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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簿的时光纪-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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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
慕辰微愣。
“你,不叫沈语?”慕辰试探性地问。
“嗯,我叫伊梓瞳,是沈语的好闺蜜。”
怎么会,怎么会!她不是沈语吗?那沈语是谁,我难道约错了人?
慕辰忽然想起,那天看他打篮球的还有站在伊梓瞳身边的一个短发女孩,难不成,只是伊梓瞳替沈语回应了一声,而真正的沈语是那个短发女孩!
误会,一个误会。
“慕辰学长,原来你已经来了。”一个清甜的声音传来。慕辰看了看声音的主人,一个长相清秀的短发女孩,果然。
短发女孩穿了一条牛仔背带短裤,里面衬了一件白色的t裇,修长的腿在短裤的映衬下,曲线更显优美。
可见,沈语并不比林梓瞳差。
慕辰微微一笑,他的选择,他自己已经清楚了。
我总喜欢望着窗外,因为窗外的天空总是比窗内的要广阔,要美。
不求吾绝色倾城,只求窗棂那方有汝。
七月月练…你和我的一个梦长的好像*文/茉雨烟
【时光纪七月月练优质文*文/茉雨烟】
半夜,我突然惊醒在温暖的被窝,如此真实的梦把我吓得一身冷汗。此时,正是隆冬,冷空气蔓延至房间里的每个角落,特别在江南,那种被侵蚀的感觉几乎刺骨。
醒来后我靠在墙壁上缓缓坐下,地板的沁凉让我的体温逐渐下降。脑子里已是一片浆糊。我静静地坐着,我不明白为什么在窗户紧锁,寒风呼啸的晚上,我竟会想再续那一场梦。
脑子开始出现一个人温暖的笑容,然后心也有如撕裂般的疼痛,我触碰着心房的位置,试着去感受每一秒的心跳,血液循环流动着,缓缓淡出身后的一片湛蓝。
那人的面孔愈来愈清晰,最后和你完全重合。我不禁苦笑不已,为什么,我们已经分开,你还会和我的一个梦好像。
念念,你抓着我的手,一直在我旁边重复叫着我的名字,眼睛略弯,黑色的眼瞳可以看见我的倒影。那时候,我们坐在公园的长椅上,买一杯饮料我们就可以聊到很久,你指着很远的地方说那是你的梦想,你说只要我愿意,你会紧紧抓住我的手,从此徜徉到天涯海角。
你的眼睛闪着光,我抓紧你的手,血液在沸腾着,我知道我愿意,可是我却看着你,说“不愿意。”你的眸光变得暗淡了许多,“季恒,只要你眼睛好了,我就跟你走。”我承认我担忧着,一直都为你的双眼担忧着。
你把我紧皱的眉舒平,笑容还是如此柔暖如斯,“念念,我的眼睛好不了的,这可是家族遗传,30岁我的视线就会模糊,过不了多久,就再也看不见。但是,我不介意的。”你努力安慰着我,我却忍不住哭了起来。你把我狠狠抱住,我可以明显感受到你的颤抖。
你摸着我的长发,我的泪全流到了你的白色衬衫。我攥住你的衣袖,“念念,没关系的,有你,就够了。”“可是,可是不公平啊,你,你不是想当摄影师吗?没有眼睛怎么办?”
“你是我的眼睛啊。”你在我耳边说着最美的情话,我想,如果在那一刻,我突然死掉,也一定会幸福。“念念,嫁给我,好不好?”你用手擦干我的眼泪,我的泪湿了你的手。“好。”我用力地点点头。
我们说好等到初雪那天,你执起我的手,一起创造未来。到那时候,我们刚好毕业,你说这一定是毕业最好的纪念,我笑而不语。
那天,天空很蓝,公园里的人很少。我哭红了眼,你对我说着一个个情话,那场景我永远也忘不了。你没有捧着一大束玫瑰花,你没有单膝下跪说:“我爱你。”,你也没有准备什么礼物,更不用说订婚戒指。可是,当你伸手为我抚平眉角,把我窝在怀里,轻揉我的长发,我觉得就已经足够。
我们在一起七年,都说七年之痒,可我们从高一相爱到大四,从来就没有分开过。看着身边一个个朋友离开,我们始终握紧对方的手,即使伤的遍体鳞伤,也依旧温暖相依。
好景不长,高三那年,你在烈日炎炎下突然昏倒在橡胶操场,我第一次有了莫名的恐惧和害怕。我紧张地让来往的同学打120,找老师帮助,等到了医院,你被推进去急救,我在外面焦急地等待着,医生告诉我,你的双目以后会失明,而且是家族遗传,无法医治。
