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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云雀君来揍我呀-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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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跑到风纪委员办公室瞅了瞅,没人,打开门走进去,从办公桌下面翻出了几袋零食。
千万不要想歪了,委员长自然不屑于吃这些,这些完全是买给他家云豆的,嘴都给养刁了……
我抱着几袋子零食爬上了天台,果不其然看到熟悉的身影躺在那里。
听到门响,黑发少年懒懒的睁开眼睛瞥了一眼,我立刻狗腿的蹭了过去,坐在他身边开了一包零食,咬的脆响,整个天台就只听见风声以及……薯片嘎嘣脆的声音。
“啧……在发出这么蠢的声音就回去。”终于被吵得不耐烦的黑发少年懒懒开口。
“不要,嘎嘣……学校今天竟然放假……嘎嘣……委员长你早上竟然都不告诉我其实今天学校没人这个事实!……于是我现在只能沦落到跟你一起看风景了……嘎嘣……”我毫不介意的继续嘎嘣着,黑发少年听了也只是不耐烦的啧了一声。
黑发少年躺在我身边闭目养神,我坐在黑发少年身边吃着零食薯片,风轻轻撩起两个人的发丝,直到一团黄色浑圆的生物从远处飞了过来,嘴里还叼着什么东西,我眯着眼睛,捋了捋挡在眼前的碎发,看着云豆飞到黑发少年身上将嘴里的白色信封递给他,然而在看到我脚边的几个空空的袋子后,云豆叫着云雀的名字就扑了过来,一副要跟我决一死战的样子,我一伸手就把云豆抓在手里,心情很好的放到眼前,揪了几根云豆的毛:
“乖~”
“别闹。”黑发少年坐起身,便打开信封,便斜眼看着我欺负云豆,淡淡的说着。
“好吧,不过这是什么?”我凑了过去。
“彭格列式……感谢日?!”我念着上面的字,微微瞪大眼睛:“这是什么?!”
“呐,谁知道呢。”黑发少年随手把邀请函扔给我,继续躺下去闭目养神。
“妈妈感谢日……”
我看了看打算冷处理掉这张邀请函的黑发少年,伸手戳了戳少年白皙的脸,滑滑的,手感很不错……
“……”黑发少年有些无奈的睁开眼,伸手抓住我在他脸上作乱的手指,坐了起来,却没有看着我,反而是握着我的手饶有兴趣的看着上面的戒指:“你想去?”
“有兴趣……应该会很好玩吧?”我想了想。
“那你就去好了……”黑发少年淡淡说着。
“你不去?”
“恩……我讨厌群聚……”
“切……委员长傲娇会被雷劈的……”
最后被委员长一掀滚下天台的我,还是跟着草壁君一起跑到棕发少年家混吃混喝。
我摸了摸脑袋上的包,委员长一定是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o( ̄ヘ ̄o*)。
“ciao~呆井~”黑西服小婴儿出现在我肩膀上。
“你谁……我认识你吗……”我面不改色的否认了我跟小婴儿看似很熟的关系。
“嘛,呆井还是这个样子……”小婴儿凑近了耸着小鼻子闻着:“别以为不承认我就认不出来了。”
……你以为你是狗吗……我脑袋上滑下几条黑线。
但是当我转过脸看到真的一身小狗打扮的小婴儿时,使劲的抽着嘴角。
“好吧,欢迎你今天来参加彭格列式妈妈感恩日~”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把衣服换回来的小婴儿对着我绅士的鞠躬:“你今天是代表云雀的家属来的嘛?”
……如果能不说话就好了……我相信这货不说话肯定更招人喜欢。
我面瘫着脸坚决否认了我是委员长的亲属,还什么玩笑呢,我跟委员长明明是……我呆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关系。
“阿拉我了解了。”小婴儿压了压帽子,一片阴影遮挡在他脸上,如果能没有嘴角那邪恶的笑容就好。
你到底了解什么——
总算是成功坐在桌子边的我虚脱的趴在桌子上。
不过当我看到桌子上的天妇罗的时候,又瞬间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咦,你是……安井桑?”棕发少年一脸茫然看着往嘴里塞食物的我。
我先是优雅的擦了擦嘴角:
“呦,好久不见。”
“……果然是安井桑。”棕发少年有一种深深的颓废感,然后在看到我身后的飞机头时,惊悚的后退两步:“是错觉吗,我怎么好像看到安井桑身后竟然出现了风纪委员……”
“蠢纲,那当然不是幻觉,你不知道呆井是作为云雀的家属来的嘛!”黑西服小婴儿一脚把棕发少年踹到墙上,我却是为着那句家属连眼角都抽了。
终于表演开始了……
我一边吃着天妇罗,一边看着上台的人搞笑,笑得肚子都疼了,直到觉得有什么目光放到自己身上,茫然的望向窗外,就看见黑发少年正坐在窗外的台子上,我眨了眨眼,表情淡淡的黑发少年一直望着我,看到我注意到他的目光转过脸,才站起身,几步跳上来,打开窗户,正在这时,台上粉红色头发的女人正好念到:
“下面是,个性冷酷又危险的,风纪委员长,云雀恭弥。”
“咦?——”
“云雀学长?!”
