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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力旺卡的早餐-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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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要这个男人的信任。

    蓝朔维突然紧紧抱住她,力道之大又强烈,使她吓了一跳,忍不住发出痛呼,但是他没有理会,而是热情回应她的吻。

    “唔……”感觉他的手迅速在她身上来回,没一会儿就解开睡衣的扣子,薄唇离开她的,然后向下移动,接着她胸前一凉,上半身的束缚全被他解开。

    她用微醺的眼神望着他,他却蹙起眉心。

    “你爱我吗?”他问,双手不断挑逗她身上敏感的部分。

    “爱啊,因为是你……”她忍着体内的渴望,缓缓说。

    他的眉心更紧,随后整个人压上她,把头埋在她的肩头,低语:“我找过你家教的学生,请她放你一个月的假,所以跟我一起去吧!”

    闻言,赵纸绊瞬间从欲望中清醒。

    他擅自做了这种事?到底把她的工作当成什么了?

    难道他就这么不信任她?

    “我不去。”她的态度强硬,退离开温暖的怀抱,抓起薄被裹着自己,怒道:“我不是旺卡,不是让你带在笼里四处走的宠物,更不是个少不更事的孩子,你不能干涉我的工作!”

    蓝朔维又不说话了。

    “连一个礼拜你都担心?你又不是永远不回台湾了。或者你还认为我会去见可夫?”赵纸绊说着,同时气愤的把衣服重新穿上。

    “是啊!”听到巴可夫的名字,他粗声粗气的低斥,双手压住细小的肩头,“你已经不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又怎么会在这种情况下,不经大脑的说出他的名字?一次巧合,两次巧合,三次巧合,难道你打算每一次见面都用巧合来欺骗我吗?”

    赵纸绊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不懂他为何知道。

    她未曾向他提起之后两次在饭店内遇见巴可夫的事啊!

    “我从未如此渴望一个女人,我确定一起度过下半生的人是你,那你呢?你能像我一样如此肯定吗?”他坚定的反问。

    她了解他的怀疑和不安吗?

    赵纸绊难过的发现他出现痛苦的表情。

    为什么呢?

    她没有迷惘呀!也能肯定最喜欢的人就是他,但是他为什么要怀疑她?见巴可夫的事,就是因为不想令他不安才隐瞒的,而且她也不想再去想了,只要他是如此确定能永远跟她在一起就好……

    可是现在,她什么都不确定了。

    不想再看见那使自己迷惘的表情,赵纸绊闭上眼,却感觉有温温的水滴落在自己脸上。

    错愕的睁开眼,她发现他遮住双眼,从她面前退开。

    赵纸绊不禁探出手想抓住他,却扑了个空。

    蓝朔维背对她而坐,脑海不断回想起最后看到的故事结局——

    我想,接下来,我一定还会遇到某些人,和某些人谈恋爱。

    但是我再也不能确定对方的感情是否出自真心,也不能确定自己有没有办法用真心去爱上某人。

    因为他,我变成了“无心”的人。

    但,那是我爱过他的证明,永远,也不会被抹灭。

    “朔维……为什么?”她受不了他背对着自己,仿佛随时会离开,再也不回来,于是从后头紧紧抱住他。

    不,她不要他走!

    “……你忘不了他。”

    赵纸绊一窒,完全无法否认。

    “我看了你的书,试图要了解你的迷惘,但是已经经过这么多年了,你见到他还是如此动摇,我真的开始相信结尾的最后一段话,你可能永远也忘不了巴可夫这个人,所以别逞强了。”

    “我没有逞强!我和他什么也没有,只是在那之后又见了两次面,但那些真的不是出自我的本意。”

    “够了,什么也别说了。”他的声音有着浓浓的疲倦。

    “既然你知道了为什么不直接来问我?为什么不生气的对我咆哮?只要你问我,我什么都会说,现在不就都说了吗?”她激动的说。

    “为什么不是你自己跟我提起?”他云淡风轻的反问,堵死了她强辩的话。

    蓝朔维叹了口气,“如果生气的话,我只会更痛苦。”

