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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拐到山村里的都市女孩-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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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欣乐马上有了反应,那个女孩一定有什么病,刚才是受到自己的刺激才发作的。知道自己惹祸了,忙跑回那张小床躺下。

  果然没过多久,屋外没再听到小女孩的声音后,那个男人就打开房门进来,走到床边掀开了欣乐身上的被子,凶恶的对欣乐警告:“我女儿有颠痫病,被刺激了就要发作,你给我闭嘴,要是再叫我让你以后说不出话。”

  虽然没听到他说会割掉自己的舌头,欣乐还是忙把自己的嘴巴捂住,欲哭无泪的把脸转到一边。男人的站在床边沉默一会后听到母亲在叫唤,便出去了。欣乐以为他出去看他女儿有机可乘,偷偷看了一眼门口,还是被男人上了铁链条。

  发泄过情绪的欣乐从男人的威吓中回过神后;心情变得平静了许多;从刚才男人呵护他的女儿来看;他应该不是那种很凶神恶煞的那种人;有人性的那一面;这对欣乐来说是一种幸运。否则不知道现在的情况是不是比眼前所经历的更可怕,是一个疑问。

  如果自己能说服那个男人的话,不知道他会不会放了自己?欣乐有这样的打算,她觉得这个男人应该对法律了解太少了,出生在信息不便利的山村里,很多山民都是法盲,如果能心平气和与那个男人谈判,兴许有机会自救。

  有一点可以确定,这男人不好说话的,特别是想起他养在袖子里的那只毒蝎,不难看出一个人身上养着那样一种恶毒的东西,肯定也不是怎么好角色。可是欣乐不知道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会被营救。

  整整一个下午,她在深思着该怎么自救。屋里听不到男人的声音,她的女儿大概也恢复常态了,又开始在屋里打闹,自己推着一张小凳子满屋来回跑。欣乐不是医生,根本不知道癫痫病是有几种类型的,有急性的,也有间断性的。但她知这种病一受到刺激就会发作。怕女孩再受惊,老嬷一直看着她,不让她靠近欣乐的房间。

  直到傍晚吃饭后,男人才回来,透过房间的一个小缝里,欣乐看到一家三人点着一盏煤油灯围在火炉边烤着火,似乎完全忘了欣乐的存在。在山里的后秋,有些冷,欣乐再回到床上想着办法,后来听到小女孩一阵哭叫声,欣乐起来看一下,是那个男人给她喂了药,女孩不想喝直接被强行灌了下去,女孩委屈地哭闹,被老嬷抱去睡觉了。

  剩下的男人洗了脚后,打着一盏煤油灯朝着欣乐的屋子过来。有所醒悟他的目的的欣乐,忙起来,只身顶在门后面。但力气敌不过,门还是被男人推了进来。

  “要干嘛?欣乐壮着胆子把男人堵在门口。但是男人没有理会她,直接把她甩回床上去。

  “我告诉你,你这是拐骗,是严重的犯罪行为。在法律面前,你现在的行为足可以掉脑袋的。不信你去打听拐卖妇女儿童的下场是什么,你最好把我放回去。”欣乐爬了起来,把下午想了一肚子话要说了出来。

  男人没有理会她,把手里的煤油灯挂好了,转身回去关了门,然后准备脱衣服。

  “你出去,不许睡在这里,你不出去,你信不信我把你女儿叫醒——啊——”面对着他的淫猥,欣乐准备蕴酿情绪爆发。

  “别叫——”这下可把男人吓慌了,忙停下脱衣服的动作,坐到床边用手封住欣乐的嘴巴。“我到外屋睡就是,把我女儿吓到了,我会挖掉你的眼睛。”欣乐对他拳打脚踢地反抗。男人很生气的离开床边,然后看着欣乐而后退出去。到了门口时又停了下来。

