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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虚幻境(穿)-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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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若微微一笑:“果然是厚报啊?”
“当年秦王生死皆在纳兰明掌中,纳兰明若将内情报予秦何伤,必能飞黄腾达,而为秦王出生入死,则险之又险,随时有灭族亡家之祸,他能一直坚持到最后,也不负秦王的重托厚报了。”
容若点点头,忽得轻轻笑一笑:“纳兰明在宫外为秦王奔走时,他唯一的儿子一直在宫内做秦王的伴读,太皇太后,皇太后,大长公主呵疼宠爱,如同自己的孩子一般,是吗?”
楚韵如先是一怔,然后是微微一凛,良久,才轻轻叹息出声:“好一番荣宠。”
容若脸上似笑非笑,眼中带着悲悯无奈之色:“所谓天子第一宠臣,真相不过如此。”
楚韵如黯然点点头,想起纳兰玉神采风华,不觉心中悲凉起来。
容若勉力振作了一下精神:“雁国被秦国吞并,这么多年来,可有反对势力一心复国?“
“复国?”
“对啊,就是以反秦复雁为口号的势力。”
楚韵如轻轻一笑:“秦人初定雁国,遍地皆是反旗,秦何伤几番杀戮之后,热血之士死伤怠尽,百姓闻反心惊,不待官府追拿,即刻自己把人绑了送到官府,唯恐被连累。至此秦国再无一人敢言反。”
“世态炎凉,一至于此?”容若一怔:“一个也没有吗?民间没有什么组织,武林中,没有什么帮会,当年秦国没有什么遗臣王族仍心怀故国吗?”
楚韵如摇摇头:“纵有,应该也没做过什么大事,所以默默无闻,不为外人所知。”
容若摇摇头,也不说什么,只是沉思不语。
楚韵如看着他,耐着性子等了半日,见他还是两眼直直望着前方,不知在想些什么,终于笑问:“辛苦我给你讲了这么一大通秦史,你那所谓的猜测,可以说来听听了吗?”
“我没有证据,纯属我自己的推测,我认为,他是反秦复雁之人。”
楚韵如微微一震:“你认为他是雁国遗臣?”
容若摇头:“不,第一,以此人性情之嚣张,绝不是为人臣下的料,第二,当年雁国灭亡之时,他应该还是个小孩子,若说他是雁国什么名臣之后,或大族遗子,倒是有可能的。”
容若有些得意地笑一笑。这人若不是一个独来独往,肆意而为的剑士,而真的背负如此悲剧性的命运,注定要进行无望的抗争,再加上被一帮手下以及沉重的责任所牵制,要找到他的弱点可就容易多了。
再强大恐怖的人,一旦接近他,了解他,也就不过尔尔了。皇帝再高贵,再神秘,再高不可攀,如厕时的龙颜尊体,也和百姓一般无二。高手再孤僻再强大,一旦也要吃喝拉撒,也要应付人事纷繁,重重责任,便也从九天神子谪做凡人了。如果想象一下西门吹雪便密的样子,想必谁也不会畏惧这个剑神了吧。
想当初,那陈近南一出场,何等风范气度,平生不识陈近南,纵称英雄也枉然,到后来,却露出无数的弱点,受无尽的牵制,要对付他,原来只需要卑鄙小人的背后一剑。
容若邪恶残忍不怀好意地磨了磨牙,死小白,你等着吧。
楚韵如看容若那一副要杀人放火做坏事的表情,不觉一笑:“你怎么知道,他是反秦之人。”
容若得意洋洋眨眨眼睛:“直觉。”
“直觉!”听着太监死气沉沉的复述,宁昭眼中,眸色冷冷。
直觉,谁会相信,这种毫无根据却直指真相的猜测只是什么直觉。
纳兰玉到底曾对他说过些什么?那些人,是不是很久以前,就开始和楚国联系?那人一直留在楚国,追踪容若,又把萧性德捉走,为的,真的,只是比武吗?容若在众人面前说的那段书,到底有什么用意?这其中,真的和纳兰玉完全无关吗?
