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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毒妃-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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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齐自然明白,此事没有这么简单,莫名其妙的指引,突然出现相见,这一切都透着古怪。
他点了点头道:“如果在下知道,自当回报。”
来人的眸光深深,如跳跃着两团星火,“少主,敢问,你可找到了你想找的人?”
郡齐心中轰然一声,他突然明白,自己不过是做了别人的引路时,他指一段路给你,是让你前去试探,首当其冲。
他心中的怒火翻涌,被人如此莫名的耍来耍去,这在他郡齐的字典上还从来没有过!但是多年的商海沉浮,自幼跟着父亲历练,早已经让他习惯了喜怒不形于色,他微微笑了笑,“不曾。”
“噢?”来人显然不信,挑了挑眉,眸光中的火苗陡然一亮,再一灭,郡齐清晰的看到那眼光亮起时的杀机。
只是,郡齐不为所动,已经说出口,再改变才是自寻死路,他坦然的叹了一口气,神情是一片痛惜,手指了指那张只写了抬头的信纸,“在下正要给母亲大人写信,希望她老人家做好心理准备,郝连殿下倒是答应得痛快,也决定修书一封给我明宵国主,请求用太医之力助家父康复。”
随即,他微微垂头,神情中有说不出的遗憾,轻轻的挂在眉角,长眉似乎载不动那沉痛的孝子之心。
来人微微动容,眼里的杀机慢慢隐去,如同潮水无声的涌起又卷走,他有一瞬间的出神,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然而,只是一瞬间。
“如此,打扰了,”来人站起身来,闲闲负手,背着身子说道:“希望郡老家主早日康复。”
“多谢。”郡齐微微躬身,再抬起头来时,那人已经不见。
郡齐转头看看那人留下来的那张信纸,上面的字迹如此熟悉,一如自己到达大昭国都第二日有人抛过来的条子。
他抬手,把那页信纸拿在手中,然后,放在火烛的火焰中,很快,火光一亮,那页信纸消失不见。
火光照亮他那挑起的眉角,刚才的沉痛失色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了然的笑意和隐隐的怒气。
如果没有这位不速之客,郡齐还不能确定,如今他一来,而且开门见山的询问,他心中已经断定,宁王妃容溪,便是修公子。
修公子之名与宁王殿下的名号一样,这绝对不是巧合。
而刚才来的人,一定也很想知道,所以才在一开始的时候,给自己指路,而现在,知道有了结果,便来询问了。
容溪已经知道给父亲治病,郝连紫泽也答应出手相助,那么,就相当于把父亲的性命交到了这两个人的手中。
他岂能轻易说出实情?不管来人是谁,他都不能说。
来客出了郡齐的院子,快步来到后门处的一辆马车上,他临上马车之前,静静回首,看着在风中晃动的灯笼,脸上浮现一丝不明的笑意。
齐王,冷亦维。
“王爷,”马夫缩着肩膀,轻声说道:“有什么吩咐?”
“严密注意郡齐的动向,他送出的信,一定要截获,交由本王看过。”
“是。”
此时,容溪躺在床上,冷亦修把她的头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给她用手指按摩着头,最近这段时间太过操劳,容溪总是感觉有些不太舒服,冷亦修每天晚上睡前给她按摩,让她能够睡得好一些,这已经是必做的功课。
“郡齐会不会猜到你就是修公子?”冷亦修还是有些担心。
“一定能。”容溪叹了一口气,“那个家伙一看就是个聪明的,你什么也没有说,不也被他猜出身份了。”
“商人奸狡,果然如此。”冷亦修沉着脸,不太满意的嘀咕道。
容溪不禁失笑,没有想到一向稳重沉着的冷亦修居然还能说出这样孩子气的话来,“我的宁王殿下,这和商人似乎没有什么关系吧?你随便找个商人,他能猜出你的身份来吗?如果能的话还怎么微服私访?”
冷亦修气结,突然低头在她的额头狠狠的吻了一下,“好不容易从那段时光里走出来,莫名其妙来了个郡齐,一下子又拉回去了。”
容溪看着他懊恼的神情,那眼神里久久无法散去的郁结,知道他心中真正的结在哪里,抬手臂,摸着他的眉心。
她的雪白中衣袖子滑下,露出更白的手臂,晶莹如玉琢如莲藕,在夜色中闪着莹润的光,手指轻轻,如云如风抚在他的眉间。
“都过去了,无论谁来,都不会让时光倒流。”容溪轻声说道。
冷亦修一怔,抬手把她的手握在掌心,放在唇边轻轻啄了啄,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心总是有点慌,很担心那种失去容溪的感觉再如海水般吞没他,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刹那重来。
患得患失,这种感觉,从来不会出现在自己的身上,可是,自从遇到容溪之后,似乎什么都发生了改变,他自己都不禁无奈的笑笑,眼睛盯着她的脸说道:“说话算数。”
“好。”容溪弯唇一笑。
冷亦修俯下身去,轻轻的吻在那如花的唇上。
窗外夜色深浓,繁星闪烁,似明亮的眼睛,屋内春情一片,它们似乎也笑意浓浓。
第三百二十章 ; ;坦诚相告
斗转星移,已经过了黎明时分,天边已经浮现了鱼肚白,隐隐有霞光,已经开始一点一点的突破云层。
容溪沉沉的睡着,冷亦修抚着她的头发,眼眸深深。
她的发极黑极亮,如一匹散开的绸缎,发间是她独特的香气,他的手指轻轻穿在发间,雪白的手指,乌黑的发,如在晨间悄然铺开的水墨画。
容溪翻了个身,双手搂住他的手臂,睫毛长长如乌羽,她没有睁开眼,只是咕囔了一句:“你怎么醒得这么早?”
