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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窝里有鬼-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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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课堂上乖觉听话,品性上善就能得到他的青睐。
所以说玩儿扮纯良,那是世家子弟六岁之前的玩耍游戏,在夫子看起来学子们相处和谐,偶尔吵个架拌个嘴儿那是在调剂书院的枯燥生活,哪里值当大惊小怪。
要是他们可以井水不犯河水那当然是喜大普奔的好事,问!题!是!学子们三观不同如何能愉快的一起玩耍?
寒门子弟紧衣缩食换得足够的束脩上书院,当然是悬梁刺股,日日不离书本刻苦钻研,马院、蹴鞠场一般情况下根本看不到他们的影子,每天的生活就像苦哈哈敲木鱼的和尚一样,基本上就是如复一日的四点一线:课堂、寝室、食堂、澡池,偏偏他们觉得有书就是至高无上的享受,衣食娱乐是神马?能御寒能果腹就是他们的一般需求了。
于是。。。。。。
寒门子弟在课下手不释卷时,官富子弟在蹴鞠场的烽烟之地激烈拼抢,喧嚣尘上。
寒门子弟在回廊凭栏谈经诵读时,官富子弟在跑马场上策马奔腾,快意张扬。
寒门子弟秉烛奋发向上时,官富子弟酣畅连眠。
但!是!
世家子弟自小有有名师开蒙教诲,成绩那是顶呱呱,去书院不过是为了广结善缘为以后仕途增添门路罢了。
世家子弟表示:天天玩儿我们的成绩都是最优秀的甲等,死读书是什么鬼!
寒门子弟:。。。。。。怒!
于是两边相处那是水火交融,格格不入,这就注定了两边的摩擦肯定大大的有,打架必须妥妥的有,书院欺压那是像喝水一样正常。
于是互相把敌对的人当做是猴子,这边调侃谁谁谁要自己洗衣缝衣,衣裳破旧有辱斯文;那边戏谑谁谁谁视珠宝如粪土,不解民生,一掷千金当傻逼。
寒门子弟说,官富子弟都是一群蛇精病,买一件衣裳有本事随手掷一块玉佩买单,藐视众生说道:大爷我从来不花碎银,不是整锭的从来不要,整锭的他还嫌弃太沉坠香囊的不好看失了形状。
以上来自偶尔路过成衣铺子的某学子现场围观,真实转播。
呵呵哒。
不用怀疑,这么牛逼的除了杭州学子夏淳夏少爷不作二想。
夏少爷嫌弃被称呼大爷实在是俗不可耐,强烈要求旁人称呼自己为:夏少爷。
为什么不是称呼某某公子?
夏少爷嫌弃女扮男装的人都叫自称公子,脸长得太好已经是过错,是他这辈子不能忍受无法治愈的痛,难道还要套上这样的称呼形同自戕么!
于是傻逼少爷的论调像夏日炎炎*的风吹进少爷的耳朵里,刮的他满脸通红,气愤难填怒不可遏,打发书僮去探听消息确认真伪后,少爷简直对室友各种恨不得掐死、溺死、噎死、呛死,总是就是让他各种去死。
“少爷,明日就是休沐,要不要奴才使点手段逼着他下山,然后雇人打他一顿!”夏枸握拳一副主子受辱就是奴才无能,求戴罪立功的机会的表情,期待的仰望着自家少爷。
夏淳眉毛抖了抖,没忍住一腔火气顺手就将手上蘸着墨水一杆狼嚎朝他丢过去,“蠢货!”
qaq又打我!
夏书僮不敢躲,糊了一脸黑兮兮的药墨,畏畏缩缩的瞥了自家主子一眼,想了想满怀希望的请教:“少爷,您可是想好了什么高招,小枸愿意为您效劳!”
麻蛋你以为有一个叫做小狗的书僮是一件很长脸的事情么!
