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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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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两道刺眼的光束照在他们身上,一个男人的声音大喝道:“都不许动,警察!”
突如其来的声音使两名男子停下来,他们被刺眼的车灯照得看不清对方的样子,但是做贼心虚,他们对视一眼,丢下简若愚开上车就跑了。
简若愚忽然得救,腿下一软,险些跌倒在地上,这时有一双温暖稳定的大手扶住她:“小姐,你没事吧?”她努力站起来,心悸的回答:“我没事,谢谢你,警官先生,要不是你,我想我就该有事了。”扶住她的大手发出低沉的笑声:“我不是警察,刚才是吓他们的。”
简若愚抬起头,看见面前的男子西装革履,戴一幅金丝眼睛,斯斯文文的样子,看不出刚才的大喝声会是他发出来的。
“小姐,这么晚了,一个人在外面太危险了,你家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简若愚经历了刚才的惊恐,一点也不敢在这里耽搁了,连忙坐上年轻男子的车,说出自己家的住址。
看得出身边的女孩还没从刚才的恐慌中完全清醒过来,虽然被她的美貌所震撼,年轻男子还是很体贴的没有再和她交谈,只是放轻音乐给她听。优美的音乐在车厢内流动,简若愚觉得自己砰砰乱跳的心终于慢慢放松下来,她感激的对年轻男子笑笑。
简若愚到达a市已经快一个礼拜了,可是除了到达后和a市公司代表见面时,她出席了一次饭局,后来就一直由和她一起来的黄经航在打理一切,她仿佛就是多余的。简若愚知道自己对生意的事不大懂,日语也讲得糟糕极了,而a市人骨子里都瞧不起女人,所以自己来a市从一开始就是装饰品,是为了证明简氏企业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所以她心里倒没什么,就是觉得自己很没用。
在a市的这些天,爸爸和胡恺茵都常常打电话过来,还有那个叫萧云溪的年轻律师,从言至澄那里要到了自己的电话,隔一天就会打个电话来,虽然只是聊一些很普通的话题,但是可以感觉到他很关心自己,这让她很感动,却有些不知所措。
对于感情,胡恺茵说她是白痴,其实胡恺茵不知道,自己只是情有所衷,无力自拔。所以她不想让别人为自己迷惑,偏偏她又不懂得如何拒绝别人,只好对那些狂热的追求者摆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别人都说她高傲,其实只是她不懂得如何处理感情的问题。
她很担心这个萧云溪也是对自己有什么特殊的好感,但他却从来也不说什么和感情有关的话题,只是给她介绍a市的小吃和风景,有时候再谈谈他工作中有趣的见闻,这些都是简若愚以前没有听过的事,慢慢的她也能放下那份拘谨和他浅谈轻笑了。这是她成年以后第一次和一个异性谈得那样轻松和投机,她只希望萧云溪和自己一样,只是把她当作谈得来的好朋友。
胡恺茵每天都会打许多次电话,她知道姐姐在a市很寂寞,她告诉姐姐自己现在和朋友们正在筹备乐队的事情,等简若愚从a市回来说不定正好赶上乐队公演呢。简若愚知道胡恺茵的话可靠程度实在有限,不过倒从妹妹的话里知道她最近和那个叫洛明远的年轻人走得很近,而且似乎对他很有好感,说他的吉他弹得如何棒,人说话如何有深度,做事如何稳当大方。胡恺茵自己大概还没发现,可简若愚知道这个眼界奇高的小妹怕是动了真情。
对这个洛明远,简若愚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那天在楼上随意的一瞥,隐约记得那个高大的年轻人有一双很黑很亮的眼睛,样子似乎挺稳的,应该是个好男人。只是可怜那个赵世杰,这下子大概没什么希望了。
在a市的最后几天,简若愚在萧云溪的介绍下游览著名的温泉。渡假区原本打算最后几天再去,可是爸爸忽然打电话来叫她回去,说这边的事够了,所以只好放弃了这两个景点,不过对a市,她已经有了基本的了解。
回到q市,简若愚才知道,在某人的挑唆诱惑下公司又有几个骨干辞职跳槽到鑫宇集团去了,所以公司的运转受到了很大的影响,简毅峰已经决定要起诉肖观云和鑫宇集团,请来的律师竟然就是萧云溪。
官司这方面简若愚是一窍不通,她只能尽自己的能力解决公司内部的一些问题。不过好在黄经航很快就拿到了a市那边的合约,缓解了公司的经济危机。回来后的几天,简若愚觉得自己象上了发条的陀螺,忙得什么也顾不上去想,胡恺茵早出晚归的见不上面,倒是萧云溪在工作之余会来和她聊几句。
又是忙忙碌碌的一天,快到中午的时候,她的秘书探进头问她:“简小姐,外面有一位言至澄先生说和你约好的,要见你。”
简若愚愣了一下,忽然想起自己回来的事都忘记通知了,也不知言至澄是怎么知道的。现在自己忙得要死,实在顾不上保险的事,而且原本负责员工福利的那位经理这次也跳槽走了,她不知道该跟谁打听这件事。
第55章 烈酒(7)
。
这是言至澄在想着简若愚时随手涂鸦的,梦里的他们,生出两对翅膀,向明亮的阳光而去。
但此刻,有些心虚,他急着说:“呃,这……这是我乱写的。我……我想为爷爷弹吉他……你知道的,他年轻时也上台表演过,所以……”
简若愚再看一遍,不甚了解,她笑笑说:“写得很不错呀,韵律感很好,我都可以想像到音乐了。对不对?”
