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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件多么不容易的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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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毕也不理海涛的埋怨和疑惑,便匆匆关了机。
  走在街头,无路可走。夏日的热风吹在脸上却令她如此冰凉,寒彻刺骨。
  最后,她走到了沈之秋家。当沈之秋打开门看到徐曼这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大吃一惊,忙把她迎了进来。、
  徐曼已经哭不出来了,也说不出话了,只是哑着声音说:“我没地方可去,什么也不想说,很累,借你家睡一觉,你什么也别问我,也别告诉任何人我在这里。”
  沈之秋对这个状态尽管目瞪口呆还是很贴心地劝她喝了杯热牛奶再睡。
  可能这几天真的太累了,想得太多了,反而没办法再思考。徐曼真的睡着了。只是睡着的时候一 直无声地哭泣。
  沈之秋静坐在床边看着徐曼的睡颜,看到徐曼脖子上脸上胳膊上的红红点点,心惊肉跳。她无法想像徐曼究竟经历了什么事,这些痕迹都代表什么。她为她感到悲怯。
  第二天清晨,沈之秋起来时,徐曼已经站在窗口,眺望远方,面色沉静。
  “早上想吃点什么,豆浆油条吗,我去买。”尽量轻松地开头。
  徐曼转过头,想扯一个笑容,奈何脸色僵硬笑不出来。
  沈之秋买好回来时,徐曼还是那个姿势,仿佛没有动过。但还是很配合地吃了点。
  “我刚刚请了假,你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我陪你去。”
  徐曼摇摇头。
  “曼曼,发生了什么事。如果你想说,我愿意和你分担,不要憋在心里,如果你不想说,没关系,你就在这里住着吧。”
  或者自己已经没办法思考,太多的话也实在需要说出来。徐曼把这几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沈之秋心里惊涛骇浪,但面色沉静。她的手紧紧攥住徐曼的,给她温暖,给她支撑。
  “曼曼,这件事过去了,已经过去了,不要再想了,这几天你就住在我这里,等身体好了再回去上班。事情已经过去了。关于海涛,不要告诉他这件事情,什么也别告诉他,就像你说的,你出差了,过几天回去,你们还是原来的你们。一切的一切都不要告诉他。关于那个陈哲,这笔债我们记着。但现在我们对他无可奈何。我们没法告他,我们也不能告他,我们自己入了他的圈套,我们只怪自己。吃一堑长一智。幸好已经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沈之秋的话温暖有力。
  “真的过去了吗,真的能过去吗?”徐曼迷茫地问。
  “能的,把这事给忘了,就当做了一个梦。”
  “可是梦醒了,却发觉现实如此残酷,开了这么一个玩笑。”徐曼凄凉地笑着。
  沈之秋拥抱着徐曼,拂着她的头发,轻轻说:“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就当是一场噩梦,现在梦醒了,我们回到原来的生活。把这几天从生命中剃除掉,忘记掉。都过去了。”
  徐曼的心慢慢温暖回来,当她也渐渐相信一切都会过去的时候,命运却并不打算放过她。
  




自愿

  正当徐曼心情稍稍平息了点,外面敲门声响起。
  沈之秋让徐曼坐着,诧异地起来开门。打开之后,大吃一惊:居然是海涛。
  海涛并没有想像中的胡子拉杂衣服皱巴巴。相反,他穿着白T恤,蓝色牛仔裤,除了眼睛有些血丝,眼眶有些发黑,预示着这几天没睡好。一点也看不出在牢里呆过几天。头发略微湿着,应该刚刚洗过澡直接跑过来的。
  他神情焦切,站在门外问沈之秋知不知道徐曼在那里。饶沈之秋再怎么灵机百变也一下子反应不过来海涛会跑到她家找徐曼。
  她把门关上,人走了出去,问:“你怎么不直接打电话给我呀。”
  “不知道你们这些女人买手机来干什么的。你的也是,曼曼的也是,一直关机。你知道曼曼在哪里吗,她昨天神情怪怪地和我说要出差,我今天打她公司电话,她公司说她请假好多天了。我担心得不得了。我前几天出了点事,怕她有误会,我要见她。”海涛焦急地说。
  沈之秋连忙摇头:“她这几天都没和我联系。她可能自己心里有事想出去安静几天吧。应该过几天就回来了,你不要担心了。”
  海涛狐疑地看了沈之秋一眼:“你怎么好像一点也不急,你真的不知道她去哪里了吗。她有什么事不都和你说的吗?”
