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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嫡-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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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可有觉得舒服一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清瑶耸了耸肩,又继续朝覃珞走去,脸上依旧是带着万分亲和笑意。因为不知道覃珞会有什么过激的反应,清瑶也只得放轻了语调。

    “……”不明所以地看向依旧言笑晏晏地清瑶,覃珞这次却没有再逃开,目光定然地看着她,脑子里面仔细地回忆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跟着绣颜坊一路漂泊,昨日她才好不容易趁机逃离了那个地方,却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淋得如此狼狈,竟然还引发了风寒!

    病来如山倒!这话可说得一点儿都没错!

    覃珞自认为不是个身娇体弱的,往年也未曾生过什么病,可如今一场大雨便将她淋趴下了!覃珞心里微微有些恼火——若不是这几年绣娘想要逼迫着她去做不喜欢做的事,她犯得着这样糟践自己的身子么,结果成了如今这副药罐子弱柳扶风的鬼样子,真是见鬼!

    “多谢这位小姐姐。”拥着被子靠在床背上,覃珞朝清瑶颔了颔首,以表谢意。

    “姑娘要谢的可不是我,是我们家大公子救了你,将姑娘你带回来的。”

    “大公子?”这样一说,覃珞似乎有了一些印象,昨日她躲在那条窄巷里,半夜有人将她抓了出来,原来那人真的将自己带回来了么?

    见覃珞似乎神色有些疑惑,清瑶也不多做解释,只是转身拧了帕子递到她手中,道:“大公子担心姑娘病况,稍后或许会来探望姑娘。”

    嗯?这么说,这不是那个男人的房间喏?

    想到这里,覃珞脸上的表情不由得一松,却又疑惑起来。四下环顾了一圈,见着房内家居摆设皆是呈上佳,不用覃珞多想便也知道,那带她回来的男人身份非富即贵,却不知道究竟是谁家的公子。听着声音倒是温文尔雅的,又愿意将自己带回来照看,想必应当不是坏人!

    “嗯,待会儿我便多谢谢他。”扬唇一笑,覃珞看上去气色好了不少。

    “清瑶姐姐,那位姑娘可是醒了?”屋外传来夏喧的声音。

    覃珞闻声朝门外望去,眼神里又漫上一丝戒备。

    清瑶见状,笑道:“姑娘不必如此小心,屋外呃也是这院子里的丫鬟。姑娘是少爷和二姑娘交代了要仔细照看的,我们对姑娘并无恶意。”

    “……嗯。”沉默半晌,覃珞终归还是点了点头,看着清瑶转身开了门。

    “那位姑娘已经醒了,你去同咱们姑娘说说,让她不必担心。”

    “嗯,二姑娘也是猜想屋子里的该醒了,便让我去熬了汤药,吩咐让姑娘醒来之后必须喝掉。”将手中的托盘举了举,夏喧示意自己并未说谎。

    从夏喧手中接过托盘,错了错身,清瑶笑道:“还是咱们家姑娘心细。”

    “那是自然。”尾随着清瑶一同进入屋子里头,夏喧才一走进里间,便看见覃珞一脸好奇地看着她们。

    二姑娘?细声咀嚼着这个称呼,覃珞总觉得有几分耳熟,却又一时想不起来是在哪里听到过,便不由得蹙了蹙眉。
124 杀鸡儆猴
    闻声,清瑶与夏喧相视一眼。

    将帕子重新裹好,夏喧俯身从床边的杌凳上端起托盘,朝着清瑶与覃珞笑道:“二姑娘那边需要有人伺候着,我这就过去了。这位姑娘若是有什么需要,与清瑶姐姐说一声便可。”

    覃珞一听讪笑一声,道:“你们就别一直姑娘姑娘的叫了,我叫覃珞。”

    以往在绣颜坊,任谁都是直呼其名,连端茶送水的小丫头也都是覃珞覃珞的叫。现在被带到这个不知名的地方,却被眼前这两个看起来身份不低的丫头连连称为姑娘,覃珞实在是听得别扭。