言至澄差点吐血,简若愚是天真到什么地步,竟看不出情诗……想到此,他的尴尬不安顿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有趣。或许,这就是简若愚的特别之处,也是他之所以迷恋她的原因吧。
“对了我有个建议。”简若愚把书本和纸张放好说:“你可以把你的作词给一个人看看,他的名字叫凌耘,你自己的导师就是最出色的,何必问我这个门外汉?”
凌耘的大名谁没听过,是个十足的怪胎,常是大家谈论的对象。言至澄与他从不同道,只知他对音乐、艺术极为痴迷,课不好好的上,留级过一年,去年才勉强拿到文凭,找了一所专科念。当然啦,读书是副业,正业就是在音乐界打拼、闯名气。
“他……对他印象最深的是他夏天穿大棉袄,冬于穿短袖短裤来上课,说要做实验,脑袋怪怪的。”他的口气带点不屑。“他有和老师联络吗?”
“他偶尔会拿编好的音乐带给我听,问我的意见。”简若愚说:“他父亲是唱片界的人,所以需要大量的创作,你若有兴趣,我可以推荐。”
“难怪他的音乐会有人用。”言至澄冷哼一声说。他突然想到,凌耘的另一个流言就是迷恋余简若愚老师。听说,在她代课期间,为了缴齐班上的英文作业,凌耘还用贿赂的方式,对按时交的人,就给二十元等等。然后,他还作画、制书给她,令她不胜其扰。
言至澄的内心涌上一股从未有过的妨意,不高兴地说:“我知道他迷过老师,让你困扰过一阵子。”
简若愚忍不住笑了出来:“那不过是小孩子的心理,他现在有女朋友了。”
但简若愚是他的,他不许别人着迷、仰慕她。于是,他闷闷地说:“大家都说凌耘是个疯子,老师不该和他联络的。”
“奇怪,你对他的成见怎么会那么深呢?”简若愚看着他问。
“因为他没有资格喜欢老师。”言至澄简单的回答。
“他没有‘喜欢’我。”简若愚强调“是我长得像他母亲,他母亲在他六岁时就过世了,他看到我不免有亲切感。”
“哼老掉牙的‘恋母情结’那一套,难怪像长不大的孩子,天天想引起人家的注意。”他还是那不快的调调。
简若愚愣了一下,无言以对。从接触以来,言至澄都是彬彬有礼的,还被她冠上“天生仁厚”四个字,偶尔对父母会有微辞,但也不曾见他随便去批评一个人。瞧他此时的脸色,仿佛与凌耘真有深仇大恨似的,倒让简若愚见到这优秀学生的另一面。或许是他生活的压力比众人想像中的还大,以致让他的内心隐藏着无以名状的抑郁吧。
简若愚正想开导他时,就见廖太太提了两袋消夜点心回来,大嗓门立刻叽咕起来,打散了师生两人的谈话。
那天晚上,言至澄回家后,就一直想着凌耘这个人。原本简若愚在他心中是偶像、是天庭仙女、是城堡公主、是不食人间烟火、不生不死的永恒。后来才知道她有母亲,还是嗜吃肉的胖奶奶。说明了简若愚也是个凡胎*,也有个俗气的妈妈。
而现在,他发现竟有个男生也迷恋她,这让言至澄省思到,简若愚或许有男朋友,他以前怎么没有想到过呢?她二十四岁了,又美丽、又温柔,他能喜欢,别人也会。
这突来的觉悟让言至澄产生一种极陌生的占有欲,他想知道她对凌耘究竟是什么态度,对她同龄的男人又是如何呢?在反覆的思索中,他隐约觉悟到自己对简若愚仰慕中有了痛苦,感觉也就变得再也不是欣赏、幻想或写诗填词那么单纯无忧的事情了。
从爷爷生病起,过农历年一直是言至澄最苦闷的时候。以前爷爷清醒时,祖孙俩还能围个炉,偶尔到美国去,或者爸妈、老哥回家欢聚。三代家庭这种维持亲情的方式,在今天这个时代并不算不正常。但这两年,爷爷在医院靠着仪器度日,使得他必须到一位表姨家吃年夜饭,好表示他并没有被遗弃。
简若愚先前有问过他,他照实说出这个表姨,但其实他是希望她能邀请自己到她们余家过年。这当然是妄想啦,她不过视他为学生,出了医院和学校,就不允许越雷池一步。比如他买的两顶安全帽,简若愚从没有机会用,因为她怎么也不肯再坐他的机车了。
好不容易,到了大年初二,杨宜心请假结束得回医院来,言至澄一早就在病房附近张望。有位护士看了,不禁疑心地问:“你在找谁呀?”