  沈之秋心里紧张得不得了,就盼着海涛早点走,生怕他闯进去发现徐曼,那一切可就完了。
  连忙抢声道:“我真的不知道,好几天没和她联系了。你别瞎操心了,这几天肯定累着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海涛沉默下来,盯着沈之秋:“你怎么知道我这几天累着了?”
  沈之秋真想拍自己嘴巴,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忙争辩:“看你眼睛都红了,眼眶也黑的,肯定没睡好啦。我有曼曼的消息肯定会告诉你的。我还没睡好,我要继续睡觉了,不送了啊”
  说完示意海涛走人,却不敢去开门,怕一打开徐曼这傻瓜还呆在客厅里被海涛看见,或者海涛抢着跑进去。
  海涛站着不动。笃定地说:“你肯定知道曼曼在哪里,发生了什么事吗。为什么她不肯见我。”
  沈之秋神情闪烁,强作镇定,拼命赶人,海涛静默了一会,开口:“你为什么不进去。”
  吓得沈之秋差点跳了起来。为什么这男人这么精明。
  沈之秋佯作气愤的样子说:“昨晚留了男人住了一晚,不方便让你看见。你快点走吧。”
  海涛不理会她,抬头高声喊了句:“曼曼,你在里面吗?”
  沈之秋气得差点打人:“里面没人,你鬼叫什么。”
  陆海涛哼了一声:“你刚刚不还说里面有个男人吗,怎么现在又没人了呢。如果没人,我为什么不能进去。”
  多么难缠的一个人。
  沈之秋一把扯住海涛的袖子往外走说:“我们出去慢慢聊。”
  “不,我要进去说,我也不想和你说。”海涛巍然不动。
  沈之秋气得想打人,要跳脚。
  这时,门被打开了。徐曼孤魂一样的声音响起:“秋秋,你出去一会好吗。我和海涛单独聊聊。”
  沈之秋气恼地瞪了徐曼一眼,甩甩头只好走了,留下陆海涛驻立在原地看着门里的徐曼。
  “曼曼,那是个误会,他们抓错了,我是无辜的。”
  “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躲起来,不见我?”
  “你先进来吧。”徐曼转身朝里走了,海涛也跟了进去。
  当他走到徐曼身侧的时候,他敏感地发觉女友身上的不对劲。当他看见那些脖子上手腕上的斑斑点点,他手脚僵硬,立在原地。
  他可怜地傻巴巴地望着女友,希望听到什么天籁的声音来否定心里四窜的杂念。
  他伸出手想摸摸徐曼的脸,却不敢靠近:“曼曼,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他低低轻问,希望一切不是自己想像地那样,他希望听到安慰。
  徐曼回视他,没有言语,眼神也是如此无助。一切昭然若揭。
  陆海涛暴怒了,他伸出手抓住徐曼的胳膊,拼命摇:“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出了什么事,你告诉我,快告诉我。”
  徐曼看着眼前这个人,和他说什么呢,哪一种理由是他能接受的呢。不,无论什么理由都是他无法接受的。既然无法接受,那还要说什么呢。
  她惨淡地笑笑:“就像你看到的那样。”
  陆海涛手指仿佛要掐进徐曼的肉里,又仿佛烫手地松手。
  他小心地捧着徐曼的脸,轻轻地问:“我不该这么大声,我不该这么大声。曼曼,是谁,哪个浑蛋。你在路上遇到坏人了吗。你报警了吗。哪个浑蛋,你告诉我,我去杀了他。”
  多么熟悉的温柔,她想流泪,可是泪水似乎流干了,眼睛只剩下干涸的疼。她不知道如何回答。她没法报警,是她自己无知,她上了当,她应该怎么说。她无助地望着海涛。
  “你说呀,你说呀,你说呀。”海涛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大,最后几乎是咆哮了起来。
  他一手甩开徐曼的脸,目光狰狞地问:“难道你是自愿的,难道你是自愿的?”