    笑着颔了颔首,清瑶转头冲夏喧道:“好了,珞姑娘这边有我在,你们无需挂心,你与二姑娘说说,让她也不要担忧。快去吧,晚了可就不好了。”

    “是是是,这就去。”

    见着清瑶这副猴急的样子,夏喧抿唇笑了笑,颇有些无奈。

    不再与二人多说,夏喧端着托盘转身便往屋外走去,同夏蝉一道到了主屋的时候,陆晼晚早已在那儿等着了。

    “你来了,那便走吧。夏蝉留在院子里,若是有什么事儿,你便去凌霄院找大哥。”

    “是。”

    带着夏喧去到栖梧院,理应不算太晚,但陆晼晚到的时候,却是已经有一屋子的人在了。

    “哟,二姑娘可算是来了,可把老夫人给盼着了。”

    顺着声音看去,正是许兰馨以帕掩唇,正娇笑连连。

    陆晼晚秀眉一蹙,这许兰馨如今也是改了性子,以往在人前好歹还装出一副心慈心善的模样,现在却连装模作样都不愿了。言辞间的暗讽和挑衅不难辨明。

    尚书府众人每日来栖梧院与乔氏请安是必不可少的,但通常都是晚辈先行,从未说让一屋子的长辈等着一个晚辈的道理。

    挑眉朝许兰馨看去,她眼中笑意甚是明显。就连她身后站着的陆毓宁也都是一副趾高气昂的嚣张模样。想到昨日陆毓宁特意堵在路上同她说的那些话,陆晼晚又是一笑哂之。

    从二人身上收回目光,陆晼晚上前几步,在乔氏身前三步处站定。委身行了一礼:“老夫人安好。”

    “好了,起来吧。”对于陆晼晚,乔氏始终是有些偏心的,即便是她听得出许兰馨话里有话,却也不会因此便对陆晼晚怎样。再说,这许兰馨刚被免罚,便如此不安分——

    方才带笑的脸陡然沉了下来,乔氏神情不虞地看向许氏,道:“都是一家人,说这些话做什么。倒叫我们晼晚心里过意不去。”

    闻声,许兰馨笑容一僵,脸色有些讪讪的。没想到老夫人对这小妮子是如此护重,她倒是小看了!

    陆毓宁则是撇了撇嘴,真不知道这陆晼晚到底哪里好。老夫人要这样护着她。往常她失了礼仪便是一顿训斥,在陆晼晚这里只不过三两句话便没事儿了,还真是不公平。

    “今日晚到,只不过是院子里的丫头昨日不幸淋了雨水,身子有些不爽,安置耽误了些时辰。大夫人的教导,晼晚自当谨记。定不会再犯。”谢过乔氏,陆晼晚转身又与许兰馨请了安,方说起了缘由。

    言语婉转,态度诚挚,倒叫许兰馨一时半会儿地挑不出错来。

    但还是阴阳怪气地回讽道:“二姑娘还真是事必躬亲,连院子里的丫头有什么事儿都有着二姑娘亲自打点。到底是个主子,这要是说出去,不知情的人还指不定说咱们尚书府如何苛待了二姑娘呢!”

    说着,许兰馨眼尾上挑,朝着乔氏的方向看了一眼。

    果不其然。听到许兰馨的话,乔氏脸色微微一变。

    瞥了一眼有意挑拨的许兰馨,乔氏冷笑一记,叫许氏心中一凛。正准备打起精神来应对的时候,却见乔氏目光一转,看向依然站在那里的陆晼晚,严肃道:“祖母知道你体恤下人,但这安置下人的事,让院子里的那些小丫头们去打点便可。”

    “是,晼晚谨记。”颔首乖顺地应下,左右乔氏不会因着这事儿便去她院子里查探,陆晼晚倒也没什么不放心。

    但乔氏有意无意说出的“祖母”二字,却叫包括曹氏在内的一众人等脸色大变。

    许氏紧紧攥着指尖的锦帕,狠狠瞪着那一身清灵的陆晼晚,恨不得剜其骨肉。

    陆毓宁更是直接,在听到乔氏这话之后,便不依了,嚷嚷道:“祖母,她不过是个庶出的低贱丫头,哪里配得上叫您一声祖母?您若是这样偏袒她,毓宁不服!”

