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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木劫-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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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规整对称的八边形暗影环绕我们。
我小心翼翼地往篱铄仙君的身边挪了挪,问道:“墓室环境怎么变了?”
篱铄仙君气色不变,淡淡地说:“这便是蒋菀小姐布的局。”
只听不远处的花花少大叫:“都已经变了这么长时间了,你这个带头捉鬼的怎么才发现?”
麟冉川不饶他:“阿栾才发现怎么了?她笨你也笨吗?你不也是跟着进来了吗?还在这里张牙舞爪的喊什么喊?有什么资格教训别人……”
我淡定地抬头继续问篱铄仙君:“这蒋菀小姐的局里有什么特别危险一去不回地方吗?”
篱铄仙君摇头表示不知。
我轻拍他的肩膀:“但说无妨,我准备把这两个聒噪的家伙扔进去!”
篱铄仙君:“……”
麟冉川委委屈屈,擦着眼泪奔我而来:“阿栾,我是在帮你,你这么可以这个样子对我?”
花花少幸灾乐祸地说:“那谁,其实鬼差,白球儿他说的也不算错,不就是实话实说说你笨,不用太记仇……”
麟冉川立即暴怒:“喂,你个死花盆,你说谁是白球儿呢?我什么时候说过阿栾笨了,你这是栽赃陷害!”
我向篱铄仙君靠了靠,压低声音说:“我俩找个地方私奔吧!”
篱铄仙君:“……”
篱铄仙君很快便不理会我,细细地查看这暗影中的八边形,但我却心细地发现他皙白的皮肤上透着红晕,在本就灰暗的墓室中却十分明显。
我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篱铄仙君突然转身,我避闪不及,一头撞在他的胸前。
他闷哼了一声,问:“你跟着我做什么?”
我揉着额头说:“我想看清你是不是脸红了……”
他表情一怔,脸上的红晕却加深了几分,他说:“好,我们私奔吧!”说罢,拉起我的手,向八边形其中的一个边线暗影直直的栽进去,转瞬间我就听不见一直在吵闹的麟冉川和花花少的声音。
回头察看,已没有刚才八边之形,一面死墙,豪无缝隙。我试图从那堵墙,走回去,没有成功。只好看向另一方向,这暗影后,有一条通道,抬脚向前走了几步,篱铄仙君突然拉住我道:“你刚才走了几步?”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愣在原地,篱铄仙君又一次问:“你刚才走了几步?”
我摇头:“没数!”
“这阵是八步安,只有八步才能安好!”
本鬼差才疏学浅,自然是没听过这个什么八步安。篱铄仙君倒是有耐性,细细的讲给我听。
这八步安可以说算得上这世间唯一亦可困仙困妖困鬼的阵法。据传八不安的创始人是早已灭亡的远古神族上古神祗,鬼暗之中,八步为安,上古秘影,三答两选。虽篱铄仙君讲得头头是道,但终究他也不曾见过八不安,更不知也寥寥几个字究竟按藏什么玄机。
看着眼前这条隐约的暗影通道,我问:“这条路通向哪里?”话音刚落,道路隐去,好似刚才并不存在般!
篱铄仙君紧握我的手,轻声道:“跟紧我,脚下不要多移动,不要和我走散!”
转瞬间消失的甬道再次出现,虽然和之前消失的甬道极其相似,但凭鬼差的肉眼明显可察觉这两条甬道不同。
篱铄仙君皱着眉自言自语:“到底是相同还是不同?”
我答:“不同。”
他说:“我们看着不同,却也不见得就不同,如若那般简单就能察觉的不同,总感觉那般不真实!”
我想了会儿:“如今眼见为实,却也被怀疑不为实。其实,终归一句话,不过就是我们自以为是。你想,凡间最爱出的杰出人士学士士夫,往往就是史学家。可是史学也不过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胜者御用文人,都是遵着胜者意愿记录的,是真是假,谁又知道?其实,历史说通俗了,也不过是一群有名望学识的凡人们的重口铄金而已。”
篱铄仙君面色不解十分痛苦的说:“你要表达什么意思?”
我:“反正历史记载这般东西无论凡间、天庭、幽冥地府都信以为真了,我们也不妨相信眼前所见为实!”
篱铄仙君道:“你讲完这些长篇大论时,阴影甬道已经变了好几次了……”
我沉默。眼下又不敢随便移动脚步,甬道变幻诡谲莫变,想在这八步安中做出下一步决策,必须要有魄力。
我说:“我们犹犹豫豫也不是办法,既然这叫八步安,我们从这开始向前走八步,看看会出现什么反映。”
我抬脚就欲往前走,篱铄仙君急忙抱住我,我被他抱得紧紧地一动不能动,侧脸紧贴他胸膛,清晰感觉他的心跳和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膛。
只听他说:“你先别急着动!既然你提到史书,我再想想史书是如何记载的。”这种从他身体和空气同时传进耳朵的声音,就和我当初化做仝僆玉挂在他脖子上甚为相像。
只听他说:“八步之十步,十步之八步,声音相错,问答不曰,反复次之,三次而答,之又复前,答曰次次,尾答而曰,复出八步之安……”
“你读的书真多,我一句也没懂……”我煞风景地说。
他道:“闲人当久了,没事做,读读书,消遣而已!”