  “你敢再进来我就叫——”欣乐对再次警告他。

  “别——我只是拿走煤油灯。”刚转身再迈迈步回来的男人忙解释。

  “不行,我要用。”欣乐不知道他的真正目的,也不让他得逞。

  “现在煤油很贵,那你用完了要熄掉,要挂好,会着火的。”男人托出了他的担心。

  “等下我会熄掉,你要想清楚,你现在囚禁我,不会有好下场,在事态没严重之前明天放我回去。”在他离去之前,欣乐给了他一个提醒。但是男人没有当是一回事,出去时还是不忘把门带上,接着听到链铁碰撞门板的咣咣声。

  会着火,在欣乐重新坐下来时,看着那盏煤油灯一跳一跳的火苗。欣乐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这房子不是木板做的吗,既然打不开门,何不用火烧啊,把门一烧毁了,自己不就可以出去了。这是一个很冒险的想法啊,要知道火一烧起来,整个房屋都着火了,弄不好把自己也烧掉,这个欣乐不是没有想过的,打了个抖后,欣乐忙把煤有灯吹灭。

  躺下来的欣乐还是不放弃烧房子的念头,怎么样才能让火只烧门板不烧房子呢?可是再怎么想,还是找不到一个办法。就算把门烧毁了,又能怎么样?男人还是不会让她逃跑的,就算逃,怎么逃,这里是哪,自己都不知道,怎么逃。如果逃了被抓到了会怎么样?欣乐看过那些新闻,很多人试图逃跑被抓回来后,都会遭到毒打和精神折磨的。

  那么,如果逃,就要选择最佳时机,而且一定要成功,才是最安全己见。欣乐这一夜像一个刚学会算术的小孩一样在黑夜中心算每一步骤。越想越激动,她最后找到了一个计划。

  要逃,就只能在男人不在家的时侯逃,男人不在了,就算语言不通,一个六十岁的老妇人,欣乐相信自己能对付得了的。但通过这几天观查,发现男人出门时应该就在这附近,只要小女孩哭闹,他就会送她回来一下,如果出远门,那就只有今天了,他女儿颠痫发作时,他就出去了一个下午,应该是去取药了。这好办,就要再刺激他女儿一次,让他出门买药,这样可以下手放火烧门,再跑。

  看似这样的想法没有什么露洞,但欣乐还是不放心,想着把计划想得更完美一些。
第十七章 血和泪的背后
更新时间:2012…4…3 5:27:49 字数:4800

  小女孩癫痫病发作的第二天中午,一夜没睡好而正睡得正香的欣乐就被外屋的一些声音吵醒。起来细听,外屋,男人和她母亲的说话声,欣乐根本听不懂他们在商谈什么,后来,屋外的脚步声也变得很伧促,小女孩有几次要哭闹着什么,男人就耐心地哄住她,好像怕她大声的叫嚷。听了男人的一些话后,最后连女孩也压住声音。

  躲在门缝里看到老嬷到屋外收起她的衣服,欣乐想起可能昨晚和男人说的那些话让男人有了放走她打算。

  但很快,这样的臆测被推翻了。老嬷背起了一个包袱,找来毛巾给小女孩擦了把脸后,就带她出了门。看着她背着那样的一个大包袱,欣乐觉得她们是准备出远门了。看着男人送他们出门后,又折身回屋里,然后朝着欣乐的小屋走来。

  欣乐被吓慌了,小女孩和她奶奶走了,这屋里就她和这男人,男人现在可为对她所欲为了。可她也不知道怎么办,回到床边坐着,准备该怎么样和男人拼了。

  男人来到房门口通过门缝瞧了她一下后又离去了,欣乐听着他走开的脚步声,吓得忙把屋里所有能用的东西都推到门后面把门顶住。忙完了,她再细听一下,屋外没再听到男人的脚步声。她以为男人也走了,想起昨晚的计划,她又把推在门后的东西搬开往外看,要是男人也走了,现在就可以实行她的自救计划。

