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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涂改了我的灵魂-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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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不想听她背牌经赶紧打断:“那你和黄厂长又是怎么受伤挂彩的呢?”

  周姐说:“我昨天手气真是太好啦。那一盘我又三番下叫,正想自抠,突然坐我对面的黄老东西呜呜哼叫起来,鼓起眼睛瞪着我。。。。。。”

  周姐端起我的茶杯就喝。我知道精彩就要浮出来,也不计较她喝我杯中茶,还故意开起玩笑:“肯定是黄厂长喜欢上你了,人家鼓起眼睛给你暗送秋波,哼哼唧唧唱的是情歌吧?”

  “要死啦!这种玩笑你也敢乱开吗?”周姐把书扔过来打我。

  我笑着说:“那他为什么要无缘无故对你那样呢?”

  “我被老东西盯得背皮发麻,浑身都在冒鸡皮疙瘩,心想着老东西该不是发病了?”周姐说着说着表情也变得紧张,“我刚要叫喊,老东西哼得更大声,浑身都在抖动,咚的一声掀翻桌子摔倒在地上。我躲闪不及,倒下的桌子角角正好砸在我的脚趾尖尖上。那个疼痛哟简直要命,我的眼泪花直往外滚。就这样,我就成了跛子。。。。。。”

  我心一紧又一紧:“那黄厂长倒下去怎样呢?”

  周姐拍拍胸口,稳定情绪后说:“那老东西趴在地上,不停地抽风。嘴里像猪一样呜呜嗷嗷叫唤着,嘴角不断冒白泡子。多亏陈师傅胆子大,马上过去抱住老东西,一边给老东西抹胸口,一边喊小李快给肖女子打电话。我见那阵势也顾不上脚痛和害怕,麻着胆子去翻老东西衣服口袋,找到一个药瓶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他嘴里塞药丸。。。。。。”

  真是如好莱坞大片惊险刺激。我颤着声音问:“叫救护车了吗?”

  周姐将身子靠在椅子上,语气已经很平和了:“又死不了,喊啥子救护车花冤枉钱!你来的时间不长,不知道老东西那是老毛病。他啊,发作起来吓人,吃几片药就没有事了。”

  我点上烟,好气地问:“黄厂长是得的什么病?”

吊胃口
关键之时李德强却闭了嘴慌慌张张地跑回他的岗位上。我抬眼一看,呵呵原来是美女副厂长朝这边走来。李德强那小子还会正表现,有长进。

  肖梦荷走到铣工小张那里说了几句话,拿了一张图纸走到李德强车床边看看,没有说什么就走出车间。等她的背影完全消失,我走到李德强身旁问:“小李子,快告诉哥哥后来怎样了。”

  李德强“:梅哥,饶了我吧。你不知道刚刚肖副厂长到我这里一站,吓得我差点报废一个零件。昨天晚上的事我已经忘记了,反正马上就要下班了,你还是去问周姐吧。对了,她是主角,最清楚发生了什么。”

  我再也没有能从李德强那里问出什么。难道真有什么秘密还不可以张扬的吗?打牌吵闹是常常有的事,但是如果因为打牌而要让周姐和黄厂长打得头破脚跛,这种可能应该排除。莫非那老东西和周姐也有一腿?哇,真是如此就太有意思了。

  吃了晚饭,我叼着烟就去伙食团找周姐。周姐正一跛一跛地拖地,瞟了我一眼说:“没有吃饱还想吃吗?没有了。”

  我笑扯扯地说“:我又不是饭桶,吃了还吃。唉,无聊啊,想找你打牌。”

  周姐白了我一眼:“不打!”

  我知道周姐是藏不住话的人,就刺激她:“听说周姐你这段时间手气不错,昨天晚上还整了个一铲三,唉,我这人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就想找赢家高手会会。周姐你不会是赢了就稳起不打了吧?”

  周姐说:“戒赌了,不打不打啦。”

  一招不灵我再出一招:“哦哟,周姐,我这才发现你不仅仅手气好,脚气也厉害哈。碰到金山也不要那么用力把脚都踢肿嘛?”

