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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毒妃-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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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之相比!
“三嫂,你的运气真好啊。”七公主微微咬着牙,脸皮上扯出一丝笑纹,又飞快的隐了去,眼睛死死的盯着容溪,她现在再以为这只是一个巧合,相信容溪所说的话,那她就是天下第一的大笨蛋了。
“七妹妹此话怎讲?”容溪诧异的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了?”
齐王冷亦维在心里把七;无;错;小说 M。quledU。cOM公主暗骂了上千遍,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说的?难道要当着皇帝的面,在众兄弟面前公然与冷亦修翻脸吗?
他直起腰抬起头来,对着皇帝说道:“父皇,儿臣……治家不严,以至于发生了这种事,还是在谦妃娘娘的佛堂之内,实在是难辞罪责,”他话语切切,表情诚恳,话锋一转又说道:“好在……三嫂逃过一难,让儿臣心中甚慰,但儿臣绝不会就此请饶罪责,还请父皇责罚。”
容溪看向冷亦维,他说罢又深深的跪拜下去,双手放在地上,额头抵于泥水之中,身下的袍子也早已经被雨水浸湿,后背虽然有些消瘦,但坚定不动,伏在那里仿佛真的是在诚恳请罚。
好一个齐王!容溪不禁在心里暗叹,此人真是一个危险的人物,她不禁想起康熙大帝的八皇子,也是有贤王之名,是雍正最大的敌手。
他这一番话明则请罪,可如此说法,让皇帝如何狠心严厉惩罚?还不是轻轻罚过罢了?
冷亦修一笑,“八弟说的话好生奇怪,本王的王妃逃过一难?这话为何意?难道这难本该是本王的王妃的吗?刚才世子说是柳侧妃主动……现在听你如此说,倒像是世子用强了?”
“胡说八道!”达克列立刻反驳道,“本世子要不是看这个女人可怜,连连哀求本世子救她,岂会理会她?”
冷亦维的肩膀微微一抖,掩在下面的脸阴冷如铁,好你个冷亦修!好端端在这里多嘴,又把达克列的火头引到了自己身上!真是可恶!
不过……达克列为何咬定是柳玉荷勾引他的?真是奇怪,按说房间里的香鼎只是迷香,能够让人短暂的昏迷,又不是什么春药,怎么会出现达克列所说的情况?难道他是故意想逃脱罪责?不像啊……明明都是说好的,有什么罪责好推脱的?
其实冷亦修的心里也有些奇怪,听达克列的意思,怎么都不像是在说谎,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他说的是真的,为什么现在的柳玉荷会是如此反应?
容溪微微垂下头去,手慢条斯理的捏着腰间的带子,这件事情是怎么样的,她最清楚,因为知道今天的宴无好宴,为了以防万一,她带了一些小小的毒药,一些并不至人于死的,却又让人难受的,如果红肿的、发痒的还有起红点的,当然还有一小点春药。
当发现柳玉荷心怀不轨时,她就借着看她玉镯的时机抹到了她的手腕上,当她从昏迷中醒来,身上的春药也已经发作,而达克列也与她赤裸相见,一切……正是时机。
冷亦修转眼见她垂下眼去,心中微动,难道……他悄悄走到她的身边,伸手出借手宽大的袖袍,捏了捏她的手。
她的手细软绵滑,柔弱无骨,骨节精美如竹,那微凉的皮肤触感落在他的手心里,如春日里落下一朵带露水的花,他的心莫名的安宁了下来,暗暗的庆幸,他的容溪……还在,完好无损,真好。
七公主的心里却差点喷出火来,胸腔里的怒火像是海浪一般,一波一波的吞没的着她的理智,一口腥甜的味道涌上来,她又狠狠的压了下去。
“父皇!请治儿臣的罪!”齐王冷亦维也不再多说别的,多说无益,他只是重复着请罪,最后还忍不住的咳嗽了起来。
皇帝心中震怒,出了如此的丑事真是让人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心中的感受,特别是这么多的儿女都在此,一个也不少,可现在冷亦维跪在地上,他从小体弱多病,而那个该死的女人不守妇道也不能全怪他。
皇帝看了看天边翻滚的乌云,天并未晴,想必一会儿还要下一阵雨,他的目光又在冷亦维的身上落了落,终于开口道:“罢了,你先起来吧。”
这句话一出口,冷亦维就知道自己逃过一劫了,他再次拜了拜,这才站起身来,规规矩矩的退在了一旁。
皇帝的目光扫视过众人,沉默不语,久居上位者的威严在沉默中迸发,他的目光所到之处犹如剔骨的钢刀在人的身上刮了刮,谁也猜不透这位一国之君打的究竟是什么主意。