  没有,男人没有走。欣乐在门缝里瞧到男人的身影在门口当中蹲坐着,好像在磨着什么东西,但又不像,不过一定是在弄什么东西,屋里太暗了,他就坐门口那里弄。

  磨刀杀人?虽然男人是背对着自己,但他两手来回摆动动作很像是在磨刀。欣乐一想到这个念头,就慌了神,虽然后在那些新闻中提到被拐的女人没听说过被杀的事件,眼前那个男人的每个动作都使欣乐混身打颤。不行,死也要搏一博,单车有时也会变摩托车,向来不会赌的欣乐就有这样的念头,心也变得有些灰然,她准备了一次生死博弈,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哪来的这股勇气。

  她不再理会屋外的男人,转身回来,轻轻把屋里的东西顶重新顶在门后面,她把昨晚男人母亲给她留下的那盏煤油灯拧开,把里面的煤油全倒在床上的被单,虽然不够,她看过电影上,放了油后丢上一根火柴,整个银幕就是一片冲天的火光。欣乐相信床上的一些东西一着火,这里的一切就会化成灰烬了,就算逃不了,她也能带走人间的一个恶魔,她甚至让她感到有点而自豪,这样的收场,她觉得这样活着也做了一件别人不敢做的大事而自豪,“对不起,爸,妈,女儿对不起你们了。先走一步了。”看着床上自己的杰作,欣乐视死如归般的默念。

  就在欣乐拿出昨天晚上她特别请求老嬷给她留下的那盒火柴。抽出一根,点上了,火苗“吱”的一声就在她的手上点燃了。看着手指上的那朵火苗正在朝着她手指的方向烧去,她突然觉得自己就是那根细火柴,将会在不久,也会在这里消失,化为一堆尘土。想到这里心里骤然抽了一抽,两行清透的眼泪从眼眸里流了下来。

  “死算什么?十八年后我还不是一条好汉。”在手里火柴烧到尽头后,她自言自语的安慰道。重新点燃上一根火柴。

  “喂,你要干嘛,你要干嘛?”突然那个男人的两只小眼在门缝外看着她此举,也惊恐地对她喊叫,慌里慌张地解开门外的铁链。想必他是闻到了煤油的臭味才跑来看究竟的。

  铁链咣啷的声响把欣乐吓急了,随手就把手里在燃起的火柴就往床上丢去。让她大所失望的是火柴刚掉在染上煤油的床单上就熄灭了,回头才想起,这是煤油,不是汽油,好像电视上人家用的是汽油才有那样的特效。

  男人已经打开了铁链,但门后还有东西顶着,正在使力推开门,欣乐也知道煤油没有那么快就烧起来的,所以把手里的火柴扔到一边,跑过去只身把门给顶住,不让男人进来。

  “你不要进来,你要是敢杀我,我就让大家一起死。”欣乐一边顶着门一边对外面的男人叫喊。

  “我不是要杀你,我是要放你走的。”男人先在门上踹了两脚后停下来听欣乐的话回答道。

  “你别想骗我,你让你母亲和女儿离开就是要杀人灭口。”欣乐完全不想听他说话。

  “不是的,她们是要去一个亲戚家里住几天罢了。”男人回答。

  “那还不是一样?”欣乐也不笨,看出他的诡诈。

  “好吧,那我现跟你说实话,你别慌,我也不推门,请听我说。”男人试用力推了几下无法打开门后,还是败下阵来,不再强行推门进去,蹲在门口想说点什。听到这话,欣乐也静了下来。

  “我问你,你的名字是不是叫乐乐?”男人说道。

  “乐乐?”最初,听到这个叫称,欣乐否定了,但这让她想到一个人,唐家涛,她想起只有唐家涛才会这么叫自己的。

  “早上,我到镇上去给我女儿拿药,到了外面一个村里。我听那村里有人说,这两天有人在这四周村里每家每户的打听一个女孩的消息。我没想到派出所会这么快就找到这里了。我知道我把你拐到这里,要是查到我了我就会死。但我没想过要杀你,你是被害的,我不会杀你的。我回来时,我就碰上一个外来的人在邻村搜家盘问。我不知道他们来了多少人,但很快就会到这里了。”男人说着就突然呜咽了起来。