    这话本也没什么,在这深门宅院里头,称呼是有严格规定的。陆毓宁说得倒是没错,陆晼晚只是个庶出的,没有资格叫乔氏一声祖母,这也便是无论与乔氏多亲近,她都始终称呼其为“老夫人”的缘故。

    但陆毓宁错就错在,不该在乔氏话音刚落,便出言反驳。

    在众人的讶异中,乔氏脸色不善,眼神如刀般向陆毓宁飞去,厉声道:“凭你是嫡出,像这般没规没距、出言不逊,我便可直接惩戒与你。”

    从莲溪寺带出来的那一身禅意佛礼,在回到京都见惯了后院这些争执之后,便渐渐消退了些许。眼下,乔氏是个颇为严格且雷厉风行的,陆毓宁胆敢这样说话,当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听到乔氏的一声呵斥,陆毓宁哪里还敢多言,紧紧地抿着唇,垂首站在那里,眼里满是不甘和嫉恨。

    坐在罗氏下首的柳翘儿见状,嘴角似有若无的勾起——她这一次当真是没有再站错队,陆晼晚如今是值得她依靠的。

    看着许氏母女这般尴尬难堪,柳翘儿便像是受了天大的好处一般,眼里的笑意怎么也掩饰不住。惹得许兰馨一阵怒目而视,可柳翘儿全然熟视无睹。

    陆嘉宁本来也是打算出言反驳的,但被陆毓宁抢了先。再见到陆毓宁被乔氏那般训斥之后,陆嘉宁便乖乖站在柳翘儿身后一动不动了,心里却是暗自思索着前些日子柳氏同自己说的一番话。

    一屋子的人,在乔氏训斥完陆毓宁之后便各有所思,气氛一时间便沉闷了下来。

    夏喧同其他丫鬟一样,在门外候着,却时不时朝里面探看一番,这一时间没了动静,不免让人有些忧心。

    “如今这府上还是我说了算,若是连我的话都懒得听了,我不介意那人自行离开。”

    这话说得有些重了,乔氏沉眸扫视了一圈,尤为注意许氏和陆毓宁两人。

    坐下一群人皆是吸了一口冷气,老夫人这话指待太过明显,加之前段时间许兰馨受了过,现在老夫人说到这话的意思——可不就是要让老爷休妻?

    几房姨娘皆是震惊,小心翼翼地瞥了坐在乔氏下首的许兰馨一眼,毫不意外便看见了她那张已经铁青的脸。

    示意陆晼晚站到自己身边,乔氏再言道:“我不管你们各自存了什么心思,有什么样的打算,但你们且记住,往后,若是谁不长眼再去触锦兰苑的霉头,可别怪我对她不客气。”

    “是,谨遵老夫人教诲。”

    声色俱厉,坐下之人听到,谁还敢去惹得乔氏不高兴,便乖乖顺顺地、无一不是颔首称是。饶是许兰馨与陆毓宁再不甘心,也只得神情萎靡地应了下来。

    有了这么一遭,这府上谁还不知道锦兰苑里供了一尊佛,有老夫人百般维护着,什么好东西都往里头送了。相比之下,这府里正儿八经的主母所住的锦绣院,却是逊色了不少。如此一来,谁都知道,这尚书府当真是要变天了。可这庶女与主母相抗衡的事儿,他们还真是没见过!

    回了锦兰苑,陆晼晚便往暂时安置覃珞的房间走了去。

    如今得了乔氏那一句话,虽说是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但是难免自个儿窝里出乱子,陆晼晚觉得,她有必要去亲自与那位来路不明的姑娘好好谈谈。

    这才刚走到廊檐下转角,便看见陆景昳迎面而来。陆晼晚一愣,脚下步子微顿,见陆景昳也看到了自己,便再度往前走了去。

    靠近之时,陆晼晚才扬唇笑道:“想不到大哥当真是自己过来了!”