我愣住了,呆呆地坐在医院凳子上怔怔地发神,像是用了很久的时间去接受这个事实。待我重整心情,进病房看你时,你已经醒了,“念念,过来。”你微笑着向我招了招手,我乖乖走向你。
季恒,我有没有说过,你笑时百媚生的模样,夏念念宁愿醉在你的梦里。
“你都知道啦?”你一如往常的表情不起任何波澜,却在我心中徒增酸涩。“恩。”我听着自己努力应允的声音,“可不可以不要给别人说?”“好。”“那,拉钩钩。”你像个孩子,还顽皮地和我约定,可我知道你的心在滴血。不能和平常人一样生活,老去的时候看不见所有的色彩。我勉强地笑着,“我们考同一所大学,好不好?”你的双眼似流光溢彩,“好。”
等到回学校,全部人都知道我们在一起,我们顶着老师的质疑,不管多苦,从未放弃,最后我和你考上了最好的大学。你说,遇见我,所有的不幸都成为了幸运。我夏念念也是。
你收藏了好多相机,你说要带我翻越山水,你说要和我坐在离天堂最近的地方看云卷云舒,你说要与我去所有的地方,四海为家。我喜欢花海,你拼命做兼职赚钱。你说你负责照相,我负责笑就好,让你的每张相片都是我青春的脸。
直到你向我求婚的高四的秋天,你经常会晕倒,甚至有时还会伴随其他的症状。我每次问你怎么样,痛不痛,要不要去医院,你会一把抱住我,用温柔的声音说着,有我在就不疼。我默默地看着你隐忍的表情,我们在慢慢的靠近30岁,我们在安静的等待那天的降临。
季恒,你说你不相信命运,但是我夏念念相信。
从那天开始,我们开始盘算着蜜月旅行,你说你有点积蓄,我也是。我们说去巴黎的埃菲尔铁塔,我们说去纽约看时装周,我们说伦敦看大本钟。
长夜漫漫,你经常做噩梦,梦醒第一秒就是本能的找找我,看见我之后,你会拉着我一直不放开,你告诉我,你梦见我离开了,我笑着告诉他,一定不会的。看着他熟睡的容颜,我笑着笑着就哭了。
就在离初雪不久的一个晚上,季恒突然叫醒我,拉着我去看海上日出。接近冬天的时候,海水泛着凉意,把手伸进去还要打颤。季恒就挨着我坐着,那天晚上他给我说了好多。
说本来他准备30岁就死去,可是看见我,他就放弃了。他说从来没有遇见哪个女孩可以如此像他梦中的人,他说他的温柔只会为我一个人情深似海。那晚,季恒说的我都记得,因为我有种预感,他会离开我。
当太阳的一角出现在海平面上时,金色刺眼的光芒从海面上射过来,你站起来,对着海天相接的地方喊着,“季恒爱夏念念,永远。”我的眼眶又湿润了。
季恒,你知道不知道,夏念念等这句话,真的太久,久到不知道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里,听见你的声音。
那晚过后,你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杳无音信。我在书房看见你给我的一封信,“我们分手吧,勿念。”我不知道你在哪里,但是我知道你一定不会带我去。
那天,我宿醉了一场。因为我了解你啊季恒,你怕会拖累我,所以你选择默默离开。
我还仍然记得到当初的约定。那天的天真的好美好美,美得想让人落泪。一切仿佛还是昨天,触手可及,却又无影无踪。
毕业的初雪之后,我总是会做一些很像你的梦,但是那又不是你,因为没有你的气息。
若以后还有这样的人出现,我就跟他搭讪,“你和我的一个梦长得好像。”但是,我认为不会再有这样的人了。
在往后那么长的时光里,我们都要一个人度过了。季恒,请你一定要好好的。那些拉钩钩紧握过的双手,亦或是紧紧攥着企图存留往日的温柔。
七月月练…红酥手,断肠酒*文/苏凌凉
【时光纪七月月练优质文*文/苏凌凉】
【苏凌凉笔名:年盛微】
【一】梦魇。
她看见她的亲人一个接一个的倒在血泊中。
“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呜呜……”少女带着哭腔的求饶声,身体被拖着摩擦地面的声音,以及灰蒙蒙的天上掉下来大颗大颗的雨滴。
是谁在流眼泪呢?
这个城市无时无刻不笼罩着梦魇。那些梦魇所伴随的孤独,像是细小的蛇在脑神经里肆虐啃咬,疼痛和屈辱侵袭着她的血管。
——你听见了吗?
那些躲在暗处窸窸窣窣的声音。每个人都和善地笑,但下一秒就会撕破微笑的面具把刀子送进你的心脏。
究竟是什么样的阳光能温暖到心脏?