  徐曼满嘴的苦涩,他怎么可以这样问。可是难道自己又不是自愿的吗,是自己无知地跟了进去,无知地被骗。
  “我。。。我是自愿的,但是…”徐曼刚开口。
  “啪”的一个耳光,陆海涛狠狠地甩了过来,毫不手软。他的眼神凶狠充血。
  徐曼捂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陆海涛,仿若不认识他一般。
  房里一点声音也没有,只有钟滴滴答答地在走。
  “我被抓了进去,我一心一意怕你担心,怕你误会,怕你思念。原来你是这样思念我的。就这么几天你就上了别人的床。我一直把你视若珍宝,你却是这样糟塌自己,作贱我!”
  陆海涛觉得悲愤难主,胸口的气要炸出来一样。他无法再说下去,他的眼睛充了血,充了泪,他一刻都不能看到徐曼现在的样子,他一刻也不想听到她说任何一句话。他一刻也不想站在这里,他这几天没日没夜受审,本来就心力交瘁,好不容易支撑到现在。而现在最后这点精神力也崩溃了。
  “我如此爱你。”他艰难地一字一顿吐完最后一句话。
  大步地跨了出门,门被甩得震天响。
  房里只余下徐曼一个人。
  她捂着脸,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低低地笑了,然后一阵鳴咽,非常凄凉。
  




沈之秋

  沈之秋回到家时便是看到这么一番情景。
  她跑过去抱住亲爱的朋友,大声地哭了起来。一面哭一面说:“有我在,曼曼,还有我在呢。”
  徐曼依然无神地低着头,仿佛没听见,没看到。
  “曼曼,男人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还有自己,我们要靠自己。我们要自己好起来。曼曼,振作点。一切没什么大不了的。”
  徐曼依然没什么反应。
  沈之秋低低地说:“知道吗,曼曼。刘屹昊要结婚了,就这个周末。”
  徐曼这才惊讶地抬起了头,望着沈之秋,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这便是朋友,在她悲痛的时候,只有朋友的事才能令她分心。
  这便是朋友,在她悲痛的时候,拿自己的伤心来转移她的注意。
  “这不是迟早的事吗,他这么有才华有抱负,他缺少的只是一个平台一个跳板。他这种人又岂能一直居于人下。有这么一个机会,他又怎么会不把握呢。”沈之秋苦笑着说。
  “就是那个老板女儿吗?”徐曼声音有些沙哑。
  “知道吗。上次他居然还和我说,他依然爱我,只是权利和金钱的欲望战胜了爱情。多么可笑,这也是爱情吗。爱是什么。
  不过我不怪他。我老想起读书那会咱们爱读席慕蓉的诗。里面有篇叫无怨的青春。你还记得吗?”
  沈之秋轻柔的声音低语着:“在年轻的时候,如果你爱上了一个人,请你,请你一定要温柔地对待他。不管你们相爱的时间有多长或多短,若你们能始终温柔地相待,那么,所有的
  时刻都将是一种无瑕的美丽。若不得不分离,也要好好地说声再见,也要在心里存着感谢,感谢他给了你一份记忆。”
  “瞧,我还记得这么清楚。那么,我们曾经也相爱过,曾经也这么温柔地相待过,现在分离了,就好好地说声再见。是这样的吗,曼曼。”
  徐曼紧紧地抱着沈之秋说不出话来。她明白沈之秋是在开解自己,在往自己的伤口上洒盐,只为了开解自己。
  真的有持之永久的爱情吗。当年沈之秋像朵水莲,纯洁娇丽,风糜了多少男子。刘屹昊对她一见钟情,追求得轰轰烈烈。烈日骄阳,数九寒冬,帮忙占位置,帮忙提开水,天天跟在后面形影不离。不管沈之秋如何不理不睬,始终一脸信心满满地微笑。他便是这样的人,不达目标势不罢休。结果他成功地俘略了沈之秋的芳心。
  我们都看到了故事的开头,却是谁也想像不到结局。
  这么多年相依相偎相守,最后这样一个分离,真能无怨无恨吗。
  两个朋友紧紧抱在一起,彼此温暖彼此的心。
  徐曼说:“秋秋,你人这么漂亮,又这么好,离开刘屹昊这个白眼狼也好。原来是瞎了眼,往后肯定会遇到更好的。”
  沈之秋说:“曼曼,我们都忘记过去,重新来过。爱情是什么,浓的时候便是朱砂痣,淡了就成了蚊子血。谈什么爱情呢。”
  徐曼说:“你说咱俩怎么连爱情都同进退呢?”
