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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未央-莫媗妍-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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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觉得不对劲儿,往她刚才看的方向望去,这才发现了眉目。不禁骂道:“草!还真TM明骚易躲,暗贱难防。扫兴!”
“好了。”清婉看她一眼,转而对白嵩启道:“二哥,我胃突然有些难受,出去一下,你们吃。”
白嵩启想说什么,让叶子一个眼神给打住了。
走廊一角。
燕清婉趴在窗台上看夜色霓虹。
她不是胃难受,而是心里不好受。
虽然有惊无险,但那场堂会,仍是她心里挥之不去的阴霾。刚才在对面看她的女人,就是当时那个她付出真心结果却让人家坑去堂会的学姐。自那以后,算算也有一年没遇见了。
那晚她脱身之后,便疯了似的往学校逃。
路上,遇见了玩儿得兴尽的叶子。其实那时候她是不怎么喜欢叶子的,总觉得这个女孩子太张扬、太彪悍。
所以那一晚,是个转折。
人,当真不可貌相。有些人,你看着面善,却不一定真就是心善之人。甚至有时候有人对你好,也是假像,如那官人,如学姐,皆如此之辈。还有些人,可能你平时不喜欢其作风,但在一些事上,你会彻底改变对其的看法。
那晚叶子看她慌慌张张地回学校,就上前问她怎么回事儿。结果她也不说话,跑回宿舍埋头就睡。许是受了惊吓,第二天早上她就开始发高烧。舍友们都去上课了,她一个人窝在床上冷冷清清。却没想到叶子竟然逃了课去找她。她烧得迷迷糊糊,别说走路,连站起来都够呛,叶子就一步一步把她背下楼去。烧了三天,也是叶子小心照顾着。
她记得后来问过叶子,说你干嘛对我那么好?
叶子半开玩笑地回答说妞儿,姐第一次见你就知道,咱俩绝对是一路人。
后来她才发觉,叶子真的算是眼光毒辣。其实,她们都是那种骨子里带着叛逆张扬的人,只是,她自己一直在掩饰。
她们的确是一路人,都是有故事的人。
出院之后她竟再也没见过学姐。
过了很久,她才知道。就在自己入院的当天下午,叶子就去找了那学姐,还当众甩了学姐耳光。
那时候,她们已经好得不分你我了。有天晚上,两个人在家里喝得大醉。清婉突然对叶子讲起了堂会那件事。
叶子听罢,说燕清婉我都知道。
她有些意外的看着叶子。
叶子说你别忘了,姐可是在道上混过的,朋友多了去了,消息当然比别人灵通。那娘们儿也是骚的可以,起初还在“夜未央”坐过台呢,渐渐胆儿肥了,开始跟金主单线联系,我爸有个朋友还包过她呢!听说还让人原配给逮儿着在床上打过。后来听说是勾搭上红顶子的了,又TM干起拉皮条的行当了。她那些破事儿我高中就听说过,她就一“公共汽车”,给钱就能上,学校里知道这事儿的也不少,都离她远远的,也就你傻乎乎的跟她亲。那天晚上碰见你我就觉得准跟她有关系,结果你他娘的死活不说话。第二天老娘一打听,还真是那贱人干的。
清婉说你知道她也是有两下子的,你就不怕她跟你玩儿阴的?
叶子说呸,她那两下子也就床上显显,真要是玩儿阴耍狠,老娘比她坏多了。不过当时她那反应也的确像发狠的样儿,老娘一合计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找了个人把她跟男人上床的事儿抖搂了,那些男人的老婆也有厉害的,放出话来要让她好看,后来她还真不敢浪了。
窗外一阵风拂面而来,燕清婉从回忆中跳脱。
看了眼手机,转身准备走。
“啊!”她刚才想得入神,抬头时才发现阮逸尘一直在身旁看着她。清婉不禁吓了一跳,惊叫出声,同时脚下也乱了,步子一个没踩稳人就往地下跌下去了,手上也不觉一松,刚买的手机立马摔落在地,蹦出去好远,七零八碎。
她疼得说不出话,一手支着地,额头上的汗瞬间就满了。
阮逸尘看清婉脸色苍白,连忙上去扶住她。心里也不自觉地有些难受。
“怎么样?摔着哪儿了?”他一边用手臂环住她,一边伸手去抚她用手捂着的脚。
燕清婉却不说话,挣开阮逸尘的怀抱就逞着强要站起来,无奈脚上疼得要命,她刚刚站住了还不稳就又摔了下去。
阮逸尘看她这幅别扭样儿就有些来气,却还是不忍心赶紧伸手接住她。
燕清婉还想再挣扎,阮逸尘也上来气了,二话不说抱起她就往下面去。
“放开我!”
