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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息浮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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铩彼底潘底牛瑡O琤伸手抓住尚轩的衣襟摇了起来;摇累了,就嘟起嘴,别开脸眼框里又开始滚起了泪花。
看着眼前撒起娇来的婳琤,尚轩有些意外,愣了愣才笑着将闹别扭的小女人再次揽到怀里,用手臂箍着不让她乱动。
“你的能力来源你的本质不是么?”尚轩贴在婳琤的耳边柔声地哄着,“水,诚实地反应出映射其上的事物的本质。”
婳琤躺在他的怀里,一边扯着他的衣襟一边默默地听着,吸了吸鼻子没有接话。
“其实,你的能力很好啊!”尚轩轻缓而反复地拍着她的背,“能看穿人心,就不会被骗了。就像,哪天我要是骗你了,你一眼就可以看穿,接着指着我的鼻子把我骂一顿,然后就把我这个负心人给忘了。”
听到这里,婳琤有些激动了。她挣扎着从他的怀里做起来,平素柔情万种的眼神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认真,她一脸严肃地对他说,“尚轩,你记住,我永远无条件地相信你;永不擅自窥伺你的内心。所以即使你哪天骗了我,也请不要告诉我,我宁愿永远活在你给的谎言中”
水声叮咚,风过入耳,此刻无声的对视便胜过千言万语。
尚轩眨了眨眼睛,温暖而干燥的指腹来回抚摸着婳琤微凉且潮湿的侧脸,而她也将脸往他的手掌靠了靠。皮肤接触着皮肤,触感是如此真切。
眼神的交流像是蛊惑,尚轩缓缓靠近,近到可以分享彼此的呼吸。婳琤睫毛轻颤着,微微地眯起眼睛,猫似得伸出舌尖在尚轩的唇瓣上舔了舔。这似乎是一颗火种投入枯木,引来燎原的大火。他搂着婳琤柔软的身子,倒在那起伏的水面。冰凉的水贴合着女子柔美精致的曲线,承载着激荡的柔情。低浅的声响荡漾在水面,晃荡出涟漪。
水很凉,夜微寒,但两具痴缠着的身体却炙热起来。
衣衫被水浸湿,缓缓沉落池底。
那一晚,天池瑞极,碧波荡漾。
水缱绻,风缠绵
夜风放肆地吼着,窗外的竹枝竹枝沙沙作响。猛然间窗被风吹开,随着吱嘎一声,冷冽的风灌进了房间。
醒秋被这突如其来的冷风吹醒喘息着坐了起来,冰凉地手掌贴着滚烫的脸颊,回想着刚才真实的梦境心里又七上八下地打起鼓来。
夜风呼呼地灌着,醒秋侧头看着窗外碎石路上那层如洗的月光心中说不出个滋味。
“喂!醒秋!你发什么疯?大半夜的把窗户打开,想让我们大家都着凉是不是?!”隔壁床资历比醒秋深厚的丫头老大不满意地嘟囔着。
“抱,抱歉”醒秋立刻陪笑着关上窗。
夜空里无星无云,惟一轮残月,分外凄凉。
思往事,惜流芳,易成伤。
隔日,醒秋刚刚伺候完奉剑梳妆,整个庄子就热闹得鸡飞狗跳,连带着官府的人都惊动了。
“这是怎么了?”醒秋跨出院子,拉着一个跑得分外勤快的丫鬟问道。
“哎?你不知道么?”无论到哪里,女人的八卦精神总是可敬可畏的。见醒秋问了,那丫鬟索性也不跑了,就站着添油加醋地讲了半天。醒秋深知她嘴里的话没有几分可信,于是便直接看了她心里的答案。
原来是昨天那个叫青青的丫头听了奉剑的话,就去把戒指掉在炉灶里的事告诉了厨娘,可是厨娘非但没有感谢,反而一口咬定这戒指是青青偷的。这没做过的事青青自然是要否认的,但当人家问她为什么会知道戒指的方位时,她又因为小姐的交代而缄口不言,都后来被逼得没了办法便说了不知道,而这答案就更让人起疑了。
“那现在的情况是怎么?”醒秋出声打断了正说得唾沫横飞的丫头。
“现在啊!夫人说要把青青那个贼丫头辞了后送去官府。”
“这是真的?”一个柔糯的声音响起,打断了正进行的对话。两人同时回头,之间司徒奉剑纤细的身影站在种满大朵大朵艳丽馥郁的山茶花的院子里,人比花娇。猎猎的风刮着他的衣衫,像是要把他的人也带走似得。
醒秋有些担心,快步地走到他身边拉了拉他的袖子,低声地唤了句,“小姐”
“不行,我要去找母亲!我要去找母亲!”奉剑受惊似得提起裙摆跑了起来,醒秋也不得不跟着他跑了起来。
等两人气喘吁吁地跑到夫人住的院子,老夫人也就才刚刚梳妆得当。
“娘!”奉剑扑到他娘亲的身边,摇了摇她的手臂,“娘,快叫他们别抓青青了!戒指不是她偷的!”