千万种思绪,千万种可能全都摆在眼前,那种从骨髓里泛出的深深疲惫再一次涌上来,同样,也再一次被他忽视。
他站起身,徐步走到殿前,夜空中万丈霞光,在这至高之处,洒了他一身。他是大秦的君主,所以,他不可以有软弱,不允许有迟疑,不能够去疲惫,不可能会厌倦。所以,他不能做妹妹的兄长,朋友的知己,他仅仅只是,大秦国的主人。
他仰头,微笑。笑容淡若柳丝。
所以,他不伤感,不怅然,不软弱,不犹豫。他是秦王宁昭。
性德等了很久,他看着园子里的人来来去去,很多陌生面孔一现即逝,每个人的脸容都沉郁阴冷。他什么也不问,只是静静地等。他不关心那人遇到了什么难题,也不在乎为什么有这么多人被召集而来。此地无银三百两,一哀
他只平静地等待着,然后在看见那人遥遥走来时,迎上去:“卫舒予。”
雪衣人一怔,脸上竟掠过三分茫然,三分怅惘,三分凄凉,以及一分无奈若非知道性德女儿身,断无此神态。本该为他难得的主动招呼而惊异欢喜,最后却苦笑一声:“可以不用这个名字叫我吗?”
性德只用询问的眼神看他一眼。询问二字不必
“这个名字代表的从来只有耻辱,这么多年来,我情愿做无名之人,也不愿再有人叫这个名字。我告诉你,只因不愿隐瞒身份,却无意在多年之后,再听人用这三个字来唤我。”
性德淡淡道:“那我叫你什么?小白?”近墨者黑啊
当世第一剑客额头的青筋跳了跳,双手一起开始发痒地想去摸剑。怎么可以有人,能够这么正经这么冷淡地说出取笑的话,怎么可以有人这么随便一句话,就把他满心的怅然无奈悲凉寂寥破坏怠尽。
“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为你取一个名字,方便称呼,如何?”没有性德的味道
他愕然抬头,怔怔望着性德,茫然不知胸口那倏然一热的感觉,是为了什么,良久,方道:“好!”
性德抬头,看天边孤星冷月,俊美不似凡人的面容一片淡漠平静:“卫孤辰。”
清朗的声音响在耳畔,雪衣寂寥的男子半晌无言。顺着性德的目光,遥望天际最远处的星辰,好生贴切的名字,他生来便是那天煞孤星般的人吧。
淡淡一笑,倏得仰天一声长啸,清越入云:“好,从此之后,我便叫卫孤辰。”剑一般的星芒在他眼中亮起,灿然生辉地望向性德。
纵然不能抛弃卫舒予的命运,但至少,让他可以有一个全新的名字,一个,她为他取的名字,即使,这一生,除她之外,或许不会再有人,用这三个字来唤他,这一世,他也叫定了这个名字。单相思的傻男人,叹
性德不去看他飞扬的眉宇,平静地说:“那么,卫孤辰,我曾对你提过一位周公子,现在我有些事,必须见到她,你能帮我找她吗?”他的语气如此平静从容,平静得几至残忍。不止小白心里
卫孤辰剑眉微扬,心中和唇边同时扬起一个带点冷讪自嘲的笑容,她为他取名,为的就是这个吗?
性德沉静地再说一句:“见她的理由,纯属私事,我保证,不会借机逃走,我也可以保证她不会做任何不利于你的事。”
卫孤辰只迟疑了很短的时间,然后慨然道:“好。”
性德点点头,便再也没有多看他一眼。
赵承风惊愕的表情,莫苍然反对的低呼,还有站在后方几个人力争的谏言,他也通通听而不闻,视而不见。
他不需要细想卫孤辰只凭他一句保证,就答应他的信任有多深,也不必在乎,在发生突变,遇到难题后,卫孤辰让他和来历不明的人接触,会面对多少压力多少反对,更不需要去思索,卫孤辰把一个陌生人带到自己的秘密据点,是冒多大的风险,他只要达到他自己的目的就可以了。唉,何必如此折磨自己
人类的感情的确很有……
第二十二集 第三章 漠然神心
此刻听周茹淡淡说起她的游戏,性德也同样语气淡淡地询问:“瘤子下来之后,是不是就没事了?”