她怒气冲冲喊道,阮逸尘没说话,只是瞪了她一眼。
燕清婉突然觉得自己没了张牙舞爪的底气了。
病房里,老中医捏着燕清婉的脚踝问道:“姑娘,你这脚是习惯性扭伤啊!”
“嗯。”燕清婉有气无力地道:“两只脚都崴过好几次了,我感觉这次好像更严重些。”
“唉!”老中医叹口气:“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不知道爱惜自己。”
一边说一边瞥向阮逸尘,埋怨起来:“怎么当人家对象的,小姑娘年轻点儿爱疯,你这么大个人了也不注意点儿。这回万幸,只是扭伤,要是骨折了她这脚就废了!看着挺精明的小伙子怎么毛毛躁躁的……”
刚才两个人一直在吵嘴,而且阮逸尘是抱着她进来的。所以老中医还有护士都以为他们是闹了别扭的情侣。
燕清婉一听这话知道老头儿是误会了,所以连忙解释:“哟,大爷,您老弄错了,我们不是您想象的那种关系。”
“唉!年轻人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怎么都一吵架就撇清关系,老头子都不知道说你们什么好了。”
“哎哟这真不是!”燕清婉一急,有些口不择言,接着冒出来句“那啥,我真不骗您,他其实是我在街上花二十块钱雇来的。”
这话一出口,老中医连带边儿的两个小护士全乐了。阮逸尘听了气得脸色发黑,燕清婉却也让他们笑的俏脸儿通红起来。
老头儿一边吩咐俩护士准备给小姑娘正骨,一边又忍不住嘀咕起来:“你们呐!还是年轻,一着急也不分个轻的重的,什么话都说,等以后你们就明白了,两个人啊,要互相体谅着。”
燕清婉以前就崴过脚,都是大夫揉几下再贴几贴膏药就完事儿了,但这却是真得伤筋动骨了,甚至连骨头脱位所突出的那部分都看得清楚。因此必须正骨,把脱臼的关节用力拽回原位。
床上,一个护士紧压住燕清婉的腰部,另一个护士按住她扭伤的脚,老中医正全神贯注的施展着。
清婉半躺在那里,忍不住的挣扎着。一双小手胡乱抓扯着原本平整的床单,身子起伏不定,脸上也呈现出痛苦难耐的表情。她的力气很大,小护士明显要压不住了。
阮逸尘在旁边看着,突然难受起来。燕清婉牙咬得“咯咯”响,却就是不肯喊一声疼,看着她头上冷汗涔涔的样子,他也不知道哪儿来冲动,过去就从身后一把抱住了她。
耳鬓相磨,他温润如玉:“疼就喊出来,有我在。”
燕清婉心里的感觉有一瞬间是不一样的,但未来得及细想,随之又被疼痛取代。她没有喊叫,却明显没有刚才挣扎的那般激烈了,小护士也不如先前吃力。阮逸尘与她十指相扣,只觉得骨关节都被夹得生疼起来。可见,她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好在老中医技法娴熟,正骨程序很快结束。虽是短短的几分钟,燕清婉却已死去活来,不免有些虚脱。
出了医院,她仍旧倚在他的肩头,不发一言。
阮逸尘偏头看她,美得让人心碎。月光倾泻,绝色的脸庞苍白的过分。他记住了这抹白,直到许多年年后,直到很多过往都成了衣服上的饭黏子,他仍旧记得。
这白,渐渐成了他的床前明月光。
他想燕清婉真是个别扭的人。
不肯服软,不肯示弱,总给人一种彪悍的样子,总是这么别扭着。甚至后来许多时候,她都能别扭到让他气急败坏,别扭到让他怒不可遏。
但他还是忍住了。
因为更多时候,她是别扭得让他心疼。
第十六章 树上开花
清婉坐在车上闭目养神;脸色也好多了。
“饿不饿?”阮逸尘一边开车一边问她。
“嗯”她点点头,应了一声,不再多说。
车子在一家“食府”前停下。
阮逸尘停好车抱出副驾上的清婉就要往里走。
燕清婉看着周围人来人往,忙道:“哎!你放开我,我自己能走。”
“那可不行!你这脚刚正过来,人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我要是现在让你一瘸一拐地走,万一你又摔着扭着了,到时候大夫又得说我一大老爷们儿不厚道,不知道帮助老弱病残了不是?“
说着,抱住她就往里边儿去。
清婉第一次觉得阮逸尘这么贫,不禁有些语塞,只得撒泼叫道:“阮逸尘,你放开我,放开我!”
