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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梦仙缘卿袖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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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暖洋洋的气息轻柔地覆盖在袖色双手的手腕上,刺骨的疼痛渐渐退散。袖色讪讪地向霁沐笑了笑。霁沐望着她,眼底有责备的光芒。
原来他有发现。
袖色的心跳在一点点加速。
她刚才是硬撑着完成整套流程,缺少了修为的支撑,那般急速的动作对于她娇嫩的手腕来说,是一个很大的负担。所以,分杯后她就把手缩进了衣袖中,不想让他们看见她的手腕正痛的发抖。
这样的小事,袖色她自己没有过多地放在心上,今晚休息一下,过后几天不碰重的东西自然会缓过来的,不料霁沐却如此地重视。
霁沐,你对我这般好,好到让我想一辈子赖着你,这可不是个好现象呀。
袖色垂下眼睑,避开霁沐的注视,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中,心里的甜蜜和惆怅还有无奈搅成一团,让她的脑袋有些发胀地痛着。
“霁沐,你这次会留多久?”。
见面后,袖色还是第一次听见帝开口说话,他的声音低沉好似乌木做成的剑,有厚重的质感又不乏该有的凌厉。
“三天。”。
霁沐给出了一个答案,坐在帝旁边屏声息气等待霁沐回答的王母,在听见后愉快地笑了。
三天比以往喝完茶就走相比,时间长了很多,这次应该可以和霁沐单独相处一会了吧?
王母在心中默默地期待着,倏然间她猛地地抬头望向入口处,与此同时,望过去的还有霁沐和帝。
袖色一脸懵地望着霁沐,霁沐道:
“有人闯阵。”。
。。。
 ;。。。 ; ; 清醒时霁沐已经不在床上了,袖色伸手摸了摸身旁的位置,冰凉冰凉地。她扁扁嘴,爬起来准备找些吃的填肚子。
推开门后,袖色发现有些不对劲,于是倒回房间站了一会又走出来。片刻她来到隔壁的房间推门一瞧,果不其然地看见地上有个大窟窿。
这般看来,昨夜有人光顾过。
“退烧了?”。
一个温润的嗓音在耳畔响起,袖色转头看见霁沐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青菜粥站在她旁边,嘴边的笑还是老样子。
“嗯。”。
袖色应了一声,相当主动地接过霁沐手里的粥,轻轻吹了吹喝了起来。火候掌握得很好,粥熬得入口即化,配上青菜新鲜水嫩的口感,的确很令人开胃。
见袖色一边呼呼,一边心急地咕噜噜喝着粥,霁沐不由地叮嘱了一句:
“慢点,小心烫。”。
望见霁沐温柔的目光,袖色心底大大地叹了口气,又是哥哥看妹妹的眼神,真令她开心不起来。袖色悄悄转了个身,背对着霁沐不想再看的他眼睛,遂寻了个话题道:
“昨夜谁来过?”。
“梼杌。”。
霁沐没有隐瞒她,直接道。反而是袖色吃了一惊,她把喝得一粒米都不剩下的碗很自然地递给霁沐,霁沐很顺手地接过。她巴眨着眼睛,道:
“它就这么走了?”。
“小闹了一番。”,霁沐没有深入说明些什么,拿着空碗朝门外走去,道:
“还要吗?要就喝多一碗,不要我们就该上路了。”。
“不要了,我要留着肚子去吃点别的东西。”。
袖色跟在他后面走出去,边道。霁沐了然地点点头,袖色回了他一个微笑回房收拾行李。
半刻钟后,袖色敲了敲霁沐的房门,门应声而开。一个小包裹递到了袖色眼前,袖色接过打开,发现里面都是些平日里她爱吃的小食,而且全部是甜的和酸的口味。
“谢谢。”。
袖色两眼冒着星星,愉快地接过七手八脚地吃了起来。霁沐望着她迫不及待开吃的动作,眼底闪过一丝宠溺的光芒。
两人走出小镇时,袖色刚好把最后一颗糖酿丸子咬进口里。她瞅了眼前方人烟稀少的黄土小道,又看了看周围除了高山就是森林的环境,嘀咕道:
“敢情你买那么多好吃的给我是有预谋的,接下来很长的时间我都没有正常的饭菜可以吃了。”。
“聪明。”。
霁沐回了她一个“正是如此”的眼神。袖色气结,拧了一把霁沐的手掌心,郁闷地道:
“我不明白为什么你每次都要带我往这些穷乡僻壤的地方走?越是荒凉的地方你越是喜欢。”。
霁沐拍了拍袖色脑袋,不解释只是道:
“走吧,该你知道的时候你会知道的。”。
袖色的小脸鼓了起来,显得很不乐意。霁沐瞧着她这幅可爱的模样,不由地手一痒,弯下身子戳了戳她的包子脸,笑道:
“这次倒是可以告诉你,我去拜访一位友人。”。
望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袖色有些恍惚。眉目如画,微笑温煦得如同三月的春风又似冬日的太阳,感觉得到温暖却又有些疏远。袖色知道此时的霁沐没有在防备他,只是他本身给人的感觉就是如此,惹得人忍不住想亲近但不敢过于靠近。
这样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霁沐望着袖色对着他发起了呆,揉了揉她的发丝,牵起她的小手往前走去。他若没看错,袖色的眼睛里闪烁的是花痴的目光,看来他这张脸挺得她青睐的。
袖色被霁沐的举动给弄得一愣,怔在原地。霁沐回头疑惑地看了她一眼,袖色赶紧摇头,握紧了霁沐的大掌跟上他的步伐。
心里有些暖、有些甜,这还是霁沐第一次主动牵她的手,虽然只是无意识下的动作,也许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但袖色觉得很满足了。六个月能牵手,那八个月应该能拥抱,十个月应该可以修成正果——确定恋人关系了吧?