  周姐把拖把扔到墙角说:“我说小梅,你今天是故意来洗刷大姐的吧?大姐踩到狗屎踢到煤山,是真的霉到住了。”

  差不多了,她就要被我套出话了。我依旧笑着说:“踩狗屎要交好运,踢煤山要发财。煤价可是节节攀天天涨哦。周姐,你这脚就是踢断了,也值啊。”

  周姐用围腰擦着手说:“是啊,你们都巴不得我的脚断了,真是撞着大头鬼。”

  我关切地说:“周姐你可是真冤枉我了。今天打饭就看到你脚不对头,我是专门来安慰你的。对了,是怎么弄伤的?”

  周姐说:“明知故问。”

  我说:“我是真不知道。”

  周姐说:“被人给砸的。”

  好戏开场了。我说:“谁敢砸我们周姐,我就不依。告诉我,我帮你去出气。”

  “你帮我去出气?你敢吗?少在这里吹牛说大话!”周姐摇头叹气。

  我笑这说:“就凭周姐你常常给我多舀几片肥肉,他就是泰深是霍利非尔德我也要去揍他一顿。”

  周姐说:“那个泰深我晓得,打拳的,打不赢就咬对手耳朵。”

  她突然问:“昨天来的那个胖女子是你婆娘还是情人?你瞒不到大姐,你们关在房间里那么久,不可能没有点名堂的。”

  我不想周姐岔开话题,何况还是让我无地自容的问题。哼,你不正面回答,我也会答非所:“你也忙完了,还是去打几圈麻将吧。” txt小说上传分享

惊心动魄
周姐叹气:“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你豆子鬼存心气我嗦?”

  我赶紧再赔笑脸:“我哪里敢气你好姐姐啊。哦,我知道了,提到打牌你就气,是不是昨晚上输惨瓜啦?”

  周姐摇头叹气:“唉,说起昨晚上打的那个鬼牌就冤枉。钱没有赢几个,脚被砸肿,还被肖女子骂了,真倒八辈子血霉了。”

  我以为故事就要开始,周姐却再次岔开话题说:“我现在信了,打牌就是伤感情。还是看电视看书不招谁惹谁,你买了新的《故事会》吗?”

  来了两个工人打开水,我知道不方便再问就说有,叫周姐空了去我寝室拿。

  半个小时后,周姐真来了。我急着想知道昨天晚上的事,也不和她兜圈子了:“周姐,昨天你该不会是和黄厂长打架了吧?”

  周姐接过我递过去的《故事会》坐在椅子上说:“哎呀,都怪我牌瘾太大。昨天你和肖女子都不在厂里,我又喊不动其他工人,就拖了黄老东西去凑数。嘿,你还别说,昨天我手气还真不错,只一会就赢了他们四五十元钱。哪牌啊是想要什么就来么。。。。。。”

  我可不想听她背牌经赶紧打断:“那你和黄厂长又是怎么受伤挂彩的呢?”

  周姐说:“我昨天手气真是太好啦。那一盘我又三番下叫,正想自抠,突然坐我对面的黄老东西呜呜哼叫起来,鼓起眼睛瞪着我。。。。。。”

  周姐端起我的茶杯就喝。我知道精彩就要浮出来,也不计较她喝我杯中茶,还故意开起玩笑:“肯定是黄厂长喜欢上你了,人家鼓起眼睛给你暗送秋波,哼哼唧唧唱的是情歌吧?”

  “要死啦!这种玩笑你也敢乱开吗?”周姐把书扔过来打我。

  我笑着说:“那他为什么要无缘无故对你那样呢?”

  “我被老东西盯得背皮发麻,浑身都在冒鸡皮疙瘩,心想着老东西该不是发病了?”周姐说着说着表情也变得紧张,“我刚要叫喊,老东西哼得更大声,浑身都在抖动,咚的一声掀翻桌子摔倒在地上。我躲闪不及,倒下的桌子角角正好砸在我的脚趾尖尖上。那个疼痛哟简直要命,我的眼泪花直往外滚。就这样,我就成了跛子。。。。。。”

  我心一紧又一紧:“那黄厂长倒下去怎样呢?”