“三号病床的余伯母呀,她不是今天回来吗?”言至澄说。“她昨天半夜就送进急诊室了,说是过年偷偷吃肉,导致血压升高,抢救后现在还在加护病房呢。”护士好心地告诉他。
言至澄忙跑到加护病房外面去等,好一会儿后,就见一脸苍白的简若愚随着母亲的担架车由自动门出来。杨宜心人还在沉睡中,身上吊了一瓶点滴。
言至澄走过去问“伯母还好吧?”简若愚看到他觉得有些意外,不太有力气的回答。但以一个老师的身份,她不得不开口:“我母亲现在没事了。你呢?过年还好吧。”
他原本有很多话要说,但见到这情况也,只能回答:“还不错。”
一行人回到病房,又是一阵忙乱,另外三床的亲性也好心的来询问。等安静下来后,简若愚看言至澄还在,便问:“爷爷好吗?”
“一样,不好不坏。”他耸耸肩。
简若愚累得很想打个盹,于是委婉的下了逐客令:“你快要模拟考了,好好去准备,不要在这,浪费时间。”
“我在这也能念书,倒是老师应该回家补个眠。”他提议道:“我可以帮忙照顾伯母。”
简若愚突然有个念头,这学生好怪,为什么老是在她的四周晃来晃去的,她不过教他三星期的英文课罢了,他也太过尊师重道了吧。
她摇摇头说:“我不困,你走吧。”言至澄心理有些难过,但也只有听命的份。
过了两个小时后,他自认复习完数学,可以有交代时,又来到杨宜心的病房,见简若愚累极,人已趴在床边熟睡。他本想静静地离去,却发现杨宜心突然动了一下,眼睛睁开,想叫却没有声音,自然惊不醒熟睡的简若愚。言至澄忙靠近问“伯母,你是不是要喝水?”杨宜心点点头。
他转身装开水时,简若愚被吵醒了。第一个进入视线的竟是言至澄,她吓一跳说:“你怎么还在?”
“我才刚到。”他赶快解释,怕她生气。
杨宜心手又指着水,简若愚顾不得他,迳自接过附了吸管的水杯,慢慢的喂母亲。方才麻醉药的效果似乎还未完全退去,杨宜心吸喘一口气说:“简若愚……对不起,我不该贪吃……一时的任性,又到鬼门关走一遭……都是因为不听你的劝告……”
简若愚原是有一分责怪,但想到母亲年轻时没钱、没得吃,如今有钱,却没有健康吃,一生都受口腹之欲的折磨,也于心不忍地说:“妈,没事了。以后我们好好的计较,要小心血压,还是可以吃你爱吃的东西。”
“这回我可被吓到了,和以前都不一样了。”杨宜心衰弱地说:“以前人昏了,还感觉得到光亮,但这一次黑蒙蒙的,好像看到黑白无常的人影,身上被压得都快没有气了。”
“妈那是因为你连着两次手……”
简若愚还没说完,杨宜心就抓住她的手急急地说:“人老了、病了,就别想长命百岁。简若愚,趁我还有力气,有一件事我一定要告诉你,本来我是死前才要说的,但以我这身体,很可能哪天睡睡就醒不来了,所以……”
“妈,你人还不舒服,改天再说吧。”简若愚阻止着。
“不我非说不可,就这个时候。”杨宜心坚持着:“简若愚,我不能生育,所以……所以你并不是爸爸和妈妈亲生的女儿。”
简若愚呆呆地愣在那儿。这件事她以前曾经猜测过、质问过,但父母否认,还编了各种理由来取信于她。如今母亲终于坦白,她反而有一种极不真实的感觉,仿佛那是麻醉药下神志不清的胡言乱语。
“真的,简若愚,你是我们从孤儿院抱来养的。你不是常怀疑为什么你和我们长得一点也不像吗?”杨宜心说。
“难道我真的是从花心蹦出来的拇指姑娘吗?”简若愚不晓得自己为何还有心情开玩笑。
第56章 烈酒(8)
简若愚深吸一口气说:“好,那我告诉你,我不会跟比我小的男生在一起,一岁、半岁都不行,更不用说四岁了,你能死心了吗?”
“年龄比你小又有什么不对?”他辩驳着。
“当然,女人会快老,你难道没听过?”她说。
“不论你变得多老,在我心理,你永远年轻。”他回答。
“言至澄,你太天真了!当我年华老去时,你还年轻,你会厌倦、会后悔将生命浪费在我的身上,甚至不用那么久,等你一上了大学,马上会改变,然后觉得你此刻的心态荒谬至极!”
“不!不会变的!”他坚决地说,“若真要变,那也是五、六十年之后的事,那时,我七十岁,你八十岁,年龄早就不算什么了。”
“不要谈五、六十年后,我保证你很快会淡忘我的,为什么不专心读书呢?”她有种说不通的无力感。
“我不会淡忘,也不会改变。”他再强调一次。“会的,时间将会改变一切。”她清楚的说。
“我说不会,你说会。”他在电话那头说:“不如我们来打个赌,若我赢了,你就嫁给我;若我输了,我就娶你。”
简若愚感觉脑袋一片混乱,她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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