都说人族怀胎十月才能生出一个孩子,那她用十个月的时间能否把霁沐给攻克下来?
袖色,你得加油!
在心底为她自己打气,袖色一手牵着霁沐的手,一手抱着他的手臂抬高脑袋开始卖萌,道:
“我陪你去见你的朋友,完事后你能不能也陪我去一个地方?”。
霁沐没有犹豫地点了点头,见状袖色偷偷地笑开了花。她可没有什么朋友,去见朋友不过是个幌子,重点是要找个风水好的地方把霁沐给扑倒,具体怎么做她得趁这个时间好好策划一下。
这厢,袖色与霁沐牵着小手,一边在心中哗啦啦地敲着如意算盘,好不悠闲自在。那厢,迩然的情况则没那么美好。
梼杌最近没去找袖色和霁沐的麻烦,因为它有了个新目标——迩然。
被盯上的迩然起初没过分地在意梼杌的存在,依旧每日都在寻找袖色的踪迹。直到有一天晚上,从来不做梦的迩然从梦中惊醒,发现悄然尾随他许久的梼杌终于现身了,抱着双臂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原来你在找的人是袖色。”。
辨不清男女的声音听着就令人感到寒碜,迩然盯着梼杌,目光中含着**被侵犯的怒意与杀气,道:
“卑劣。”。
梼杌知道迩然对它使用法术入侵他的识海感到十分的不忿,它耸耸肩,一副不在意的模样道:
“谁让你对我不理不睬,我都跟了你半个月,你明知道我的存在却佯装无视。”。
听到这话,本来还怒火滔天的迩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他甩了甩头,抛开眩晕感,问道:
“对于你看到的,你没有想问的吗?”。
梼杌进入了迩然的识海,不仅看到了缠绕在迩然仙识上温养着的孽火,还看到了万年后迩然与梼杌进行交易的画面,以及一些零星的在九重天、鬼界的片段。这些全部超出了梼杌目前能理解的范围,迩然觉得梼杌的表现太淡定,还是说它把心中的惊讶隐藏得太好?
稍微想了一下,梼杌道:
“我在你识海看到的是很久以后的事情?”。
“是。”。
“那么说你是我万年后创造出来的分身?”。
“是。”。
“我为什么要创造出这么一个你?”。
“不清楚。”。
望着从头到尾都面无表情的迩然,梼杌头一次觉得原来面瘫真的很难对付,至少沟通起来不那么地愉快。
“你是怎么从万年后回到这儿的?”。
“三生石。”。
梼杌皱了皱眉,本来感到有趣才会心血来潮地跟踪迩然,想弄清楚他身上的气息为何会与它如此相像。它做了无数的假设,却没想过迩然竟然是从万年后过来的属于它的一个分身。而且,这个自称是它身份的男人似乎并不怎么喜欢它,态度冷淡,完全没有见到主子该有的恭敬。
“你是你,我是我。”,察觉梼杌的心思,迩然眼底闪过一抹暗芒,他道:
“它让我回来找两个人,这两个人能帮到你。同时它让我转告万年前的你,小心霁沐。至于我的目的,与你无关也不会危害到你。”。
梼杌嗤笑了一声,笑声中颇有些不屑,它道:
“原本还不相信你是我万年后弄出来的分身,但听你帮它转达的话,我信了。这种霸道、嚣张又无厘头的语气,正是我的风格。”。
原来你还清楚你自己是怎样的性格呀。
迩然默默地在心底吐槽了一句。梼杌眼珠一转,把目光挪回来了迩然身上,它邪笑了一声道:
“既然万年后的我把你给送了回来,收了这么一份大礼,我也应该礼尚往来。告诉你一个消息,袖色现在和霁沐在一起,我走的时候他们还住在你之前经过的那个小镇,你现在去找他们或许能赶得上。”。
袖色和霁沐在一起?