夏淳有点不耐烦,不过夏枸虽然蠢了点却是难得只忠诚于自己的奴才,给他留点颜面别打击的太严重了,不给甜枣好歹别给棒槌。
他背着双手站起来,垂着眼帘细细的思量,踱了三两步,一抬头,居然走到了耿祁庸的矮桌面前,桌子上除了放着一杆五文钱买的毛笔和一瓶墨汁,就只有光秃秃的垒着两坨书,一边是陈旧卷页的,一边是崭新的,夏淳不以为然的撇嘴,毛笔是新买的竹杆,那墨水瓶不知道用了多久,每次看见耿祁庸写字都是把墨水倒在盖子上舔墨,还有那墨汁,啧啧颜色不均匀,容易晕墨,不知道是哪儿里买来的廉价墨水,同室而居的自己都觉得丢尽颜面。
忽然他眼前一亮,看着书垛最面上放着的是明日上午上课需要的书本,嘴边坏笑着,计上心来,招手把名字叫做夏枸却总是自称小狗的书僮叫过来,这般这般的吩咐下去。
夏枸是个小机灵的人,想着少爷使唤他买少爷肯定看不上的书,不是为了使坏难道还能是送给室友?老天爷下红雨了少爷都不可能送礼物给那个耿公子,罢了,还是有备无患买上一整套的好,举一反三将所有的书皮全部打乱了用线串好,于是《论语》的封面上写着《中庸》,《周易》的封面用的是《诗经》的封面,以此类推。
夏少爷看见夏枸如此机灵,果然笑眯眯的赞他一句,转身就迫不及待将一叠的书和耿祁庸桌上的书互换,将封面写着论语的书放在最上面。
让你跟人说我坏话,哼哼!o(n_n)o~~
~(≧▽≦)/~少爷夸了我啊!真的夸我了!好幸福!
夏淳一扭身就看见书僮一副天上掉黄金砸进他的碗里一般的痴傻表情,手指蠢蠢欲动,曲指敲在他额头上,书僮太蠢怎么破!
夏淳板着脸吩咐:“你拿回去,把书页也换了,留着备用。”
“好的少爷!”
“放机灵点,别让人看见你使坏了。”
“是的少爷!”
“。。。。。。”夏淳抚着心脏不想跟这个傻白跟班说话,挥挥手让他赶紧滚。
晚上,耿祁庸果然迟迟未归,八成是去哪间寝室跟人一块儿学习去了,夏淳觉得有点愤愤的,哼,夜不归宿,品德败坏!
他沐浴过后,洗了头发又用干布巾细细的擦干,屈膝斜倚在床头裹着被子,手上捧着一本地理趣闻的杂书漫不经心的翻阅着,直到快要熄灯的时候才见耿祁庸才匆匆忙忙的啪一声推开们,什么都没说把怀里的书册放在矮桌上,在衣柜里翻出换洗的衣裳胡乱卷了卷,脚步匆匆的奔出门去。
。。。。。。夏淳高举着书本眼睛偷偷打量着耿祁庸,此时暗暗骂了他一句蠢货,快要熄灯才赶回来拿衣裳去洗澡,这个时间浴池的水都快要凉了,回头得了风寒又要去医舍又要耽误课程,哼,愚不可及!卧槽!他想起什么惊悚的事儿了,如果没有看错的话刚刚耿祁庸好像没有拿胰子去浴池。。。。。。似乎还漏了拿毛巾。。。。。。炎炎夏日的,简直是细思恐极!
不过一刻钟的时间,耿祁庸浑身湿气的进来,抱着一木盆的衣裳放到墙角里去,夏淳看了看不由的头皮发麻,颤颤惊惊的指着他说:“你放的是什么!”
耿祁庸头也不抬的应了一声,“是衣服。”
“你换洗的衣服?”夏淳的声音拔高两个调子。
耿祁庸短暂的沉默了一下,解释:“快要到熄灯时间了,来不及送去洗衣院,我明天一早会起来送过去的。”
夏淳的愤怒几乎升到了最高点,这里是他的寝室!他的!凭什么耿祁庸要把他脏兮兮的、臭烘烘的换洗衣裳拿进来,熏得这般臭他要怎么入睡!
两相沉默的时候,外面正好传来仆人打更催夜的声音,哑着声调一声接过一声拖长的喊着:“早睡早起,关门熄烛!”
