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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妾是艳鬼-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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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到了发生事情的原地点才能感觉出她的思想,与她的记忆重叠。”卫子默看出我的疑惑:“除了一些很小的,她不记得的事。”
“唔?!”我含糊的答了他一声,眯着眼睛思量着。
卫子默本向来温柔的神色又软了三分,贪恋的看着我,应该说,看着惠喜。我懒得理会他,回过神想再问他两句,他却在忽然对上我的目光时“嗖——”一声飞走了。气的我直翻白眼,会轻功的都喜欢这样飞来飞去,来去无踪吗?
………【第三十七章 宁去青楼为女伶】………
我闷闷的盖上被子,蒙头大睡。
早晨醒来,杨官本来是要我在房里用膳的,但我自觉身体已没什么不舒服,又怕别人疑心,便冠冕堂皇的安慰他:“还是去吧,免得婆婆担心。”
杨官见我并无勉强,答应了。我想了一下,道:“婆婆知道我们昨天去河边了吗?”
“那么大动静,能不知道吗?”杨官似乎面色有些难看,想来是被老太太教训过了。我心中担忧,问他:“你跟婆婆都详细说了?”
“倒没说,只说了你与我一起去,路上昏迷了。”
我不在说话,心中又酸楚又感激。
虽说杨官已经跟老太太说是他要带着我去河边的,可显然老太太并不相信,这不,一用完早膳,就吩咐我跟她进房
老太太脸色很阴沉,我已经预感到了一场暴风雨的来临。果然她开口问我:“老二使性子也就罢了,你怎么陪着他一起胡闹,还去那劳什子不吉利的地方。”
我不知该如何答她,埋着头不说话。
她徐徐接道:“那个人,她死的该,迷惑杨官,险些让我老婆失去儿子,让你失去相公,你……又何必内疚……”她说着说着倘出了一脸老泪,说的情真意切,感人肺腑。
我抑制住那声横逸的冷哼,冷然道:“媳妇明白了,谢婆婆教诲,必当铭记与心。”
她无限疲累的吩咐我下去,我亦不愿久留。她任吩咐袁姨送我回绒花堂。
走过佛堂那边,见一群人正在搬着东西,好不热闹,我一时间忘了心中的不快,问静梅是谁在搬东西,静梅摇头不知。袁姨陪着笑说道:“是大爷,他今次回来要住上一段时间,昨日老太太吩咐把景华园腾出来给大爷住。”
我明了点头,景华园在杨府搁置了多年,当年老太爷在世的时候也未有人居住,听下人们说起好象是杨越泽娘亲生前住的地方。这次他回来老太太却让他搬去那里,也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
“表妹,你在这做什么?”正想着,杨越泽出现在我眼前,他施施然背负着双手,墨发迎风飘扬,一片阳光在他侧身,愈显出年轻的脸庞一片俊朗,朝气盎然。
“刚好经过而已,并无特别的事。”我向他行了平礼,含笑答道。
“我那景华园收拾出来的,去坐坐吧。”
“那便去叨扰大哥了。”他说的真诚,我也不好过于推却,只好随他去坐坐,想起那夜他看我的眼神,我不禁有些担心,他那双眼睛过与明亮,似乎能看透世事,我若不小心给他发现身份,不知会有如何凄惨的下场。
静梅扶着我,感受到我手掌的冰凉,担忧的看着我,问道:“二奶奶身体可是不舒服?要不先回去青鸟居休息吧。”