“这仙人当的,找乐子都能救命……”我委屈。
篱铄仙君:“……”
作者有话要说:魂缘伊梦小剧场:
小少主麟冉川最近比较苦恼。
魂缘伊梦:“小少主殿下,你这是为何苦恼?”
麟冉川(哭丧着脸):“花花那家伙到底哪里比我好看?”
魂缘伊梦:“他没你好看(^o^)/!!!”
麟冉川:“可是,阿栾就说那女鬼是相思他死的!”
叶栾(眼神黝黑):“难道不是?还是小少主希望这风流债是你的?!”
麟冉川内心独白:阿栾,这是在生气(⊙_⊙)?
☆、三十五劫 妖华瑶
这晦涩难懂的史书记载也帮不了我们大忙。蒋家墓中的八步安八种暗影轮流出现。我刚才细细对比后,恰巧是八种不同的甬道。
篱铄仙君抱着我的手紧了一下,道:“叶栾,我刚才走了三步,如今我再走五步,你刚才步数还能记得吗?”
我的头靠在他的胸前,小声说:“不能了。”顿了顿,我又说:“我说,恍惚君,我们来蒙吧,我步子比你小,自然走的比你多,就当我走了四步吧!”
篱铄仙君声音不稳,急切地说:“叶栾,这种事情,你怎么可以这说的这么轻巧?你怎么重来都不知道珍惜性命?!”
我推开他的怀抱,背过身,认真地说:“命也不过是靠运道!”一边说着,我便迈着步子向八般变化暗影走去。
篱铄仙君声音悲怆,急切地喊:“叶栾,你给我回来!”
走了四步,毫无反应,我转身刚欲报喜,却不想左脚一不小心踩到了右脚脚面,绊倒自己的裙襟,一个不稳就向前扑了去,双手悬空,为了稳住身子,我一动左脚却不想又一次踩到自己的脚上。
真是乐极生悲了!
瞬间我就向上升起,耳边嗡鸣声响,篱铄仙君大声叫我的声音早已听不清了。当我身体稳住不动时,已经是一盏茶之后的事了。落脚之地,依旧是蒋家墓室,昏暗的墓室唯有的光源墙上的几盏油灯。这墓室平凡至极,与蒋家墓室入口精心布置完全不是一个风格。
我一个人在这阴气极寒、冷风嗖嗖的墓室中,脚下中规中矩移动八步,依旧是毫无反应。
这本八步安之局,以本鬼差简单阅历来看,就是觉得这墓室八步一变化,如今移了八步也不起丝毫作用。
我细想方才与篱铄仙君在一起时移动的似乎不是八步。之前动了四步,后来又走了四步,最后由于我兴高采烈左脚绊右脚误踩了自己的绣花鞋才多走了两步。
篱铄仙君背的那段史书记载“八步之十步,十步之八步”有点懂了那段,难道在这八步安中八步其实在某种意义上等于十步?
我尝试着左脚踩了右脚一下,右脚踩了一下左脚。果然不出所料,墓室开始如滚水桶急速旋转,我被甩了直撞四周墙壁,翻转的我胃里一阵恶心,过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顾不上观察四周直接呕吐。
原来那段晦涩的记载便这个道理,这远古神族设下这八步安阵,也真够无聊,只要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八步却等于十步便会转换空间。
待我从地上爬起来,眼前之景让我欲哭无泪,受了两次这般折磨,依旧回到刚辞与篱铄仙君共处的墓室。
篱铄仙君一袭白衣,负手而立,面色严肃,不复刚才的模样。
我讪讪地走近他,想向他好好道个歉,张了张嘴,却发觉自己竟然发不出一丝声音。
篱铄仙君向着前方作揖,语气严肃道:“小仙今日来此,是有事请求指点!”此时的篱铄仙君看起来好陌生,与我平日所见之人完全不同。
我努力的咳了咳,还是不能发出一丝声音,我小跑了几步到篱铄仙君的面前,他仿佛没看见我一般,目不斜视。
只听篱铄仙君道:“请上谷御神为篱铄指点迷津!”
上谷御神,世间最古老的仙君,掌控者世间所有的谷稻食物,虽然为仙,却被敬称为神,德高望重,不过他在几万年前就应劫而亡,化成天地间无处不在的风,永世守护人间。
篱铄仙君怎么在这里遇见了这位早就消失之神?
上谷御神一摞白胡子,剪得精致规整,颇有点邻家爷爷的味道,他皱着眉头,叹气说:“草木劫,初始矣,你若去寻,定会后悔!”
篱铄仙君突然跪地,言语坚定:“篱铄绝不后悔!”
