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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眼黄金面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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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管家是个机灵鬼,跟随令白狐多少年了,不用老爷发话,从老爷的一个眼神里就知道令白狐的意思。
李管家立即绕过葱葱翠翠的丛林跑到集镇上看看出什么事了。
这时,只有令白狐一个人,背着手站在这个一大片茂密的丛林的小路上,虽然是大白天,茂密的丛林的枝叶仍然遮住了大部分阳光,显得道路十分的阴暗,夹道的枝叶,茵茵郁郁,偶尔一两声鸟鸣,更凸显小路的僻静。
令白狐仰着头,看看白云,等李管家的消息,丛林枝叶间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有田鼠吗?
渐渐声音近了,跌出来一个,一个人,一个穿着新式陆军军服的青年军官,他受了伤,胸前一大片血迹,他用手里的步枪当做拐杖,挣扎着慢慢站起来,他很年轻,也很有激情,英俊的脸庞里透露出一股无比的高贵气质。他呀,步履蹒跚着走到九黎上人令白狐面前,由于失血,脸色苍白,声音微弱,他吃力地开口说:“快把我藏起来,后面有人在追------。”
此时,又有稀稀疏疏几声枪声,可以听到大批的人马向这里跑来了。
令白狐平静地看看面前的年轻军官,说:“你是武昌来的新军军官?”
那个军官,点点头。眼神里充满了渴求。
“你是来参加尹五常的册封大典的?”令白狐,依旧不慌不忙。
“快快,把我藏起来,他们马上就来了,快快!”年轻的军官无心和九黎上人闲聊,他的心情急不可耐。
“我为什么要帮你呢?我并不认识你啊?”令白狐的慢腾腾的性子真的急死人!
“我要藏起来你,万一被发现了,这可能是杀头的死罪,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令白狐说。
“我师傅认识你,他是湘西枯叶山的茅掉毛!”年轻的军官撑不住了,一下子瘫倒在地上。
血,鲜血滴落在草地间。
“哦,茅掉毛,如果是茅师傅在这里他也会把你藏起来吗?不知道你犯了什么罪,有可能是朝廷的钦犯哦。”令白狐什么时候变得比他妈的唐三藏还要磨磨唧唧。
“还等什么呢?快快快,追兵马上就来了。”年轻军官,有气无力地说。
“我还有药事,不能帮你,代我向你师傅茅掉毛问好,后会有期。”说完,令白狐要走。“站住,不许动,举起手来!”年轻军官突然,举起来步枪,黑洞的枪口对着令白狐。令白狐木然站着,问:“你到底是谁?
“举起手来,要不然大家都得死。”年轻的军官,血湿透了前胸的衣襟,他坐在地上,枪口都摇摇晃晃,抬不起来。
“你到底是谁?年轻人。”令白狐还是重复刚刚的那句话。“我是武昌新编陆军第三镇,第15混成旅王战奎手下的副官赋庆声,--------,-------。”后面的话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完全听不清,他,年轻的军官倒在草地上,昏迷不行了,他失血太多了。
脸蜡白。令白狐急忙扶起来年轻人,一搭脉,脉象微弱,气若游丝,失血太多太多了,人,休克了。
九黎上人经验丰富,立即封住年轻人前胸后背七处大穴,延缓失血的时间,从怀里掏出了一颗药丸,放进年轻人的嘴巴了。而后抱起年轻人,两个人一起飞身上了一棵千年老槐树,把年轻人放在枝叶茂密的一个大树叉里,旁边就是乌鸦的巢穴。
