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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有种废了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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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拼命摇着头,朝天。怒吼,“不!”
如野兽般嘶吼的声音在天地间回荡,桑诺的发丝风一般在脸颊侧飞舞。
刹那间,乐音的迷惑顿然消弭!
桑诺眼神凌冽地望着眼前愣在那里的黑衣人,目光似把刀子穿透人群,直逼站在不远处的黑衣头领。
她从墨炎祁的保护下缓缓起身,扶着满身鲜血的他,满目威严地站在天地之间。
“伤你的,我要让他尸骨无存!”药谷中顿时大风骤起,桑诺黑发飞扬,衣袂飘荡在风里,目光如炬,高扬起匕首,指着黑衣头领。
黑衣头领被她气吞云霄的气势震住,眼神恍惚,透着惧色,手中的器乐从指间滑落。
“哐当!”重重地砸在地面。
桑诺如鬼魅般瞬间移动到黑衣人身侧,围在墨炎祁身旁的黑衣人应声倒地。
“诺儿。”墨炎祁站起身,身上的衣袍被鲜血沾满,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桑诺,她弱小的身躯,竟然能爆发出这么惊人的能量!
这个,真的是传言中的娴静温婉的第一才女,叶桑诺吗?
不,那样的叶桑诺怎能有此刻的她光彩夺目,此时的她,浑身散发的是一股王者之气,这样的桑诺,才是与他并肩作战的女子!
“嗖!”一只箭飞射到黑衣头领颈部。
他倒下前,依旧是满脸震惊。
桑诺望向黑衣头领身后,南宫翎手持弓箭出现在她眼前。
不远处的百部与她相视一眼,同白芨一道,挥起刀剑和长鞭,与剩余的黑衣人厮杀在一起。
她的人,到了!
而此时,墨炎祁的面色突然变为酱紫色,唇色乌黑,双拳紧握跪倒在地,桑诺慌忙喊道:“墨炎祁!”
剩余的黑衣人见头领身亡,一时慌了神。
百部、白芨和南宫翎趁势灭杀了剩余的黑衣人。
谷中的草药香气被浓烈的血腥味掩盖。
三人飞快跑到桑诺身侧,只见墨炎祁的脸色变的十分狰狞。
南宫翎走近时才看清桑诺的容颜,十分诧异。
原来是她!那日在闹市救她于马下的女孩儿,那夜在皇宫中见到的宫女!
她究竟是谁?
地上躺着的男子,有着日月之尊的容貌与气质,绝非凡人!
看来她早就知道自己是谁,那晚在弋阳客栈救她时,她的演技还真是逼真!
这样的奇女子,真是世间少有。
南宫翎并未对她的隐瞒有所不满,也不言语,只是低头看向她怀中的男子。
“那些人的刀剑上,许是抹了毒。”南宫翎轻声道。
桑诺眼底的怒意更盛,望向周围横七竖八的尸体。
一命呜呼,真是轻饶了他们!
“小姐。”百部看到她身上的血渍,不由地喊出了声,心中的担忧显而易见。
“我没事。”桑诺看向百部,她并没有受伤,后抬头朝身后的木屋喊道,“爷爷!”
一个白胡子老头儿从屋后走出,瞧见满地的残骸厌恶地皱起眉头,晾晒草药的架子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其上的草药洒了一地。
朝桑诺望了一眼,慌忙跑上前去。
神色严肃地拉过墨炎祁的胳膊,眉头深锁,仔细把着脉搏。
莞尔,眉头舒展,朝桑诺说道:“并无大碍,先给他吃一粒药丸子看看。”
桑诺闻言,终于松了口气,疼惜地看着墨炎祁紧闭的双眼,他背上的忍受的刀剑,究竟留了多少伤痕。
百部看着桑诺眼中复杂的情绪,心好似被紧紧攥住,嘴角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苦涩。
“要不要在药谷仔细看看?”桑诺问道,他是帝王,可不能有丝毫闪失!
