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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江山情-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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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光轻笑一声,“人嘴两张皮,何况你这一招又离间我们兄弟感情,又让她回去。我怎么会上当?倘若我应了下来,才是犯了糊涂。他年,你难保不会这样对待别人!”
樊若水抿抿嘴角,“待到国破家亦亡之时,我这种人是见不得光的。”
阿光疑道,“大哥许你的安乐呢?你不是应了下来?”
樊若水摇摇头,“若水只恳求二爷好生对待周二小姐,否则刺客之怒,血溅五步,天下缟素,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阿光哈哈大笑。“这还用你说。我自己地丫头我能不上心?”
樊若水微微叹了一口气。转身就走。
待他走远了。阿光放开我地咽喉。我顿时觉得喉咙一阵通透。气流从口中吹过。这才能开口说话。“贼强人!干嘛捂住我地喉咙?”喝了酒。发起狠来凶悍异常。连一贯地伪装都忘了。
他手一卷。拉着我径直奔向了车。在车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好像疾速跑了几十里一样。
“跑什么?”车子摇摇晃晃。我一呼一吸之间。小小地车厢之间全是酒气。说不尽地奢靡轻浮。这时地我多少有点清醒了。看见身旁地阿光眼睛紧紧盯着我地一举一动。不由得有几分害怕。向后缩去。
他见我向后一缩。面上立刻挂满了一层薄霜。故意我地方向移过来。
“你……”我看着他得意洋洋的脸,迅速挪了挪,才发现这样不过是困兽之斗。他看到我这样子,咧嘴一笑,淡淡的酒气氤氲开来,“吓你一下。怎样,周二小姐也这样胆小么?”
正说着,车轮硌上一块石头,车厢剧烈的一晃,他结结实实的撞到了我的身上。
忽如齐来的压力和那一瞬的不知所措让我的脑子有些许的空白,之后身上的热度又使得我焦躁不安,我伸手将身上的人推开,“喂,你还不快起来?”
他漆黑如墨的眼珠慢慢的盯着我,“啊呀,周二小姐,都是在下的不是。”语调油滑无比。
知道了还不快点?
他一个起身,我只觉得身上有什么被勾着自己向上提,向下一瞧,却是衣带上装饰用的小金钩,“撕拉”一声。阿光的衣裳被金钩划开,露出整齐雪白的里衣,他看着尴尬无措的我,“周二小姐可是将在下的苏锦绣竹青裳弄坏了,这可怎么办呢?”
我的脸烧得厉害,“要不是你压上来,我的金钩怎么会勾住你的衣服?”心下明白了他的意图,便换上了一副冷静自持的面容,“那你说怎么办?”
他的眼中原有一簇小小的火苗在烧着,一看我用这副表情对着他,当下隐没了笑,说出的话也带着三分冷意,“周二小姐有什么可以相赔?”
我镇定的摇摇头,看你能撑到几时?
还不等他开口,车厢中就开始了剧烈的左右摇晃,外头箭弩破空之声不断传来,无数之箭钉在车上,好像芝麻满满嵌在烧饼中,一声一声听的心头发麻。
“这是?”我对他投以疑惑的目光。
他低头思忖了一下,“你那姐姐真是不死心啊……”
姐姐?真的是她?
一只长箭破了木窗的桎梏,带着风的悲鸣,向着我的额头袭来。
来不及反应,甚至只剩下了通体的冰凉,幼年时琵琶语的温柔抚慰难道只是一场空?
身体再次被扑倒错开这一箭的锋芒,刚想挣扎的抬起头,眼前的人愠怒的看着我,“看到了怎么不躲?”
我瞄瞄他,他锋利的眉毛仿佛要冲出来一般,马儿适时嘶鸣一声,外界的箭雨有减少的趋势,钉马车壁上的响动也少了起来。
“我是故意的可以了么?”听着外面的响动渐渐平息,我开了口。
“故意的?”他惊讶的看着我,“这样的姐姐值得你如此么?或者,你是觉得你此生都不能和你姐夫双宿双飞,于是着姐姐的手奔赴九泉,还能让她愧疚几天。”
心中有什么被他一搅,疼痛难当,“好啊,可是你既然打算将我从扬州抓到汴京,怎么就不趁机遂了我的心,让我一命呜呼呢?”