我也跟棕发少年一眼同步惊讶了。
我看着站在窗台上的黑发少年,他正低头看我,如墨的眸子宁静入波,这时他肩膀上的云豆张开嘴:
“绿たなびく 并盛の大なく小なく 并がいい……”
底下一片诡异的沉默,又是校歌吗……
但是随即而来的是一阵叫好声和……抽泣声?!
等等……我没听错的话明明云豆那货唱歌又跑掉了吧——
我转过头,果然看到身后的一排飞机头抹着眼泪一脸欣慰样,默默扭开脸。
果然是,委员长身边的人都是奇葩……
——终于承认自己也是奇葩了……
黑发少年移开放在我身上的目光,看着小婴儿,淡淡说着:
“小婴儿,我还是讨厌群聚,我弃权。”
“随便你。”小婴儿说着。
我有些惊讶,看着手扶着窗户的黑发少年,这么讨厌群聚的话……干嘛还要来?
我张张嘴,想要说什么,就听见身后一阵吵闹声,我刚刚转过脸,就看见一个红色的,类似火箭炮的东西向着我砸过来,我微微瞪大眼睛。
“安井桑——”
黑发少年瞳孔微微紧缩,跳下来,几步上前想拉住我,却慢了一步,一片红色的雾散开,竟然……什么都没有?!
直到十年后火箭炮用处的在场几个人对视一眼,震惊之余,都沉默下来。
黑发少年看着空无一物的手掌,张开又收紧,垂下来的右手一道寒光闪过。
“咳……”红色的雾在我身边散开之后,我咳了两声,想要站起身,却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个做工精致的木棺里面。
……这是,什么?
我茫然的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陌生的房间。
这里,又是哪里?
35十年后火箭炮二
我从木棺里坐起身来,茫然地望着周围,不明白自己前一秒还在棕发少年家里参加什么彭格列的感恩日,怎么一转眼就出现在这个房间里。
而且还是躺在一个棺材里——
我看着自己身下的这个红褐色的木棺,镶着金色的花边,在每个边角还雕刻着不知名的花朵,很是雍容华贵的样子。
——但依旧摆脱不了这是个棺材的事实!
我正想站起来,看看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紧接着是房门被拉开的声音:
“是谁在这里……夫人?!”
原本质问的语气在看到一脸茫然的我时,语调陡然升起,带着不可置信和惊喜。
“你是……草壁?”我站在木棺里望着门口熟悉的飞机头,迟疑着念出了一个名字。
“是的,夫人,我是草壁,我……不,您等等,我现在去找恭先生——”
“等——”我才刚刚伸出手,话还没说完,门口的人就失去了踪迹,我张大嘴半天,抽了抽嘴角,等下啊少年……你敢让我先把话讲完吗?还有你嘴里的夫人到底是说谁啊——
虽然草壁没影了,但我还是爬出了木棺,当我站在房间里,看着这个日式简约的房间,莫名的熟悉感涌上来。
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摸了摸床上浅色柔软的床单,坐在上面,微微侧目,就看到了床头柜上的一张相框里的照片。
黑发女人虽然面瘫着却依旧带着笑意神采飞扬的双眸望着镜头,双手从身后搂住端坐在那里喝着茶的男人,男人精致的面容上表情淡淡,右手却一直握着女人同样戴着戒指的左手,垂眸敛目带着几分纵容和宠溺。
我却差点叫出声来。
因为这照片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
“照片里的蠢女人就是你,不用惊讶了。”淡淡的声音响在身后,我回头,就看见穿着和服,神情略显慵懒的男人正靠在门边,如墨般的眸子平静无波,却定定的望着自己。
“你……你你你……”我看了看手里的照片,又看了看靠在那里的男人,震惊的老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啧……竟然还是这么笨……”男人轻轻叹了口气,直起身向我走来,我下意识后退,却被身后的床阻隔,只能瞪大眼看着面前的凑近的面容。
男人伸出手,我有些紧张的不敢动,他却是绕过我,从我手里拿起那张相框,看着相框里的两个人,不,准确的说是那个女人,原本波澜不惊的眸子却从深处泛起丝丝涟漪,一圈荡着一圈,洒满柔情。
我竟然有些呆了。
“这是十年后的你。”男人把相框轻轻放回原处,似笑非笑的望着我。
“那那那那你是……”难得的,我口吃了。
“哦?我以为你早就猜出来了呢……”男人微微挑起凤眸。
“委委委委员长!——”我有些浑浑噩噩。
男人却是笑出声来,如画的眉眼舒展开,低低的笑声像是要传进心里一样。
我并不是第一次见到委员长笑,却是第一次看到委员长这样……欢喜又带着点温柔的笑意。