做完了一切,令白狐仍然背着手走在小路上,迎面,狭路相逢,三十个绿营士兵,凶神恶煞一样,拿着长矛大刀,团团把令白狐围住,他们只有一杆步枪,拿在领头的人手里,领头人,令白狐认识,他也当然认识九黎上人。
他呀,大清朝驻玄武山青牛镇绿营第61标标统:马奋发。“哎呦呦,啊呀呀,九黎上人,令道长,久违,久违了,哈哈哈,哈哈哈。兄弟早就想去九黎府邸喝酒,早上还念叨着呢,哈哈哈,哈哈哈。难得难得,道长,也有空在我们凡夫俗界走走哦-----,哦哈哈哈,哈哈哈。”马奋发,嘴不应心,其实他讨厌,甚至愤恨令白狐,他的第六个儿子,马小白,就死在令白狐的九黎楼,听说凶手是个妖艳的女人,但是和尚跑了,庙还他妈的在,九黎楼,他早就垂涎三尺,想弄到手这块肥肉,就像高衙内垂涎林冲的娘子一样。
“哦,哎咿呀,马标统,马大人,怎么有闲暇出来散步呀,也不需要带着这么多的人呀!。啊呀呀,马大人久违了,看的起老朽,一起去舍下喝杯茶如何?哈哈哈,哦呵呵!”令白狐并不是草包饭桶,打哈哈的本领并不差,卖起客套话,眼睛都不眨眼。
“明天,明天,明天一定,一定亲自登门拜访道长,哦,呵呵,道长的盛情不可以驳面子哦,哈哈哈------。”马奋发是官场的老油条,水晶球,拍马屁,打哈哈的本领一流,做事的本事一点点都没有。这个不必要紧,他,他太了解九黎上人令白狐了,在青牛镇,和尹五常家并称两大土豪乡绅。令白狐,他家大业大,牲口驴马牛羊,不计其数,丫鬟奴仆家丁门徒多如牛毛,良田山林土地,放眼都是呀,他家的。马奋发虽然眼红嘴馋,也只是意淫,内心想想罢了,令白狐可不是省油的灯。
狼眼红嘴馋小羊,可是猎枪就在旁边。马奋发他内心有很多很多顾忌-----。
“老上人,您看见了一个人吗?”马奋发,话锋一转,低声问道。
“什么人?老朽的家丁病了,老朽去看看。”令白狐,比狐狸还要滑溜,他,他在装糊涂。“哦病了,家丁,并不要紧吧——您没有听到枪声吗?不应该呀,刚刚,一个穿新式陆军军服的年轻军官跑向这里,我们是顺着血迹跟踪来的,你看看,快快快,看看,地上还有些许血渍呢,血渍很新鲜,看来是刚刚不久留下的。这个家伙中枪了他跑不了多少路,就在这里附近。”老油条马奋发分析的头头是道。
“哦,一个穿新式陆军军服的年轻军官,呀,他还中了枪,————,你们是沿着血渍一路追击来的。打这里血渍就没有了,奇怪,奇怪----------。”令白狐,装疯卖傻,神神叨叨。
“上人你看见了吗?那个家伙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他中枪了应该跑不远。就在附近。”马奋发,眼神里充满了渴望,渴求令白狐说出来有价值的线索。
“那个家伙跑到哪里去了呢?他中枪了——,应该跑不远,应该就在附近---”令白狐重复马奋发说过的话。
“上人。不要重复我说的话,看见他跑到哪里去了吗?”马奋发,捏住哦鼻子,耐住了性子。
“今天早上我的管家看见了国师府的康管家从这条路是走个去,我的管家可以作证。他千真万确地看见了。”令白狐,还在绕圈子。
“老上人,说的是刚刚发生的枪声的事,不是早晨什么破人破事。”马奋发仍然,抱有一丝希望。他,他并不死心。
“他的同党在北京城里,三天前,在烟袋胡同口,用**谋刺端亲王奕祥,他的同党在北京城里被捕,已经招供了同党是:湖北新军陆军第三镇第十五混成旅王战奎的副官——赋庆声,就是刚刚携枪潜逃的年轻军官,赋庆声提供了**和枪弹,他的同党在北京城实施了刺杀——。铁证如山。上人,这个可是老佛爷钦点督办的天字第一号大案,就是挖地三尺,刨坟掘墓,也要抓到逃犯。上人可不敢当做儿戏哦!”马奋发连哄带吓试图尽快从令白狐的嘴巴里掏出来有价值的线索。
“那应该去武昌抓人啊,玄武山青牛镇距离武昌远着喱,大人这里鸣枪放炮也大不着啊!”