他足足看了我有半盏茶的时辰,眼中浓重的情绪如海潮一般的袭来,本来幽深的眼睛在昏暗的车厢中格外闪亮,身子不由分说的向着我这个方向凑了过来。左手一笼,我的两只手腕被他抓的死死的,压在车框上,“你…你要干什么……”话一出口,才惊觉自己的声音如此的轻软柔靡,甚至不如他的此刻的呼吸声粗重。
他端正清秀的下颔甚至贴在了我的脖子上,呼吸之间的气流都能融在我的脸上。我想逃离,他左手一捏我的手腕,那种痛感钝钝的,却异常的真实。见我疼的皱眉,他却是一笑,“觉得疼?你知不知道你有多疼,我亦如是?”
“放手!”我拼命一甩,他的左手反弹,人就直直的向着前方飞了出去,一声钝响,倒在软垫上。
良久,阿光都没有反应。
任马车疾驰,左转,右转,上下颠簸,左右晃动,他甚至连眼睛都没有张开过,呼吸也好像没有了一样。
一抹慌张在心尖上爬过,他不会就这样死了吧?
蹑手蹑脚的移到他身边,他的脸在我眼前放大了无限倍,左看右看,伸手一探,还是没有呼吸。是真的死了还是龟息?
一咬牙,伸着手探向他的衣襟,心跳总做不了假吧?
我的手刚放在他的胸口上,才发现他的身体竟还是温热的。此时,一只炽热的手悄悄地将不设防的我一拉,我像八爪鱼一样倒在他身上,他一气呵成的用另一只手生涩的按下我的头,英挺的面容靠近我的脸,眼中有些羞涩。“你……”我给他忽如起来的一吓,话都忘了说。他听到我的话,带着和我一模一样伤疤的左手一颤,更加力将我拉向他。
一个火热的软软的东西覆盖在了我的唇上,开始还在我的嘴唇上流连,而后又像要失去什么一样,今朝有酒今朝醉,急急的叩开唇齿,在唇齿之间攻城略地。他慢慢放开左手,在我的头发上游移。我的双手急着挣扎,却被他一只右手轻巧的化解开来。
待呼吸和呼吸之间的纠缠慢慢平息,他一脸惬意的看着我,“周二小姐如此主动,真是大大出乎在下的意料啊。”
………【第三十八章 一枝梅】………
马车竟在这个时候停下了,他轻轻巧巧的拨开了车门,回头看向我,“周二小姐怎么还不下车?莫非,”他嘴角一扬,“是要在车上过一天么?”
我想拔下插在车厢那只刚才射向我的箭,却拔不出,满腔怒火正待发泄,却让一只深深卡在车中的箭掐在了半道上,当下想也不想的扬起手,向他脸上照去。“谁让你这样放肆了?”
“啪”的一声,我的手结结实实的挥在了他的左脸上,白玉一样的手和他微黑的面庞对比起来,很是突出。
他先是一怔,接着却哈哈大笑,我的右脸当下有种火烧的感觉,他看着我,“怎么样?脸上疼不疼?”表情饶有兴致。
我看着他戏黠的表情,“我打的是你,为什么我会觉得疼?”
他嬉笑的神色立刻收敛了起来,“我说过的,你觉得疼的时候,我亦如是。反过来,亦然。”
“怎么会,我为什么会和你感受相同?”这多少有些匪夷所思,不过想想这些天的事情,还是说的通,“我们中了连心蛊,所以我带你到汴京解蛊。”阿光轻轻的说。
“是…蛊?”怎么会是蛊?我活了快十五年,从未接触到蛊,怎么莫名其妙的就和宋朝的要人中了什么连心蛊?这个消息给我的冲击力太大了,我魔魔怔怔的想开口问他很多,却又不知从何问起。无数的念头像萤火虫一样在天际中飞舞,待到要伸手去捉的时候,却无迹可寻。
他坐在桌子旁边,忽而又嬉皮笑脸,“丫头,你还还想问什么,给我倒杯茶再说。”
倒茶?让我倒茶?我再三的看了看他,指了指自己,“我没听错?”