“当然不是,若是这样,还有什么好玩的”周茹有些得意地说:“这个瘤子是我的独创,名字就叫类儿瘤,也就是说,这个肉瘤,长得像一个婴儿一样,有手有脚,还会发出类似婴儿的哭声。但这并不是真的孩子,并不是一个完整的生命,所以,它不会有人类的思想和智慧,它连弱智都不如。就连弱智,慢慢教养,也可以走路,虽然可能走得不稳;也会说话,虽然会词不达意。但它,永远永远都不会。”
周茹笑起来,像一个恶作剧成功的得意孩子。
即使是以性德的冷漠淡然,也几乎暗中打个寒战。
董嫣然不管吃多少苦.受多少罪,都一定会躲在无人的地方,偷偷生下这个孩子。她会抱着那小手小脚的孩子,喜极而泣,她会把她所有的感情,以及永远不能得到的幸福,全部投注到她的孩子身上。
哪怕她未婚生子,为世人不齿,哪怕她独力抚儿,艰辛渡日,哪怕她还要以一人之力,应付以前为保护容若而结下的仇人,也会尽一切力量,不管受多少伤害,也要护住她的孩子。
但是,她的孩子永远不会懂事,永远不会张开嘴叫娘亲,永远不会用自己的脚去走路,永远不会回报她所有的爱和牺牲。
随着时间过去,她会发现自己生下了一个白痴,只会哭叫,只会吃喝,连衣食便溺都不能自理。不管她费尽多少心血、找到多少神医,不管那个孩子长到多大,依然是一个需要母亲把屎把尿的婴儿。
她未来的无数岁月必会毁在这个孩子身上,她没有未来可言,没有幸福可言,她所有的付出,得回的,只能是永久的伤害。她越是坚强,越是不肯放弃这个孩子,越是为它踏遍天下,寻尽灵药,求尽高人,越是要一次次被失望痛苦所打击。
她一心一意,只以为这个孩子是她和心爱之人的血脉,所以纵伤尽心、伤尽身,也不会放弃,却不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天神的一场游戏、一次拨弄。
“为什么?”性德的语气之中没有喜怒,只有冷寂。
“为什么?”周茹淡淡一笑:“太虚的存在,只是为了让世人游戏,游戏的方式有千百种,有必要追问为什么吗?”
“但是你做的事,虽没有犯法,却还是侵犯了容若的权益,对于公司的商业信誉……”
“那又如何呢?”周茹笑悠悠打断性德的话:“任何大公司,历年都会与顾客之间发生一点小纠纷的。一个无权无势,从来玩不起游戏,只是靠中奖才能进入太虚的玩家,就算权益受到一点损害又能怎样?谁会为他出头?他真能动摇公司的商业信誉吗?就算要诉诸法律又如何,我们公司有一个连的律师团,就等着陪他玩。”
“这样戏弄世人,这样肆意玩弄他们的命运,你可以心安理得?”性德只是略略沉默,然后追问。
周茹轻轻地:“为什么不呢?一个孩子为了好奇,把一杯水倒进蚂蚁窝,有人会责怪他残忍吗?对蚂蚁来说,那是灭世之祸,对人类来说,无足轻重。有些生物学课会有解剖课程,拿来青蛙,放在台子上,一刀刀剐开,老师在上方,慢慢讲解,有人会觉得这是残忍吗?科学家们为了做研究,把病毒植入小白兔、小老鼠的体内,看着它一点点腐烂,看着它受尽折磨,有人会觉得这是残忍吗?不要用容若这个异类的角度来看待所有普通人,对我来说,这只不过是一次实验罢了。”
“实验什么?”