“这个小子,跟随陆军第三镇第十五混成旅副旅长徐秋龄来参加国师册封大典的,———他自己自投罗网,哼,哼,———上人这里就一条路,他跑不了,快快,告诉我,他藏到哪里去了?我,在后面死死追着喱,天字第一号大案,可不敢马马虎虎!”
“哦,天字第一号大案,马大人快快办案,老朽可不敢耽搁大人的大事。”说着,令白狐转身要走。
“上人,不要再装糊涂了,你知道他在哪儿?”马奋发终于急眼了。
“谁知道。”
“谁知道,我知道——你令白狐,就一定知道他藏匿在哪里!”
“你这么肯定,你怎么知道我一定知道,如果我不知道,你说我知道,不是冤枉我知道嘛。”
令白狐可不白给,他既然叫白狐,一口的绕死人的。
“这里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枪声一响,你一定听到了的。赋庆声也狗急跳墙一定跑到这里的。你走在这里小路上,说没有看见?你相信啊?鬼相信!”
“难道说走在这里的路上,就一定会看见另外一个人吗?马大人,草民老了,没有看见!”“你,你,令白狐,你,你在耍无赖是吧,好,好,好,我断定你一定看见赋庆声了,说不定,甚至是,是你,令白狐把他给藏起来的!”针锋相对,针尖对麦芒,尖对尖,马奋发,忍无可忍,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叔可忍,婶婶也不可以忍!你奶奶的下哦那个熊。爷爷受够了,哼,哼,哼。-------啊呸呸。
“来人,把这条路封锁,里里外外,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刨地三尺,找出人来啊!”
“马大粪,马大粪,你找你的人与我有什么关系,失陪了!”
“站住,令白狐,今天要找不到人,谁也别想离开。”马奋发的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九黎上人。
“马大粪,跟我耍流氓是吧,哼嘿嘿!假如,你小子真的他妈的以为是老子藏起来了那个谁谁谁,来呀,来老子裤裆里欧,搜搜,看看能不能搜搜出来你妹的鸟蛋蛋。”令白狐,爆发了,火山喷涌的岩浆,红艳艳,死人也得再他妈的死一回!
“令白狐,好好好,好啊,你老小子别属鸭子的,嘴硬,有没有藏起来人,你自己心里明镜一样的。你知道人她妹妹的藏在哪儿,你就是不说,是吧?好,他是革命党,你也革命党,等着瞧,等朝廷的大兵到了,祸灭九族吧!哼,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的嘴巴硬,还是朝廷的大刀硬。哼,哼,哼。”说着,马奋发的步枪,直挺挺的抵住令白狐的胸口。
令白狐冷笑连连,一手拨开黑洞洞的枪口,说:“就凭你!?我是玄武山九黎会净法门的掌门人,别说你一个小小的绿营标统,就是武汉的巡抚大人来了,也要尊称我一声——上人,敢在我面前,直呼其名,大呼小叫的,目无仙尊。老佛爷,她也岂有容你的道理,你的官当到头了!”
绿营士兵蓊蓊郁郁议论纷纷。“得罪上人就是得罪了神仙,”
“得罪了神仙那看可不得了!会遭受天谴的!”
“会的,会的报应的。”
“几天前,季候风,骂了九黎上人家的李管家,踢了九黎楼的大门,昨天就在马兰溪里淹死了。”
“是的,是的,会的报应的!”
“神仙可是不敢得罪的!”
