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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房东叫别扭(第一季)-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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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五千。”他回复。
  这也太赤裸裸了吧。“不是钱的问题。”我回。
  “一万!速回!”他回复。
  一万块呀,一个小砖头啊,我两个多月的工资啊。我咬紧后槽牙,“两万!”我果断地发送了出去。
  “成交!”
  就这样,为了不义的钱财和正义的八卦,我毅然决然地留在了危机四伏的婚礼现场。
  我快速地开门出来,看到卫生间的斜对面房间门牌上写着接待室的字样。明晃晃的玻璃门此时紧闭着,屋里空无一人。想来这就是刚才二人对话的所在了。
  我火急火燎地下楼,一是怕雇主等急,二是怕错过重头戏。
  待我在座位上落定,我才发现,坐在主桌上的一对新人已经换上了偏中式的礼服。
  “你还好吧?”我假惺惺地问房东。
  刚被我敲了竹杠,他能好就怪了。果然,他看也没看我,面色不预。
  两家的父亲分别站起来做了简短的发言,看到老人欣喜的样子,想到刚才听到的骂架,我的心里的确不是滋味。
  作孽呀,几个后辈合起伙来欺骗老人,而我,正是为虎作伥的帮凶。
  老人发言完毕,又是一阵汹涌的掌声。
  这时候我发现,主桌上除了两家父母、几位长辈和新人之外,还坐着一个陌生男子,看年纪应该三十出头,长得孔武有力英气逼人。
  我偷偷问坐在我右手边的姑娘,才知道此人正是犀利姐的亲哥哥。
  我心想不好,这人一看就是个暴脾气的练家子,一会儿真要打起来我可得注意远离他的射程范围。看来犀利姐在家中那是万千宠爱于一身啊,今天受了这样的奇耻大辱,能做到现在这样伪淡定,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丰盛的菜品一道道被端了上来,我却没有心思动筷,两只眼睛滴溜溜地乱扫,妄图分辨出哪些是新娘的人,哪些是新郎的人,哪些是必须远离的泼妇,哪些是不能靠近的壮汉。
  正在我积极地暗自为来宾相面的时候,新郎新娘开始挨桌敬酒了。
  我知道这场戏中我参演的部分就要来到,不禁又紧张又惧怕,腿肚子开始转筋。
  “别怕。”房东拍了一下我的左胳膊,安慰道。
  我瞅他一眼,心想,你有姐夫庇佑,我可是孤身应战。
  本来我们的桌子在主桌的隔壁,按顺序很快就会轮到我们,没想到一对新人却径直越过了我们这桌,先敬别桌去了。
  我迅速理会到了犀利姐的意思,她是要等到酒过三巡爆发力最强悍的时候再来处理最仇恨的敌人。
  想明白了个中玄机,我不做无谓的挣扎,拿起筷子就开始不管不顾地吃起来。宁做饱死鬼不做饿死魂是我的心路历程。
  房东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菜,一杯接一杯地灌酒。
  一边的泡泡想劝,但是又实在开不了口。只好不断地往房东的碟子里夹菜。
  我知道这些人的心里一个比一个难受,但是局面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每一个人都只能硬抗着装下去,装给不明就里的绝大多数人看,用我们真实的痛苦来完成他们虚假的幸福。
  等新人好久以后转到除了我们这桌之外的最后一桌的时候,我终于再也塞不进去任何一片纤维了。
  我先看向犀利姐,她面色红润而喜气,不明就里的人还以为她不光是酒精上头,更是幸福上脸。接着我又看向犀利姐夫,他脸色安稳面带笑容,不知真相的人还以为他不仅千杯不醉,更是大喜临门。
  我叹了一口气,眼睁睁看着二人往我们这桌走来,我全身的细胞都进入了一级战备的状态。
  他们先是敬了本桌上的其他客人,包括泡泡在内。
  很好,留房东跟我压轴,这才叫好饭不怕晚呢。
  我和房东站起身来,端起各自面前的酒杯。
  首先有必要说明一下我们四个人的站位,如果把四个人看做四个点的话,我们正好组成了一个正方形。左上角是房东,右上角是我,左下角是犀利姐,右下角是姐夫。插播完毕。
  这回是犀利姐夫先开口了,他对着我说:“谢谢你们来参加我的婚礼,希望你们都能幸福。”
  看人家这话说的多艺术,不是希望你们幸福,而是希望你们都能幸福,明摆着人家已经看出我跟房东貌离神更离。
  我心下大喜,睿智而深情的犀利姐夫啊,你如此明察秋毫洞悉真相为哪般!