“看?药谷都被你们毁成这样怎么看!”泽漆高声叫道。
桑诺低下头,确实是因为他们,若非他们引来歹人,这满是珍稀草药的世外桃源,怎么会一片狼藉。
只不过,她相信泽漆绝对不会坐视不管。
“爷爷,那就去你别的药谷,总要仔细检查下!”桑诺说道。
“丫头,就你懂的多。”
“狡兔尚有三窟,鬼面医圣岂能只有一处隐身之地。”桑诺轻轻扶起墨炎祁,准备出发。
“鬼灵精怪!走吧,把小鬼治好了你才能放心!”泽漆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桑诺心中一紧,面色微红,这个爱胡说的老头儿!
“来,一人发条黑布蒙了眼睛,我可不想被这么多人知道我的二窟在哪儿!”泽漆从袖间掏出一条黑色的布条。
众人配合地接到手里,纷纷蒙上眼睛。
“就一个布条而已,我想偷看的话也太简单了!”白芨边说边往眼上系。
“没把握我还能叫鬼面医圣?!这布条可是浸泡过秘制草药,蒙上能让人暂时失明。”
泽漆说的云淡风轻,白芨闻言,直接蹦起来,暂时失明?!万一不小心终生失明了怎么办?!
一把扯下布条,岂料眼前一片漆黑!
桑诺和百部扶着墨炎祁,紧紧跟在泽漆身后,南宫翎和白芨紧随其后。
众人在“黑暗”中摸索约两个时辰,便听到泽漆说“到了”。
“老头儿!我什么时候能看见啊?”白芨清灵的声音惊起一片飞鸟。
她被眼前的黑暗搅乱了心神,摘下布条依旧是一片漆黑!
泽漆停下,给众人的眼睑上抹了药水。
桑诺感到眼皮有丝清凉,眼前渐渐泛起红光,睁了几次眼,视觉开始慢慢恢复。
心中不由赞叹泽漆的鬼才!
“吓死我了!”白芨抚着胸口说道。
桑诺瞧向她,那日在擂台上的白芨,与此时的她大不相同,只不过现在的白芨,更鲜活许多。
有江湖儿女的豪情,更有孩童般的率性。
抬眼处,崖底高耸的林木整齐地立在众人眼前,泽漆带着一群人在林木中穿行,地势越来越低,最后停到一个圆形洞口处。
这一处药谷,竟然是谷底下的地洞!
众人对泽漆发掘妙境的本事赞叹不已。
艰难爬下洞,眼前的景象却令他们大吃一惊。
光不知从何处打来,整个洞中亮堂如明日,洞中溪流涌动,温暖如春,花朵争奇斗艳,白雾缭绕中隐约可见茂密繁盛的绿色植株,不时还能看到青蛙从溪流的岩石上蹦到岸边。
“不要乱走,我这儿到处都是机关!”
泽漆吩咐好其他人,只带着桑诺和依然昏迷的墨炎祁进了一株梾木下的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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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的衣服脱下来!”泽漆说道。
桑诺闻言,面上刷地一下涨的通红,不知怎的,心底突突乱跳。
又看了一眼依旧昏迷的墨炎祁,但并未拒绝泽漆的要求。
泽漆进了内室开始准备药汤,桑诺扶起墨炎祁,解了他衣衫上的扣子。
背部的血已经凝固,千疮百孔的衣衫粘在皮肤上,桑诺紧咬着下唇,小心翼翼地从伤口处扯下粘连的衣服。
桑诺额头上的汗浸湿了鬓角的发丝,指尖冰凉,从来都没有如此紧张过。
一个不注意,便可能扯动伤口,鲜血又重新涌出,她可不敢放松。
“扶他进来!”泽漆在内室喊道。
桑诺犹豫了一会儿,深吸一口气,手指覆上墨炎祁光洁的肌肤,指尖突然传来一阵触电般的感觉,心几乎要突到嗓子眼!
