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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起-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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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说了一句,大人们也来了。便和同行们规矩的靠墙边站了。



  唐子柔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犹自站在院子里细细思考。偌大一个院子也就她一个人站在中间,来看热闹的百姓啧啧称奇。不一会知县和主簿大人也身穿官服的到了,百姓瞬间都齐刷刷跪了一地,唐子柔还是站在原地,犹如众星拱月一样,让她那冷静淡然的气度再次升华了数层。



  知县大人来之时已然听主簿述明关键,他虽是一个边境城市的芝麻绿豆官,但那是对朝中大臣而言的。此时他也已经够上七品品级,皇城受命那也是去过的,绝对比在场所有人都要见过世面。



  此女一到现场便能发现破绽,长相气度、言行神态无不与常人大不相同,实乃上上选,甚至比那主簿所说还要出众。如今恰逢其会更给此女的身份增添诸多疑点,不明所以前那是万万不可得罪的。



  只见那知县大人一点头,却是丝毫不怪罪那唐大小姐,喊了句‘众大伙请起吧’后,官腔也没拿,很讲究的犹如朋友谈话一样对唐子柔道:“听闻姑娘查案,手段非凡。我等静待佳音。”



  唐子柔心中所想不跪的理由一个没用上,但如此更好,心下感激道:“谢大人照应,伦家定尽力而为。”



  这姑娘聪明啊!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知县大人一句对话心中已有了尺度,虽然内心满意,但场面话还是要说的:“姑娘查案,要用多少比限?三比限可好?”



  比限为查案时间,命案重案一比限一般为3日,而且断然没有商量可讲,官老爷给你多少比限,那就是多少。显然知县大人已然是开了后门。



  “回大人话。伦家不用一丝一毫比限。”唐子柔顿了一顿,看了看门外和院墙上的百姓,最后又看了看眼带期盼神色的四位老人,之前已然心软瞒了一时,但如今可再也瞒不下去。终于咬了咬下唇,绞杀腹腔了一般疼痛的狠下心道:“伦家即刻已然查明此乃凶案,并现在当场可以还原作案现场,重现作案手法,找到失踪人等!”



  知县大人眼睛一亮,周围百姓一阵惊呼,而四位老人却是一口气没上来,昏了过去……
第四回 黑云压城,城欲摧
  “此话当真?”知县大人追问了一句。



  “伦家所言…”唐子柔在众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之中,掷地有声:“当真!”



  知县大人大喜,心中算了算今日那五品大员到城时辰,急急对唐子柔道:“姑娘如若在城门关闭前,真能如姑娘所言破了此案,本官重重有赏!”



  唐子柔抱拳道:“伦家有十足把握!”



  知县点头道:“如此有劳姑娘!”



  于是唐子柔当先引入,主簿和知县紧跟其后。



  “咦?这房间干净整洁,没有丝毫杂乱,何来凶案之说?”墙头百姓人头浮动,纷纷伸长了脖子好奇观看,有看的清楚的互相嘀咕传声。



  “大人请看!”唐子柔似是看穿众人心中所想,掀开被子。还是干净整洁。



  众百姓不免一阵失望。



  唐子柔抓起褥子又是一掀。还是干净整洁。



  这下连知县和主簿都有点不太信任了。



  可当唐子柔再把这褥子再次上方,这才露出下层褥子的庐山真面目,端的是藏的深层了!



  众人和大人们看到上面血迹形状,均是倒吸一口凉气,再无怀疑这是一场凶杀,同时又好奇不已,这…也太诡异了吧?



  所有人的目光均转向在场那绝美少女,只见她面色沉着,指着上面的血迹道:“这里血迹分两部分。上半部分成点状,辐射扩散而且不是一般的扩散,中间还有断痕。另一部分为不太规则的圈状,聚集一处,两滩血迹各不相同却在同一个地方。”



  “这又所为为何?”知县大人问出了大家心声。



  “石木头何在!”唐子柔不答反喊了一声,“你去躺在床上。”



  石木头依言办了,唐子柔却道,“不是如此。”



  只见唐子柔用手挪动石木头身体,把他双手双脚叉开,成米字型,然后又把石木头身体下移,双脚曲起。



  所有人看的莫名其妙,唐子柔却还在继续,在命另一捕快站在石木头两腿之间。这一下所有人看得分明,却是那羞人之事的动作!



  顿时场面气氛一变,暧昧起来。有百姓哑然失笑‘这女娃娃就是女娃娃,学人断什么案啊?回家做点绣活不好么?”,也有书生喊道‘羞煞我也’,更有动作夸张者半掩着面喊着‘这姑娘羞也不羞啊?’,就连主簿和知县都连现尴尬之色。



  唐子柔面色不惊不喜,反而是场内最自然之人,可她偏偏是个女儿家,反倒显得怪异绝伦,让人忍不住继续观看下去。却见她动作不停,又拿一棍棒一瓷壶给那站着的捕快,命他拿着此物不停交替,轮流抵住石木头胯下,然后才解释道:“大人在看!”