  我高兴地一饮而尽。
  一边的房东却没有我这么痛快了,他定定地看着姐夫,也不说话也不喝酒。
  房东啊,我明白你很痛苦,但是你摆出这么一个倔强的造型,明显是在挑战犀利姐的权威嘛。作为你场面上的女朋友,我怎能任由这样自杀式的挑衅行为继续下去,殃及诸如我之类的弱小无辜?
  我用腿碰了一下房东的腿,示意他别僵持了,人家婚都结了,你还能怎样?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我无声的劝说,房东终于把酒杯缓缓举到嘴边,慢慢地喝干了杯中的液体。再穷摇一下,房东喝的哪是酒哟,分明是他心中苦涩的泪。
  一对新人以对角线的方式把我们的酒杯重新斟满。
  然后就轮到犀利姐出马这个重场戏了。
  “虽然你们是一起来的,但是我想分别敬二位。”犀利姐上来就说,又是一个明眼人啊。
  我斜睨了房东一眼,早说了你不信,现在瞎了吧,两万一花出去了,打水漂还有个响呢,你这什么动静都没有,真是败家哟。(房东:钱是你拿,话是你说,你怎么这么有脸呢!)
  犀利姐先把酒杯对向了我:“先敬这位姑娘。咱们可算是熟人了吧?”她笑着问我。我也只好点头尴尬地笑。
  “你叫什么名字?”犀利姐问。
  “赵大咪。”我说。
  “大咪妹妹,其实我挺喜欢你的。你何必搅进来呢。”犀利姐盯着我的眼珠说。
  我瀑布汗当场就下来了,犀利姐,我错了,天知道我宁愿当你的跟班小碎催,一辈子跟随在你身后摇旗呐喊,也不愿站在你的对立面,成为随时可能遭遇不测的炮灰。我想弃暗投明来着,都是你那万恶的情敌用金钱和美色诱惑了我,让我迷失在了两块小砖头里。
  当然,这些都是我的内心独白,实际上面对犀利姐的质问,我吓的屁也没敢放出一丝。
  “不管怎么样,你既然来了,我也欢迎你。”犀利姐的大度让我感激涕零。
  “这杯酒敬你,希望你一切都好。”犀利姐说着就率先干了杯中的酒。
  “谢谢!”我哆嗦着手喝干了杯中的酒,心里再次将张弛有度爱恨分明的犀利姐当成了偶像。
  敬我当然只是热身,真正的激战还在后面。
  果然,犀利姐舍弃了原本的小酒盅,换上了硕大的高脚玻璃杯。她依旧用白酒斟满了自己的酒杯,慢慢转向了房东。
  房东也不含糊,转身从桌上端起一杯葡萄酒一饮而尽,然后从一边侍立的泡泡手里拿过白酒,斟到洒出来。
  我心中一声悲鸣,很明显,俩人这是杠上了。
  “让你来你真来,你要一直这么听话该多好。”犀利姐喟叹道。
  我心中大惊,这个开场白无论从语气到措辞可都够不友善的,看来犀利姐根本不打算迂回。我偷偷往外挪了半个身位。
  “不甘心吧?谁又甘心得了呢?”犀利姐盯视着房东说。
  我偷眼打量本桌的其他人,好在他们聊天的聊天,吃菜的吃菜,没把精力放在我们这个邪恶正方形上。
  “别以为有他之前的话你就胜利了。你想要的,永远不可能得到。”犀利姐继续施加压力。
  我看到房东张了张嘴,想要说话,我赶紧咳嗽了一声,示意他忍了。
  谢天谢地,房东终于还是没吱声。
  “且不说我,你看看他的爷爷,他的父母和亲朋好友吧。好像他们对你不薄吧。我以为你没有脸来的,你比我想的更自私。”犀利姐有点把持不住了,开始不怎么高端的人身攻击了。
  “你不替他考虑,他不替我考虑,我当然也无需替你们考虑!”犀利姐情绪很激动,虽然她一直用力压抑,但是我看到她端酒杯的手在抖。我暗自祈祷,这一杯液体敬天敬地都可以,可千万别招呼到房东的俊颜上去啊。好在,犀利姐比我想象中要坚忍很多,她就那样抖着手,端着满满的二两白酒。
  “既然你没有履行诺言,就一定会受到惩罚。你妈没有教你这个道理吗?”犀利姐突然笑着问。
  一边的犀利姐夫不知道被触动了哪根神经,居然呵止道:“够了!”