我微微摇头:“无妨。”
“听说表妹昨夜有些不适,现下可大好了?”纵然我和静梅的声音已经很小了,杨越泽还是听见了,停下脚下的步子关切的看着我。
我道:“没什么大碍,不过是有着身孕,气血不足而已。”
“哦?表妹倒懂得医礼了。”杨越泽疑惑的看着我,神色不悦,不知是对我又起了疑心,还是不满我说起自己有身孕一事。我掩饰起自己慌乱的情绪,忙解释道:“这是大夫说的。”
他轻笑一声,杨起丝毫不在乎的神情,又继续往前面走。
去景华园要经过厨房和柴房,在饶过一片小花园才能到。厨房里正在忙碌,只听见“乒乒乓乓”的切菜声。
我听着这再熟悉不过的声,却有些烦闷了,手指也愈加冰凉,头又渐渐的在鸣响。这种感觉跟昨夜很象,看来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又要与惠喜的思想重叠了,但我不能在杨越泽面前失态,以他的聪明,肯定很快就能知道。
“我还是改日再去吧,今日就不打扰了大哥了。”我忽然顿住步子,不敢再继续前行。
“表妹可是不舒服?”杨越泽话一出口,袁姨和静梅都紧张的看着我。我尽量笑的自然点,道:“突然觉得有点头痛,还是改日再与我相公去大哥那边吧。”
“既然表妹不舒服就更不能走了,这里离景华园可比青鸟居近的多,怎能舍近求远呢?想来二弟知道,也不会在意的。”
杨越泽显然误会了,他以为我怕杨官怪我单独去他的居所。我若再拒绝就有些说不过去,只好点点头,紧紧的捏着拳头去克制那顾莫名的躁动。
过了厨房,那股感觉越来越强烈,我的指甲已经嵌进肉里也控制不了。我猛的抬头,瞥见柴房那半掩的门,那朱漆剥落的门仿佛生出巨大的魔力在牵引着我,我心中有无限怒意和澎湃拍打着,仿佛要把我拍成碎块辗成粉末。
揪心的疼痛凄楚传来,我已经不由自己控制,也不管他们三人怎么诧异的看着我,我奋力推开静梅扶着我的手,近乎与逃过去。心中突突的急跳着,我伸出手,犹豫着该不该退开那扇门。
我死前,就是和杨官一起被关在这里的。
“婆婆,真的要怎么办吗?”“唰——”一声,我的头又在巨痛,眼前又现出别与现在的情景,我眼前看到的是那日落水前,我和杨官正在柴房里喝着最后的酒,惠喜和杨老太太站在门口忧然的对望着。
“若不这样办,难道真要让他们一起死吗?”老太太眼里的悲伤消失了,取之的是一种我极少见的狠戾。
“……”
“这药能让人睡上一天一夜,到时你去劝老二,他回心则罢,万一真死心……也能先稳住他的人。等他一醒来见不到那贱人,必定不会在去寻死了。”
原来,我死前和杨官被放了迷药的,怪不得,怪不得昨夜我感觉到杨官和我一样都沉沉睡去,杨官没有辜负我,真的没有辜负我。
“也不怪我们狠心,只怪那贱人不知好歹,老二之所以那么死心,还不是因为当初你爹……还有你跟他大哥以前的事……这些都不提了,只盼着这次以后,你们能重修旧好。”
老太太又说了几句,让我彻底的明白了事情的始末,从始自终,杨官爱上我都是一场阴谋,因为惠喜可能跟杨越泽有着不为人知的过去,而恰巧却被杨官知道了,本杨官是爱惠喜的,但因伤心过度,一方面找上我是为了弥补惠喜爹的过错,另一方面,还是怀着报复的心理。呵,我居然只不过被杨官当成报复惠喜的工具,枉我还自认他爱的比我多,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我们从一开始就是一场可笑的闹剧,我是为了过上好日子,而杨官却是为了报复,这样的开头,我不禁怀疑,后来我们的真心,有几分真假呢?