  这还有什么好看,不就是那事儿……诶!?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仵作,他惊叫了一声,愣了。



  随后主簿和知县大人也愣了。



  其后反应慢者如围观百姓几番交头接耳,说闲话的收声,半遮面的睁大眼睛,全都也愣了。



  所有人瞬间扭头看向那一脸沉静的唐子柔,而那先前暧昧的气氛又是一变,仿佛空气都成了固体,凝重非常。



  “好凶狠的恶贼!”



  “好狠毒啊!人家一个女儿家手无缚鸡之力,怎么还下此毒手!”



  “该死啊!”



  半晌后百姓均义愤难填,整条街都响着如雷骂声。



  原来是被那官差拿着棍棒瓷壶一比划,众人明白却是罪犯行了那奸污之事之后,还用诸多器具对受害人隐**施行,那受害人抵受不住,自然血如泉涌,在身下扩散出去。那不规则的圈形血迹登时得以全解。



  “那另一部分血迹又有何解?”知县大人追问。



  那部分血迹更加诡异,不仅向外辐射,还有间歇性断痕。



  唐子柔又命那之前持着器具的捕快,在众人莫名其妙的眼光中,让他去取针线过来。



  这一回所有人均静静等待,不再有嘈杂之声,但都绝的呼吸不自觉的沉重,心中隐隐有了更不详的念头。



  那捕快取了针线过来后,唐子柔捻着针,给主簿和知县大人,以及外面的百姓示意了一下:这仅仅是一个普通的针。尔后就在所有人的目光中,穿过石木头的双乳部位衣服,接着在命那捕快对石木头的胸部做出挤压动作。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登时明白为何有血液呈现向外辐射的星星点点模样!



  同时转念又一想,要让血迹如此之多,那出血量必须要更大,一根针尚且不足,定是插了诸多才能由此效果!



  众人不由得在脑中幻想出罪人奸污受害人,以器物折磨隐**还不够,还要穿针双乳,接着在用力挤压的模样。



  气氛更加凝重了,就连吞口唾沫都仿佛灌了铅,沉重非常。



  唐子柔再继续动作,把其中同时带着暧昧湿痕和血迹的枕头翻出来垫在石木头身下,正正好和那遗留在床上的血迹断层处相吻合,这就说明之前奸污的推断成立了:男子身高所限,才会如此,也只有男子才会行奸污之事。



  “受害人双手摊开,就导致胸部溅射出来的血液因为手臂,手掌等存在有所阻断形成断痕。”唐子柔又把石木头的手部调整位置,达到和断痕一致,这就解释了血迹凭空消失,原来是溅落到受害人的手臂之上。



  至此最难还原的第一阶段告一段落,唐子柔沉声道:“故此,伦家有十足把握推断,凶手之一为一男子,行奸污之事后还折磨受害人,手段凶残!”



  众百姓心中其实已有答案,但心中还是有所期待,此乃人之常情,总希望情况不是最坏的那一个。但听那绝美女子口中吐出实情,众人不由得还是深叹一声。



  唐子柔也万分不愿说明,但却不得不说。



  回想这三十多年的波折全部加起来,竟还没有这几天遇到的事情多。



  女儿身,穿越,杀人,见血。



  全部都是和平年代城市人无法想象的经过。



  她心中压力之大谁又理解?



  此刻她作为案件的第一侦破人早已推断出现场,却要一遍又一遍在脑中推演,如今还要当着所有人的面还原称述,她心中绞痛又有谁人能体会?



  她才是场中最痛苦之人,比之那哭晕的四位老人也不遑多让。



  “姑娘神断。”知县大人打断沉默气氛佩服道,“但听姑娘之言,作案之人并非一人?可有证据?”



  “伦家有问。”唐子柔不答反问。“如若罪犯在犯罪之时,受害人该当如何?”



  “奋力挣扎。”知县大人答道。



  “大人英明。”唐子柔指着躺在床上的石木头道,“受害人受害之时,双手摊开,未防止受害人挣扎,所以左右必须要各有一人按住手脚。如此便是4人,在加上正在作案者,共计5人,只多不少!”



  随着情况剥悉,众人眼前渐渐破除迷雾,看到了案发时候的真相,但唐子柔每说一句,都给案情加重一分,这凶杀案分析到这里就已经出现5名手段凶残,心理变态的罪犯,不知后面还会听到什么更凄惨的事实。



  知县大人和主簿大人对视一眼,同时轻轻一点头,情景还原分毫不差,科学逻辑通顺,所有可见确确实实无不在证明至今为止的所有推断。



  唐子柔动作不停,又翻出另一个枕头指着那一滩湿痕道:“大人请看。”



  所有人均看到这个枕头似乎也没什么异常,就是那一滩湿痕无比显眼。



  “这枕头又有何故?”



  唐子柔二话不说,忽然一把把另一面枕头劈头盖脸罩向站在边上的一名捕快,单手按住。那捕快拼命挣扎,却又没有唐子柔力气大,顿时只觉呼吸困难痛苦难耐。



  此时唐子柔才把枕头取下,先对那捕快抱拳道歉,而后在亮给众人一看,全部人再次瞪大了眼睛!