听了士兵们的议论纷纷,马奋发,当然不信什么狗屁报应,他相信权和钱的威力,但是手下的士兵是他强硬的筹码,万一士兵们在令白狐的鬼话下哗变,吃不了兜着走的还是自己,马奋发十分尴尬。
他的脸红一阵白一阵。
此时,士兵们正在丛林里到处搜索,令白狐看见,一滴鲜血从赋庆声藏身的地方正好滴落在一个士兵的大斗笠帽子上,令白狐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或许是这些士兵太慵懒散漫了,大清朝的国力摇摇欲坠,绿营士兵们大都是一些混饭吃的大烟鬼,得过且过,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吧。
道路两边的丛林,草丛,都搜查过了。没有。没有。除了草地上遗留有一滩血迹外,什么都没有,连个人影子都不见了!奶奶个新鲜劲,这会儿,也皮球泄气了。此时的令白狐,越来越惬意了,他偷着乐,嘿嘿,孙子呀,看你妈妈的黑寡妇怎么收场,嘿嘿,呵呵!
他捋着八字胡,冷眼瞧着绿营士兵像无头苍蝇,嗡嗡,瞎闯乱寻。
偶尔,一个绿营士兵,走到那棵大槐树下,抬头向上张望,除了一片片墨绿的枝叶蓊蓊郁郁的树叶,好像什么也没有。
那个士兵漫不经心地用手里的长矛向大槐树上扎去,可是槐树太高大,长矛够不着。也就无奈地,看看,走开。这里最泄气的是马奋发,他本指望可以搜出点什么物证,至少,可以从令白狐的面容眼神里寻找到一点点蛛丝马迹。
哪怕一点点,可疑的细微面部表情。可是他完全失望,这家伙是真正的老狐狸;什么都没有!士兵们用尽力气,比他妈的吃奶劲大了去喽!好不丧气。马奋发并不甘心,他决定做最后一次努力。用尽一切办法,连哄带骗,恩威并施,坚决撬开老东西的嘴巴。
“令上人,”马奋发的口气明显缓和了许多,“我觉得,老上人,不必为了这么一个陌生人和朝廷针锋相对吧。对老上人,一点点好处也没有呀,不是吗?呵呵,如果不是看在大家几十年的老交情的份上,今天,我是真的会把上人押到巡检司衙门的。话又说回来,没必要嘛,为了个毛头小子,不值得。”
“哼,哼,就凭你马大粪。”
“老上人,息怒,息怒,上人虽然德高望重,但是沾上革命党的罪名,你就是孙猴子也翻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老上人比谭嗣同如何,比康有为如何,比孙大炮如何,他们都是或者戊戌变法维新,或者鼓吹革命起义,朝廷或者把他们杀了,或者驱逐。所以,识时务者为俊杰啊!革命党,就算你真的是神仙也的杀,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革命党和我这个,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化外之人有什么关系?革命不革命和炉前一柱香,晨昏三叩首又有和相干?”
“老上人,话又说回来,假如,令上人,今天帮我们抓到了革命党,朝廷一定不会亏待您的。我一定报请朝廷重重地褒奖你们九黎会净法门,尹姓国师在玄武山青牛镇压了你们令姓九黎会两千年了,上人,就不想,在您的手里,变变天,也被朝廷册封国师啊!”一句话,正好击中了令白狐的软肋。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令白狐,口气明显软许多。
马奋发,看见这个老家伙,不像刚刚茅房的石头——又臭又硬。看看,有门。
他赶紧说:“七天后,朝廷册封尹五常国师大典就举行了。到时,朝廷的钦差大臣,督抚大员,三山五岳的江湖豪杰,有头有脸的人都会前来捧场,老上人,难道就,——就------,就真的不眼红嘴馋吗?哼,哼,呵呵,马某不信,是人都有私欲,有私欲就应该报效朝廷,立功受赏,到时候,封妻荫子,人前人后,百步的威风。老佛爷,一高兴,册封上人为令姓国师,不单单,上人一个人的荣誉,子子孙孙世袭罔替,世世代代都是国师,和尹姓国师平起平坐,再也不受他们的欺负,这可是,千秋万代的无上的光荣啊!”
“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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