夫人看着自己的孩子这么激动觉得有些好笑,不紧不慢地扯着他坐下后才道,“青青知道那戒指掉在灶台里,可是问她为什么会知道的时候,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很明显是她偷了,又后悔了,才又想悄悄地还回去的。”
“不是的!”奉剑一把抓着他娘亲喝茶的手,“是孩儿告诉她戒指在灶台里的!”
夫人好脾气地放下手里的杯子,又笑着开口,“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奉剑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是啊!他是怎么知道的?!他又为什么会知道?!
看出了奉剑的失措,夫人和蔼地揉了揉他的脑袋,“剑儿,你这样不行,太包庇下人了。这么宠着可不成!”
一时间,气氛有些僵硬。
“夫人,试试这新茶吧!”醒秋接过身边人手里的盘子,恭恭顺顺地走到夫人面前,将那已经凉了的茶杯换下。
“这是?”夫人捧起茶杯闻了闻。
“这是红糖姜茶。”醒秋的外表还是个女娃儿,声音自然脆脆嫩嫩,再加上低顺着眉眼的样子,乖巧地让人忍不住心生欢喜,“醒秋见这几天风大,比前些日子少许凉了些,刚才又见夫人脸色微恙就叫人去熬了姜茶给夫人驱寒。这三月的天不好说啊!还是先喝点姜茶省得再着凉了。”
就在夫人刚刚面露喜色之时,一个丫鬟急急地跑了进来。
“不好了,不好了,夫人,青青在后院投井了!”
“什么!?”听了她的话,奉剑激动地站了起来,只是片刻又两眼一闭晕了过去。索性醒秋就在他身边,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才没让他摔倒。
奉剑这一晕让他娘亲担心极了,一把年纪就这么坐在他床头守着。直等到月上当空,奉剑醒来,才放心地回房歇息。
“是我害死了青青么”夫人走后,奉剑就这么躺在床上,两只眼睛无神空洞地对着床的顶账。
醒秋跪在床侧握着奉剑的手,沉默着不知该怎么回答。奉剑刚刚认识到自己的能力,自然会有些害怕,她该怎么做呢?
醒秋伸手拨了拨奉剑额前的刘海,眼神温柔,澄澈如水。
“小姐,你会知道别人不知道的事。这是上天赐给你的能力不是么?”醒秋索性坐在床边,语气轻缓地说了起来,“既然是天赐的,那就当是福吧!醒秋觉得小姐也不要慌张,只要能彻底地了解了自己的能力,自然就可以运用自如了!当那个时候啊~小姐没准儿会感谢这份能力也不一定呢!”
