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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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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淫词艳曲】………
赵子凡接过手稿,随手打开一页,便轻声读了起来:“留春不住,燕老莺慵无觅处,说似残春,一老应无却少人。风和月好,办得黄金须买笑,爱惜芳时,莫待无花空折枝。”
这明明写的是一个老年男子叹息时光不在,急欲花钱买春享受人间极乐的诗词,赵子凡不由老脸一红,便又翻过一页读道:“江南蝶,斜日一双双。身似何郎全傅粉,心如韩寿爱偷香。天赋与轻狂。微雨后,薄翅腻烟光。才伴游蜂来小院,又随飞絮过东墙。长是为花忙。”
念完赵子凡更是惊诧,欧阳小姐倒底是个什么意思,“爱偷香?为花忙?”难道是借这机会故意引诱自己?不会啊欧阳汐端庄典雅,是个大家闺秀,万万不可能使这样的小手段啊?
欧阳汐更也听不下去了,这么念下去,非得羞死在他面前不可,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随便一翻,翻到的竟都是些淫词艳曲,自己以前都是按照顺序校对,从未现过。这下可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欧阳汐柳眉倒竖,小口喘着香气,一把将那手稿抢了过来,作势就要将它撕个稀巴烂,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这些东西虽说浮艳了点,但也是不可多得的好词,何况还是人家祖父的心血,这么毁了的话实在可惜。
“小姐,不可!”赵子凡忙冲上前去,一把拉住欧阳汐。
欧阳汐用力甩着芊芊玉手,却始终无法挣脱赵子凡的双掌,白纸散落一地,欧阳汐红艳艳的唇儿上几乎被咬出了血来,口中呜咽着,竟是呜呜哭了起来。
这也难怪,方才被人吃了自己杯中酒,已是被人占了便宜,而这艳词,可是自己亲自拿给他的,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还不知他心中会怎么看自己呢,欧阳汐此时真连死的心都有了。
欧阳汐撕纸不成,双手又被赵子凡牢牢抓住,眼中晶莹的泪滴,如珍珠落地般扑落落的流下,显然是委屈到了极点。
“小姐,这词是好词,真要毁了,老人家知道了不伤心死才怪,这事怪不得小姐,是小生手贱,要怪就怪小生吧!”赵子凡只能将罪责全推到自己身上,希望能让这位大小姐心中少许好过些。
“你快放开我,要是我不将它毁了,你会怎么看我,在你心里,我欧阳汐与那喝花酒的姑娘有什么不同!”欧阳汐神情倔强。
“小姐冰清玉洁,小生从未有半丝轻视之心!”赵子凡道。
“快放开我!”欧阳汐梨花带雨,带着哭腔道。
“小姐若不答应我不毁去这手稿,小生这手便一刻也不会放开!”赵子凡说的坚决。
两人就这么手拉这手,面对着面,起初欧阳汐还用力挣扎几下,但是越挣扎,那对贼手却抓的越紧,两人的身子也靠的更近,此刻已经能感觉到对方鼻中传来的呼吸之气,再挣扎下去,恐怕欧阳汐便要彻底倒入他的怀中。
欧阳汐只觉阵阵男子气息铺面而来,原本还为那手稿之事委屈落泪,现在却是紧张的连哭都忘记了,这么近距离半依半偎的靠着一个男子,自出身以来乃是第一次。
欧阳汐年方十九,身段修长,站在赵子凡的面前几乎与他一样高矮,此时双手被他紧紧握住放在胸口,妩媚双眼正对着他那似笑非笑的贼眼,心中怎能不慌。
“赵公子~你快些放开我,我答应你就是!”再这样下去,欧阳汐觉得自己的心都要从胸口跳出来了,只得答应赵子凡。
玉手芊芊如温玉,红唇艳艳似樱果,赵子凡几乎忍不住想对着那丰满香艳的唇儿,狠狠亲上一口,佳人既然已经开口,赵子凡也不好腆着老脸,再拉着人家小手不放。
“这就对了,小姐何须着恼,这诗词并非你所作,小生又怎会因此看轻小姐,照我看,这东西好好整理一番,留待家中无事时,细细品味,也是一件十分风雅之事!”赵子凡是现代人,这种程度的文章在现代再稀松平常不过,可在大宋朝,这东西无异于黄文,试想一个年轻男子喝了几杯老酒,在人家少女闺房之外大念黄书,那是怎样惊世骇俗的场景?也难怪欧阳汐羞得无地自容,竟然当着赵子凡的面哭了出来。
既然答应他不撕了,欧阳汐也不好反悔,看着赵子凡在地上捡着四处散落的手稿,却仍是放心不下,便道:“赵公子~帮我校对的事,你得答应我,不许告诉别人,今日这诗词你也不能让别人看了去!”
