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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 都市祭灵师-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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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们通过层层关系找到了一名茅山道士——钟明。
  
  钟明到底做过什么他们并不清楚,只是约定一周后再碰面商量以后的问题。于是,恐怖开始蔓延,一个接着一个死去,直到今天他们被同伴的魂魄攻击。
  听完了安家浩的讲述祁宏并没有给出任何结论或者是提出质疑,他起了身,掸掸衣服上的灰尘,“出去吧,不能总是躲在这里。”
  安家浩似乎有些失望,却也不敢多嘴,看了看躺在腿上的彭蓉,问道,“小蓉怎么办?”
  “只要你能保证她醒来后不发出尖叫声就可以叫醒她。“
  无奈地苦笑一声,安家浩想了想觉得自己没那份能耐,只能硬着头皮把彭蓉背在身上,导致两条腿直打颤。看着他弯下的背脊,祁宏心中百感交集。曾几何时,楚文背着自己慢慢地走在月光之下,那时的遗忘和那时的恍惚,仿佛就发生在昨日。如果此时他在身边,会不会也站在身前弯下腰,回了头,笑眯眯地说上一句,“来吧,我背你。”
  
  已经走到出口的祁宏已然伸出手准备打开这条通道,只是心绪还缠绕在楚文的身上。手指已然融进了流动的气波之中,只要稍微用力这条通道就可直接敞开大门,这心不在焉的一瞬,口袋里沉睡的红蝎忽然躁动起来。祁宏的反应已经足够迅速了,但抽回的速度到底还是慢了半拍。外面那股强大的吸力将他猛地拉了出去,后面的安家浩情急之下抓住了他的腰带,一并被带到了现实世界。
  
  万万没又想到,隔了这么久翁旭竟然还在!祁宏的手被他的利爪死死扣着,手腕上传来的剧痛好像整个身体都被塞进气压机里压成了一张人肉薄饼。来不及做出反抗,祁宏单膝跪地,只觉从头顶上袭来一阵恶风。
  心下惊骇!翁旭的目标不是自己,而是身后的安家浩!他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后踢一脚将完全傻眼的安家浩踹了出去,就势单手撑地,另一条腿扫向翁旭下盘,只听——咚的一声!
  “操,比铁还硬!”祁宏怒骂一句,想要抽出古邪。却不料这一次攻击引起了翁旭的注意。利爪一抓安家浩无果,调转方向直奔祁宏的心口!
  瞬息之间,红蝎从衣服口袋里腾空而起,微弱的光芒在翁旭的利爪面前是那么不堪一击,祁宏的脑中一片空白,下意识地喊着,“红蝎”的时候拿着古邪的手竟然放开,直直地抓住了红蝎!
  红蝎得到了安全,翁旭乌黑的利爪却刺穿了祁宏的手背。小蝎子浑身都在发抖,缩在祁宏的手中只留下一条尾巴在外面拼命地摇动。祁宏完全不作他想,只想红蝎能安然无恙。双手被困动惮不得,他本能地探过身子用嘴咬住了红蝎的尾巴,拼尽全力甩到一边,红蝎跌落在地上,激起阵阵尘沙。
  
  放弃希望从来不是祁宏的作风,即便是要死,他也要让敌人知道同归于尽是什么意思!忍着痛看着突然哀嚎的翁旭扭曲了原本已经很恐怖的脸。刺进祁宏手背的利爪开始冒烟,并发出极度令人作呕的腥臭,它大力地拉扯着,似要抽出利爪。岂料,祁宏反手一扣,竟把它抓在满是鲜血的手中!并阴笑着,“怎么样,我的血味道不错吧?”
  
  跌坐在后面的安家浩也回魂了,惊愕地看着祁宏和翁旭相互牵制。他大吼着,“快放手,他会咬死你!”
  
  咬死?谁咬死谁?
  