“了解自己的能力?”奉剑侧头,身边的醒秋满脸带笑的样子让人看着就觉得舒服。他眨了眨眼睛,又朝天躺了回去。
醒秋探了探奉剑的神色,觉得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细心地再替他掖了掖被角,便关门告退了。
关上门后,醒秋在门外又徘徊了很久。不知道,自己将尚轩当年的那番说辞告诉千湄是不是能帮到他。
叹了口气,抬头看看天色也晚了,醒秋摇了摇头拖沓着步子离开了。
屋内的奉剑仍是一动不动地躺着,但是心里却反复思量着醒秋刚才的那番话。
自己可以看见未来的事儿,若是好好地利用了,没准儿还真能帮上写什么人。但是,新帝即位,天下盛世,若是平白无故出来个先知,真不知是福是祸啊?自己这身子已然是这样了,早没什么顾忌了,但是父亲和母亲又该怎么办?
这一夜,注定是辗转难眠。
作者有话要说:我果然是H无能的人,写得内伤啊
38
38、三年后 。。。
第三十七章
春去秋来,转眼之间三年就这样匆匆过去。
这三年里,司徒老爷音讯全无。全府上下先是热切地盼着他归来,到后来四下托人寻找,到现在当成禁忌不再轻易提起就怕触动了老夫人的心事。
长安城里热闹缤纷,家家户户门前都挂起了大红的灯笼。整条街红红火火,喜气十足。除夕到了,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辛苦一年终到头的喜悦。
这天清晨,一大早丫头们就叽叽喳喳地讲着要去看庙会。醒秋也跟着听了会儿,但是她想着还得伺候奉剑洗漱也没跟她们多说就急急地出了门。
“小姐,今天这反绾髻配上新做的留仙裙”醒秋眯了眯眼睛,语气夸张极了,“可真是迷死人了!”
奉剑听了有些不悦,斜睨了醒秋一眼,“你这丫头,怎么越大越没规矩了?”
醒秋像是没听到奉剑的话,带着一脸舒心的笑容又转身去想给他挑个发簪,“小姐,今儿个是带着金步摇还是这牡丹簪?”她拿着两根簪子放在奉剑面前又分别比了比。
奉剑兴致全无地压下醒秋乱舞着的手,幽幽叹了口气,“醒秋,你说爹爹这出去已经三年了,怎么还没回来?”说完,他径自走到窗外对着那满园迎霜傲立的梅花一语不发,琼花般的脸蛋像上了层薄霜,惨淡极了。
醒秋脸上的笑意渐渐淡了下去,又看了看手里的簪子,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接着又打起十二万分的兴致拉着奉剑的手,“小姐你不要担心,老爷他吉人自有天相的!过些日子,他肯定就回来了!”
奉剑头沉得低低地,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应答了。看着奉剑的样子,醒秋也怪不好受的,又想起刚才丫头的话。
“小姐,今儿个反正也没什么事,不如咱们去庙会逛逛吧?”说着,醒秋还怂恿地推了推奉剑。
“庙会?”奉剑微蹙着眉,愣了愣。
午膳后,法华寺外,沿街到处都是兜售一些精巧配饰的小商小贩,间或是卖地方小吃的摊位,加上表演的戏场班子,吹锣打鼓好不热闹。来赶这趟庙会的人更是熙熙攘攘摩肩接踵。 人多了,就杂了。置身其中除了兴奋之外,也可能有些害怕,特别是奉剑这样在庭院深闺里住惯了的人。
“醒秋,你别走这么快!”奉剑避着拥挤的人流伸手拉了拉身前那个活蹦乱跳的身影。
本来正看着前面舞狮表演的醒秋回头看了眼奉剑,接着反拉着他的手也微微用力将他往前扯了扯,“小姐!你看那里!有趣极了!”