“小姐放心,这事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小生手里攥的是小姐的清白,万万不会大意!”赵子凡急于表衷心,有些口无遮拦,却未留意到站在身后的欧阳汐脸上的表情。
“你~你这登徒子,快拿了东西赶紧离去,莫要再来羞辱我!”如果说喝自己的酒,念个艳词欧阳汐还都能忍下来,那么清白被人攥在手中,却是欧阳汐无法接受的了。
赵子凡这才惊觉,这次真的是惹这位千金小姐生气了,这不,欧阳汐,竟然连自家祖父的手稿都顾不上了,只听哐啷一声那盒子被丢到地上,摔的散了架,而欧阳汐则是抹着泪,奔向闺房之中,再也抑制不住胸中情绪,抱着被子便呜呜大哭了起来。
赵子凡重重抽了自己一个耳刮子,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手贱加嘴贱,终究是将这小姐给好好的得罪了,里边欧阳汐哭得伤心欲绝,无比凄惨,赵子凡心中竟有些心疼,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慰良人。
“小生口不择言,并非有意,小姐保重身体,这手稿,小生定会仔细校对,不敢有半点差错,等来日再来拜访小姐!”赵子凡将那四散的盒子同散落的手稿一道收拾好,往里边看了一眼,欧阳汐正伏在绣床上哭的伤心。
赵子凡捧着散架的盒子急匆匆的退了出去,他不甘心就这么走了,可方才出言安慰,里边的人儿非但没有领情,反而却哭的更为大声,明摆着是在赶他走。
赵子凡有恃无恐,这么多手稿在自己手中,她总不能避着一辈子不见自己,等到下次气消了再想办法向她赔罪就是。
下了阁楼,那哭声似是渐渐低了下去,赵子凡循着原路走过廊坊,穿过后花园,下腹却传来一阵尿意。
从吴子巷到新郑门外,赵子凡坐了半个时辰马车,到了这儿又是一顿好吃好喝,人有三急,急需开闸放水,赵子凡慌不择路,便跑到偏僻林中一颗大树底下,对着树根就是哗啦啦一阵浇灌。
放尿接近尾声之时,一阵冷风吹来,却听旁边低矮的房屋之中,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这里黑灯瞎火,也无法看的清楚,估摸着有可能是堆放杂物的柴房。
系上腰带,赵子凡正待离去,又听一个风骚入骨的声音道:“轻点,这**的地儿,到处是些干柴树枝,你却叫老娘躺在地上,还有没有点良心!”