  祁宏猛地窜跳起来,双腿盘在翁旭的腰上,头一偏,对准翁旭脖子上那块黑色的长方形东西就下了嘴!一块腐肉和质感如薄铁似的东西被硬生生地咬了下来,祁宏狠狠地照着地上吐了一口,半张脸都是乌黑的臭血。
  翁旭抖如筛糠,力气也没了,祁宏趁机跳下,急转身拾起古邪好像冲出闸笼的猛兽直把翁粗扑倒在地!手中的古邪高高扬起,带着寒光一下接着一下地刺入翁旭变异的身体中。乌黑的血溅到半空之上,当天上卷卷乌云散去,露出皎洁月光。祁宏冷如寒冰的脸上依然看不清五官,都是那乌黑乌黑的血。
  最后一刀插进了翁旭的双眉之间,祁宏跪骑在它的肚子上,唯一可见的双眼中寒光刺骨,“我问过你,是要魂飞魄散还是轮回转世,看来你选择了前者。”
  
  目睹了这一切的安家浩目瞪口呆,浑身被冷汗浸湿,他诧异地看着地面上的翁旭化为一阵飞灰散去,他惧怕地看着祁宏把古邪夹在腋下抹去血迹,并起了身朝自己走来。不等安家浩做出反应,忽见祁宏摇晃两下昏倒在地,“喂,你怎么样?”安家浩急着爬过去,看看祁宏的情况。
  
  “不能碰他。”
  
  低喝之声不清楚从哪里传来,镇住了安家浩的手。他急忙四下张望,忽见两个男人竟然在眼前凭空出现。其中一个手泛红光,将祁宏抱在怀中,低语的口气充满了温柔,“很久没看到你这么拼命了,好好睡吧,醒了我给你一个惊喜。”
  
  安家浩傻愣愣地看着男人抱着祁宏朝大门走去,剩下的男人走到他面前,漠然地说,“跟我们走,这里不能住了。”
  想要起身才发现根本站不起来,安家浩被男人扶着还是摇摇晃晃的。而走在前面的男人却是不紧不慢地说,“红蝎,记得把你本体带上,祁宏可是拼了命保护它。”
  地上的小蝎子甩甩尾巴,避开男人的手,朝着祁宏的方向爬去。




105、20 
 
  初秋的午后还是闷热的,厚实的窗帘遮挡了外面灼热的日光。房间里开着冷气,祁宏躺在被子里被一波波的瘙痒弄得半睡半醒,迷糊着睁开眼皮,映入视线的是一张熟悉的脸。
  
  是楚文,祁宏打了个哈欠闭起眼睛朝着温暖的怀抱蹭了蹭。下一秒,该想起来的都想起来了!但是,那不重要,重要的是。。。。。。
  祁宏好像诈尸一样坐了起来,瞪大了眼睛盯着身边笑得惬意的楚文。他使劲揉了揉眼睛,再看!楚文还在笑,索性把被子也掀开,直接骑到了楚文的身上,弯下腰去捧着他的脸,再看!
  眼睛,重瞳!真的假的?不是在做梦吧?一时间无法接受现实的人退□子,一把掀起了楚文身上的T恤,结实的胸膛上半点疤痕没有,平坦的小腹微微起伏,摸一把,手感十足。
  
  看着他,楚文哭笑不得,“祁宏,我回来了。”
  这声音。。。。。。太正点了!
  祁宏一个虎扑冲上去,压着楚文就开始胡乱啃了起来。
  终于换回自己肉身的楚文也急着呢,可是,“祁宏,这是在凌歌家,楚风他们都在客厅等着呢。”
  “不管。”
  老婆、事件、朋友、兄弟谁最大?答案是明确的。楚文勾起脚下的被子盖下来,翻身把热情洋溢的情人压在身下,咬着他的耳朵,在他闷哼出声的时候低声提醒,“别叫的太大声,凌歌家不隔音。”
  
  旁晚时分,折腾了一下午的两个人走出卧室,跟众人在客厅汇集。在夏凌歌鄙视的目光下,黑楚文大大方方半拥着祁宏,全然不在意对面还有两个死里逃生的大好青年。
  安家浩满面通红,不敢直视黑祁二人,彭蓉惊魂初定也没心情琢磨对面是什么状况。故此,一向镇定冷静的楚风开言:“你们俩坐好了,不要东倒西歪的没个正形。”
  祁宏懒洋洋地窝在楚文的怀里,一扭脸,“楚风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睡糊涂了?我们昨天还通过电话!”
  “咦!是吗?”
  众人皆囧,楚文回来了,祁律师不止明媚还失忆!楚风眉头抖动若干下,挤出一句:“说正事吧!我不想在干坐几个小时。”言罢,瞥了眼后方的安彭二人,继而才又开口:“凌歌,安排客人去休息吧。”
  言下之意,要清场了。
  安家浩和彭蓉被送到后院的房间休息,夏凌歌返回客厅后,详细说了从钟明口中得到的消息。
  