  我心下狐疑,这句话虽然涉及到了房东的高堂,但是攻击力一般啊,为什么姐夫绷不住了呢?
  我望了房东一眼,他也脸色铁青。
  犀利姐瞪了姐夫半晌,姐夫也毫不示弱地看着她,终于,犀利姐妥协了。
  “看在犀利姐夫的面子上,这杯酒我喝了,但你听好了,这不是敬你,因为你不配!”犀利姐刚烈地说,然后一仰脖把一大杯白酒就这样灌了进去。接着用力把杯子往地上一摔,留下一声脆响的犀利姐,看也不看我们,扭头就走了。剩下犀利姐夫一人,尴尬无比。酒杯碎裂的声音让原本不怎么注意我们的其他人,也都把目光投向了这边。
  泡泡赶紧大声说:“没事,没事,不小心cei了一个杯子,碎碎平安!”
  服务员冲进来收拾,众人这才或释然或狐疑地转开了视线。
  而自始至终被晾在一边的房东,向犀利姐离去的方向举了举酒杯,干了杯中的酒。
  犀利姐夫用曲径通幽的眼神看了房东一会儿,在我和泡泡轮番的眼神示意下,这才转身离去。
  一对新人回到主桌坐下休息,犀利姐的哥哥感觉出妹妹的不对,一边向犀利姐询问着什么,一边不住地拿眼光往房东这边瞟。
  我用意识对他解释着,别激动哈,别紧张,我们不是来抢亲的,再说抢亲都是抢新娘,您见过抢新郎的吗?
  这可以说是我吃过的最漫长的一顿酒席了,开宴才一个多小时而已,我却觉得比八辈子还难熬。
  不甘寂寞的司仪看到大家吃饱喝足,丧心病狂地提议做游戏。
  我迅速地在心里塑造了一个司仪的布小人儿,用双针头的电动缝纫机滚动式扎他。
  第一个游戏叫做找结婚证。
  司仪宣布,刚才在大家没注意的时候,工作人员已经把犀利姐的结婚证藏在了在场某一位宾客的椅子套里。
  他一说完,全场轰然。
  司仪接着说,现在任何人都不准动,不准转头,更不准起身。请新郎去找结婚证,一共有五次机会。如果找不到,那就要接受新娘的惩罚。
  我心里夸赞道,这是谁想出来的馊主意哟。
  新郎最开始找了犀利姐的座位,没有。
  然后又找了另外两个座位,也都没有。
  在众人善意的笑声中,他颇想了一会儿,甚至把目光投向了我们这边。我心里一个咯噔,不是吧,可千万别在房东的椅套里啊。
  犀利姐夫想了想,选择了他爷爷的座位,还是没有。
  大家开始起哄,只有最后一次机会了,甚至有人已经开始提议怎么惩罚新郎了。
  我和房东对视了一下,我开始偷偷地用手摸他的椅背。
  然后,我就摸到了一个方形的硬壳。
  不用说,这八成又是犀利姐的“好意”。
  我低声对房东说,你中了。
  犀利姐这招太狠了,怎么做她都是赢家。如果房东向犀利姐夫示意,让他在自己的座位里找到结婚证,那二人的尴尬和讽刺自是不必多说;如果犀利姐夫最终没有找到结婚证,那犀利姐指不定会想出什么折磨他的惩罚方式呢,让他去亲房东都有可能!