    “呃……”看着陆晼晚眼中的几分戏谑,陆景昳脸色微赧,有些不自在道,“我只是过来看看那位姑娘如何了。”

    “覃珞姑娘在我这锦兰苑大哥你都放心不下,不若干脆送到凌霄院去调养好了。”陆晼晚脸上一派戏谑,可心底还是有些震惊的。

    陆景昳常年生活在军营,与外祖父和舅舅练得一身的本事,人也跟着冷峻了不少,除了娘亲和她,陆晼晚鲜少见到他有这般挂心的人。可这一次,让他如此放心不下的还是一个刚有过一面之缘的陌生女子!

    着实让人不胡思乱想都不行!

    “胡说,凌霄院里哪能让一个姑娘家住进去。”闻言,陆景昳神色一肃,板着脸瞪了陆晼晚一眼,可眼里还是带着几分宠溺和无奈。

    凌霄院是他住的院子,若是带进去一个姑娘,可不是教人乱嚼舌根?晼晚这会儿也知道来打趣他了。
125 身份猜疑
    去到栖梧院走了一遭,如今回来锦兰苑也不过是辰时,早起的浓雾才将将散去。

    陆晼晚看着陆景昳鬓发上的丝丝水汽,只是笑了笑。

    “大哥若非是担心那覃珞姑娘,岂会这个时辰便过来锦兰苑了。”

    因着男女有别,即便陆景昳是陆晼晚亲大哥,也不得一天到晚便往锦兰苑里头跑,若是有事也是直接去了兰漪院,由着兰漪院里的丫鬟们再来请的。

    今儿倒是直接过来了这边,陆景昳就是想辩解,那也看陆晼晚信不信了。

    “……”闻声,陆景昳朝陆晼晚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身后传来一声“吱呀”,房门应声而开,陆景昳转头看过去,却是清瑶从里面走了出来,扭头看到两人都在拐角处站着,有些讶异。

    陆晼晚也越过陆景昳肩头朝他身后看了一眼,往前走了两步,与他错身而过:“大哥可知道她的来历?”

    早上夏喧过来的时候说那姑娘已经醒了,而且看上去已经好了许多,想必应该不会在她这锦兰苑待得太久。不过若是陆景昳坚持的话,要留她静养两日也不是不可,但最起码得多了解她一些,放一个陌生人在自家院子里,她可没这么大的心!

    听陆晼晚问起,陆景昳想到昨夜在小巷里撞见覃珞之后,她的质问——“你也是绣娘派来的?”

    绣娘是谁?

    昨晚回到凌霄院之后,陆景昳仔细想了一番,却无果。覃珞口中的那人,似乎不是京城人士。

    “不太清楚。”摇了摇头,陆景昳以实相告。蹙着眉思索了须臾,陆景昳还是决定将这个告诉她,“你可知,京城内是否有一位被唤作是绣娘的人?”

    昨日听那姑娘的口气,似乎是与这位绣娘有些瓜葛。而且还是有所冲突的。陆景昳猜想,那女子是不是因为要躲避仇家才不得已躲在了那里,然后意外地被他发现了。

    “绣娘?”陆景昳顺着话这样一问,陆晼晚便知道肯定是与覃珞的身份有关的。只是——陆晼晚皱眉。京城里何时出过这么一号人物?

    虽说她甚少出这尚书府,但这并不代表她闭目塞听,对外界毫无所闻。最起码,这京都里头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她都是听过名号的,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绣娘这么个人。

    见她这幅模样,陆景昳也知道她定然是不知道的,一时间也没了头绪。昨日那姑娘问了这么一句话之后便没说些多余的话,更何况她病成那样,陆景昳也不好再去追问什么。如此一来,这姑娘的来头倒是毫无线索。

    然而。清瑶却在这个时候走到了两人身边,恰好听到陆晼晚疑惑间说出的“绣娘”二字,不由得觉着一阵奇怪,神情疑惑道:“绣娘?二姑娘说的可是绣颜坊的那个绣娘?”

    闻声,陆晼晚抬头与陆景昳相视一眼。还真是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他们这边正毫无头绪,清瑶这丫头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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