深吸一口气,缓了紧张的情绪,拖着他进了内室。
“你看着他,不停地用舀子往他身上浇药汤,看好时间,只泡一个时辰,不能多也不能少,结束之后给他穿上衣服,让他躺床上休息。”说完,泽漆转身出了门。
“哎,爷。。。。。。”话还没说完,泽漆“嘭”地一声关上了门。
桑诺回头望着桶中闭着眼睛的墨炎祁,健硕的肩膀,妖孽般的容颜,湿漉漉的发丝顺着脖颈垂到水下。
桑诺无奈地拿起木勺,一勺一勺地朝他身上浇着药汤。
浓郁的药草香气充盈在鼻尖,室内氤氲着雾气,桑诺静静地看着墨炎祁背上的伤痕,心不由地颤抖。
药水缓缓顺着墨炎祁的身体流下,干泽的伤口被药水浸泡地有些发软,伤口边缘变的发白,血又渐渐涌了出来。
血混入药水,冲到了木桶中。
桑诺举着舀子冲了整整一个时辰,手臂有些微微发酸,时间已到,用力将墨炎祁从水桶中抬出。
“怎么这么沉!”桑诺咬着牙,拖了几次才把他拖到床上。
若不是自己从小训练,这么个“庞然大物”真能把她累死!
床上有一套干净的深蓝色棉布衫,桑诺仔细给他穿好后,缓缓地扶他躺下。
轻手盖上被子,墨炎祁就像是个熟睡中的婴孩儿,安稳地闭着眼睛。
桑诺微微一笑,转身欲离开。
身后却有一个声音喊道:“诺儿。”
回身,墨炎祁依旧紧闭着双眼,桑诺抬手掖了掖被角,嘴角扬起一丝微笑。
手刚要收回,却被墨炎祁牢牢抓在手里。
“诺儿,小心。。。。。。”
墨炎祁皱着眉头,双目紧闭,紧紧抓着她的手,好像梦里的他也怕,一松手,桑诺便不见了。
桑诺低头看着握着自己的手,眼神变的朦胧。
最近的泪腺,似乎有些发达。
墨炎祁,为什么睡着的你,还如此惦念着我?
因为用力,墨炎祁手上硬朗清晰的血管清晰可见,就像把他自己的心,完完整整的摆在了桑诺的面前。
桑诺静静地看着他硬朗的面庞,一动不动。
“诺儿没事,别担心。”桑诺轻轻拍拍他的手背,说道。
泪顺着眼角滑到鼻尖,反照着令人碎心的柔光。
V02来这就是你能分给我的帝王宠爱(万更二)
“百部。”桑诺到了屋外,百部和南宫翎正沉默不语的站在树下,白芨立在南宫翎身侧,帅气依然。
“小姐,公子是否无碍?”百部听到桑诺喊他,抬脚朝她走去。
桑诺敛了脸上的愁容和担忧,换上一副淡然的神色旆。
“爷爷说,睡一觉起来服了药,方可确保万无一失。”
“南宫公子与白芨是我邀他们一同前来,小姐一路留的标记,我已经沿路抹去。”百部记得桑诺见到南宫翎和白芨时眼神中的疑惑,遂解释道窠。
“南宫公子,你的师妹是贵派的卧底,想必这个消息你是昨日才刚刚得知,同为秦脉剑派的弟子,知道自己的同门是卧底,出于帮派法义,你应该押她回去听审才是。”桑诺问南宫翎。
虽然南宫翎一直踪迹神秘,身份背景亦是成谜,但他的坦荡情怀与自我原则却着实令桑诺佩服。
但若事情跟她有牵扯,该明晰的地方,也决不能含糊。
“小姐,南宫师兄虽名义上为秦脉的弟子,却只是在秦脉学习剑术,并未入门,南宫师兄向来独善其身,并不掺合江湖恩怨纠纷。”白芨朝桑诺毕恭毕敬说道。
她看向桑诺的眼神,清明中透着忠诚。
桑诺闻言,朝百部望去,百部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桑诺心下了然,看来百部已经将自己的亲信过渡于自己,心中不免对他有多了分愧疚。
“既然南宫公子不是秦脉的弟子,那秦脉长老会是缘何同意他在秦脉学剑?”桑诺朝白芨问道。
“我祖上,是秦脉剑派的创始之一。”南宫翎看向桑诺,解释道,“姑娘,当日闹市出手相救,现在想来,果然是在下多事了,原来姑娘才是真正的大隐之士。”
南宫翎言语中的佩服和赞赏极其真切,桑诺知道,他所言并非托词。
南宫翎的作风,也向来是有所隐瞒,又有所交代,却从不不假意迷惑。
“多谢南宫公子坦言。”桑诺说道。
几人正说着,泽漆在药房喊道:“丫头,小鬼醒了!”