  房东这叫一个骑虎难下,左右为难。他最终还是选择用心电感应的方式,告知了犀利姐夫结婚证的所在。
  我看到犀利姐夫皱了一下眉头,跟房东的习惯性动作如出一辙。他想了想,举步朝我们这边就走了过来。
  我的心脏又开始猛烈的跳动了,我不禁盘算,挣的这两万一,够买一个心脏起搏器不?
  犀利姐夫走了过来,我们都被禁止转头,但是我可以感觉到,他站在了房东的椅子背后。
  我旁光了一下房东,他又在揪裤缝了。
  过了好久,万年的沉默,犀利姐夫突然往左边挪动了一大步,选择了泡泡的座位。
  真是纯爷们啊!我赞叹一声,为了不让房东受屈辱,姐夫宁愿选择自己受折磨。
  结果当然是寻找失败。现在,我最好奇的是,犀利姐到底想了一个什么样的方式来进行羞辱和报复。
  在大家的笑声和掌声中,犀利姐夫走回了主桌,而犀利姐则笑嘻嘻的站了起来。
  司仪问,新娘你打算怎么惩罚新郎?
  犀利姐笑着看向姐夫,我的心里开始发毛。坏了,我怎么越来越有预感,这次惩罚还是跟房东脱不了干系呢?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你选择一个吧。”犀利姐说。
  我靠,玩过头了吧,这基本相当于,跳楼还是跳崖,你选择一个吧。
  真心话。姐夫毫不迟疑地选择了真心话。
  纯爷们的平方,姐夫再一次自己扛了,他也心知肚明,大冒险的探险地必须是房东无疑。
  我心想,犀利姐,你不会愚蠢到问姐夫,你爱的是男人还是女人吧?
  然而,犀利姐的段位是我的想象力所无法企及的,她问的问题是:“最近一次做梦梦见了谁?”
  绝大多数人都笑了,他们认为,新娘太会心疼新郎了,问了这么一个不言而喻的问题。
  极少数的几个人都快哭了,姐夫啊,你是撒谎呢还是撒谎呢还是撒谎呢?
  要说犀利姐夫,还真是一个有人格魅力的人,他居然没有撒谎,他笑了一下,说,最近一次做梦梦见了房东。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房东身上,认识的主动给不认识的指点。
  房东瞬间被目光变成了一只烤鸭。(没有引申的意思哈)
  我暗叹,犀利姐夫啊,你如此诚实直爽为哪般。
  “什么内容呢?”犀利姐接着问。
  不知道是不是体内的八卦因子作祟,在场的居然没有一个人出来制止。要知道这个游戏是不允许连环发问的。
   … 我的房东叫别扭第一季(7)_赵大咪_
  姐夫啊,做春梦不可耻,可耻的是在这样的场合把春梦说出来,你可要三思啊!
  “梦见我们都回到了小时候,在学校的操场上踢球。”姐夫说。
  我的一颗七窍玲珑心哟,终于归位了。
  我偷眼看看房东,他的内心正在山崩地裂,还真说不好,他是欣慰呢,还是失望呢?
  “真心话?”犀利姐显然也不相信。
  “绝对。”姐夫说。
  我想,犀利姐一定很后悔,后悔没有租一台测谎仪过来。
  新郎折腾完了,接下来轮到折腾新娘了。
  我刚轻松了一下,心想这回总算安全点了吧。接着损司仪就宣布,第二个游戏上马,这游戏还有一个过气过到背过气的名字,叫“我悄悄的蒙上你的眼睛让你猜猜我是谁”。跟我之前猜想的有异曲同工之妙,蒙上新娘的眼睛,从在场的大老爷们中弄出十个人,然后把新郎混在里面,新娘可以通过除了交谈之外的任何方式,辨认出哪个是新郎。
  常变常新的犀利姐这次的要求是,那十个人里有一半要由她亲自来选择。
  我同情地看看房东,他一定连挣扎的心都没有了,这里的游戏都是为他量身订造。不是“总有一款适合你”,而是“款款都tmd适合你”!
  果然,房东以及泡泡,都荣幸地得到了犀利姐的钦点。此外,她还点了自己的哥哥、爸爸和叔叔。
  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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