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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裁者-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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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她打了个电话,说:“我是韩千树。”
“我知道。”
“你知道?”
“我有你的电话。”她笑着说:“我还给你发过信息。”
“我有事找你。”
“我知道。”
“你知道是什么事?”
“你没事不会找我的。”她问:“是什么事?”
我为什么会给她留下这种印象?她这样判断是不是太武断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没事不会找她?
“我请你喝咖啡吧。”我说:“这次必须得请了,我说不清楚。”
我跟她在学校见了面。
这两天手头不那么紧张,我问她,“你喜欢吃什么蛋糕?”
“起司蛋糕。”她说完,掏出了钱夹。
我把准备好的钱递了过去。
她朝我瞪起眼睛,“你干嘛!”
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付钱。”
“我有钱啊。”
“我已经付了。”
“我的意思是我的消费是我自己付钱。”她不高兴地问:“明白?”
“你是女权主义者?”
“因为我跟你不是在约会。”她上纲上线地强调,“就算是在约会你也必须征得我的同意才行。”
“我知道。”这是什么奇怪的逻辑,“一杯咖啡你就不要计较了。”
“我不喜欢大男子主义。”
“我也不喜欢女权主义者。”我非常不快,“你不要啰嗦了,闭嘴!我说完这件事就走!没人想跟你约会。”
她瞪了我好一会儿,在我即将后悔道歉时,扭头去了座位上。
我在等咖啡的同时让自己冷静了一下,有点后悔刚刚的话,简直就是在自扇耳光。
但我依旧觉得我请喜欢的女孩子喝杯咖啡吃块蛋糕没什么,这太正常了。我不请她,那就真的只是在证明我只把她当成普通同学。
我希望借此表达我对她是有好感的,我愿意承担她的消费,虽然不多,虽然我现在还比较穷。
这样为什么会挨骂啊!
我坐回去后,说:“抱歉。”
“以后见面我希望可以aa制。”
也不排除是想这样暗示我,然后拒绝我……
我点了头,“知道了。”
“你有什么事?”她看起来没有刚刚那么生气了。
我把我室友的事情讲了一下,果然看到她的表情越来越不悦。
“我不知道你的情况,所以没有贸然替你拒绝他。”
她皱着眉,问:“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tim。”
“我认识的人里没有叫tim的。”
“他知道你的电话。”
“知道我电话的人太多了。”她眯起了眼睛,看着我,说:“我确定你们那栋房子了我只认识你一个人,还是因为你很讨厌我。”
“我没有讨厌你。”
“这我就不直说了。”她讨人厌地自己下了结论,擅自封锁了这个话题。
“我没有说过我讨厌你。”
我真是比窦娥还冤!
“好了,你从没说过你讨厌任何人。”她笑了起来,“我会不会做饭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知道他是谁。可能他只是为了开玩笑才会这么告诉你,是你太认真了。”
“你是不是没被人追过?”
“是。”她点头,“但这跟我认不认识这个t有关系吗?”
“你肯定跟他来往过。”
“也许吧,但仅从名字听来,我确定我不认识这个人。”她相当固执。
“全校叫这个名字的只有你。”我从校友录上搜过,“而且你的电话他也知道,他确定你们来往过很多次,他觉得你也有这个意思。”
她抿起了嘴,凑了过来,目光灼灼,“我对你也有这个意思。”
我看着她亮亮的眼睛,心跳不由自主地漏了一拍。
“但你觉得这有可能吗?”
“没有。”害人精。
“那就不用我说得更明白了,他在自作多情。”她靠在椅背上,说:“我曾经遇到过有人说追我,但其实只是为了羞辱我。他们说我不漂亮,没有魅力,吸引不到男人。”
“……”哪个杂种这么说的?
她满不在乎地摊手,“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男生会喜欢我的概率的确不高。你的室友是女的吗?”
“男的。”
“这就对了,我没有印象的人说要追我,与上次如出一辙。”她哼了一声,“真让人不爽。”
“那我替你拒绝他?”
“拒绝吧。”她看着我,依旧在笑,“你还真认真啊。”
“他专门拜托我。”
“当地人一般不喜欢牵红线这种事,他们要追女孩子会自己来,像喜好这样的事也会自己问。”
“所以你由此判断没人追你?”
她点头,“就目前来说是这样的。”
“你觉得怎么才算追你?”