【二】惊醒。
从噩梦中醒来的我,正大口大口的喘气。
翻身下床,打开冰箱,冰水流过颈项的感觉多少让我清醒了一点。
“日出了。”我喃喃道,嘴角挂着一抹凉薄的笑。
“日出了又如何,市侩们的心脏还是黑色的。那是阳光照不到的地方。所以也温暖不到心脏。”我自嘲。
再次照镜子时,我早已变了样子。
身着只有在盛大节日或场合才能穿的十二单,如墨的长发披散下来,样子妩媚,一颦一笑都动人心魄。无人知晓,十二单虽是世上最美的衣服,但这最美的衣服给错了人。临走时,我带着一把折刀,以及……砒霜。
忘记说了,我叫秋本久美子。
此行的目的地是,戏台。
【三】昏沉。
那个男人的名字我并不知晓。
原本,在我的印象里,日本大人物看起来都是大腹便便的模样。而他与别人不一样。这立即让我意识到自己也不过与以前那个懦弱的少女没有多大差别。
“就要她了。”那个男人指着我说道,他的容貌煞是好看,男子的阳刚和女子的阴柔之气兼有。如若不是他做为主谋杀死了我全家,我倒是很愿意为了这个男人放弃大好人生的。但现在,我对他只有厌恶,厌恶,厌恶。
我知道,无论这次暗杀成功与否,我都是会下地狱的,或许会去吃牢饭,或者直接被当场枪毙。暗杀日本黑道领袖,是生生将十个手指砍掉,被扒光丢出去,浇成水泥桩都不够偿还的罪。
反正最后我会遭到某种非人的折磨。
他牵着我的手,我能感觉到他的手很温暖。
我们走上了戏台。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到戏台上来。难道不应该是带着漂亮女孩去酒店开房,然后猥琐的上下其手么?
“红酥手,黄籘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那个男人就这样唱着他新学会的戏曲《钗头凤》,唱了一夜。
“你会唱词么?”那个男人问。
我仓促地回答:“……会,会啊。”可是说完这句话后,我就想自打嘴巴。真是讨厌说谎,因为说了一个谎之后就要说另一个谎来圆谎。
真是恶性循环呐。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乾,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栏。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我也唱起《钗头凤》中唐婉的词。似乎触及到我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
【四】入眠。
“你叫什么名字?”那个男人问道,声线里有着微微的沙哑。
“秋本久美子。”我仓促的低下头,故作娇羞道。
“我是橘家的次子,橘枕。”那个男人的笑意不减,与我多年以前相识的山中少年的笑颜一模一样。
只是下一秒——
我们接吻了。
专属于男性的气息将我包围,毫无防备。
我有点眩晕感。我从大袖里抽出了折刀。此时我想将折刀送入他的后心。
真是歹毒的蛇蝎美人啊。
我就这么恶毒的想着,嘴角扯出一个冷漠的弧度。
一个冷不妨,我未能得手,但也没有被他识破。至少,我是这样断定的。
男人说,再饮一杯酒吧。
我恨他,因为他作为主谋杀光了我全家。作为日本黑道的领袖,他无罪。
我为他斟了一杯酒。一杯兑了砒霜的酒。
我认为男人醉了。但又或许没醉。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选你听我唱戏么?”男人问。
我不回答,只是跪坐在一旁,低着头。
见我半晌不回答,良久,他又说道:“只是因为我想找一个漂亮的女孩听我唱戏,而我见过的所有女孩之中,”他顿了顿,“只有你最美。”
这算是,情话吗?
我在心里小心翼翼地揣摩。十七岁的少女,内心本就充满了对未来伴侣的遐想。爱慕虚荣而又内心懦弱。
男人依然没有如我所愿的饮下那杯酒。我内心有点莫名其妙的窃喜。
【五】沉睡。
男人没有死。
我也没有。
但自那夜以后,我像着了魔似的,发了疯的想念他。
再次见到他时,他更英俊了。但他的旁边是一位名媛:夏目虞子。
夏目虞子比我更漂亮,带着成熟女人的风情万种。那些种种,都是我所比不上的。
我已经对他怀着无望之爱了。
于是,就在他们结婚的那天。我饮下了兑有砒霜的酒。
或许,在那日,我没有让他饮下毒酒,是一个错误。
“红酥手,断肠酒。”我喃喃道,嘴角带着笑意,倒了下去。
其实我只是没有说出我一直想说却又不敢说的三个字:我爱你。
我爱你橘枕。
我爱你啊。
……我爱你。
【尾声】
在某一日,他和他的妻子夏目虞子一起再度去戏台时,他忽然记起曾经在这里,有一个叫做秋本久美子的女孩听他唱过一夜的戏。
再后来,他得知他结婚的那天,秋本久美子死了。在自己的房间里,喝下兑了砒霜的酒,自杀而死。
秋本久美子原先就有抑郁症的。只是还没到自杀的严重地步。但她见到橘枕的第一眼起就动了情。
可她还没来得及表明自己的心意,橘枕就结婚了。
于是这个秘密,便深埋地下。
——end——
七月月练…宸光陌念*文/若兰暮雪
【七月月练优质文*文/若兰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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