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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雄-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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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柳一掌劈碎大门,走进去,只见堂前坐着镇国大将军真身。
镇国大将军本为马家先祖,因其行侠仗义,故被皇帝冠此美誉,世代世袭,当然受历代子孙香火供奉。
百年来,镇国大将军能尸身不腐,就全凭还魂珠之功。
还魂珠相传乃至阴寒石,极为罕有,具有何有尸体万年不变的神效。
钱柳夺还魂珠,本为了花贱而来,身形捷迅,立掌印镇国大将军胸膛,内劲透发,随即将镇国大将军体内还魂珠迫飞至半空。
还魂珠一出,寒光四射,集众赶来的马义眼前顿时一亮,立时腾空而起,刚伸手握住了还魂珠,却忽然“蓬”的一声,棺木飞出,撞中了他的手背。
马义手臂一麻,顿时又拿捏不住,一撒手,还魂珠又急堕直下。
钱柳正在下面等着它,但刚一伸手,却只见青光一闪,“叮”竟闪电般挑飞了还魂珠。
钱柳愕然抬头一望,马义已拿着还魂珠,得意道:
“嘿……想夺还魂珠、先胜过老子的镇国大将军剑法!”
还魂珠三度易手,终于还是暂被马义所夺,钱柳竟一言不发,肩头猛一卸劲,棺木立时飞落在园中小亭的亭顶,凝止不落。
这才一个箭步蹿出,反手一掌,猛臂向马义胸膛。
马义却不退反进,长剑一挽,竟将钱柳迫退一步。
原来镇国大将军剑法享誉久远,确非凡响,其长处就是近身缠斗,以快打快。将钱柳击退后,攻势更猛,剑锋铺天罩下,封锁了对方每一着去路。
钱柳却毫不慌乱,反倒露出轻蔑的笑意。
杀意浓烈的马义,登时升起了一股不祥之兆。
果然钱柳觑准剑锋贯满真气,不宜硬拼,倏地身法回变,掌化指劲,一招“花红柳绿”尽往剑脊击去。
剑脊就是镇国大将军剑法之脆弱所在。指劲过去,长剑应声而断。
钱柳素以掌法称著,不料亦深诸剑艺,马义震骇莫名。
也就在这分神的一寺叮司,钱柳的排柳掌乘机如狂般的击出,马义身体立时倒飞了出去。
但在他还没飞出去之前,钱柳己单手一掏,夺走了他手中的还魂珠。
这一次马义再也无力反击,是永远了失去了还魂珠,只有眼睁睁的看着钱柳放下棺木,打开棺盖,同时间还魂珠己疾射入花贱体内。
面容干枯的花贱顿时神色焕发,绽放出一股明艳异采。
眼见还魂珠如此神效无比,冷傲的钱柳亦流露出温暖的笑意。
但马义却连哭也哭不出来了。
几名亲信部属围过来,急声道:
“老爷,你怎样了?”
他却连扶都不要人扶,慢慢的爬到镇国大将军真身脚下。
镇国大将军失去还魂珠,尸身己在瞬息间腐化萎顿,惨不忍睹。
马义却怔怔的望着他,忽然痛哭流涕道:
“马义保护先祖不力,即使一死,亦愧难谢罪!”
说完,“蓬”的一声,一头撞在石台上,脑浆迸出,却犹未死绝,仍用最后一丝真气,厉吼道:
“钱柳,你这魔鬼!我镇国大将军府上下决与你拼个玉石俱焚!”
这时,镇国大将军府的其他家将亦赶至园林闻言更是怒发冲天,立集百余人的浩大阵容向钱柳攻杀而上。
钱柳冷峻道:
“马义,今晚的一切,全都是忘恩负义的恶果!”说话间,他竟俯身拾起一柄剑。
剑光一闪,前排的家将立时全数溅血。
——钱柳剑密辛辣如斯,究竟他何时练成如此惊人剑艺?
这一点,连三天后闻迅赶来狙杀的尚让亦不明所以。
他知道,钱柳擅长掌法,对剑道则一窍不通,但这场屠杀的行凶者运剑锋利,剑法上乘。
唯一的解释就是:
一一这一切并非钱柳所为!
但这想法很快就被推翻。
因为尚让摸过一些死难者的骨骼,确系是己遭排柳掌劲所震碎。
况且,四处搜索的随从来报:
“镇国大将军府上下,无一生还!”
——杀人不留活口,这也正是钱柳一贯作风。
尚让心头无疑又添了一道疑虑。
烈日下,钱柳扛着木棺慢慢的迫近了天后陵墓。
两名官差的水火棍“啪”的一声,交格架起,挡住了他的去路。
一个叱道:“不许前行!”
另一个厉声道:
“大唐高祖后陵墓葬正在兴建,此带己划为禁地,擅闯者诛连九族!”