  二十分钟后,祁宏的行为思路总算回到了正常轨道上。听过夏凌歌从钟明口中得知的情况疑惑万分。周围的人都被他蹙眉凝神的表情吸引,却又不好开口打扰他的思索。一时间,客厅里安安静静的。
  晨松手里的烟吸完了,打破了这种微妙的沉默,“我说啊,不能什么事都让祁宏去想。祁宏你也一样,有哪些不明白的就说出来,咱们一起琢磨。”
  今儿是怎么了?混世魔王居然这么正经!楚文笑眯眯地看着楚恒,见他面色凝重方察觉出其中缘由,“楚恒,你们俩在老宅找家谱,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这个等会再说。”晨松打断了楚文,“祁宏,你那一脸的苦大仇深是在想什么?”
  祁宏叹了口气,“安家浩跟你们说过阴镜文地图的事了吧?”
  众人点头。
  “那药骨门的长老,孔柳你们也肯定知道。几天前,我跟他单独见过,根据他所说,第一个被杀的并不是茅山弟子钟明,而是龙虎门的人。龙虎门弟子和钟明之间相隔半月,你们明白这意味什么吗?”
  众人相互观望,没人敢断言比祁宏想得更清楚。听闻他闷声的叹息,楚恒问道:“你怀疑什么?”
  “不知道。”祁宏摇着头,“等一会,我要问问安家浩,虫子找到那份地图是什么时候。而且,我们还要知道那份地图是在哪里找到的。最重要一点,听安家浩的描述,他们碰过的那块石头上明显有祭灵师的标记。我担心。。。。。。”
  
  担心什么?夏凌歌不解地看着祁宏,搞不懂在自己人面前还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从窗外吹来一阵清风,撩起了祁宏额前的发,楚文抬手帮他顺了顺,沉重的神情随着那阵清风而去,祁宏转头看着深爱的人,不觉失笑。一转眼看到凌歌打量自己的目光,眯眼一笑,对面的凌歌兄直打寒颤。
  “祁宏,你别到处散发粉红泡泡,有话就快点说!”没了楚言的陪伴,凌歌脾气就是不好。
  不等祁宏说话,楚文接过了这个话题,“黑虞分析过,水清很可能是祭灵师和精怪的孩子。”
  几个人都还算镇定。其中,晨松偷偷地看着楚恒,见他面色略有些苍白,便接过话题,“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我们在老宅虽然没有找到家谱,却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这个楚风应该知道,爷爷的地下藏书阁是分别以年代进行整理收藏的。最早的藏书是明末清初,一个甲子一个书柜。但是。。。。。。”
  “到底怎么了?”楚风不耐地催他。
  “清末民初那个书柜,少了二十年。”楚恒说道,“去过爷爷地下藏书阁的人只有你和楚文,你们仔细想想,是压根就没有那二十年的,还是以前有过的?”
  被点到名字的二人陷入了混乱的回忆,楚文边想边说,“我最后一次去是十六岁那年,翻看的也都是一九四零年之后的书籍和手札,你们说的清末民初我还这没什么印象。你呢,楚风?爷爷死后,他的书是你处理的,还记得什么吗?”
  靠坐在沙发上的楚风坐直了身子,手指在茶杯里沾了些水,于桌面上画下一只没有翅膀的乌鸦,“是不是这个柜子?”
  “对,就是这个奇怪的鸟。”
  听过楚恒的肯定,楚风长长吁了口气出来,“有。我记的很清楚,当初焚烧爷爷那些禁书的时候,那柜子上的东西我略过几眼,觉得很寻常也就没舍得烧掉。”说着,眼神深邃了些,仿佛已经看到当初排列整齐的旧籍陈列在书柜中,“一本挨着一本,没有空隙。”
  