  周姐拍拍胸口,稳定情绪后说:“那老东西趴在地上,不停地抽风。嘴里像猪一样呜呜嗷嗷叫唤着,嘴角不断冒白泡子。多亏陈师傅胆子大,马上过去抱住老东西,一边给老东西抹胸口,一边喊小李快给肖女子打电话。我见那阵势也顾不上脚痛和害怕,麻着胆子去翻老东西衣服口袋,找到一个药瓶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他嘴里塞药丸。。。。。。”

  真是如好莱坞大片惊险刺激。我颤着声音问:“叫救护车了吗?”

  周姐将身子靠在椅子上,语气已经很平和了:“又死不了,喊啥子救护车花冤枉钱!你来的时间不长,不知道老东西那是老毛病。他啊,发作起来吓人,吃几片药就没有事了。”

  我点上烟,好气地问:“黄厂长是得的什么病?”

母猪疯
“母猪疯。”周姐说,“等肖女子赶回来老东西都已经不抽风了。她叫陈师傅把老东西背到床上,清洗包扎好老东西的额头没有好气地赶我们出门。我当时就知道我捅了马蜂窝,要背时。果然,今天一大早肖女子就来抱怨我喊了她干爹打牌。我呸,我还是受害者呢。”

  我关心的不是周姐受委屈:“肖副厂长还会医疗护理?”

  周姐说:“嗨,这是久病成良医。那老东西一发病就会不跌破头就摔伤手脚的,肖女子包扎多了就熟练了。”

  我问:“母猪疯是什么病,真的有点恐怖。”

  周姐说:“母猪疯嘛,你们城里人叫癫痫。这病啊,就是当妈的在怀孕时吃了母猪肉,生下的娃儿就要扯母猪疯。”

  我不信孕妇吃了母猪肉就会生癫痫子女,但对癫痫病我还是一无所知,所以又问:“这病治得好不?”

  周姐摇头:“医得到啥子哟。吃些药管得到一阵子,就是整不断根。以前老东西两三个月要发一次病,后来听说吃了什么外国药,今年还是头回发病呢。他早一天迟一天发病都可以嘛,偏偏是我喊他打麻将就遭瓜啦,唉,活生生赖我,真倒霉。”

  我心里突然不是滋味:“摊上这病真是可惜了。”

  周姐翻白眼瞪我:“有钱人得怪病有什么可不可惜,人家医得起。”

  周姐哪里知道我的那句“真是可惜了”是在为谁惋惜。黄厂长是死是活吃不吃得起药关我屁事,我就弄不明白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怎么就甘心傍一个药罐子大款。

  我的分神周姐误以为是困倦,她拿了杂志起身说:“小梅,我今天说的话你不要乱传哈,我怕再惹些虱子往脑壳上爬。唉。。。。。。”

  周姐走后,我的心乱糟糟。眼前总是晃动黄厂长发病时的恐怖样。我越来越想不通,女人只要稍有点姿色是不缺有钱男人的。像肖梦荷那种绝色美女为什么心甘情愿守着一个又老又丑还有怪病的也算不上好有钱的老东西呢?

  这天晚上我又开始做奇怪的梦:我踩到狗屎运,买彩票中了500万大奖。我抱着大堆大堆的钞票冲到黄厂长面前大声说:“拿钱去吃药,肖美女归我了。。。。。。”

  
  
  一连好几天,黄厂长都没有像监工一样出现在生产现场。厂里的大小事情都有肖梦荷全面负责。 我和工友们当然喜欢这种轻松不压抑的工作氛围。我感谢人世间有母猪疯那种病,更希望那病隔三岔五就去纠缠黄厂长一回,而且要一次比一次厉害,就是不收他的命,也让他终日躺在床上。

  肖梦荷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没有变化。她依旧是常常像蝴蝶一样到车间转转,说话还是那么柔顺。就是工作中有什么问题,她也总是以协商的口吻与工人一起想办法解决,有弄不明白的她偶尔也来“请教”我这个机加组长。车间里没有了一双监视的牛眼,多的是温情和谐。

期盼也有一次网恋
伟大的母猪疯功不可没。

  没有了黄厂长的吆喝,生产现场反而更加井然有序。出门打工的目的是挣钱,谁管谁不管没有什么关系。当然,就是真有什么不妥的,工人们也不好意思为难一个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尽管黄厂长难得出来见人,相信他的病已经基本控制了。因为肖梦荷又敢在晚饭后打扮得花枝招展出去。每每看到她快乐的样子带着期盼而去,我不得不相信她外面的世界一定很精彩。我也奇怪地为此而烦躁,心里酸酸的痒痒的。