  沈之秋说:“所以只有革命的友情才能永垂不朽。”
  两个人破涕而笑,心情终于稍稍放晴朗起来。
  当沈之秋听徐曼把海涛来的时候的情景描绘了一遍,皱着眉说:“你怎么能不把真像告诉他呢。你这不是混淆是非吗。什么叫自愿,你这怎么能算自。他有了解真像的权利,他有选择的权利。”
  “告诉他,我以为他犯罪了,我跑去和人上了床。姑且不算他是否相信。假便他相信,他应该怎么做,跑过去把陈哲杀了?然后我再去救他。哪怕他息事宁人不去找陈哲麻烦,然后原谅我?可是他的心中永远会有这么一根刺。现在或者可以记着我的好,说我是为了他。日子久了,他会笑我愚蠢,他会觉得这是借口,他会觉得这是耻辱。我何必变成他的刺,他的耻辱。无论是什么样的因,结果已经种下,已是这样的果,我们只能勇敢面对和承受了。”徐曼静静地说。
  沈之秋静默不语,她明白徐曼的意思,或者她说的对的。但这么清楚,这么透彻,却又这么寒冷。
  “那么你,和海涛就这样分了?”
  “还能怎么样呢。拉锯战一样一刀一刀钝钝地剁着吗。别说他受不了,我也受不了。而且,你没见他打了我一巴掌走了吗。他已经走了。”
  “你明知他只是一时接受不了,他静下心来应该会觉得不对劲,肯定还会来找你的。”
  “我不介意他来找我,也不介意他明白真像。我不把陈哲的事和他说,是怕他找陈哲的麻烦。你不知道他那个人,不择手段,胡作非为。海涛去找他只有吃亏的份。而且结局既然是同样的,何必再找麻烦,何必让海涛心里再添一根刺。我不是豁达,不是圣女。我只是觉得,既然已经这样了,无可挽回了。就不要再生事端了。让事情早点过去吧。我已经为这事难过了太多太久,我不愿意再难过下去了。”
  “你一个人我也不放心,我一个人也孤单,这几天你搬过来和我住吧。”沈之秋提议。
  徐曼点点头,她现在实在无法一个人面对漫漫长夜。
  两个人商量了一下,稍作休息,便去徐曼家搬了行李。徐曼便在沈之秋家住了下来。
  第二天晚上的时候,在沈之秋家楼下遇见海涛,徐曼一点也不奇怪。不过这一次海涛胡子拉渣,面色憔悴。徐曼的心狠狠地疼着。
  “曼曼,那天我太冲动了。我不相信你会是这样。你告诉我真像,出什么事了。咱们在一起这么久,有事都冷静下来好好商量。”海涛平静地说。
  “无论原因怎么样,都发生了这样的事。没人逼迫我,是我自愿的。或者我有各种苦衷,但是我咎由自取。”徐曼努力地说完。
  “苦衷!苦衷!他妈的有什么样的苦衷能让你上别人的床,你少和我提什么狗屁苦衷。我今天来,就是想死也死个明白。”海涛一下子像被触了鳞角,暴怒起来。
  “我那时候以为你真的犯了案,我找了个人和他上了床以为可以救你。就这么简单。你现在听到了。你明白了。”徐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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