敛眼底的复杂神情,她将胳膊从那人的腿弯处操起,伴着胖子那些人惊愕的眼神,将人抱了起来。
继而回到之前的沙发上,她拢紧苏以末的头,让他偏头紧紧的靠在自己怀中。
温热的血还在流,染脏了李千机皱巴巴的白色衬衣。她低头吻了下正安静沉睡的那人的额头,控制不住的摩挲着他红肿的唇。
可做的这一切,仍旧不能消除心中汹涌而来的闷。
有些事,是不是已经错失。
绝美的情景。
诡异的很。
“他已经没救回的希望了。”胖子最先回过神来。他扫了一圈众人,继而又望向李千机,喏喏的说。
那女人桀骜的气息犹在,没有答话。
一边的李浩贤神色复杂的看向浑身戾气的人力气那几,试图撇开话题。他想了想道:“为什么每次聚会你都这么不走运,硬要见血。更重要的是...为什么这些地方都是你名下的产业,而我们好死不死的都在这里消费...”
五万块一夜,金钱至上。
真是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企业原则。
“确实巧。”李千机攥紧苏以末细细的腰身,扬了扬眉。
华梦谈浅笑盈盈的起身,他那张俊秀的脸此时更是显得艳丽无比。沐着森然的气氛,他慢慢走至李千机一侧,漫不经心的扫了眼乖巧无比但却泛凉的苏以末,对着李千机旁边的男人扬了下眼角。
李浩贤懒懒的起身,端着酒杯去了别处取乐。
华梦谈轻轻坐在李千机身侧,挨着她,但却是尽量不触碰丧失生命迹象的某人。他侧过脸向那人小心道:“咱们...什么时候走?这里太闷了,我想回去。”
三看着自家少爷柔顺又卖骚的模样,脸上不可遏制的抽了抽。
“想回去?”李千机略带呵护的抚着怀中苏以末柔软的发,她抬眼看了看华少亮丽的眉眼,竟是越看越耐看。
随后沐着华少期待的眼神,她抱着苏以末,缓缓起身。
华梦谈红着脸,小心的帮她理了理衣领。
像是个羞涩的新媳妇。
“我送华少先走一步,今儿个在红馆的消费,就记到我的账上。当然,一百万除外。”说罢,李千机慵懒的抱着人迈腿出了门。
华梦谈急忙接过小侍手中递来的李千机的风衣,随手搭在胳膊上就面色潮红的紧跟那人的脚步。
那么阎魔爱,千万别忘了我们定下的契约...李浩贤盯着那人修长独立的背影,目光认真的紧。
“你要不要来我家?”华梦谈坐在车内,他看着那女人斑斓的衬衣试探着问道。
“我没空。”李千机话说的很是直白,略带着些许烦躁。似是感觉到了身侧那人黯淡的目光,染了些失落,她思忖了下又道:“有空的话就去。”
“好。”身边那人有些不可思议。
她从来没有顾忌过别人的感受,更是对他不冷不热。可如今的态度却是天壤之别。
是因为自己不再死缠烂打了么。华梦谈垂下眼眸,之前还没来得及细细回味的欣喜随即变成了苦涩。
果然自己的感情,廉价无比呢。
“那我等你。”华梦谈抬起头来看着那冷淡无波的人,笑了笑。口吻无比认真,隐藏着一半的哀伤。
如果他一直坚持着爱她,最后的结局会不会和此时的苏以末一样。
如果,他说如果。
华梦谈看了眼那人怀中安静仿佛熟睡的男子,出了神。
不知昔日那牛郎,还能撑多久。
从来只闻新人笑,有谁听得旧人哭。这种患得患失的生活,谁说不是一场豪赌。
罢了,放手吧。他劝自己。
“去华宅。”李千机对前排司机淡淡说了句。
直到将华梦谈送到家中,李千机抱着苏以末坐在车中若有所思。
她细细的打量他的眉眼,细长的睫毛风吹才动,眉间没了以往的哀怨和记恨,安静极了。
良久,她拨通了手机。
“是我。一会就到你家,帮我将苏以末火葬。”
电话那头的女声没有询问苏以末是谁,直接答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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