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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少宠妻成瘾-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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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叔祖,茅山派的四长老甘宗伯上门来要求掌门祖师给他一个说法,您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此言一出,楚茯苓牟然想到三年前冯天明的事,眼底闪过一抹嗜血的痕迹;稍闪即逝,点点头,“好,谢谢你们,我知道了。”从手提包里取出一个小药瓶,递给他们,“这些是疗伤的丹药,新炼制的;你们分一分,若是不幸受伤,一颗足矣。”

    三人面上一喜,其余二人均是看了接过药瓶的那人,欣喜的抱拳道谢,“多谢师叔祖。”

    “你们是胡师叔膝下的弟子,不必客气。”三人均是胡睿门下的小弟子,他们的资质不能算是最好的,却也不差;假以时日,相信天星门又会迎来新一批的血液。

    三人欣喜的点着头,一人上前迎路,“师叔祖请,四位小师叔请。”

    楚茯苓点点头,迈开步伐,朝二院走去;一路走进四院,发现院子里聚集了不少弟子,迎着众弟子的目光,携左秦川和四个小子进了大厅。见师傅坐在高位,下方两侧的太师椅上,左面是茅山一脉的四人;右边是胡师叔、宋师叔、凌师叔。

    三位师叔都是天星门的老人,之后新晋的六位长老均是立于后方,连田一龙、宿靖、柳千宗极其冯左石也在列。

    楚茯苓心头一凝,面上不动声色,抱拳行礼,“见过师傅,三位师叔,各位师兄弟。”

    左秦川也随之行礼,即是娶了天星门的弟子,便要遵守天星门的规矩。

    “茯苓来啦!过来坐。”傅博润面容淡然的敲了敲桌沿,示意她坐上右侧;眼里却饱含笑意,目光似有若无的瞟着茅山派四人的脸色。

    这一举动着实让茅山派的四人变了脸,而天星门的人,却都面色如常,这是赤果果的撑腰。

    楚茯苓看了三位师叔一眼,了然一笑,带着左秦川坐上傅博润指定的位置后;四个小子方才一排列于大厅中央,乖巧的将手中包裹递给一旁的弟子。上前两步,有样学样的抱拳行礼,“见过师公,三位师叔祖,各位师叔师伯。”

    “乖,起来吧!过来师公这里。”傅博润看到四个小子,笑意怎么也掩不住,脸上洋溢着笑意;眸中尽是慈爱,朝四个小子招招手。

    “多谢师公。”四个小子再次微微弯腰,继而,收回手;走到帮他们拿包裹的弟子身前,“谢谢你们。”

    “小师弟,不客气。”四名弟子摸了摸他们的小脑袋,将包裹交给他们。

    四人接过包裹,屁颠屁颠的跑到傅博润身边,小傅浪养着小脸看了看傅博润;又扭头看了看坐在旁边形同隐形人的四名茅山弟子,这才说道:“师公,这是我给你带的礼物。”胖乎乎的一双小手捧着小包裹,包子脸上笑容满面。

    “乖。”傅博润笑眯眯的接过包裹,将四名茅山派弟子扔到了脑后;打开包裹一看,里面是一叠厚厚的纸张,纸张有些皱褶,许是他抱着的时候太过用力,“浪浪真乖,画的不错,这是师公啊!画的真像。”

    得到肯定的小傅浪,笑眯眯的伸手,扒拉出纸张下方的一叠来,“师公,这张是给你的,其他的是给三位师叔祖和各位师叔师伯的。”

    “哟,小机灵鬼,这还和师公玩上小心眼儿了;搞了半天,师公就得了这么一张啊!”傅博润笑着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去送给你师叔祖和师伯师叔吧!”

    “嘿嘿,好的,师公。”小傅浪捧着一叠画,屁颠屁颠的跑去分去了。

    大娃、二娃和三娃依次将他们的礼物呈上,也是画,只是画的场景不同;人都是一样的,分完画,三娃站了出来,“师公,三位师叔,各位师伯师叔们好,宝宝们还小;希望你们喜欢宝宝们的礼物。”

    “嘿,这四个小子,可真够鬼的。”胡睿指着他们四个,手指一点一点的,脸上满是笑意;看着他们讨喜的小模样,拉过离他最近的二娃抱进怀里,“我们都喜欢,谢谢你们拉!