夏淳板着脸沉声抗议:“不行!你现在送过去!”他决不允许房间里放着沾了汗酸的衣服堆积一晚上!他觉得自己肯定是要耗光了最后一丝忍耐力和耿祁庸拍案据理力争,没想到耿祁庸居然意外的好说话,默默的看了自己一会儿,端起木盆拿了自己的对牌出了门,顺带轻轻的把门掩好。
蓄力一晚上完全吵不起来!夏淳瞪大了双眼。
过了两刻钟耿祁庸才悄悄推开门扉闪身进来,夏淳放下书往下躺好,指使耿祁庸熄灯。
耿祁庸瞧了瞧被灯罩遮着昏昏沉沉的烛火,再看看背着自己只露出后脑勺的夏淳,往前走了两步,夏淳立刻如临大敌的坐起来斥责道:“你想干嘛!”
耿祁庸不着痕迹的撇了一下嘴,“谢谢。”
夏淳立刻炸毛,总觉得心里有点心慌起来,“谢什么谢!”他顺着耿祁庸的示意看向灯罩着的烛火,一昂头梗着脖子阴阳怪气的说:“哼,别以为本大爷是为了你特意留烛火,我那时刚好看到最后几行字,准备看完就熄灯的,谁管你黑灯瞎火撞不撞死!”
耿祁庸嘴角一勾,他好像发现夏淳有点儿嘴硬心软,万籁俱静的时候房间里还留着烛火等自己归来,让他觉得有一点点的暖意。母亲逝世多年,他已经很多年没有看见这支烛火了。
夏淳哼哼唧唧的抱怨两句,耿祁庸吹灭烛火,一室黑暗。
夏淳吁了口气,捂着砰砰跳的心脏缩在被子里,暗暗给自己点了个赞,安全过关啊哈哈哈~明天没有拿错书的耿祁庸一定会被夫子点名批评的~!怎么办,恶作剧成功好开心!
第3章 。19|
出水口的地方是三座保存完好的石头拱门,流水急涌带起的漩涡滴溜溜的卷席轮动,耿祁庸只模糊的看见庄妍的双腿在拱门一闪而过就进了拱门以内,夏淳带着耿祁庸慢了点,虽然一直竭力逼近拱门,可是这个隔开水的泡泡轻盈不着力,前进一寸又被水冲刷着后退,一时之间竟然难以接近。
耿祁庸有点心急,再拖延就赶不上了!搭在夏淳肩膀上的手捏了捏,让他注意到自己,一手指着水泡戳了戳:撤掉这个,我们游过去。
夏淳明白过来,看了看四周没有游荡者他害怕的蚂蝗,两手拦腰紧紧抱着耿祁庸,示意耿祁庸深呼吸一口气憋着,水泡立时迸裂,浑浊的水从四面八方涌来包围住两人,水一下子就灌进耳朵鼻孔。
夏淳急涌中破浪追逐,速度极快的拨开水流钻进中间的拱门,一进去就感觉水的压力暴增,耿祁庸只感觉到肋下一痛,身边的水立刻散开红艳艳的水纹,在水里痛觉仿佛延迟了几秒,等他反射性的看过去,从旁边伸过一只握着匕首的手又一次朝着自己划过来。
夏淳一只手抓着耿祁庸,一只手抵挡着袭击他们的人,没两下耿祁庸身边的水不断被染红,又不断被流水释稀,他现在不太好过,水流很湍急,夏淳和那个袭击者的动作卷起一阵浪花,耿祁庸吃痛后不小心张了下嘴巴,憋着的气都没有了,水咕噜咕噜的灌进嘴巴里,鼻子里,火辣辣的干涸刺痛顿时就在喉咙里蔓延,他扑腾着手脚努力向上够。
夏淳抵挡着攻击一时竟然没有发觉他的异样,他怕水将两人冲刷开,死死的攥紧耿祁庸,耿祁庸感觉自己快要溺水死掉,拼尽最后的力气推脱开夏淳的手,用着蹩脚的蛙泳向水面划去。
水激荡着,水面忽而遥不可及,忽而近在咫尺,耿祁庸只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沉,那片幽暗的蓝轻盈盈的越飘越远,最后渺茫成触目的灰白,最后冲击进眼帘的是夏淳惊慌失措的脸孔以及紧跟在他背后的人影,匕首折射的光泛着冷芒。
真蠢,你就不能小心一下背后么,仗着不是天打雷劈弄不死自己居然拿毫无防备的背部对着穷凶匕首!