  因为那个奇怪的梦,我还真的去买了体彩和福彩。五百万离我很远,五元钱也没有回收。我知道像我这样一穷二白三不帅的离婚男人,在特别强调郎财女貌的年代,是不可能有美丽的爱情故事发生的。我永远没有可能用钱去砸该死的黄厂长,永远没有希望牵着肖梦荷的手唱“跟我走吧,天亮就出发”的歌。因为我的快乐老家留不住她虚荣的心。

  一切都是梦。只可恨的是初遇肖梦荷产生的一见钟情居然因为黄厂长的一次癫痫发作,又开始拱动着我伤痕累累的情弦。爱往往产生于同情,也产生于忿恨。我似乎又在滋生一种可怕的欲念,想着怎样再挖一次墙角。

  而不讲道义挖墙脚是要遭报应遭天谴的!莫名的我的耳畔又回响起哀婉的《月满西楼》,莫名的我的眼前又浮现出刘霞的身影。“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又上心头”。我是因为想女人才寂寞,还是因为寂寞想女人呢?

  不知道她现在好不好。

  女人就像一本书,而刘霞是一本谜语书。直到今日,我仍然没有弄懂刘霞究竟有没有爱过我。虽然我们一起私奔过,但是结局太像游戏了。她是一个精灵古怪喜欢游戏人生的疯女人,是一个随兴从不计较后果得失的狂人。我有时候会想,她既然可以义无反顾地和我在一起,怎么又可怜兮兮跑回去吃唐峥文那株回头草呢?而且,那个自命不凡的朦胧诗人居然也就美滋滋咽下女友乱性的窝囊气,真是枉称小顾城了。难道诗人就不怕别人在他的背后指指戳戳?唉,唐峥文啊唐峥文,你做人的原则和你写的那些诗歌一样朦胧得叫我看不懂读不明白。

  想了刘霞又想到飘渺虚幻的蝶恋花香。她似乎性格和刘霞相似,但多的是才气。刘霞是时尚叛逆额度女人,而蝶恋花香应该是新潮又古典的女人。刘霞可以乐身,而蝶恋花香可以乐心。

  因为痞子蔡的那本《第一次亲密接触》的书,是我对网恋充满了期盼。

  该给蝶恋花香写诗了。

  只是满脑子都是女人的影子,思绪乱如麻。面对稿纸,搜索不到任何灵感和诗意。那些方格就如一张无边无际的网,一只硕大的毒蜘蛛正狂笑着等我一头撞去。在浮躁的日子里,滋生的总是无尽的烦恼和无奈。意识流般的联想让思维的程序染上多种病毒。思维的页面在也打不开。我束手无策坐以待毙。

  写作,曾经是最容易让我陶醉的事。而今要握笔涂鸦所有的神经都不肯正常运转。撕稿纸,纸片碎裂的声音如同毒蜘蛛撕咬我肉身淌血的汩汩声。

  江郎才尽。

真情告白
我是多么的希望妙笔生花,以才子的形象再次出现在蝶恋花香的面前啊。肚子里的墨水啊,挤几滴出来吧。

  抽烟。一支接一支。孤独寂寞多愁善感本是诗意的温床,只是缪斯已经抛弃了我。

  夏夜好无奈。多希望此时有一双纤柔的手儿替我捏捏肩捶捶背。前妻成了别人的贤妻,刘霞与唐峥文破镜重圆,徐浮萍呢恐怕正搂着她的老公或者别的男人做着好梦。这屋子冷冷清清,连狐仙鬼妹都不愿进来。

  拿起桌子上的一份杂志,每一页的下面都是征婚广告。仔细一看几乎全是老总款爷富婆美女。改革开放以来,我们的国家富裕强盛了,也哗啦啦生育出黑压压一大片穷的只剩钱的主儿。而这些自称是有钱有房有车的在杂志的底角征婚的富人,不知是自欺欺人的愚弄,还是真想哄个贪财的傻妞傻哥。可笑。

  笑过以后,我居然有了灵感。那些征婚广告靠哄骗,我梅道不如来个真实的告白:

  
  
  世有离异男,而立又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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