    他是为了了解困扰她的过去,却也陷入她的心境,坠入那个时空,仿佛是故事里忘记出现的隐藏角色,越看,越不安,越嫉妒,越介意巴可夫的存在。

    他要结婚又如何?现在多得是外遇离婚的例子,他怎么可能安心留她一个人在台湾?光是想到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她和巴可夫有说有笑的,唯有把她带在身边,才有留住她的踏实。

    他有种感觉,若想继续下去,他们之间必须有一方改变才行,但是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在你有办法忘记他之前,也许我们别再见面比较好。”留下这句话,蓝朔维就离开了。

    赵纸绊轻轻喘起气来,一脸惊惧不定,仿佛像做了恶梦,分不清楚现实,半晌才想起来要追上去,但是到了门口,早已不见他的身影。

    他……已经连对她发脾气都不愿意了吗?

    是不是要她二十四小时都缠着他,才会安心?

    是不是非要她把心里的伤疤血淋淋的摊在他面前,才不会不安?

    应该把一切都告诉他吗?她不愿搬去他家,不愿亲口说出爱他,只因为惧怕他和巴可夫一样,有一天会离开她。

    她很怕寂寞啊!

    也怕极了相爱的两人必须永无止境争吵的画面,不想像和巴可夫交往的最后那段期间那样的歇斯底里,惹他厌,所以才不愿失去理智。

    难道她做错了吗?

    “我是爱你的……”眼眶锁不住豆大泪珠滴滴坠落,她喃喃念着。

    如果他想听的话,就把一切都告诉他吧!

    即使他没办法信任自己,即使她害怕得无法形容,只要他能留在她身边,只要他别再像那样哭着……

    她不想再伤他的心了!

    第九章

    “我也要去。”

    一大早,赵纸绊提着简单的行李出现在他家门口,劈头这么说。

    拿下墨镜,一身轻便的蓝朔维面无表情的打量她。

    “你确定?”

    越纸绊坚定额首。

    “上车吧。”蓝朔维打开车门,接过她的行李交给司机,在她坐上车后,也跟着坐进去。

    见他挤进来,赵纸绊只好往另一边移动,最后局促缩在座位上,很紧张。

    从昨晚到刚才见到他之前,她都有会被他拒于门外的心理准备,毕竟说不去的是她,说要去的也是她,这样反覆无常,连自己都觉得讨厌。

    可一想到他的反应,她全身发冷。

    她不要和他分开!“在你有办法忘记他之前,也许我们别再见面比较好”什么的根本就是鬼话!偏偏如果啥都不做的话,真有可能渐行渐远,她不希望变成那种情况。

    所以就像上次在海生馆那样,她要解决他的不安才行。

    “旺卡呢?”她试图打破僵硬的气氛,问。

    “宠物旅馆。”蓝朔维直视前方,语气没有一丝起伏。

    “。。。。。。嗯。”感觉出他好像没有多谈的意思,赵纸绊轻轻应了声。

    “到了再叫醒我。”褐色镜面后的眼睛闭上,蓝朔维不确定是叫她,还是司机。

    不过她抢着回答,“好。”

    蓝朔维双手抱胸,没多久就发出深沉的呼吸声。

    原本从后照后镜偷窥的赵纸绊,这才敢光明正大的看他。

    “你觉得我把他的墨镜拿掉好不好?”她突然问。

    看他戴着墨镜睡,等等如果头乱转的话,一定会撞到,那样就不安全了。

    司机愣了愣,忙问:“小姐是在问我吗?”

    “好,我要拿下来了,到时候他问起,就说我们一起决定的。”越纸绊不等他回答迳直做了决定,摘下蓝朔维的墨镜。

    司机忍不住错愕,不禁想究竟干自己什么事?