真倒霉,每次都要遇到这样的危险,最愧疚的是我带累了你。
这里不会有蚂蝗吧?佛祖保佑我不会被吸成干尸。
失去意识的耿祁庸被一个浪头卷走,顺着河流朝向了另一个方向冲去,经过一个急拐弯,一个红色衣服的女人劈开水流将湿漉漉的耿祁庸捞起来,毫不迟疑的带着他撞在一处不起眼的石壁上,眼看着要撞得头破血流了,却想不到那一处的石壁受到撞击露出一条暗道,女人带着耿祁庸躲进去,伸手扭动一块石头,石壁就咔擦着恢复原样。
话说夏淳只差一点点就要捞回耿祁庸的,却被那个男人缠斗着几番脱不开身,好在这时候失去了追踪目标照着原路返回的庄妍赶了回来,她没有料想到自己追踪的人会兜了一个圈子回到拱门这里等着袭击,所以回来的时候是慢悠悠的。
庄妍缠斗着那个陌生男人,夏淳顾不上战况,扑着要去救耿祁庸,水里施展不开,即便他速度的追赶上来,耿祁庸一瞬间就被湍急的河流卷走不见身影。
这是一条宽敞的主支,远比他们来时的河面跨度还要大,夏淳浮在水面看着茫茫黑暗,心里不敢揣测耿祁庸会不会溺水成这里的一缕亡魂,硬撑着感知耿祁庸的生气,虽然有禁制削弱自己的能力,但是在死气沉沉的地底下,那一点生气就像萤火闪烁在黑夜里一般显眼。
水面上有黑色的凝固块顺流而过,夏淳伸手抓过来捏了捏,又凑过去细细的看一眼,辨认出这是一块已经凝固的血液,眼睛里锋芒一闪而过,扭身杀回战场时,不用再顾忌耿祁庸在场可以收敛,下手迅捷狠辣,几下就将陌生男人撕成人彘,水面上零零散散飘着残肢断臂并着黑乎乎的血块。
没有了四肢,男人就像砧板上跳跃挣扎的鱼,即使已经难以逃脱依然凶悍的张口要撕咬夏淳。
庄妍奇怪的咦一声,拧着眉直咋舌,“这个不是活人。”
夏淳的嘴角还噙着笑,眼神里暗了下来多了几分看不真切的情绪,“一个死了还贪恋肉身的东西。”他将男人拎起来重重摁倒在河岸,一脚踩着他的咽喉,“会不会说话?”
“呜呜!嗷!嗷嗷嗷!”
“看起来是个哑巴。”
庄妍看着夏淳的表情有点儿心惊肉跳,果真见他抬手在空中比划两下,随着他的手顿住,一个闪着淡淡光亮的符号浮现在面前,庄妍倒吸口凉气,这是。。。。。来不及细思,就见那个削成人彘的东西眼睛向上一翻,魂体想要逃脱时,符咒印在肉身上,兹兹作响,一股烤焦的味道冒出来。
庄妍身上有点发愣,有点细思恐极的感觉,可是心底里又觉得激爽。
很快地面上就只剩下一具焦成炭的东西,连皮肉带骨头变成一堆焦土,连魂体都跑不掉。
耿祁庸倒霉的时候绝对不含糊,他逢凶化吉的本事亦是让人叹为观止,醒过来的时候他上半身挂在一个石阶上,下半身浸在水里。
心里咯噔一下,颤着疲软的手往上爬了爬,爬到阶梯顶端石头垒成的河岸上,喘了会儿,抖着睫毛往自己的下半身看,顿时觉得心里苦的厉害,半分钟都不敢耽误,就跟死了回复活城复活了一样,精气神立刻回来了,手灵活的脱掉自己的裤子和鞋袜,环顾四周没有人,连着内裤也扒下来小心检查,然后才费劲的拔腿上牢牢吸附着正在吸血的蚂蝗。
耿祁庸下手坚定,实际上眼睛里的眼神都不对了,微微有点发直,腿上吸附着的蚂蝗有些吸了血鼓鼓的一大团,一砸就啪的一声撑爆了,有些还是细细长长的,他头皮发麻,觉得浑身不对劲。等腿上的清理掉了一定要把上衣也扒下来检查,还有头发!
被蚂蝗叮咬过的人知道,蚂蝗有很强的吸附力,而且叮咬过后的伤口很容易感染,耿祁庸忍着恶心抓着滑溜溜的身体努力扒下来,收效甚微,后来灵机一动试着将自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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