天边又响起了闷雷,似乎很遥远,穿透翻滚的云层一声声的压迫而来,风似乎停了,空气又闷又粘,让人有些透不过气来,一边的树枝也纹丝不动,廊下的花丛还粘着雨水,那些花因为被雨水洗过更加的娇艳,点点雨水如珠,调皮的滚落,轻轻掉入土中,消失不见。
众人谁也不出声,柳玉荷呆呆的望着天边翻滚的云,她知道,自己命运的转折点就要来了。
“都散了吧,”良久,皇帝终于开口,语气中却带着几分疲惫和无奈,“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
众人一愣,容溪微垂的眸子微微敛了敛,她在心中冷笑,家丑不可外扬,自古一理,对于那些极要面子的古代皇族,更是如此。
这就是要暗中解决了……或者把主动权交给了始作俑者,还真是……
皇帝说罢,也不再理会众人的反应,转身便向着宫门外走去,苏公公紧紧跟在他的身后,那些怒龙军也收了队形,跟在后面。
一切,似乎又恢复了平静,仿佛皇帝从来没有来过,至于,他的心里到底如何想,却没有人能够猜得透。
“七妹,你说的衣服在哪儿?不如借一套给三嫂?”容溪看着气得差点吐血的七公主问道。
七公主咬了咬牙,眼睛打量着容溪,半晌,嘴角扯出一丝古怪的笑意,“三嫂好手段,我的衣服恐怕不配让三嫂穿上身了。”
“也罢,”容溪伸着胳膊看了看自己全身上下,“柳侧妃这套也不错,只是本王妃向来不爱这些花枝招展的,万一哪天被人看到以为是在招蜂引蝶,那可就不好了。”
“你……”七公主的胸膛里又涌上来一股甜意,手指紧紧的抓住裙子,恨不能扑上来把容溪给撕碎。
“三嫂说得是,”冷亦维突然开口,“以后臣弟会注意,不让玉荷穿这类的衣服了。”
“王爷……”柳玉荷的呆滞的眼睛亮了亮,仿佛黑沉沉的天边终于亮起了两颗模糊的星辰。
“随本王回府。”冷亦维看着她说道,转头又对容溪道:“至于玉荷身上的那套三嫂的衣服,臣弟斗胆还请三嫂暂借,改日一定会十倍奉还。”
他微微晗首,最后一句话声音低沉,如天边的闷雷,容溪却灿然一笑,明亮耀眼,“当然可以,不过八弟要还我的话,记得拿云裳楼的衣服来换,料子要云锦的,错了本王妃可不要。”
冷亦维一怔,接着吐出一个字道:“是。”
“咱们也走吧。”容溪扭头对冷亦修说道,“饭也没有吃成,我都饿了。”
“好。”冷亦修的心情不错,虽然冷亦维也是安然无事的渡过了这一关,但他却并不轻松,后面要处理的事情太多,够他忙活一阵子的。
走了几步,容溪感觉到有两道不怀好意的目光始终粘在自己的后背上,那目光和七公主怨毒的目光不同,她扭回身,和站在台阶上的达克列的目光碰了个正着。
那人站在台阶上,身材高大,浓眉阔嘴,微敛着一双眸子,眼角的淫光闪动,嘴唇微微的翘起,扯出一丝狡猾的弧。
冷亦修察觉到容溪回头,也跟着转过身来,他的目光如电,带着凛冽的杀机刹那射来,如鹰伸出利爪,毫不留情的扑向猎物,狠准快,他的身姿挺拔,虽然站在台阶下,那目光却如在俯视达克列。
达克列被他的目光吓了一跳,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心中暗暗惊叹,战神宁王,果然名不虚传!
第一百一十一章 ; ; ; ;落幕
冷亦修看着达克列的神情,脸色如冰,容溪扭头拉了拉他道:“走吧。”
“这个家伙真是让人讨厌!”冷亦修一边走一边低声说道。
容溪抿嘴一笑,没有想到冷亦修居然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放心,他的日子不会好过的。”
冷亦修看着她的笑意,总感觉有些坏坏的,他手掌包住她的,“你……是不是对柳玉荷做了什么?”
“嗯?”容溪歪头看了看他,明亮的肤色,狡黠的笑意荡在眉眼间,像一只得手的微笑的小狐狸。
“我总觉得达克列的话和柳玉荷的反应,似乎不太搭,这件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吧?”冷亦修深深的看着她,为她的智慧感到庆幸,又因为这次的险象环生而感觉到后怕。
“嗯,我只是给她加了一点点料。”容溪不想瞒着他,虽然不至于落下把柄,但她总觉得这件事情没完,让他全部知道,如果有一天这件事情再被翻出来的时候,他也可以应对,不至于没有丝毫的准备。
冷亦修没有再说话,只是握着她的手又紧了紧,她虽然说得云淡风轻,但是他知道,事情肯定没有这么简单,今天的事明显是老七老八一起设的局,他们精心准备已久,岂是能够随便就脱得了身,动{无}错{小}说 M。QULedu。得了手脚的?
何况……冷亦修没有忘记容溪在墙上留下的那个印记。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那些留过印记的地方。
容溪很敏锐的就感觉了出来,只是没有看向他,眼睛依旧望着天边的云,“你看到了?”