    一会儿的功夫,小傅浪和大娃也被宋天华和凌赋瓜分了,抱在怀里;三娃只能投入傅博润的怀抱了,屁颠屁颠的跑到傅博润身前,扒拉着他的练功服。爬到他的腿上,正襟危坐的坐好。

    傅博润满脸笑意,将他放到怀里,揉了揉他的小短发;这才像想起茅山派四人来,转过头,淡淡笑道,“让你们见笑了,这四个小子有三个是茯苓的孩子,另一个是茯苓收的小徒弟;四个孩子一贯疯玩惯了,没有规矩,你们多多见谅!“

    三娃躲在傅博润怀里,朝茅山派四人做了个鬼脸,又将得意的小眼神转向他妈妈;似在邀功一般,可爱又急切。

    楚茯苓微微一笑,算是安抚他,随即,目光一转;冷然的落在四人身上,见他们脸上多有不满,她脸上的笑容愈加浓烈。

    “傅掌门,我们此次前来,不是看你们一家相亲相爱的;你的弟子挑断了我门下弟子的手脚筋,希望傅掌门能给我们一个交代。”

    楚茯苓寻声望去,便见一个身材瘦小的男人,言辞间毫无客气之言;心下一沉,扭转目光,望向师傅。

    傅博润回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继而,淡淡一笑,温煦而平和,“甘长老,此事你我心知肚明,是非对错,相信你也理了个清楚;那不知道,我派仙去的甘炳华师弟之徒方玉林,死在你门下弟子手中,又该怎么给我们一个交代?”

    此言一出,四人均是脸色一变,当年冯天明杀了方玉林;天星门掌门没有亲自找上门来,他们都以为对方不知道是冯天明杀了天星门弟子。继而,他们看到了嘴角含着冷笑的楚茯苓,便明了了。

    茅山派四长老甘伯宗调整思绪,“咳咳,不知贵门弟子是何时死在我门下弟子的手上的?”

    “甘长老不知道吗?那当年你门下弟子被逐出师门,又是为何?”傅博润谦和的问着,并不咄咄逼人。

    左秦川站在楚茯苓身后,面色冷戾,冷冽的目光从四人身上扫过;追后停留在楚茯苓身上,看着她淡定的喝着茶水,嘴角,情不自禁的噙上一抹笑。

    甘伯宗眸色喊着一阵不甘,当年他门下弟子冯天明犯下大错,被逐出师门是事实;至于为何被逐出师门,并没有向外透露。

    如今,他门下弟子在国外见到了被挑断手脚筋的冯天明,心下大怒;当年,他便对逐出小徒弟颇有怨言。没想到即使徒儿躲了出去,天星门的人还不依不饶的紧追不放。

    “甘长老答不上来吧!那当年傅某亲眼看见你门下弟子冯天明嗜杀玉林,又该作何解释?”傅博润眉宇间,牟然闪现一抹凌厉之色;大厅内的气氛,骤然下降了几分。

    茅山派的其余两人见落了下风,均是将看向甘伯宗,想从他处得出对策来;然而,他们失望了,甘伯宗此时也是一脸尴尬。

    他就是再无耻,也做不到将傅博润亲眼所见之事,颠倒黑白,“我门下弟子嗜杀你门人是有错,可他也被逐出了师门;在外流浪多年,何必纠结当年之怨呢?”