下一秒我就被揽进怀里,这个自称是十年后委员长的男人,怀里很是宽厚和,温暖,他的头轻轻靠在我的肩膀上,浅浅的呼吸打在我的耳后,带着几分喃喃的:
“我还以为……再也不能这样抱着你了……”
什么?……
我刚想抗拒,却因为男人的话有些怔愣。
修长的手指轻抚着我的头发,一下又一下,他的手臂用力的将我抱在怀里,几乎让我有种错觉,他是想把我揉进他的骨血里一样。
房间里不再有人说话,却不让人感到沉默尴尬。
我被慢慢松开的时候,还有些晃神,只能望着男人又恢复了冷淡的面容发呆。
男人一寸寸望着我的面容,最后停在嘴边,但又移开,望着我的眼睛,严肃又有些冷漠:
“因为时间不多了,所以这些话我只说一次,你要记清楚。”
“……什么?”我有些茫然。
“我想你应该是因为蓝波的十年后火箭炮才来到这里,十年火箭炮顾名思义就是被十年火箭炮打中的人会和十年后的自己相互对换,时效是五分钟。十年后的现在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平静了,不管是日本还是意大利都处在危险之中,跟彭格列有关的人很多都被牵连,而十年后的你……也因为我的缘故不被例外。”说道这里,男人的目光闪过一丝冰冷:“我想十年前的他们应该已经发现了,十年后的你没有被交换回去。”
“……没有被交换回去……有什么意思吗?”我望着男人的眼里,茫然却夹杂着几分我自己都不知道无措。
“……”男人沉默了一下之后,再次把我抱进怀里,很用力,低沉冷淡的嗓音响在耳边。
“如果被十年火箭炮打中的人,没有换来十年后的他,但现在的他又确实消失了的话,那么就说明,被打中的人在十年后已死亡。”黑西服小婴儿站在桌子上,望着满地狼藉和倒了一地的人,表情严肃的说着。
沢田妈妈跟京子小春她们已经被小婴儿在第一时间找借口让碧洋琪带了出去,而剩下在场的所有人,除了小婴儿,都被黑发少年无一例外的狠狠的咬杀了。
黑发少年站在那里,手里的拐子还闪着几丝寒光,表情冷漠,却没有说一句话。
“云雀,冷静点,看来十年后的世界有了变故,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等待,等着呆井从十年后回来,唯一让人担心的就是,呆井会出现在哪里……”
“所以你的意思是……十年后的我……死了?”我顺着男人的话呆呆开口。
“……没有,你还没死。”男人的声音还是淡淡的。
我却莫名的松了口气,感觉告诉我,如果十年后的我死了的话……面前这个男人应该会很难过吧。
五分钟的时效到了,红色的烟雾从我身上散开,男人依旧抱着我,只是轻轻侧过脸,吻上我的唇角:
“忘记说了,十年后的我们……是情人关系……我们还会再见的……”
我猛地瞪大眼睛,只看到男人眸光明明灭灭,接着眼前一黑。
我不知道的是,当我从十年后的世界消失的时候,男人突然伸出手,像是要接住什么,只是接住的只有一团空气,但是他低下头,骤然柔和下来的表情,有分明是看到了什么。
他抱着一团空气缓慢的走到先前的木棺边,单膝跪地,将怀里的东西小心翼翼的放到木棺里,银光闪过,一个模糊浅淡的人影出现在木棺里,右手执起木棺里女人的左手,银色的戒指与他手里的交相辉映,他轻轻地吻了上去。
当我感觉自己着地的时候,睁开眼睛就看到熟悉的人影和房间。
我终于松了口气,刚想对着黑发少年挥挥爪子,就被迎面而来的拐子抽在地上。
“痛痛痛——”我吃痛的捂着脑袋,瞪着黑发少年:“委员长你吃错药了——”
黑发少年只是冷哼一声,看着我的表情有些不善。
“呆井,你去了十年后,那里发生了什么事了吗?”小婴儿跳下来,看着我。
“啊?……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因为我是出现在十年后的委员长家……”我捂着脑袋把十年后那个男人的话学了一遍给小婴儿听。
小婴儿脸色有些凝重,点点头,然后看着我:
“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想办法了解的……你不在的时候云雀很担心你呦~”
“……是吗……”我抽了抽嘴角,如果担心我就是给我一拐子,那抱歉,委员长你还是永远别担心我了……
“过来。”黑发少年收了拐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窗台上,正垂眸望着我。
我磨磨蹭蹭的凑过去,心里还有些怨念刚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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