周茹微微一笑:“女人对感情的实验吧!你不觉得,容若和董嫣然之间发生的故事,很像一个俗烂的三流爱情剧吗?男主角深爱女主角,却因为某种特别原因和第一女配角发生关系,然后,为了剧情的冲突,让第一女配角怀孕,这是理所当然的。”
她的笑容带着好奇,带着兴奋,一如稚年的孩子,带着同样好奇而兴奋的笑容,一刀刀剐开青蛙的身体:“做为女人,总是希望男人专一深情的,但是,如果没有被诱惑,如果不曾遭遇磨难,如果不经历考验,那专一和深情就显不出珍贵了。若没有那么多女子一见杨过误终身,那杨过对小龙女至死不悔的爱,也就不稀罕了。我只不过想看看,容若,是不是真的可以专一到底,他对楚韵如的感情,到底是不是真爱。”
她说的那样轻松简单,就好像说,我想看看,这件衣服,是不是真的名牌一般。
性德的声音不可思议地沉静:“你这样玩弄董嫣然的命运,只是为了这种理由?”
“对女人来说,再没有比男人是不是真情圣,男女之间动人心魄的感情故事更动人、更吸引人的了。”周茹微笑:“我对此感兴趣,有什么不妥吗?如果所有的美女都爱容若,容若依然只爱楚韵如一个,这才算真爱。我要看看,容若为了维护他的爱情,他会做到什么地步,他会娶董嫣然,而让楚韵如受伤呢?还是眼睁睁看看董嫣然为他未婚生子,为他照料一个弱智的白痴,苦痛一世?”
她这样轻描淡写把重嫣然推向悲惨的命运,把容若置于两难的困境,而脸上的笑容,依然甜美无邪,无害得如同课堂上,专心听讲,认真一刀刀切向另一个生灵的孩子。
性德静静地说:“我不会让这一切继续下去。”
“那你能怎么做呢?告诉董嫣然,你怀的是一个连弱智白痴都不如的怪物?她会信吗?告诉她,整个世界不过是神灵的游戏,她是被选中的游戏对象?就算她相信又如何?不要忘记,根据系统的最高规则,一旦你向非玩家说出太虚的真相,你的话还没有说完,你的人就会化为烟尘,消失得连一点痕迹都没有。”
周茹双手轻轻一拍:“对了,你可以想办法打掉那个瘤子,用药,或是让董嫣然受一次重伤?不过,在董嫣然对爱情已经绝望,把全部期望和感情都寄托在孩子身上时,发现你杀了她的孩子,她余生的岁月,必会以向你报仇为目标,到底怎么做,你自己考虑吧!”
她眉眼带笑:“不管你的决定如何,我都拭目以待。你放心,我是不会插手的,对我来说,偶尔请求程式员做点小改动倒也罢了,但过多的干涉,就影响整个世界的平衡,看戏怎么也比演戏来得轻松好玩,对吧?”
她微笑着转身离去,00八无声地跟随在她的身后。
性德的神色依旧不见悲喜,只是语声冰冷,箫瑟如雪:“对于你来说,我们都只是数据流,生死祸福由你把玩,但是,容若和你一样是人,你这般玩弄他的感情,以他的原则、以他的道德来逼迫他,公道吗?”
周茹没有回头,只是漫然道:“这世上,真的有公道存在吗?你为了容若,而失去你的超然,公道吗?卫孤辰为你结仇满天下,为你与手下离心,为你顶住那么多压力,为你一句话,毫不置疑地把来历不明且实力莫测的我带到这里,你却只想着利用他、伤害他,必要时,毁灭他,公道吗?”
性德没有说话,人立楼头,倚栏望去,不知何时,窗外竟是飘飘絮絮下起雪来,周茹与00八徐徐漫步,踏入一片琉璃的世界。
性德的脸色,亦是萧然如雪。
楼下周茹伸展双臂:“好一场春雪啊,这大秦的国都也该有一场大风雪吧!”
她抬起头,望向楼头卓然而立的绝世身影,微微一笑。此时此刻,这冷人儿心中,亦有一场大风雪吧。
容若一大早醒来,就莫名地打个寒战,懒洋洋拥着被子坐起来,忽觉房间里亮得耀眼,一边打着呵欠,一边懒懒伸手支起窗,往外望了一眼,然后尖叫一声,跳了起来。
“下雪了,韵如,好漂亮的雪。怎么春天也会下这么大的雪吗?”
楚韵如也见窗外光辉夺目,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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