“你这么急干嘛?怎么,怕让哪个男的看见误会咱俩有一腿?”阮逸尘停住脚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
“靠!我会怕谁看见?我这是为你考虑。”
“为我?考虑?”对方目光深邃。
“哎呀你别这神情啊!”她说着一拍男人肩膀:“你看哈,你好歹也是一有头有脸的人物。你说这地儿人多眼杂,是吧?这个知道的呢,说你活雷锋好榜样,忠于革命忠于党。可大部分人他不知道怎么个情况啊!到时就会说我占你便宜吃你豆腐了,你不得名节不保了啊!是吧?所以为了你自己,你也得把我放下来不是?”
“呃,就为这个啊!你还真贤慧啊!”阮逸尘笑得颇是无赖:“没关系!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吃我豆腐了,我那名节似乎早就让你毁了,不在乎多这一次。”
抱紧她,快步向前走去。
“哎!我说你怎么没脸没皮啊!?”
“半斤八两。”
清婉急了,在那儿没命的闹腾。阮逸尘也不管她,继续前进。
说话功夫就到了门口。
他们进去,有一群吃饱了的食客正好出来。
两伙人就这样打了个照面。对方一边看他俩一边往外去,餐厅里正吃饭的客人也频频投来好奇的目光。
阮逸尘倒是无所谓,仍是面不改色地往里走,清婉窝在他怀里不免难为情起来,脸刷的就红了,心也“蹦蹦”跳着。也不闹腾了,小猫似的趴在男人肩头,眼睛有些怯怯的往门边儿乱扫。
这本来是个条件反射性的动作,她却突然眼前一亮。
因为刚才出去的那些食客中,有个人正在看他们。那人一边走还一边回头,不妨竟跟她对上了眼儿,赶紧转头去了。
燕清婉看着那人背影,心中暗道:秦野。
秦野——宋向北的助理。她当时摸宋向北的牌,也连带了解秦野等人。这个人从大学毕业就进了宋向北的公司,算来也有七八年了,宋向北的许多事他都知道,是宋的心腹。
燕清婉嘴角蓦地露出一抹笑来,但稍纵即逝。她心里豁然开朗了,因为她知道,和宋向北的这局棋,活了。
从秦野刚才的举动看,必是认出了她。而且秦野还误会了,也是,她跟阮逸尘这么堂而皇之的“亲密”,任是谁,也得误会。
秦野是宋向北的心腹,秦野看见什么,就等于宋向北也看见了什么。不论他是心有疑虑,抑或信以为真,这一幕,都会更加丰富的呈现在宋向北耳朵里。而宋向北,必然宁可信其有。
所以宋向北要想算计她,又要伤脑筋了。因为所有棋路都乱了,先前她摆宋向北一道,是因为她手里有东西,现如今宋向北还没想好怎么扳回那一局,她身边又多了个阮逸尘,更复杂了。
至少,宋向北会这么想,会有所顾虑的。
所以,这一计,她是歪打正着。
树上开花。
一席佳肴,燕清婉狼吞虎咽,恨不能吃他个天地易色。
阮逸尘在对面看着她,但笑不语。
这便是燕清婉的不同吧,他想。人说不让须眉,这个女子还真有那么几分气势。他们都是红粉堆里游刃有余的人物,什么样的女人没领略过?遍看秋月春风,以为世间女子不过那一副模样,惺惺作态,故作矜持。想起有些女人还说为了保持身材在饭桌上装相,又看眼前这位的潇洒不羁,他心中不免有几分不一样的感觉。
知道他在看自己,纵向来反应机敏,此时,她也有些不知如何应对了,只一个劲儿地往嘴里塞菜,头埋得越发低了。
她不敢再对上阮逸尘的眼睛,因为他总觉得那双眼睛里有些意味,她猜不透,道不出。她怕再对上那桃花眼,刚刚勉强平复下来的心,又跳得更快了。
“慢点儿吃,别这么没出息,也不怕噎着。”