“娘子说的极是,细皮嫩肉的莫要被这东西扎破了皮,就让谏在下面,为娘子挡挡地上的寒气!”一名男子轻声淫笑,将压在身下的年轻女子抱了起来,放到身上,双手不停在她身上四处游弋。
“呸,谁是你家娘子,处处被你占尽便宜,今日可是遂了你愿了!”那女子低低哎呦一声,双手攀上男子肩膀,急不可耐的搂抱在一起,接着便是阵阵喘息之声。
黑漆漆的柴房之中,初春之时,一对男女也不怕天冷,便精赤着身子在里边行起了苟且之事。
官府人家下人丫鬟偷情的事,多了去了,赵子凡可不愿坏了人家好事,提了裤子便走出树林,来到拱门外,江大少早已等候多时,吴小环却不知去了何处。
赵子凡说话不慎,得罪了欧阳汐,不免有些意兴阑珊,回到民信局和着衣服,便早早的睡了。
再说欧阳汐这儿,吴小环正望着那一桌子饭菜不解,心说方才还是有说有笑的,怎么才没多会功夫,二人便不欢而散,而表姐更是躲在闺房哭个不停。
看表姐凄凄惨惨的神情,吴小环不由明白了几分,料定是方才自己离去后,那表面斯斯文文的赵公子,对表姐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肮脏事,吴小环暗暗骂了一声知人知面不知心,急急的跑了进去。
“表姐,那禽兽不如的小子,我明日便去打断他的狗腿!”吴小环安慰道。
欧阳汐只是拿一条锦被撒气,使劲的不停揉搓着。
“那小子是不是对你动手动脚,吃你豆腐?”吴小环气鼓鼓的道。
欧阳汐并不搭理她,仍是窝在床上,一动不动,却停止了哭泣。
“表姐,都怪我引狼入室,我这就去把他那民信局砸个稀巴烂,再将他绑到官府,告他个淫辱良家之罪!”吴小环见欧阳汐一声不出,越想越不对劲,说着便要撒腿跑出门去,寻赵子凡的事儿。
“你~你要做甚?”欧阳汐泪眼朦胧,从秀榻上抬起身来道。
吴小环杏眼滴溜溜的在她身上乱转,却现欧阳汐衣衫整齐,高高拢起的髻也无一丝散乱,眼神清明,神态之中并没有慌乱,这才嘘了口气,放下心来。
“吓死我了,表姐,方才我出了门去,越想越不对,便从大门返了回来,还好你没事,不然妹子我可要内疚一辈子啦!”吴小环笑嘻嘻的道。
“什么淫辱之罪,你说的太也难听,赵~赵公子他又怎么会是那样的恶人?什么话到了你嘴里都不得好!”欧阳汐抹了抹眼角的泪渍,眼圈尚自红红的。
“我的小祖奶奶,没事你干什么在这里抽抽搭搭哭个不停,又不是不知道你妹子是个急性子,可把我吓个半死,你若是出了什么差错,舅舅、外租父要是知道我撺掇这事,非把我的皮给扒了不可!”吴小环道。
“是该扒了你的皮,谁叫你没事瞎琢磨,尽撺掇人家做些没边没际的事!”欧阳汐使劲推了她表妹一把,又道:“坐过去,莫要又把人家的床弄坏!”
“表姐,你的脸变的真比天还快,我撺掇你摆酒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吱声反对,得了,现在好事成了,就要过河拆桥了不是!”吴小环赖在床上硬是不走。
吴小环凑到欧阳汐耳际轻轻的道:“表姐,快跟我说说,他到底使的是什么法子,弄得我家小姑奶奶一会哭一会笑的?”
“要你打听,人家只是灰尘入了眼,哪里又哭又笑了!”
欧阳汐总不能说,方才两人在房内吟诗作对,到了动情处,便忍不住哭了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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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世间不平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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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信局依然忙碌,米芾得了空,便会屁颠颠的跑到赵子凡那儿,向他打听春妮的事儿,赵子凡倒是乐意撮合,不过前几日刚刚得罪了人家大小姐,一时半会的,怕是不会再见到那小丫鬟了。
赵子凡花钱雇了几个家中贫苦的读书人,代替江大少车马行内的几名账房先生,东家开出的酬劳让他们极为满意,做起事来自然不遗余力,加上米芾那高的效率,民信局倒是不须赵子凡事事亲力亲为了。