“不知道。”她几乎没有经过任何思考。
“我能不能问……”
“我男朋友是我追到的。”她笑了起来,“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要问这个。”
“哦。”
我是要问这个。
“不用觉得我很可怜,虽然你大男子主义,但我觉得你人还……”她很勉强地点头,“还不错吧。我不需要用别人的追求来证明我自己。”
我有种预感,她已经把我划入她讨厌的人群里了。
那天离开的时,她坚持把钱给了我,说:“虽然我能理解你可能是个爱面子的人,但我觉得应该优先爱自己。”
“什么?”
完全听不懂。
“买点药涂涂你的手吧,长冻疮了。”
她开车离开后,我看着自己的手。最近老板认为天气不太冷,水也不凉,取消了胶皮手套。因为我还没有拿到蓝卡,基本没有法律能够帮我们。这种小事,我也是不在意的。
我把这件事告诉tim,他很沮丧,说:“看来是我搞错了。”
“搞错什么了?”
“她这样的女孩我接触过,我应该先跟她做个朋友。然后试着等她自己提出约会,难度太高了,我已经决定放弃了。”
过了几天,我们又碰面了。
是lisa邀我一起坐,说她希望在上课的同时看看我的笔记。
我怀着隐晦的心情答应了,因为徐妍会跟她坐在一起。
她果然来了,过来时微怔,见我疑惑,笑着说:“你的冻疮还没好啊。”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没说话。
lisa笑着说:“我正好有药膏,虽然已经用了一点,但送给你,希望你不要嫌弃。”
我怀着感激接了过来,说:“谢谢。”
与此同时,徐妍翻着我的笔记,嘀咕,“这个单词拼错了,这里是第三格。”
195忽略
我忍着不情愿仔细地回忆了一遍过去的事。
心里莫名就冷了,“千树……”
“嗯?”
“我认识他的那天,是老爷子的葬礼。”
“嗯。”
“他的遗嘱是所有的遗产全都赠给我,但直到现在,外界都很少有人知道遗产的真正去向。”我说:“因为媒体不关注了。”
他没说话。
我觉得他已经想到了,但如果是他提起可能会让我多心,所以他选择了暗示我。
“老爷子那时候是真心要给我的,也不知道为什么,niclas跟他关系那么好,他也坚持不给他。”我真心凉啊,“遗产在他意识还清醒时就宣布过了,因为公司的人相信他亲口说出的话,他担心他们不能信服我。”
“那时也宣布的是你?”
“是我,因为基金会niclas一直在参与,他说他们不会有意见。”我全都想明白了,“我给niclas过户时没有发出过任何声明,如果我想参与公司任何决策,他们都会为了老爷子给我个面子。几年前我之所以能请动niclas帮我违法,可能也是这个原因。后来他想让lisa管理基金会,也必须通过我的同意,这也是老爷子的意思。我当时都没有多想。”
“所以现在你在β基金会,虽然没有股份,也不是董事长,但在人情上你有参与的权力?”
“是。”我说:“他在做重要决策,比如任免lisa这种事时,我可以要求参与。”
“β基金会禁止与黑帮合作。”韩千树说:“我刚到德国,学德语时,看到过他在报纸上发布的声明,拒绝一切触犯法律的组织合作和援助,但同样拒绝与官方合作。”
老爷子相当反感黑道,他告诉我这是因为他的祖父是被黑道暗杀,后来他的父亲建立了β基金会,要求时刻牢记拒绝黑道和暴力。
他对我说过,他希望我也可以拒绝。
“你靠念报纸学德语啊?”
“那样可以顺便记住常用单词和句式。”他被我带跑了,“电影对话太快了。”
“难怪你一开始口音有点奇怪。”
他笑了起来,看来这件事已经不是不可触碰的禁忌了,“当时对我来讲能说就行了。”
“你早点跟人聊天会进步很快。”
“好了,说回第一开始的话题。”他板起脸,“今天晚上我就查查看,β基金会有没有和黑道来往的相关新闻和绯闻。”
“不用查,我晚上打电话给niclas。”
“可以么?”
“没什么不可以,我在给他转让股份时,跟他公正过相关条文,他必须确保遵守基金会守则中的要求,否则我将收回股份。守则有写拒绝合作的范围。”
他笑了起来,“没想到你会留一手。”
“以前也不留,后来都留了,事实证明只要留了都能用得上,不留的时候倒霉就倒霉在那里。”我叹了口气,说:“其实我感觉是没有合作的。”
“是。”他说:“如果已经合作,你根本就不知道。”
“从立场上来讲,niclas比我更坚定。他不缺钱,其实也不是个有野心的人。不过……我还是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
“上次我没有仔细想,基金会根本就不怕黑道,niclas是基金会的管理者,也是全部股份的持有者。lisa接到白刀子时,他为什么会来找我?”