他眯着眼点了点头,一副享受的样子。
拿起茶壶。才觉得沉重无比。壶中地水烫仿若吓人。可惜了又不能顺带烫他————烫他就是烫自己。掂起茶壶。拿到桌子旁。心下才转出主意。
我笑容满面地看着他。手中地茶壶中地水准确无比地倒在锃光瓦亮地茶杯中。一切都正常无比。他满意地看着我。抬手拿起茶杯。我悄悄一推那茶壶。茶壶中地水在地上开了花。滚滚地热气充斥了整个屋子。那一声脆响无比刺耳。
阿光被一声刺耳地脆响吓了一跳。正在下咽地那口水全部呛在了喉咙中。又急急地喷了出来宛如烟花一样落在衣衫上。
“啊呀。你这是怎么了?连喝水都能噎到————”我“急忙”凑上去看。他擦拭着衣衫。却指着我地脚。话说不出来。暗黑地脸却憋地通红。
他这是干什么?
我低头一看。从我站立地地方一缕红色蜿蜒流出。脚上先是发麻。接着一阵刀割似地疼碾过。
脚下的茶壶碎片依旧闪着官窑的油润青光,薄透清亮。
强忍着脚上的疼痛,我按住桌沿,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真让人笑话。
“也是你先感觉到的?”脚上的疼一抽一抽的袭来,使得我连话都说不清了,他清了清嗓子,“是啊。”又解释道,“那个蛊……开始我也不知道。”
“你就不能痛痛快快的说完?”我我有些不耐烦。
“暂时不能————和你之间,在金陵都说完了,到了汴京说什么?”
“贼强人!”我恨恨的怒视他,他二话不说,扯下大衣下摆,将布条紧紧包在我的脚上,嘴上却不得闲“周二小姐这几天就出不了门了。”
我看着包裹的像米团一样的脚,欲哭无泪。
“你那是什么表情?”他趁着包扎的时候狠狠掐了一下伤处,“你疼的时候我也在疼。”
“那你还掐我的伤口?”我反驳道。“不让你疼你哪能记得住?”
我“哼”一声看向窗外,数值梅花开得正好,寒香沁鼻。“金陵风光这样好,可我这两次来金陵都要不得安宁。”
他将布条紧紧一扎,有些恶狠狠的说,“以后你之后留在汴京,那里有机会在金陵?”
果然希望他将我送回金陵是与虎谋皮,他态度好不代表就能放了我。现在伤了的脚也不利于逃,身上还有一个什么诡计的连心蛊。两相一计较,我还不如跟着他到汴京。
汴京,我脑中灵光一现,娘所在的生死门就在汴京,那么,苏临渊————他不就是在汴京么?三年前的扬州之战,娘从他手中拿到了苏家的令牌,得到了粮草的支援,只是那块令牌现在在爹爹房中。
想到这里,我心下稍缓,汴京是你的本营,难道我就没有后招么?生死门既然为周朝做事,那么想必对宋朝有极大不满,我若利用得当的话,不是没有机会的————毕竟,苏临渊答应了娘要照顾我。苏临渊既然能给扬州提供粮草,又将生意做到了天下各地,想必钱财上面是足够的。生死门武功、智谋、下毒、易容方面已臻化境,联合起来,真的可以给根基未稳的宋朝狠狠一击。
“汴京?”我不紧不慢的开了口。
他看着梅花,纵身一跃,带到返回的时候,手上多了两只梅条,香气扑鼻,“可惜了汴京没有这样的梅花。”
“那你和我说说,汴京有什么好的?”我接过其中一枝,打趣道,因为放下了心,所以一切都放松了。
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看我,“汴京——很热闹,人声鼎沸,你走在街上好像那些小商小贩热情的是你的兄弟一样。”
“那你的兄弟呢?在汴京做什么?”听到过月皎故意挑拨他们兄弟的矛盾,我也问问,他锐利的眉毛皱了起来,“我大哥和管家差不多…大哥武艺出众,气魄逼人。我从小就很敬重他。”
这话说得,漏洞也太大了点,武艺出众,气魄逼人,这样的人怎么只是个管家?