她没有说明,但她知道,他懂。
他点了点头,微凉的手指再次拂过她的,牵着她的手,上了马车。
“为什么会这样?”与冷亦修和容溪两个人之间的默契不同的是,七公主在暴躁如雷的对着达克列吼叫。
如果可以,她想把自己的喉咙叫破,把心都吼出来,她披头散发,衣领也扯开了,露出脖子上的青筋和片片的青紫痕迹,两只眼睛瞪得老大,眼底发红,像一头发了狂的母狮子。
达克列坐在椅子上,皱眉看着她,眼底是厌恶的光,真不知道当初怎么昏了头选择了这么一个女人,还把张进身上的蛊转到了自己的身上,早知道现在她是这副德性,就应该想尽办法把蛊下到那个宁王妃的身上才是。
他看着暴怒的七公主,越看越心烦,不耐烦的问道:“你又发什么疯?”
“本宫在问你,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七公主看着懒坐在椅子上的他,心里的怒火越窜越高。
“我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达克列一想到今天那个柳玉荷出来之后的狼狈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那种货色,你也好意思送到爷的床上来?”
“爷?”七公主尖笑了一声,声音突兀难听,她抬手指着达克列,“你跟谁称爷?你不过是一个荒蛮之地的三流货色!还在本宫的面前大呼小叫!”
她的话让达克列的脸上怒色乍起,他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眼睛里的怒火翻涌,嘴唇绷紧如刀,如一头恶狼,紧紧盯着她。
半晌,他脸上的怒色忽然又如潮水般退去,换上了一副轻蔑的笑脸,像打量什么不入眼的东西一般,从上到下来回看了七公主几遍,嘴角一咧,讥讽的说道:“我是来自荒蛮之地,我是个三流货色,但那又怎么样?”
他说着,又坐到了椅子上,身子向前倾,轻佻的说道:“可就是我么一个三流货色,让你求着我上你,你说……咱们两个到底谁更高贵?”
“你……”七公主的眼前一黑,胸中一痛,那股腥甜的味道又涌了上来,她这次再也压不下去,“噗……”的一声,嘴一张,一口黑色的血喷了出来。
血液在空中飘洒,如下了一场黑红色的雨,气氛一下子变得诡异,残留的血液落在了她的前胸衣襟上,如开败的梅花,凄厉而萧瑟。
窗外一道闪电把阴沉的天空照如白昼,一个响雷自天边炸来,那些乌云仿佛被炸翻,翻涌的速度迅速加快,飞快的翻卷而来。
“咔!”又是一声雷,乌沉沉的云中挤出豆大的雨滴,狠狠的砸向人间。
闷了半天的雨,终于再次狂洒而下。
“嚓!”又是一道闪电,把坐在齐王府书房书桌后的冷亦维照得忽明忽暗。
书房里没有点灯,一片黑暗中,那些家具摆设都笼在暗中,影影绰绰,如伏在暗中的怪兽,让人心里莫名的惊慌。
冷亦维坐在书桌后,一言不发,他眼睛注视着桌子上的某一处,却又像哪里都没有看着,眼睛晶晶亮,像两团阴冷的幽蓝火光,又像伏在草丛里等待伏击猛兽。
书桌的另一面,站着柳玉荷。
她身上还穿着那套容溪的衣服,自从跟随冷亦维回来以后她就被他带进了书房,然后,坐在那里一言不发,而她一直站在这里。
她的腿脚已经麻了,从小到大,从来没有站过这么长的时间,可是她,一动也不敢动,手指紧紧的绞在一起,也已经麻木,低垂着头,眼睛不时的瞄一眼冷亦维。
而对方一言不发,甚至连姿势都没有变过,她知道冷亦维的性子,表面温和谦逊,是出名的贤王,可是……实际上他心狠手辣,为达到目的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而且心胸狭窄,有仇必报。
而今天的事情,岂止是仇恨?
忽然,冷亦维动了动,眼睛抬起来,落在她的身上,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柳玉荷浑身一抖,他的目光平静无波,连应有的愤怒都没有,只是那么看着,不带任何温度和情绪,就像是看着一个死物。
柳玉荷实在是承受不了他的这种目光,腿一软,跪在了地上,“王爷……王爷……您饶了我吧……”
冷亦维还是不说话,任她哭得如梨花带雨,他的脸依旧没有表情,如冰冻了的石雕,一道闪电亮过,他的脸在闪电中亮如白纸,忽的一下又暗了下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冷亦维终于开口,他的声音低而沉,“怎么会变成了你?”
“贱妾也不知道……”柳玉荷抽泣着,直接把自己贬成了“贱妾”,“本来是帮着宁王妃换衣服的,也进了那房间,谁知道……突然就晕过去了。”
“晕过去了?”冷亦维一声怪笑,在这黑夜里嘎嘎难闻,让人害怕,“你不知道那里点了迷香吗?为什么还在里面多加逗留?”他的声音停了停,眸子里闪动着两团火,“还有,你真的晕了吗?”
柳玉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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