“我觉得有两种可能。”
“说来听听。”
“他无法调动基金会的能量保护lisa,或者他认为刀子是你邮寄的,给你个面子,你想杀她让你杀。”
的确,niclas来找我之前,曾经问过我是不是跟繁盛结了婚。
“前者没有可能性吧。”
“不一定呢。”他笑着说:“我觉得后者可能性更小。”
“我先问过niclas再说。”我说:“如果是前者,基金会肯定出了大麻烦。”
虽然这件事很重要,但我可以晚上再打电话。
所以不久后,我俩到了饭店,没有提起这件事。
全家人都已经到了,我妈搂着音音,他已经饿了,正喝米粉。我说我要抱他,他一个劲儿地摇头。
我妈说:“不想让你抱着你就坐着去吧。”
这家伙现在沉多了,于是我腆着脸冲我妈乐,“那我就坐着了?”
“去吧。”
音音也学她说话,“七八!”
他毕竟刚缓过来没多久,对“妈妈”这个词依旧非常敏感。他平时不这么叫我,我也不能强迫他,便没有教他。
我爸自己买了瓶酒,果然是想喝点的。
我俩也坐下,把酒给他。我爸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稍微有点害羞地嘀咕:“怎么还给我买这个……”
“徐妍说您会喝酒。”韩千树小心地说:“我也想陪您喝几杯,按理说我现在应该买点什么赔礼道歉的,我家人今天的话很过分,是我没有安排好,让你们和徐妍都受了委屈。”
“没事,我们理解,你们家帮我这么多忙,你条件又好,你能这么对徐妍,是她的福气。”我爸爸一边开着酒盒,一边说:“我们对你没有意见,也会让妍妍去对你父母赔礼道歉。”
韩千树站起身,伸手试图去帮我爸爸开酒瓶,但被他阻止了,便坐回来,点了点头,说:“她不用道歉,我替她解释就行。”
“她自己去说吧,她今天的语气太冲了。”我爸爸拍了拍他的手,笑着给他倒上酒。他们真的很喜欢韩千树,连眼睛里都是藏不住的开心,“你既然要陪我喝一点,那晚上就不要开车了,咱们一起打车回去。”
我连忙说:“还有黄酒。”
我妈妈说:“我喝一点,viola不会喝酒就不要喝了。”
“那我呢?”
我好想尝尝,还没喝过女儿红。
我爸爸想了想,说:“你就喝一杯吧。”
我忙说:“韩千树酒量很好的。”
“你两杯就倒了。”我爸板着脸,说:“我们还怎么喝?你妈妈也只喝一杯。”
我不爽得很,只好看向韩千树,“你向着谁?”
“我觉得……”他岳字还没吐出来,就被我偷偷捏了一把。于是改了口,说:“你看情况吧,先喝一杯,等下再说。”
我就知道他在我父母面前要表现,那就不能和全家人站在同一战线上。
事情和我想象的差不多。
我爸爸喝多了,我妈妈只喝了一杯,我趁他们不注意又倒了一杯。
我妈妈偷偷瞪我,韩千树也发现了,偷偷掐我的腿。
没办法,黄酒的味道是喝过的酒里我最喜欢的,软糯又温和,虽然它其实也很烈。而且因为黄酒要温着喝,所以香味很足,也全在后劲上。
韩千树跟我家人道了歉,在我爸爸喝醉之后,被他拉着手谈心。
我其实知道,我家人对韩千树好感特别足,也有原因是因为我哥哥。他那种规矩又睿智的感觉特别像我哥哥,只是我哥哥比他更强势一些,他要是不让我喝酒,我连杯沿都碰不到。
聊起这个,viola的眼睛就红了,lris听不懂,满脸茫然,没有问。
后面的事很多我都不记得,只记得这天我们一家人都在哭,韩千树也陪我们一起哭。虽然很狼狈,但还真有一家人的感觉。
我和韩千树一起帮忙把我爸爸扶到车上,隐约记得我爸有点酒醒了,说了我几句。
我妈妈似乎说:“晚上让音音跟我们住着,叫她不要喝还是醉成这个样子……”
我连忙站直,说:“我没喝醉。”真的没有,眼有点花而已。然后我搂住了我妈,说:“咩咩你看,我还能抱你……”
我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放开了,就觉得有人在拉我,连忙喊叫,“别动!”
韩千树的声音传来,“又干嘛你?”
“松手。”我使劲推开他,说:“我就在这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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