这个大唐高祖的皇后窦氏活了有300多岁,始终保佑着大唐朝廷的兴旺,被称为天后,直到最近身体不适,飞仙而去。
钱柳面色一沉,杀机陡现,突然单掌疾出,两棍立时齐断,可断棍去势却犹未了,反倒插入两名官差体内。
这两名官差骇极大叫两声,一齐毙命当场。
余人见状,大惊失色,立时挺棍拦截。
另有两名官差倒十分勇悍,竞几步迫进钱柳身后,正欲一齐举棍当头猛劈,谁知钱柳的斗蓬竟陡然发出强大的反震力,两名官差立被击得倒飞出老远。
可怜随即又是断棍插体,一命呜呼。
余下官差见钱柳如此神技,顿被骇得心胆俱裂,不敢再上。
 ;。。。 ; ;
人强马壮
金甲军,一匹快马骤然迫近。
山下的徒众己打出了“停”的手势,但这匹马竟只快不慢,瞬即己冲到眼前。
众徒不由的让出了一条路。
这匹马便顿也不顿,箭也似的掠了过去,好象早知道这些人必会给他让路一般。
更绝的是,很少有人看清了马背上人的面貌,看清了面貌的人一齐怔了怔,不知谁先把心中的三个字叫出了声:
——钱!柳!柳!
来的赫然竟是钱柳。
众人这才如大梦初觉,纷纷叫道:
“快发讯通知其他兄弟拦截他!”
立刻,一朵白花升到半空。
金甲军三堂所有精锐弟子全部出动,弓箭手列在前排严阵以待。
“咯咯咯……咯咯咯……”
果然有匹马由小变大,由远至近。
突然厉喝一声:“放箭!”立时箭矢如蝗,迅速将一匹怒冲的健马变成了刺猖。
但每个人的脸色亦随之变了。
射中,倒毙的只有马,没有人。
人呢?
——钱柳人呢?
人在望让楼。
钱柳竟无声无息地出现于望让楼殿顶,呆呆地看着夕阳渐落……
他是想起了童年的花贱,那么天真,可爱,善良……
那一次,他也是孤独的坐在这个屋顶上。
花贱悄悄的爬上来,突然接住他的肩膀,大声道:
“喂!柳少爷!”
她本想吓他一吓,但钱柳只回头冷漠的瞥了她一眼,又抱膝呆坐,眺望远方,仿禅从来没动过一般。
花贱吐了吐舌头道:
“让少爷说要带我下山游玩,不若你也和咱们一起去吧!”
钱柳的回答只有三个字:
“我不去!”
钱柳不去,花贱好象就不走,两人一直怔怔的望着一如今日的夕阳。
终于,忍不住开口的还是钱柳:
“你不懂武功,站在这里十分危险,走吧!”
花贱把带来的一件大衣,披在他肩头,关切道:
“再独自呆下去,会很容易着凉的,披上吧!”
钱柳默默的接受,没有推辞。
花贱又道:
“为什么你总喜欢在这里?”
“我讨厌人多,在此再没有人可以骚扰我!”
“嗯,这时虽然高一点,但景色不错,直是心旷神怡啊!”
“别烦我,快点下去吧!”
“不!我要留下来陪你!”
一句话说完,脚下突然一滑,身形随即跌倒,直泻而下,眼看就要滑下屋檐时,钱柳骤然握住了她的手,道:
“抓紧我的手!”
同时手臂贯劲,猛的向上一提,将花贱拉上了瓦面。
花贱感谢道:“谢谢你!”
钱柳却仍是一副悻悻然的样子。
花贱却又轻轻的说了一句:
“你的手好烫啊!”
说完,便微笑着爬了下去。
钱柳也只想到这里,地面上便有人叫道:
“咦!殿顶上有人!”
另一个人的声音更大:
“是钱柳!”
“帮主闭关,尚堂主又因要务外出,怎么办?”
“咱们先通知各堂副堂主齐集人马吧!”
“好!你们紧盯着他,我去知会所有人!”
片刻后,各堂人马己将望让楼重重包围。
第一批攻击人马己提刀纵上了楼顶。但掩至钱柳刚才静坐的地方,人影又突然不见。众人面面相觑,只觉得遍体生寒。
望让楼里。花贱生前的寝室,一片整齐雅洁。突然间,幕帐被徐徐掀开,有人自床上走下来。赫然就是神出鬼没的钱柳。
钱柳在此房间左顾右盼,不期然的心内一阵荡漾,立时顿生无限感慨。
他缓缓的开启衣柜,内里全是花贱的衣饰。
睹物思人,每个人的心时里都倍感亲切。钱柳慢慢的将衣饰一件件拿出来,放好。
”贱,让我替你收拾一些你生前喜爱的衣物吧!”