  众人的心上都横了一道看不着摸不到的沉铁,貌似与黑家无关的事件兜兜转转还是辗转到他们的身上。是宿命还是天意?混世魔王打趣着自语,“咱黑家不是还有什么恶咒没解开吧?”
  本是一句戏言,招来楚文和楚风的的铁拳!
  “轻点打!他两天两夜没睡了。”楚恒为晨松打抱不平,瞪了两个本家哥哥一眼。
  祁宏笑看紧张兮兮的楚恒,“接着说吧,你们还发现了什么?”
  “能发现这些就不错了。”晨松揉着挨打的脑袋,苦哈哈的,“当时,我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测试了一下那个书柜。虽然已经少的让我几乎无法察觉,但还是留下那么一丁点的痕迹。”
  “什么痕迹?”
  “五行之力。”
  五行之力?这算什么答案?众人不解时没有催促晨松进一步加以说明,大家都清楚这小子的能耐,没有把握的事他不会胡言乱语。见他也是一头雾水的态度,便明了,所谓的“五行之力”真是一种难以说明的情况。
  那么何为“五行之力”?楚恒接着说,“那不是祭灵师的灵力,虽然非常相似,但我跟晨松反复测试过,还是跟咱们的灵力有很大的差别。不过原理是一样的。”
  祁宏也同楚风那样沾了些水,在桌面上画了一棵大树,树上结出两枚果子,一枚苹果,一枚香梨。晨松看了看,含笑点头,“就是这种感觉。”
  
  不祥的预感冲淡了与楚文“重逢”的喜悦,祁宏双手用力地搓了搓脸,酸疼的腰上立刻有人按抚着,回了头看到楚文信任体贴的神情,他方才叹出满腔的忧心忡忡。
  “这么说,水清很可能是你们的远房亲戚喽?”一直觉得很无聊的凌歌,打趣着。
  众人中最小的楚恒似乎不愿朝着这个方向去揣测,他选择了“也许、大概、不一定”这种模糊的字眼来回答凌歌的肯定。祁宏不愿对这样的楚恒加以肯定性的说明,但也因为把他当成了家人,才想要说明现实。只是,这个活儿,轮不到他。
  
  “楚恒,不要小孩子气!”晨松难得一本正经,“当年陷害水清的那些人死状怪异。药骨门最后一个死者还留言说体内有五行之力相互角逐。你我心里都清楚,其他术士派别有抓鬼画符、傀儡机括、筮卜阴阳、祝由修仙,哪一个都是要吸取天地灵气,但是有哪个能将五行之力化为己用?只有我们祭灵师才可以打从娘胎起就会操纵五行。楚恒,你早就明白,何苦不愿面对?”
  “我就不能拒绝一下?”楚恒急了,眼睛瞪得浑圆,“黑家怎么了?身怀异禀就要屡遭厄运?上一次为了解除恶咒,楚文哥丢了大半条命,爷爷也死了!这一次又是什么?黑家又要失去谁?总共才十来个祭灵师,大家都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兄弟。我说不出,只要你们几个活着我就满足的那种混账话!”
  祁宏眨眨眼看着楚文,似在问:刚才还护着呢,怎么转眼就发火了?
  楚文斜眼:八成是还有其他缘故。
  楚风扭头看楚文:这俩人怎么回事?
  楚文苦笑:不是你想的那样。
  
  最是云里雾里的凌歌很自责,非常自责,站起来打圆场,“那什么,算我多嘴,你俩别吵行不行?”
  “跟你没关系。”晨松面色不佳地回了一句,身手抓住憋红了脸的楚恒也起了身,“各位慢聊,我跟楚恒单独谈谈。”
  
  看着楚恒好像小倔驴似地被晨松推进了旁边的厨房,祁宏颇为担忧地说,“有问题啊。”
  “不是楚恒有问题,我看晨松是背着我们做了什么事,招惹到楚恒了。”
  凌歌、祁宏加上一个楚文,皆以相当鄙视的目光看着如此断言的楚风。楚风有些糊涂,觉得自己这种推测也挺靠谱的,这三人瞪什么眼睛?而面对他如此无辜的反应,祁宏意味深长地拍拍肩,“楚风,你与感性真是无缘啊。”
  楚风哑口,这莫非跟花宝说的“爸爸,你好迟钝哦。”是同一意思?
  
  “行了,一堆烂事在眼前摆着,还有心闹?”楚文打断了这场小插曲,“老宅的事交给晨松他们。我们必须弄明白为什么孔柳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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