  “是我一时的色念,才把你带回来的。”他很绝望地叹道。

  “这是怎么回事?”欣乐听到到警察已经进来搜山了,激动得想喧叫,可是听这男人这话,她不得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一个月前,我一个人坐着火车去滨城打工,想赚点钱让我女儿明年上学,自从她母亲得了疯病走失后,她就是我生命的全部。在火车上,我碰上了一个老乡,就是偷你银行卡的侯龙,他也准备去滨城打工。在火车上,他跟我聊得来,还花了钱给我买吃的喝的。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他,问他有女朋友了吗?他说没有,我就说到城里多赚点钱,泡个城里的女孩回来一起过日子,他说他没有这个能耐。。。我不该给他蛊毒,这是我没想到自己会走到今天这步田地的原因。”男人懊悔的埋下头。

  “我的父亲以前是一个养蛊师,我从他那里学到了一点,一直以来我是用来防身的,到了滨城,他还花钱让我和他一起住了宾馆,但当时我只想报答他这一路给我的帮助,就给了一他一张放有幻蛊毒的黄符。并告诉他,要是见到心爱的女孩,就想方设法让那女孩碰到上面的蛊毒,回头告诉我,让我下咒,那女孩就会死心踏跟着他。后来你们来索取银行卡时,他回去告诉我你碰过那张黄符了,让我下咒,想见识一下是不是我说的那么神。那天晚上我们就下咒,让你出来。我没想到你长得这么好看,那个老乡见到你被蛊幻后,就当着我的面抱着你,吻着你。”男人停了一下,跑到门口张望了一阵后又回来。

  “你们真是是畜牲。”听了一切欣乐大骂。

  “每晚他都要求我对你下咒,把你蛊唤出来。看着他那样抱着你,我心里很不舒服。凭怎么让我把你蛊幻出来,而让他舒服。有一天,看着他那样得寸进尺的要求,我就说法力不够了,过两天再说。在滨城很多厂一看我是这里人,都不要我进厂,再加上我这个年纪,很难找到份差事,一直找不到工作后,我才打算回来。我要走之前,侯龙要跟我学可以蛊幻你的咒,我没有答应他,当时我就有了贪念,不能空手回来,反正你都被下蛊了,我就想把你带回来做老婆,反正这山里没人知道,只要生米煮成饭了,以后你就会从了我,所以回来时我用蛊幻把你也带回来。我不想让我母亲知道我用了蛊,就骗她说你是流浪女,神经失常,就带你回来。没错,我打发她们去亲戚家里呆几天,就是不想让她知道这事,要是他们找到这里,我知道我一定会死,我不想让她知道。”男人说完安静了下来。

  “你很变态,你们是都该死,那天是不是你们把我朋友也蛊幻出去打并把他打晕了?”欣乐想起唐家涛可能也被下蛊了。

  “谁?”男人一直想不起来说的是谁。

  “那个锅盖头的青年。”欣乐回答。

  “我老乡跟我说,那人有武功,白天被他打了,叫我也给他下了蛊,要我帮他报仇,那天吃饭的时侯,我进那快餐店里,认定人后,过去和他撞了一下,在他手上下了蛊毒,然后晚上下咒,把他蛊幻出来,我老乡就用木头在他后脑打了一棍,见他昏倒了,我们就跑了。”男人说。

  “你好阴毒,你既然要死了,也不打算杀我,那你就把解药给我。我不想以后半夜被梦游出去。”知道很快有人来营救自己,欣乐知道现在该是提出拿解药的时侯。

  “你说的是幻蛊吧?说真的,这种毒在你身上只要过了几天后就自动会消失了,只要在一个星期内我不下咒,你都会没事,所以我也没准备解药,而且我的蛊只有我知道咒语,除了我,没人知道蛊幻你。”

  “那你说我身上的小虫是怎么回事?”欣乐想起他曾威吓过她身上有小虫虫。

  “带你回来后,我怕你会逃跑,所以偷偷在你身上种下了鬼蛊,要是你逃跑了,我就下咒,让你精神失常,也记不得发生过什么事,也会没人知道我的事。不过,只要我不下咒,你不会有事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把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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