    约莫五分钟后,越纸绊又问:“你看他这样睡一定很不舒服,让他的头号靠在我肩上好不好?”

    “小姐的好意,我想蓝先生不会拒绝的。”司机这次学乖了,保守回答。

    “好,到时候他醒来,就说是偶然。”赵纸绊坐近他身边,让他的头能枕在自己的肩上。

    司机想自己有回答没回答都没差了,但还是应了声是。

    赵纸绊确实不在乎司机怎么想,只是想找借口合理化自己的行为。

    由穿戴整齐,戴着白手套的司机驾驶的车子非常平稳,一整晚没睡好的赵纸绊牵起那双最喜欢的手,然后被他靠着也靠着他,在彻底跌入睡梦立脚点,脑子里想着同一件事——

    希望这次他们还是可以和好,而且永远不要为了“别人”的事吵架了。

    赵纸绊在机场的大厅清醒过一次,隐约记得当时他们的对话是——

    “想睡就睡吧,我们走快速通关道。”

    “嗯……”

    然后再度醒来,她人已经在一艘私人游艇上。

    没错,私人游艇——怎么回事?

    他们不是应该在法国?

    赵纸绊环视周围,半圆形突出的落地窗外,是一片遥望无际的美丽海景,偌大的床上只有她睡过的痕迹,蓝朔维不知道在哪儿。

    该不会上游艇的只有她吧!

    溜下床,她穿上放在床尾准备好的拖鞋,经过起居室,走出船舱,最后在甲板找到他。

    一身休闲装扮,发型不像平常一样梳得讲究整齐,反而随兴的散落在颊畔,优闲的躺在凉椅上,双手枕在脑后,修长的双腿交叠,眼前还放着一根钓竿,彻头彻尾是休假的模样。

    “这里是哪里?”在他还没发现自己之前,她率先问。

    “地中海。”他回眸,脸上又换了一副墨镜。

    “你不是要去法国?”

    蓝朔维起身检查钓竿上的鱼饵,“我们是从马赛经过蔚蓝海岸前进到地中海的。”所以确实是去了法国。

    “那你的工作呢?”

    “不管了。”

    “什么?”他会不会太率性了?

    “不过是几亿的损失,很快就会赚回来。”重新洒好饵食,他恢复舒服躺在凉椅的姿势。

    “是因为我跟来的关系?”她不得不做此猜想。

    “嗯哼。”蓝朔维轻哼了声,感觉不出是否在意。

    隔了一会儿没再听她问东问西,蓝朔维稍微拿起墨镜,露出一双漂亮的黑眸,瞅着不知如何是好的她。

    为了得到她,这个时候他必须这么做,所以那几亿就当是必要支出,,他根本一点也不心疼。

    “你钓过鱼吗?”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问题,她直觉回答:“没有。”

    “那里有一根钓竿是为你准备的。”蓝朔维指了指身后。

    赵纸绊拿起已经组装好的钓竿,走到他身边,蓝朔维马上教她如何勾上钓饵。

    “在这里钓鱼真的没关系吗?”她问,认真的跟着他学挥竿动作。

    “现在回去也来不及了。”见她屡屡失败,蓝朔维忍不住说“不知道是谁说自己做什么事都能轻易上手的。”

    “我也说过自己有不拿手的事。”她澄清。

    他睨了她一眼,“难怪你不钓鱼。”

    蓝朔维来到她身后,连同她的手一起握住钓竿,往后拉,接着轻轻一挥,银白色的钓线在空中划过一条漂亮的抛物线,落入海中发出补通声。

    “其实我是今天才知道自己不会钓鱼。”被他这样由身后靠近,她有点不自在。

    经过昨晚,他们不是在吵架吗?

    还是说昨天是她睡昏头了?其实根本什么事也没发生?

    “那么你得好好学学,不然今晚就没晚餐吃了。”

    “什么意思?”