    站在胡睿身后的毛宁坤暗暗唾弃,不屑的扫了他们一眼;方玉林与他同门同师,又比他小上两岁,一向将他当成亲弟弟般宠着。

    当年骤然看到他的尸体,他的震惊和愤怒、不甘、怨恨无处发泄;若非听说罪魁祸首被逐出师门,不知所踪,他早便出手击杀对方。
第一百六十六章 无耻的老匹夫
    楚茯苓眼底浮现轻嘲之色,垂下眼睑,看了一眼乖乖窝在三位师叔怀里的三个小子;看着他们懵懂的小脸儿,心情好了不少。

    “你们不必与傅某说,既然是来找茯苓要交代的;那你们便亲自与茯苓说吧!”傅博润此言一出,难免会有退却问题之嫌;而傅博润仅是顿了顿,便继续说道:“一个月后便是,我天星门接任大典,茯苓将会是我派第一百一十代掌门人。”

    听完傅博润的话,不仅四名茅山派的人难堪了,连楚茯苓也惊讶了;天星门的众弟子也是被震得回不过神来。

    甘伯宗带人上门,本是打着给门下弟子讨公道的旗号,其中不乏有看不起天星门之嫌;天星门四年前元气大伤,损了将近一半的弟子,他根本没将天星门放在眼里。

    而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却将他打了个措手不及;按傅博润这一番表现来看,天星门恐怕已经恢复元气。可,他还是不甘,“这么说来,傅掌门是不想出面了。”

    “傅某似乎就在你眼前。”傅博润平静的望着甘伯宗,他确实在他眼前,怎可说不出面?

    甘伯宗一噎,“今天不论如何,你天星门都得给我一个说法。”

    傅博润好笑的侧目,对楚茯苓道:“茯苓啊!既然甘长老想要个说法,你就亲自与他说道说道。”

    “是,师傅。”楚茯苓含笑应下,师傅话中之意不就是彻底放权给她嘛!她怎会不明白;师傅想让她明白,整个天星门都是她的后盾。虽是不明白师傅为何突然说出,让她接掌天星门一事,此时,却也不是追根究底的时候。

    调转视线,便见甘伯宗一脸吃瘪样儿,乐呵不已,“不知甘长老想要个什么说话?”

    “放肆,傅掌门不过一句玩笑话,区区小辈,竟敢到我面前放肆。”甘伯宗本就吃瘪,尴尬,又被她突如其来的问话,搞得羞恼不已。

    “小辈?嗯?”楚茯苓本是温和的笑着,听他训斥之语,心底一冷;冷笑连连,身上属于炼神还虚中期的威压肆无忌惮的释放。

    大厅内,瞬间沉浸在一股庞大的威压里,楚茯苓迅速收敛威压;集中在一处,直直朝甘伯宗等四人释放而去。

    甘伯宗只觉千斤压体,一时间竟是无力反抗,不过片刻,便冷汗涔涔;盯着炼神还虚中期的威压,使出全身功力,方才艰难的抬起了头。但,想要更进一步,却是无从下手,“你……你居然已经到达炼神还虚了。”

    吃惊之余,又深深的心悸,对于这一次草率的行动,生出悔意。

    “呵呵……你也不差啊!炼气化神后期了,祝你早日进巅峰期。”楚茯苓红润的唇角勾勒出一抹冷笑来,明明是谦虚客气的话,听在甘伯宗耳中,却不是那么回事。

    甘伯宗眸色闪动,敢怒不敢言,“你……”居然敢嘲讽,羞辱于他。

    “甘长老,到嘴边的话,三思再说。”楚茯苓猛然收回威压,对其发出警告后,淡淡的旧话重提,“说吧!你想小辈我怎么给你个交代。”

    说话的语气,及神态,怎一个嚣张了得。

    胡睿、宋天华、凌赋等人各自抱着一个宝宝,坐在对面,似看戏一般;他们天星门除却掌门是炼神还虚境界以外,就只有她有相同的实力。

    茅山派的人,找茬找到她头上,他们一点都不担心师侄;真要斗起来,茅山派这四个老匹夫也只有吃瘪的份儿。不过,他们多多少少也会顾忌天星门,应是不会擅自动手;堂堂茅山派长老,私自朝一个宗门动手,赢了还好。若输,后果不堪设想。

    守在大厅里里外外的弟子,均是崇拜的望着他们的师叔祖/师叔/师妹/师姐;还有对实力的推崇及震撼。

    甘伯宗口中一阵腥甜,顾不得回答她的话,赶忙调息。

    其余三人也是如此,他们的修为比甘伯宗还低,多多少少都被震的受了些内伤。

    半个小时后,甘伯宗吐出一口浊气来,睁开了眼;眼中却充满疲倦,“小辈,你的修为着实好;你是想仗着修为,不给茅山派一个说法吗?”那张狂的语气,却是收敛了不少。

    楚茯苓浅浅一笑,知道收敛就好,“我这小辈有说过不给茅山派一个说法吗?我记得,之前我已经问过了,甘长老想要个什么说法?”