本来处在后方看不真切的奉剑踉踉跄跄地往前走了几步,看着前面那人竟然生生地吞了一柄寒光闪闪的剑下去,惊愕地张大了嘴巴。
“还有还有!看那个人在喷火!”醒秋又指着另一个方向,跳着大叫起来。奉剑跟着看过去,也感到惊奇异常。
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奉剑的脸上已然渐渐露出丝丝的笑意。一双剪水的眸子亮亮的,潋滟着泛出层层的波光。醒秋偷偷笑了笑,放心了不少。
“醒秋!你看那里什么?”奉剑拍了拍身边的人,眼睛直直地盯着不远处的那几盆游水的金鱼。
“老板,来十个勺子!”醒秋付了银子跟着把那纸糊的网勺递到奉剑手里。
“这个是怎么玩的?”奉剑拿着那几个勺子那醒秋眼前晃了晃。
“小姐没玩过么?”醒秋有些吃惊就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句。
“嗯”奉剑视线下垂,磨磨蹭蹭地点了点头,“小时候就知道要读书,现在又很少出”没等奉剑说完就被醒秋拉着蹲了下去。
“小姐,是这样子的很简单,你看着我保准捞到鱼!”醒秋拿起个勺子,接着信誓旦旦地撸了撸袖子就往那盆子里下手。
其实这小游戏对醒秋而言一点都不难。只需要略微使些把戏,定住盆里的水,鱼儿游不动了自然就束手就擒了。
“看看看!”
一眨眼的功夫,醒秋就捞起了一条金鱼,让老板放在一边的盆子里等着一会儿包起来。奉剑惊叹着拍了拍手,接着握紧自己手里的勺子跃跃欲试。
奉剑玩得正在兴头上,而醒秋却有些无聊,托腮蹲在奉剑身边视线漫无目的地在眼前的人身上溜达。
突兀地一个牵着马的身影闯进醒秋的视线,醒秋看着看着竟不自觉地站了起来。
那是一个男子,头发是乌黑顺直长达腰际的,眼睛看不真切,只知道那是一双黑色的眼眸。只是那额头上的四点绛色朱砂是熟悉得刻骨,即使隔了这么远,醒秋仿佛都可以感受到那个久违的气息。
“尚轩”醒秋愣愣地看着,嘴唇无意识地动了动,呢喃着念出那个夜夜入梦的名字。脚开始不听使唤了,远远地只是跟着他走着。
慢慢地眼眶积聚出水滴,醒秋粗鲁地擦了擦,生怕那些水渍模糊了眼前人的身影。
他走一步,我跟一步,这样就很好。
人群里,一个潇洒俊逸的男子身后远远地跟了一个十五岁摸样的丫头,看起来有些滑稽但是却不奇怪。
天将暗时,远处的戏台之上压轴好戏就要上演了。人们叫着嚷着往庙门那里跑着唯恐落于人后,逆着人流一个瘦小的身影跋涉地格外艰难。一个孩子从醒秋身边跑过,跑动中手无意地一挥,有些呆滞的醒秋被轻易地带倒。
摔倒的时候,条件反射地伸手撑了撑,结果整个手掌擦过地面还被赶集的人不小心踩了一脚。拿起手,掌心鲜血淋漓,细碎的沙石嵌在血肉里,微微动动手指都是锥心的疼。
与此同时,前面的人无意识地回头,身后是接踵的人群。远处是闹腾的戏台。不知为何,眼前的景象让他失落起来,身边喜气洋洋的人群与自己反差落差太大。身边一个年轻的男子与一个俊俏的女子牵着手急急地往前赶,而自己却是茕茕孑立。身边的马儿不满意地打了个喷嚏似乎是在催促他。他回神,笑了起来,对了还有马儿陪着自己呢!伸手摸了摸马脖子上亮而顺的马鬃,接着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去。
醒秋只是看了眼手心,也没想着要包扎,就又急急地站了起来。
只是,眼前人来人往,却没了心中人的身影
一直忍着的泪还是落了下来。
天空下起蒙蒙的雨。
按理说,这天气本不该下雨,可是雨滴带着冰冷的温度就这么铺天盖地地洒了下来。这突如其来的冰雨浇灭了人们看戏的热情。这下子,人群跑的跑,散的散。虽是顺着人流,但醒秋仍又被推倒了好几次。
第三次起身时,她看了眼自己沾满泥水血肉模糊的手,接着往衣服的两侧擦了擦。污血拭去,鲜红的血液跟着又冒了出来。
从法华寺都司徒府的距离并不远,但醒秋却走了很久。这段路仿佛耗尽了她浑身的力气。再次站在司徒府的牌匾下时,醒秋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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