男人笑得春风满面,嗔责中颇带旖旎。
他不说不要紧,这一说,清婉一个不留神就给呛着了,难受得她立马大咳起来。
阮逸尘不禁好笑,赶忙过来拍背递水抓紧表现。
过了好一会儿,燕清婉才缓过劲儿来,心里直骂晦气倒霉。又喝了几口水,她觉得好受了许多,这才发现阮逸尘已经很不见外地坐到了身边,一只手还很自然地揽着她的肩。
清婉立马一斜身子,企图甩开那只灼着她的手,却是未能如愿,对方力道反又大了。
“手!”她有些不满道。
阮逸尘却像没听见一样,毫无反应。
“蹬鼻子上脸是吧?别以为你献点儿殷勤我就感恩戴德了。”转头,正对上那张魅惑横生的脸,盛开的笑意仍在上面流淌着。
“你老冲我乐个什么劲啊!”话虽说的冲,她却觉得自个儿心跳又快了一些。
“你说呢?”声音溢出,受已移至女子蛮腰,反复摩挲。
“你?”英眉一竖,凤目里是说不尽的嗔怒惊慌,本能的低头伸手,欲拽开腰间的束缚,却不料这一低头的温柔正被对方捕捉,下一秒耳垂便被那人含住。
“啊……”
一声娇吟,阮逸尘不禁欲火更甚,一把拉她入怀,禁锢佳人,恣意欺压。
燕清婉可不是挨宰不吭声的主儿,一个劲儿地扑棱,却到底抵挡不过,被对方反剪了双手于身后,动弹不得。男人的唇舌在她颈间轻薄横肆,眼瞅着就要蔓延而下。
不防突然“哇”的一声,燕清婉啼哭起来。
阮逸尘不觉止住了动作,怀里的人儿低着头,双肩颤颤,似在抽泣。
清婉见他没再下手,却也没松开自己,心说能拖一秒是一秒,于是忙使足了功夫“哭”。她知道他在看着自己,自是不能抬头,反又低了几分。扯着嗓子干嚎,眼睛狠命的眨巴,好大会儿才费劲儿地挤出一滴眼泪。
果然,那眼泪往下一落,男人攥她手的力道随即减了几分。
她正要抽手,却见得那人的头又凑近了来。
饶是燕清婉机敏。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她卯足了劲儿一头就往阮逸尘脑门儿撞去。
“嘣!”
男人避闪不及,当即中招,直被撞得大脑短路小脑卡住,身子发怵呼吸急促,满世界都是黄橙橙的金花树!他吃痛,清婉被攥着的手顿时解脱。
那女孩儿趁机站起身来,见对方给撞得晕头转向还没反应过来,心想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过了这村儿可就没这店儿,抬手就是俩嘴巴。力气也足,本来反应就有些迟钝的阮逸尘一下子给打傻了,好悬没坐稳从椅子摔下去。这俩耳光打得,刚才标准的妖孽脸面,怎么看怎么胖了。
打完就想走,可偏偏腿脚不方便。这一耽搁,对方就明白过来了,清婉刚要转身迈步,不防对方长臂一伸,又钻他怀里去了。
一看走不了,她干脆也心一横,暗道一不做二不休,咱谁也别想好过。你占老娘便宜,老娘哪有白吃亏的理?
理论结合实践,说干就干。
趁着男人还没有完全缓过神儿来,她照着那揽着她腰的大手就是一阵狠抓,可恨手上指甲刚剪了没几天,只抓出几道红印子,不见血她觉得也不过瘾。眼珠子一转悠,就瞄见阮逸尘脖颈子上的牙印儿了,才咬了没几天,还结着痂呢,她也不含糊,凑过嘴去又是一口。
阮逸尘觉得颈上火辣辣的痛,本能的将清婉的身子往外一扳又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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