上谷御神伸了伸手,指了个方向,道:“你去寻吧……”
篱铄仙君叩谢,立即起身,转身欲走,却听上谷御神道:“你这一去,搅动的是几个人的命运……”
篱铄仙君表情阴冷,道:“她不可以死!”
我的心生生被撕裂开,鲜血流淌,似乎一滴滴跌落。这样的篱铄仙君恐怖又陌生。当年,他就是这样决定的吗?无情又痴情,在我和她之间毅然决然的舍弃了我?
突然一阵阴风吹过,昏黄的油灯突然熄灭,篱铄仙君不知去向。举足无措之时,左耳冷风钻来,一个陌生阴寒回音无限的声音问:“你是谁?”
这……难道就是“声音相错,问答不曰”?
我还没回过神来,这骇人之声又一次传来:“白衣人是谁?”直觉上,这人不是好人,不能答。
果然它又问:“想出去?”语调上调,声音轻佻。
我咬着牙不肯回答,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我推向前方。这般黑暗中,我看不清路,只能感觉脚下是一块块缝隙很大的石砖。跌跌撞撞地走了一段,突然这个声音又出现在耳边:“想出去?”我闭嘴不答。
他又问:“最害怕什么?”
“被最信任的人算计后舍弃掉!”话语,本能出口,瞬间一条湿滑冰凉的软软的东西缠上我的脖子,这声音又说:“这次果实……真丑!”
脚下的砖块缝隙变大,我一脚栽了进去,来不及害怕,意识模糊,我便的昏过去。
头脚巨疼,我挣扎着醒来,背部躺在冰冰凉十分不规整的岩石面上,咯的生疼,眼睛所望之处却是阴霾的天空。
我动了动,耳边窸窸窣窣的杂草被碾动的声音。转头定睛一看,三角脸,细窄的脸上镶嵌一块块甲片,身上花红柳绿的一群蛇正围绕着我,好生观望我,仿佛我是什么热闹。
我眼睛不由自主的与这群花花柳绿的尖嘴细脑长蛇直直对视。半响,那群长蛇细眼也不曾移动半分。
我坐起身来,长蛇圆眼细瞳随着我的动作一起运动,我顿时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那些蛇似乎感觉到我的气息,纷纷融动,却没有对我进行攻击。
坐起来后才发现,这四周都是密密麻麻长蛇,颜色花花柳绿,好个绚烂,爬满整个地面,望不到尽头。
本鬼差似乎今日要葬身这蛇海了。
一条蛇急速地向我爬来,我想动动身体闪躲,却发觉若是我一动,惊动的蛇将会更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条青鳞满身,眼珠珠黄,瞳孔成线,时不时吐着信子的细细长蛇从我的身上悠悠地爬过,它的身子爬过我的手臂,触到我□的皮肤,丝丝冰凉。
突然一个更粗更大的湿滑冰凉的软软的东西缠上我的腰,一个使劲把我从万里蛇园捞了出来。
我身子直直地撞到一块屹立的石头上,立于我几米远之处眼前之物吐着的通红细长的蛇信子,正在我的腰间蠕动。
待我看清那人一身装扮行头后,只得感慨,这世间确实有这么一种人,怎么形容呢?
正如买椟还珠故事中的做椟工匠,将匣子做的太精美,以至于掩盖了珠子原有的昂贵价值和外貌。
眼前人他身着一件紫绛红名贵绸缎,对称衣襟绣满了精致白黄相间相错交映的格子,斑斑点点装饰了整个衣衫前襟,衣服袖子及整个下摆镶满了圆润抛光的珍珠和玉石,华贵耀眼,眩晕之极。他花里胡哨衣着佩饰装扮,早已喧宾夺主,本也是清秀尖尖瘦瘦的脸庞,皮肤白皙,眼睛精透,如今反而在衣服的衬托下显得尖嘴猴腮、不伦不类。
那男子眯着眼睛打量我,收回舌头,沉默不语。
我见他把那骇人之物收于口中,便状着胆子问:“你是何人?为何要抓我?”
他咪咪一笑,道:“听声音,是个母的。”
我:“……”难道本鬼差就长得这般性别不分?!
他说道:“小的们,将她给我绑回府中。”
话音刚落,本离我已远的众蛇缠上我的身子,蛇皮上特有的冰凉在我浑身上下蔓延。我的双脚被缠住,不由自主的被控制向前走。
那珠光宝气的绛红衣男子笑跟在我的身边,笑眯眯地说:“莫怕,今夜我们就拜堂成亲了!”
“我们拜堂成亲?”好半天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吼道。
他上下打量我,然后摇头说:“没事,我不介意,只要是个母的就行!”
你不介意,本鬼差可是介意的很!
我拒绝:“我不成亲!”
他笑得腰弯:“容得你?”
我挑眉:“容我怎么了?”
他说:“那就给我家小的们当午餐吧!”
缠住我身上数十条花花绿绿的色吐着蛇信子,吱吱作响。
我胆战心惊的说:“要嫁,我也不嫁你这般穿着没品味的……”
他脸色一变,眉鼻一扭:“我穿着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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