“你还有别的亲戚没有?”我一边嗅着梅香一边问道。
他想了一下,“大哥娶了好多嫂子,你那天看到的月皎只是其中一位不知名的。现在的嫂子现在王氏,是个当兵的人家的女儿。还有几个小妾……”
他呆呆的说着,我一推,他倒了一个趔趄。“推我干什么?”
“谁让你把你大哥的小妾都说出来了?我又不是礼部的小官,知道这么多干什么?”真是无趣透了。没好气的移开身子,只听得他说,“说不定到了汴京,你还要和她们打个照面呢!”
“打照面是你的事,我不是你的丫头么?”终于用他的话堵上他的嘴一次。何况,到了汴京,我只要好好地找到苏临渊和生死门,哪管你大哥二嫂三大爷四姨妈的!现在且与你虚与委蛇一下,等着连心蛊解开了,我找到了苏临渊看我怎么整治你。
………【第三十九章 入汴京(上)】………
一声声萧萧马鸣,带走了金陵的风雪。此次入遣朝宋使的队伍有百余人,浩浩荡荡的拉开了一里地有余。依旧是簇新的马车配着厚厚的软垫,车上点着一个小火盆,源源不断的冒着热气。
阿光看了一眼在我们车后面的南唐遣宋使车队,转过头对我说,“汴京比金陵冷的多。你不要染上了风寒。”
我面上含笑,柔顺的点了点头。车上那个美妙如莺般的声音响起,“二爷,我和这位公子互相应承着,想必这一路都不会有事的。”
阿光满意的点了点头,“劳烦若兰姑娘了。”有压低声音悄悄对我说,“这里离汴京有十多天的车程,你且和她说说话。”
“怎么?”我仰起脸看着他,刻意将眼睛对着他,“你的话不是还没有和我说完么?这下又找来了别人……”他长长的呼了口气,却显得是手脚慌乱,左手拿着的点心狠狠地掉渣子“我要时不时到后面去————和陶谷他们有事情商议。不过还是会来看你的。”
这下我还是他的丫头么?我的筹码又多了一块,当下将面色放的阴沉,“这关我什么事?”随即将头转了过去。
他将手中最后一块点心塞进口中,也不答话,当下跳下车。
秦若兰的话语又响起,“公子怎么称呼?”我从他的反应中回过神,低声说了句,“我姓苏,名檀,字嘉敏。”
“名檀?”她说话婉转如鸥,“公子生的这样俊俏,这是人如其名。若兰能称呼公子一声阿檀么?”
“阿檀……”我念着,亲切的感觉有回到了齿间,眼前的秦若兰清丽脱俗,没有半点风尘之气,眼角眉梢之间风情。
“好像很久没有人叫过我阿檀了。”我莞尔一笑,“当然可以。”
“若兰能使得公子青眼有加。真是三生有幸。”秦若兰笑吟吟地挽了一下头发。那发丝黑地泛着蓝光。“若兰。你是哪里地人?”
她一怔。随即戴上了笑。“若兰家在金陵。后来就四处漂泊。没想到现在又从金陵到了汴京。”
“没想到?”我不解。不应该是她求着阿光带上她么?
她羞涩一笑。“二爷当时说要将我买下地时候。若兰还是什么都不懂呢。可也知道二爷是个能托付终身地人。当时只害怕他嫌弃我。后来二爷托人说要带我会汴京。我地心下也就有了着落。”
就他?也能托付终身?秦若兰是不是想脱身想疯了?不过也好。她引开了阿光。方便我脱身。
我打定主意。“你知道陶谷和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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