哈哈,实在可笑。
“二奶奶……你怎么了……”
“表妹……你怎么回事……你醒醒……”
我麻木的抹掉呕了好多次的鲜血,只觉得眼前一片恍惚,天空出现了斑斓色彩,五颜六色的就象一条美丽恶毒的响尾蛇,我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晕过去,不能在杨越泽满前失态,但我抵挡不住,还是极慢极慢的失去意识,这种感觉好痛苦,我已经不能呼吸了。
心仿佛有人拿着一把利刃在极慢极慢的割着,绝望的恐惧我很讨厌,我得叫出卫子默,我要离开这个身体,不管我死的多冤枉,不管我能不能投胎,我都要离开这个身子,我承受不了她的悲哀和幸福,我讨厌这副皮囊,讨厌这副没我漂亮却比我幸福的多的皮囊……
这次,我昏迷了很久,我本能的闭着眼睛,拒绝去挣开,身边奔走焦急之声混合,厌烦至极。那次我在飞音阁自尽后,也听见过这样的声音。我忽然还怀念冥界的生活,就算去飞音阁里应付那些难缠的客人我都没异议……我真的很讨厌做惠喜……
………【第三十八章 多情与滥情】………
迷糊中我想到了很多事情,从幼时在家里与娘和爹相处的日子,到被卖到杨家,一步步走到老太太贴身丫鬟的位置,再到与杨官相处相爱的日日夜夜,我把我的整个人生都回忆了一遍,却发现,我这辈子没有一天是开心的。
就算与杨官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快乐并痛苦着,担心被老太太发现,担心惠喜抢走我身边唯一仅有的……
“嘀——”屋子里好安静,一滴水珠滴在我手上,冰凉却灼伤了我的心。有人拉着我的手在哭泣,这双手宽大温暖又粗糙。是杨官的手,他哭了吗?
“惠喜……你这几日到底是怎么了……”我本已醒了,本想睁眼安慰他两句,杨官却忽然开口说起了话。然后他忽然又放开我的手站起来,对着无人的空房子喊道:“阿碧,是你吗?是你回来了吗?”
我大惊,杨官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若真的是你,你惩罚我吧,是我对不起你……”杨官的声音低了下去,看来他并不知道现在惠喜就是我,而是以为我的鬼魂回来作弄惠喜了。
“你知道吗阿碧?你知道我活着有多痛苦吗?你以为我独自活在世上,就很幸福吗?”我听到杨官坐在椅子上,懊恼的垂着床沿,“你死了一了百了,解脱了。可是我呢?”
我索性把眼闭的更紧,等杨官把话全部说出来。
“我知道,以前是利用了你,可是我……我是真心爱你啊……你的妩媚妖娇,俏皮可人……都让我欲罢不能……可是我……我扔不下惠喜啊……她也有了我的孩子……”杨官又拉起的手放到嘴边亲吻:“我本想着我们奔走,娘她过段时间没法子就接我们回来,承认了你……但谁知道……我……我就是个贪生怕死的东西……我看见你死后的尸体……我没有勇气去死了……我没用……你不要怪惠喜……你要怪,怪我吧……”
杨官,你终于把话说出来了吗?你终于承认自己的懦弱了吗?你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多情了吗?多情之人,不在于滥情,你不管对于我或者惠喜都曾真正的爱过,也许是同时爱着我们两个,一直到现在也许都是。但你却不知,女人要求的是永远的唯一,哪怕再大度的女人同意自己的相公纳别的女人,也只不过是为了邦住他的心,怕完全失去他而已。
世间有太多的女子过于愚昧,总是再争取唯一,到头来反而得不尝失。这明明是最简单的道理,却有许多愚昧的女子不理解。比如我,又比如惠喜。后来惠喜在我死后主动收了红衣,她是抱着怎样的决心和悲痛啊?
我忽然开始可怜惠喜,真心的可怜她了。就如杨官说的,我死了,得到解脱,却不知留在世间的他们是如何挣扎在内疚的边缘。
我要离开她的身子,我要成全他们!
卫子默,苏碧求见!卫子默,苏碧求见!卫子默,苏碧求见!
我念了三遍,睁眼没看见卫子默。
卫子默,苏碧求见!卫子默,苏碧求见!卫子默,苏碧求见!