赵子凡想起欧阳汐交托自己的诗稿,便拿出那个盒子,细心校验了起来,说来也是凑巧,赵子凡这一打诗稿,竟几乎全部是些辞藻浮华的艳词,这些诗词描写青年男女的爱恋、相思,甚至房中之戏,风格或婉约,或热情如火,情意绵绵之间数不尽的风流韵事,道不尽的人间艳福,直看得赵子凡这个现代来客也眼红心跳。
赵子凡虽说通晓历史,有些诗句读来也甚为熟悉,但他前世毕竟没有特意钻研过这些东西,而可能是艳诗的原因,这上面也并未留有署名,所以始终猜不透是何人所作。
“海燕双来归画栋,帘影无风,花影频移动,半醉腾腾春睡重。绿鬓堆枕香云拥,翠被双盘金缕凤。忆得前春,有个人人共。花里黄莺时一弄,日斜惊起相思梦!好诗,好诗。”民信局打烊后,赵子凡便单身一人,闲来无事,刚好欧阳汐嘱托了自己这么一件差事,倒是解了他的烦闷。
赵子凡正读着诗句,想象着若是与欧阳汐一起念这诗句,会是什么样的情形,江大少却是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拉了他就往外跑。
坐到了马车上,江大少才道出了自己的目的,原来江大少自从把上了吴小环,日日被她牵着鼻子走,便是晚上什么时候回去睡觉,出入了何地,见了哪几个女人都要一一向她禀报,江大少对吴小环倒确实出自真心,可就算是泥人,他也有些泥性,吴小环这么折腾,几乎要把江大少给弄出病来了。
而恰巧,吴小环家中似乎生了什么事儿,江大少见她欲言又止也不好追问,便由得她离去。
难得吴小环不在身边,江大少想起了以前单身一人时的种种好处,尤其是忆起那娇滴滴的小柳燕,说话细声细气,温柔体贴,伺候人的功夫是一等一的,与吴小环一对比,江大少心中的那杆秤,自然是又偏向了小柳燕这一边,便蠢蠢欲动向要寻与老相好相会。
感情这位仁兄是拉自己去妓馆风流快活,却又怕吴小环得知,便拉上赵子凡做幌子,为的便是掩人耳目。赵子凡年方十八,乃是血气方刚年龄,可在现代他活到三十还是个雏儿,又怎会愿意跟随江大少去妓馆,白白把自己两世为人的第一次给奉献出去。
赵子凡算不上君子,但去惜春苑却委实让他觉得有些别扭,别人去那都是找乐子去了,可他去了,不被那些浓妆艳抹的姐儿把乐子给找了,就算不错了。
马车停在惜春苑门口,江大少打起折扇,掩着半脸便走向前去,老鸨一身花绿袍子,抹了猩红的胭脂,一张嘴巴,满口黄牙顿时把赵子凡吓了个激灵,江大少以前是这里的常客,轻车熟路便进了去,老鸨见有生意上门,自然热情招呼。
赵子凡看到这老鸨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哪还有心思寻乐子,眼见旁边是个茶肆,便道:“江兄,我还是去旁边饮杯青茶的好,你自去快活,不必管我!于是便乘机脚底抹油,一头扎进人群之中,江大少只得独自一人进了惜春苑。
这个茶肆名叫“余味楼”,开办已经有些年月,共有三层,一层乃是大厅,专供普通市井百姓饮茶,一壶茶几文铜钱不等,二楼的茶水比一楼稍稍贵点,几十文钱一壶,且有唱小曲说评书的江湖艺人助兴,许多空闲的东京百姓都爱来这里消磨时光,这里的表演者档次要比瓦肆中的说书人,勾栏中的卖艺女子低上许多,只是临时的草头班子,但依然深受东京百姓的欢迎,而三楼则是专门为达官显贵们准备的包间了,那里的一壶茶那讲究就多了去了,湖州的顾渚紫笋一壶一贯钱,江西清江的龙江玉津一壶两贯钱,建州的龙团胜雪那就是贵的代名词,下品的五贯钱一壶,若是上品的那就更是天价了。
“余味楼”大厅挤满了人,赵子凡倒是不介意在这儿闲坐片刻,可是此时的底层大厅,许多百姓都是靠着墙边三五成群,或是依着立柱聊天,哪还有什么座位。
“尘缘苦短叹人间路长,不能够容我细思量,繁华瞬间如梦幻一场,世上人有几番空忙,春去秋来叹世事沧桑!”
楼下鱼龙混杂,人声嘈杂,楼上却是别有一番景象,赵子凡踏着木梯,走上二层,只听得楼内传来一个凄凄切切的女声。
此时已近傍晚,来茶肆的百姓无非都是干完了一天的活,乘这片刻功夫喝口茶,解解乏,又有谁愿意听这幽怨不明的曲调。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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