  却见那枕头一小片湿痕触目惊心!由此可见闷久了之后会是如何一番情景。



  “回大人话。”唐子柔这才解释道:“据报案人陈述,这间主人为夫妇二人,那么女主人正待受害,男主人又去往何处?正是被这枕头强制抵制!大人请看这湿痕范围大小,还有牙齿磨印,定然是那罪犯反复为之,以此取乐。”



  众人已然无语,在之前的按键推想中又加了些许画面:这五名犯人在侮辱女子的同时,还让她的丈夫在边上观看,同时还用枕头造成他呼吸困难的情景。



  这些犯人已然不能用手段凶残来形容了,简直已然灭绝人性。



  如若说之前众人感觉吞口唾沫都沉重万分,那么如今就是连呼吸都全然都是铁粉,吸进身体里都痛苦非常,仿佛五脏六腑都被刀一层层磨刮一样难忍。



  众人此时看向唐子柔的目光已然不仅仅是钦佩了,还有十足的敬重。



  是她发现了真相,是她要让案情得以昭雪,是她以一个女子之身反复忍受着和他们一样的痛苦反复推演,也同样是她明明可以把现场说的更贴合现实,更凄惨百倍,但她还是专拣了轻声的词语描述,中间残忍处也是一语带过,尽量不让众人心中不适。



  唐子柔停了停,让众人有所消化时间后再继续接道:“男子力气比之女子更甚,故而挟制男主人四肢的另有四人,加上持枕头的罪犯,共计五人,此五人均定为男子。除此之外女主人处罪犯五人,至少有一人为男子。至此罪犯共计十人,其中起码六名为男子。”



  众人脸色在变,试想这么一个房间里面,竟然足足站了至少十个罪犯在犯案,受害人却仅有两名,那场景简直想想都要做恶梦。



  “姑娘所言,句句在理。”知县大人好半晌才消化完毕,他实在没想到原来以为仅只是一个杀狗模样的民事案件,已然演变成一个无比凶残的重案,“案件到此推断已全部结束了吧?”



  众人也心觉现场已然全部还原,该去找受害人了吧?那姑娘可是说她有十足把握找到的。



  可哪知唐子柔却道:“大人稍待,此案现场还有一处疑点需伦家称述。”



  什么?竟然还有!?



  百姓们已对唐子柔叹服的五体投地,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已然全然不是先前的嘲笑怀疑,只得顺着唐子柔手指的地方一看……却是房内餐桌上的放着两双筷子的残羹冷炙!
第五回 枯藤老树昏鸦
  “这饭菜又做何解?”知县大人问道。



  “乍一看似乎无甚不妥。两副碗筷,符合夫妻二人特征。”唐子柔道,“但难道不觉得菜量微微多了一些吗?这桌子上有三盘菜,均吃食的只剩盘底。伦家也算是能吃饭的,但伦家是会些武艺的人,只是这夫妻二人均为普通百姓,两人至多三盘菜已然足矣。”



  “姑娘说言差矣,这夫妇二人商人身份,家境颇佳。多做点菜犒劳自己,剩余的喂了自家小狗也未可知?”主簿大人摇头提问道。



  “伦家有一问请教主簿大人。”



  “姑娘请讲”



  “倘若主簿大人是此屋主人,外出做事之后身体疲累,还要回到新居整理新房以便次日好接老人居住。试问即便心中满是欢喜,那么做菜一事是否也会一切从简?”



  是啊!这屋子里没有下人事必亲为,就算娇妻在旁,新房亮丽,产业颇丰,但外出办事归来已然累个半死,在整理新房诸多杂事,那还有心情去弄饭菜?此时别说是这普通商人百姓,就算是行为严于律己的将军没准干脆到家都是衣帽一扔,干脆饭都不吃了倒头就睡。但这依旧不足以说明,这夫妻二人不能多做菜吃。兴许人家就是想要好好休息一下,吃饭就是休息也可以说得通。



  “主簿大人如若心中还有疑问,伦家还有另一佐证可证。”唐子柔却好似未卜先知答道,带着两位大人绕到厨房,指着厨房内诸多物事道,“这大锅之内还有做菜,与餐桌之上菜品完全不同。这便说明那五盘菜尚且不够吃,还要多做。这夫妻二人哪来这么大胃口?此可证明凶手们犯案时候……还用了主人家的食材烧作饭食自行果腹。”



  唐姑娘说的委婉,中间的那一不自觉的停顿和她之前流畅自信的侃侃而谈大又不相同。众人心中一想便知,这姑娘乃是不忍继续说出实情,这饭菜已然都端到主房内了,那还能如何?边吃边犯案?又或犯案之后在吃?无论哪一种都让人觉得心中极度难忍,更别提犯人既然长时间在此吃饭逗留,那对受害人的心理和身体的折磨定然不仅仅只是一时半会的事,很可能就是长时间的侮辱。



  想到这里众人无不对这些毫无人性的歹徒恨得咬牙切齿,在场者有喝夫妻、老人交好者无不感同身受,心如刀绞。



  “姑娘所言在理。”主簿大人想了想后点头道,但他心中却还有针对此案件的至重要一处破绽点需要解答,当下开口道:“本官还有重要一问,请姑娘以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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