迩然的心漏跳了一拍,他千万百计地抢在霁沐前头遇到袖色,结果与袖色相处了不到三个时辰。这一次,霁沐是后来者。可按梼杌的话来推测,霁沐和袖色似乎在一起相处了不短的时间。
稳了稳心神,迩然道:
“条件。”。
梼杌不会无缘无故告诉他这个消息,它背后肯定在图谋着什么。现在问清楚好过以后被它暗中阴一把。梼杌投给了迩然一个赞赏性的眼光,和聪明人对话就是轻松。
“我也没什么特别的要求,就是想看看霁沐不笑的样子。”。
梼杌嘿嘿地笑了两声,仿佛已经预见了因为迩然的插入,会带来一系列未知的事情。它看得出霁沐对袖色怀有与众不同的感情,不管是兄妹之情还是别的情感,霁沐都是一个占有欲较强的男人,忽然多了一个人,还是个对袖色有图谋的男人,霁沐心中怎么可能不会对此感到别扭呢?
迩然觉得有些无语,他不知道梼杌竟然会如此恶趣味。不过他还是感激它的,毕竟他得知了袖色的行踪。
袖色,半年不见,你是否还记得有我这么一个人?
。。。
 ;。。。 ; ; 见袖色似乎睡得并不安稳,霁沐施加了一个安眠咒在她身上,莹润的白光笼罩在她的小身板上,慢慢地渗进她体内。
躺了半刻,确定袖色沉沉睡去后,霁沐翻了个身脸朝着袖色,眼底浮现一层难懂的情绪。
瓜子脸、柳叶眉、大眼睛、小俏鼻、樱桃嘴,虽是小姑娘家,却已可预见长大后的美丽风情。
半年来,他和袖色除了睡觉几乎时时刻刻在一块,就像两颗黏豆糖。若说不动心有些困难,毕竟她漂亮、聪颖,但说喜欢,他觉得这种动心更像是哥哥对妹妹的感情。
不由地想起半年前,她做过的一件事。
那时,她第一次见到梼杌,把梼杌打发走后,衣衫不整的她就想这么直接回房间,他见不惯,给了她一件外袍裹在身上。她不懂为什么他会这么做,一脸懵地回去了,他心想真是个单纯的孩子。
结果第二天醒来,他发现自个儿变成了衣衫不整的那个人,而袖色正饶有兴趣地趴在床沿边上,单手支着脑袋,另外一只小手则相当放肆地在他身体上摸索着。
他扯过被子,盖住身体也一并盖住某个地方的隆起,大力地抓住她的手,问她想做什么。
袖色有些无辜地回答说:
“想弄清楚你身上的梵香味哪里来的。”。
霁沐气结又无语,勒令袖色马上出去。大抵是他眼睛里的怒气太明显,袖色被吓住了乖乖听话往门口跑。
望着合上的房门,霁沐松了一个气,但下~身还在紧绷着迟迟不肯软化,他唇角的笑几乎成了苦笑。
一万三千年的岁月里,不是没有女人往他身上贴,可没有一个人敢造次,更何况光明正大地撩拨他。
被一个小姑娘摸了,身体起了反应,霁沐已经不知道该作何表情和想法。想找袖色算账,可是她纯粹是好奇,压根不知道她无意间撩拨起了他的情~欲。就此揭过,霁沐又觉得有些不甘心,牙痒痒的。
但更多的,霁沐在内心中责备他自己。
为什么会被撩动?对方明明只是个七八岁的小女娃。。。。。。
因为这事,霁沐疏远了袖色好长一段时间,可惜神经大条的袖色并没有什么感觉,她依旧该吃饭的时候吃饭、该睡觉的时候睡觉,望着她这幅不是当事人的模样,霁沐心中再有芥蒂亦烟消云散了。
因为她只是个孩子。
明确了她的位置后,霁沐对着袖色也不尴尬了,时常照顾她就像哥哥照顾妹妹一样。虽然很多时候,梼杌追过来,还是需要袖色出手。
两个人也渐渐熟悉起来,好景不长,袖色的身体出了问题。其实也不算问题,就是她进入了神魔后代都会经历的成长的关键阶段——身体与修为融合。
这段时间她修为全失,与常人无异。一旦渡过这段时期后,她的维修必将突飞猛进、一日一台阶。
可是,这段成长的时间究竟有多长,谁也不清楚。
袖色修为没了,霁沐担起了重任,不仅要防备梼杌的袭击还要顾及袖色的身体。
有时候霁沐自己也会感到奇怪,他孜然一人的时间比起与袖色作伴的时间更长,为何他会习惯得很好。是不是有人陪伴了,就再也不愿回到自己一个人了?
一阵风刮来,霁沐眼神一凛,打开一个禁制把他自己和袖色囊括进去。风停止时,霁沐毫不意外地看见梼杌出现在房间中。
“原来是袖色生病了,难怪你不躲了。”。
瞟了眼床上那个凸起,梼杌道。霁沐无声地坐了起来,挡住梼杌望向袖色的视线。梼杌挑了挑眉,用那辨不清男女的声音道:
“她都睡着了,你也就不必再装了。”。
霁沐没有回应,只是看了眼撑开的禁制。与往日不同,上面白光盈盈,光华流转间夹杂在一丝丝浅淡的金色。
“这是我的事。”,言下之意,与你无关。
梼杌阴踹踹地笑了,它道:
“你说袖色知道你真正的身份后,会不会恨你?”。
“她不会。”,霁沐斩钉截铁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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