我再念三遍睁眼,还是没看见卫子默。
这厮也忒不讲信用,乐意来就来,不乐意来就不来。此时杨官蹭的我的手酥氧难耐,我又动不得,免得醒来让他尴尬,我在心里为自己的善心翻了个白眼,努力让自己快点再睡过去。
但这次我确实睡的过久,怎么也睡不着。我耐着性子,等了许久,杨官才渐渐收敛了抽咽,我装作刚醒来的样子睁开迷梦的双眼,看着杨官的红眼歉意道:“相公,让你担心了。”
杨官惊喜的加了一分拉着我的力道:“你醒了就好。”然后又大声吩咐门外守着的人去叫隔壁休息的静梅给我端药来,我本不想喝,但又怕杨官担心,所以只好抿着嘴罐了下去,我本就讨厌药味,再加上上次在卫府的那些日子,我是彻底的惧怕那乌溜溜的汁水了。
看来这次我晕的比较严重,醒来是大半夜了还是惊动了老太太,我喝药不久她就赶来了,身上披着一件披风,头发有些凌乱,显然是刚从床上起来的。她到我床前看我面色还好才暗暗舒口气,吩咐杨官先去休息,这里有丫鬟们守着,杨官本不肯,我知老太太又有话要跟我说,便劝他下去,安慰他我已经没事。
杨官这才依依不舍的走了,杨官走后,老太太立刻跨下了脸。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对那个贱人的死内疚吗?为什么每次到她出事的地方,就会呕血?”
我听到她又骂以前的我为贱人,本感激她深夜前来探望的心立刻消失饴尽,转过头不去瞧她,冷冷道:“可是我们亲手害死她的呀,婆婆莫非如此狠心?”
我再转过眼,见她脸色巨变,已经近乎恐惧的铁青:“你不记得他们奔走那夜,你险些掉了肚子的孩子么?杨家的第一个孙子,绝不能出事。”
哼,记得那次她亲口跟我说,倘若杨家的第一个孙子出了事,我十二万个阿碧也担待不起,这可不是,为了防范与未然,就把我美好的青春和爱情扼杀了。好,你那么不想让你第一个孙子“出事”,我就让他不能“出世”,他现在可还在我的肚子里。
老太太见我想心事不说话,还以为我的感悟自己的过错,便安慰了我一翻:“我也知道你心地善良,只是这事不用过于内疚,若他们真走了,我没了儿子,你没了相公,只怕我们两个人都活不下去……”
她说的话我虽不喜欢听,这句却极有道理,看来没了我与他们杨家来说,倒是极大的功劳了。
老太太见我不说话,以为我疲倦了,便吩咐我好好休息,自己走了。
我越想越生气,按耐住自己直到看不见她的背影才吩咐静梅和红衣下去,她们两人不肯,要守着我才放心。我告诉她们我没事,然后又拍胸脯保证自己很好,她们还是不肯。最后我生气了:“你们在我旁边,我哪里睡的着?不想让我休息了吗?”
她们这才犹犹豫豫的下去,说就在隔壁,有什么事一叫唤她们立刻过来,我连忙说好。
等她们吹灭蜡烛关好门,我镊手镊脚的起身,熟练的在竹簸箕里摸出一把剪刀。
好,卫子默不见我,杨老太太又这么在意这个孩子,我便结果了他。
我心里犯狠,半眯着眼睛“哼”了一声,然后迅速的刺向腹部。
“嗖——”又是毫无悬念的飞来一个不明物体打掉中我的手,我一吃痛手一松,剪子便掉在地上,我早就知道会有人来救“惠喜”的。但这次来的不是卫子默,是杨越泽。
他不知何时已经站在窗外,瞬间跳了进来,他森然的看着我,修长的五指轻松勾起我的下巴,掐我的脖子问:“你到底是谁?惠喜绝对没有你那么狠毒。”
我丝毫不惧怕,打量起他来。杨越泽身着精致的月白色锦袍,漆黑的长发不在披散,用一把上好的白玉冠高高束起,清俊的容颜上带着抹闲适的浅笑,他虽然极怀疑极愤怒极恐惧,却还是笑对着我,整个人纤尘不染,身上分明如春的气息,却又让我觉得宛如冰雪般冷。
我这才真正的意识到这个人不简单,在他温柔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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