    “我说什么便是什么?”甘伯宗对其有了忌惮,之前的算计和语气,收敛了许多;也不敢再托大。

    “也不能这么说。”楚茯苓端起茶水喝了一口,优雅有礼的放下茶杯,“只要要求合理,那么我会考虑考虑;至于不合理的,那就别说了,相信甘长老知道什么是合理的,对吗?”

    甘伯宗垂眸沉思片刻后,扭头看了坐在他下手的三名弟子,将算计的心思摒弃;咬咬牙说道:“我门下弟子手脚筋被你挑断,你也如此便可。”

    与三娃玩着手指的傅博润,猛然抬起眼睑,握住三娃肉呼呼的小手;望着甘伯宗的双眸眯了起来,此人想要断了他天星门的传承。

    在大厅的弟子,都以为听错了,不可置信的瞪着甘伯宗;一个杀了他们天星门弟子的人,被寻仇挑断手脚筋。对方的长辈,居然有脸提出这样的要求来,这不是空手套白狼吗?

    更何况,他们的师叔祖已经是炼神还虚境界的修为,挑断手脚筋;就是毁了她一辈子,这老匹夫未免太狠毒了点。

    楚茯苓靠在太师椅上,连对甘伯宗最基本的尊重也省了,冷眼看着他,“甘长老认为这个说法合理吗?”眸光从四个孩子身上扫过,见他们均是担忧的望着她;不由心下一暖,朝他们笑了笑,以示安抚。

    甘伯宗自知理亏,一时间想不到好的借口,也答不上来,“莫非,我门下弟子的手脚筋就被白白挑断吗?”

    “那我天星门弟子白死了吗?”楚茯苓心头一怒,威压再次释放了出来,“甘长老是不是也该给我们天星门一个说法?我玉林师弟死了十一年了,你们茅山派可有给我玉林师弟一个说法?冯天明死了吗?”

    其余三名茅山派弟子均是低下了头,他们这事儿办的不地道,可他们也没办法;师傅一定要给冯师弟讨个说法。

    甘伯宗见她动怒,从他坐上长老之位开始,还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指责于他;更何况是一个小辈,“你别太放肆。”

    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喝,楚茯苓气笑了,“有你放肆吗?难道你今天来我天星门质问与我,是茅山派掌门的意思?”

    而茅山派那三名弟子深深低下了头,茅山派掌门可没来,可见,此次的主意是他们师傅擅自决定的。即使楚茯苓不给他们一个说法,他们也只能暗恨。

    “既然你天星门没诚意解决这件事,那咱们就走着瞧。”甘伯宗拍桌而起,作势往大厅外走;三名弟子紧随其后。

    楚茯苓怒笑道:“我天星门,是人就可以想践踏就践踏,想走就走吗?。”此言一出,便见甘伯宗脚步停了下来。

    “那你想如何?”甘伯宗心底有着惧意,却要强作镇定。

    “我不想如何。”楚茯苓眸光一转,落在田一龙身上,“田师兄,麻烦你送一下茅山派甘长老;送到他们宗门,与他们掌门人说一声。一个月后,我楚茯苓亲自上茅山要个说法,我天星门的弟子不是白死的。”

    甘伯宗眼底也浮现了惧意,冷哼一声,甩手而去。

    跟在他身后的三名弟子,也被楚茯苓的怒气所震慑,不敢多言;跟在他们师傅身后,默默出了大厅。

    “好的,楚师妹。”田一龙了然一笑,拜别大厅里的长辈,转身出了大厅;十一年前,掌门师伯念及与茅山派掌门的交情,不好逼迫。而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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