    “我要人五天后再来找我们,所以这五天船上只有我跟你,凡事都得自己来。”

    “包含食材的准备?”赵纸绊细眉微挑。

    蓝朔维神秘的笑了笑,故意不说个清楚。

    啊……他笑了。

    既然如此,就算不把事情说清楚也没关系吧!他还愿意跟她说话,表示也不想吵架,那么装做没发生,也不算太过分对不对?赵纸绊瞅着他的笑脸,愣愣的想。

    “快点钓鱼!”他催促。

    她和他一起坐下,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时不时注意钓竿的动静,当真享受起这个莫名的假期。

    “要喝点饮料吗?”柳橙汁、矿泉水是现成的。蓝朔维拿起空了的杯子问。

    她却说:“Elixird'Amour。”

    “你怎么确定船上一定有?”他好笑的问。

    “因为那是以你的爱情提炼的,只要有你在,一定会有。”她无比认真的说。

    蓝朔维停顿片刻,接着倾身给了她一个吻,在她唇畔低喃:“ELIXIRD'Amour;马上来。”

    她微偏过头,又讨了一吻,再一吻,仍意犹未尽。

    “好了,再这样下去,我连烧水的时间都没有了。”嗓音掺杂笑意,话虽如此,他仍纵容她的需索。

    “嗯……抱歉……”她嘟噎着,一手攀上他的肩头,不确定是要推开,还是把他拉近。

    “我原谅你,”他终于拉开距离,捏捏她的脸颊,“现在让我去为你烘调爱情的味道。”

    赵纸绊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他看起来明明一副没事的模样,为什么她却感到如此不安呢?

    平静和安稳是她所渴求的爱情形式,他给了,她反而不确定了。

    他是爱她的吧!

    还爱着她吧……

    这一天,他们完全没有钓到任何一条鱼。

    所幸船上是有储粮的,蓝朔维和赵纸绊两人齐心合力完成了晚餐。

    她不得不说,这是在和他交往后,吃过最棒的晚餐,餐后他们又回到甲板,喝着红酒看星星。

    虽然法国南部七月的气温和台湾差不了太多,但是海上又是夜晚,蓝朔维拿了一条披肩给她罩着,以免着凉了。

    “你是我认识的富豪中,最不担心被抢或被伤害的一个。”赵纸绊忽然低语。

    “谁说的?”

    “在机场是我第一次看你出入时有人跟着,平常的你看起来跟普通人没两样,什么事都自己做,身为一个大老板,保镖随扈都不带,好像很放心。”她隐约记得在机场的时候,他身边围绕着不少人。

    “我没有兄弟姐妹,亲戚也不多,又是靠自己致富,根本不需要担心有人对我居心不良。”蓝朔维品尝一口温淳的滋味,“而且谁说我没有保镖?”拜台湾这块地太小,媒体又太多之赐,我的脸上遍各大报章杂志,自然需要顾及人身安全。只是我不喜欢有穿着西装或制服的人像蛋糕蜡烛一样把我围起来,所以他们通常穿着便服,埋伏在附近,再说,事实上要成功暗杀亿万富翁的机率实在小得可怜。

    怎么说他们都是有钱人,花钱保命这种事怎么可能办不到?除非要他命是个有同等财力的对手。

    再者,他是个形象良好的甜点师傅,怎么想都很难遭人怨恨。

    “原来是这样。但还是有点奇怪。”她像是聊出兴致了,并没有结束话题的意思。

    “哪里奇怪?”替她拉拢滑落的披肩,他反问。

    “我是说,你明明是个大老板,店里的事可以交给其他人去做,也能请来顶尖的蛋糕师傅,把食谱给他,要他照做就好,何必亲力亲为?”赵纸绊轻啜红酒,笑睐着他。

    她是不太晓得,但是以前父亲的工作就是和客户打打小白球,然后参加没完没了的宴会派对,并不是说爸爸没有认真工作,只是看起来不像他那么认真。

    蓝朔维背靠着栏杆,颇不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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