醒了?!桑诺连忙跑进屋,却见墨炎祁才刚刚睁开眼。
心中着实大吃一惊,药房与木屋之间隔了半米的空隙,老头儿却在他刚刚转醒的时候就能觉察,若非他算定了墨炎祁醒来的时辰,那定然有极高的听觉。
看来老头儿的内在进化,已经超脱了一般人类,似乎能与野兽相较,尤其是犬科。
桑诺缓缓走上前,墨炎祁眼角的余光看到她的身影,慌忙起身。
“诺儿!”桑诺被他炙热的眼神包围,心中一阵暖流经过。
快步上前,扶住他的臂膀,轻声说道:“快躺下,爷爷在给你熬药,一会儿就好。”
“想我上阵杀敌都能几日几夜不合眼,依旧精神抖擞,伤痕遍布也能御敌三千,此次,只是几个喽啰,竟然倒下了,诺儿,没能护你周全,对不起。”
墨炎祁抚上她的面颊,想到她被乐音扰乱时那一瞬间的危机,痛心不已。
桑诺一时愣在那里,直视着他眼中的关切,不知该说些什么。
紧紧握紧拳头,墨炎祁对她的情谊,让她动容。
她来到这里的缘由,或许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
只是,她依旧不敢面对他,不敢面对他对她的好,她怕这一切都只是镜花幻影!
他是帝王,身侧佳人常伴,他对她,或许只是一时的悸动。
他的情,她不敢接受,她怕。
桑诺深吸一口气,身体因为心中的想法开始颤抖,迎上墨炎祁殷切的目光,缓缓说道:“墨炎祁,你没必要对我这么好。”
墨炎祁闻言,嘴角扯出一丝宠溺的笑意,“傻瓜,你是朕的皇后,朕怎么能不对你好?”
桑诺愣在那里,皇后?她只记得他是帝王,竟然忘记了她是皇后。
心底不觉有些苦涩,这个闪耀着无上荣耀与宠爱的头衔,从他嘴里说出来,为何这么刺耳?
她是皇后,她就必须接受他的好?
她是皇后,他对她的宠爱,是否也只是因为她是皇后?
如果这份情只是属于帝王的宠爱,她宁愿不要!
“皇上,如果是这样,臣妾也只能接受您的宠爱。”她冷冷的说道。
墨炎祁注视着她的目光愣在那里,不明白她急转直下的态度究竟是为何。
他只知道,听见她称自己为皇上,心里十分厌烦!
他还是喜欢她毫无忌惮的直呼他的名讳,墨炎祁。
“诺儿,你怎么了?”墨炎祁皱眉问道,他昏迷中感觉到一双手紧紧握着自己,他知道,那一定是诺儿的。
诺儿一定是在等他醒来,可为什么醒来之后,她却要拒他于千里?
“能给我一句话的时间吗?一句话的时间里,我只当你是墨炎祁,而不是这大魏的王。”桑诺直视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
“在你面前,我从来没当自己是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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