但收拾到衣柜最底层的时候,钱柳突然怔住。
衣物下竟藏着一个雕并精致的锦盒。
这个小小的盒子,又勾起了钱柳的一段回忆那次,他就是拿着这个锦盒,找到了花贱。
谁知花贱竟神秘的眨了一下眼睛,抢着道:
“柳少爷,我想给我看一样东西。”
她摊开手,掌内竞是一个草扎的草蚌猛。
“看,这个草猛别致吗?”
花贱笑意盎然道:
“这是密少爷特地用草给做的!”
钱柳朝它冷冷的瞥了一眼,道:
”贱,我也有样东西送给你!”
他将锦盒递给花贱:
“这是我连夜赶往京城,找最好的工匠做的!”
花贱接过,欣喜道:
“很漂亮呀!雕工很精细呢!”
钱柳亦掩饰不住高兴道:
“希望你喜欢!”
花贱望着他,认真道:
“我一定会好好爱惜它,并用它盛装我最喜爱的东西!”
爱屋及乌,花贱果然还好好的保存着这锦盒。
冰冷如石般的钱柳,脸上亦不禁泛现出笑容。
“让我看看内里是什么东西?”
钱柳打开了锦盒,整个人立即就如掉进了冰窟。
一一冰冷,僵硬!
锦盒内,赫然就是……
杨行密送给她的草蚌猛!??
“这就是她最彭喜爱的东西?”
“难道这草猛比我辛苦赶去京城给你做的锦盒还要宝贵?”
这问题本不必问,但钱柳还是忍不住在心里一遍遍的问。
因为他悲愤!悲愤的钱柳。
他满腔的怒火遍及全身,排山倒海的妒恨即将爆发一一“碰”他猛地一掌,将整张紫檀木大桌拍得粉碎。同时,声音也传了出去。
两个金甲军待众闯了进来,齐声喝道:
“什么人斗胆在此?发生了什么事?”
钱柳猛然回头,怒吼道:
“是我!我要杀人!”
一个箭步窜过去,一掌将一名徒众击得脑浆迸裂。
另一个的脸都黄了,突然惊怖的嘶喊道:
“钱柳!钱柳在——!”
他再也没有机会说下去。
他的死法是—掌碎心!
门外的人听到喊声,迅速反应。
“钱柳就在尚夫人故居内,赶紧召集人马!”
“是!”
钱柳却从容的,将花贱生前衣饰与那个伤心的锦盒集在一起,打个包袱背在肩上,慢慢的走回到床边。
外面的脚步仍是纷至沓来,还有人吼道:
“快将尚夫人寝室重重包围!”
他们这次当然又扑了个空。
钱柳又会去哪里?
盐铁堂。
盐铁堂堂主的宝座自钱柳叛离后,就由副堂主雷横当仁不让的坐上去了。
金甲军这次大捕杀是由天让堂副堂主领的队,雷横没有动。
他只粗腕支额的倚在椅上听报告:
“钱堂主自消失于望让楼顶后,突于尚夫人故居出现,现又不知所踪……”
这些人都是跟随钱柳几年以上的老部属,说话时很难改口,总唤钱柳为钱堂主。
这次无意中又带出一个,雷横眉头一皱,大骂道:
“混帐!我早说过不要再呼钱柳作钱堂主了!”
禀报的冷汗一乍,忙惶急道:
“是是是!小人知道!小人知道!”
另一名徒众微笑的解围道:
“雷堂主何需操心,金甲军人强马壮,钱柳这次插翅难飞!”
果然,雷横一听有人称他为雷堂主就禁不住沾沾自喜。他道:
“这个当然!只要咱们盐铁堂比其余两堂更快擒杀钱柳的话……”
雷横越说越得意,不觉拈起一杯酒,送到了唇边,却又不忘补一句:
“那黄帮主定会对我刮目相看,届时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不料,突然有个声音接日道:
“有志气!”
雷横持杯的手一颤,一杯酒顿时全泼在自己脸上。
他还来不及擦,就只见左近的帷幕一掀,一个人影己如刀锋般的逼近。
“钱堂主!”
雷横骇极的叫出这三字后,整个人都瘫倒在地。
“小人……只是奉帮主之命行事,突在迫不得己,才会如此斗胆……钱堂主武艺高强、宽宏大量,体恤下属,顾念小人追随多年……”
他恨不得把所有的恭维话全都一下子说出来,钱柳却不等他说完,便只吐出一个字:
“滚!”
雷横暗里松了一口气,忙道:
“是,是,我滚,我滚!”
一转身,领着众人如飞般逃遁而去。
偌大的盐铁堂瞬即一片死寂。
钱柳缓缓举目四顾,堂内的每一物件伴他己有十多年,和他一起长大,但现在自己却再难在此居住,心中不由得百感交集。
忽然,四面的脚步声如响雷般的急进,合拢。一个颇具威仪的声音道:
“叛徒!你罪当问诛,现在军马齐聚,快出来决一死战吧!”
钱柳知道他绝不是黄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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