冷亦修微微笑了笑,晨间的第一缕阳光破窗而入,投射在他的眉宇间,似镀了一层淡淡的金光,“睡不着了。”
“在担心什么?”容溪缓缓睁开眼睛,扬着脸看着他。
他垂下头看着她,长发垂落,遮挡住他眼中的那一抹忧色,嘴角是一抹柔软的弧,“没事,只是睡不着。”
“嗯……可是在担心郡齐会猜出我的身份,而他的背后有人指使?”容溪问道。
冷亦修见她既然猜透,也不再瞒着她,点头说道:“我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我们对郡家并不了解,谁知道他是真是假?或者……只是来单纯的想要探知你的身份?”
容溪沉吟了一下,“郡齐的父亲》无>;错》小说 m。quleDU。cOm生病是真,这个我可以肯定。”
“噢?”冷亦修一挑眉,“怎么说?”
容溪往他的怀里缩了缩,“我之前在明宵的时候见过郡老家主,只是那个时候我是郝连紫泽身边的将军,并不是修公子,所以,没有人会想到我会和修公子有什么关系。”
“你见过他?”
容溪点头道:“是的,那个时候,郡老家主亲自来押送了粮食去军里,我曾经看到过他,不过,没有人注意到而已。”
“你只是见过他,如何知道他是真的病了?”冷亦修有些疑惑。
容溪轻声一笑,手指在他的手里里划了划,“你忘了?你的王妃我啊,可是神医,神医哎,望闻问切,这个望字,可不只是看脸色之类的那么简单,还有整个人的精神气神以及形体的状态,我记得他走路时右脚似乎用力不及左脚,整个人的姿态微偏,而这些,对于他那个年纪的人来说,都是某种病态的前兆。”
冷亦修的眸光一亮,握住她的指尖,他没有再发问,只听容溪静静说道:“所以,我想,这件事情多半是真的,而且,昨天郝连紫泽也曾经飞鸽传书给我,把他那边探得的消息告诉我了一下。”
“他飞鸽传书给你?”果然,冷亦修的醋意又来了。
容溪无奈的安抚道:“是啊,他也是怕承担承认吧,怕如果真的此事后面有什么阴谋推动,给咱们引来麻烦,所以,事先说明一下呗,以后再出事,他就可以说了,这事儿我之前提醒过你们啊,不关我的事啊。”
冷亦修明明知道,郝连紫泽不可能是容溪所表达的那个意思,但是他听到她说“咱们”,这么一个简单的词,咱们……轻松的把她和自己划成了一体,这种感觉大大冲击了之前的醋意。
所以,他只是“嗯”了一声,没有再说其它,但是容溪也从他的声音里听到了愉悦的情绪。
她偷偷挑唇,这个装得下江山的“小气”男人啊。
郡齐拢了拢袖子,那里面装着他昨天晚上写的两封信,一个是写给母亲的,一个是按容溪的要求所写的那些关于父亲的病症问题,他刚刚出了院子,就感觉有暗隐的目光拢在自己的身上。
他微微挑了挑唇,被盯梢了……意料中的事情啊,就知道昨天晚上的那个不速之客没有那么容易相信自己。
只是,今天是务必要去宁王府的,必须要把关于父亲病情的详细说明交给宁王妃,但是,又不能泄露出宁王妃与修公子之间的关系,他转了转眼珠,计上心头。
于是,盯梢的人发现,郡家少主在街口处的几个小摊上看了看,进了一家点心铺买了一点点心,然后就又回去了。
时间不大,一个卖菜的挑着空空的竹筐走了出来,身着粗布麻衣,长着灰白的胡子。
盯梢的人一探头,又缩了回去。
卖菜的人挑着筐,在街上转了几圈,买了几把青菜,然后直奔宁王府。
容溪和冷亦修刚刚吃完了早饭,只听有个婆子来报:“王爷、王妃,前面有人来报,有个卖菜的进府来,要见王爷和王妃,看看他的菜新不新鲜。”
冷亦修与容溪快速的对了一眼,这里面当然有问题,一个卖菜的,也找他们?婆子也有几分为难,她心中明白,这种小事儿实在是不值得拿到王爷和王妃面前来说,可是……可是……
那个卖菜的,真的不一般啊。
“请他进来罢。”冷亦修说道,那婆子松了一口气,急忙转身而去。
“又玩什么花样!”冷亦修皱了皱眉头。
“有花样才好玩嘛。”容溪笑道。
时间不大,院子里响起脚步声,那婆子果然领着一个卖菜的前来,挑着一个竹筐,里面放着几把青菜。
冷亦修的眸子锐利在他的身上扫过,此人身量不矮,只是微微弯着腰,步态之间干脆利索,完全没有平时那些小生意人的拖拉,进得院中来正是目不斜视,看上去颇守规矩。
冷亦修摆了摆手,孝儿带着那些丫环婆子退了下去,院中只剩下卖菜的一人,冷亦修和容溪站在廊下。
“来者何人?有什么事,请明说吧。”冷亦修目光炯炯的盯着他,声音朗朗。
卖菜人轻声一笑,掀开了头上的斗笠,直起身板来说道:“见过宁王、王妃。”
冷亦修和容溪仔细一看,觉得此人很眼熟,特别是那双眸子,微微带一点欧式,容溪立刻道:“郡家少主?”
卖菜人一笑,在腰间抽出一条帕子,从竹筐中的一个坛子中取了温热的水,捂在脸上擦拭了一番,时间不大,脸上的那些胶泥、胡子、假眉毛等等都一一脱落,露出本来真容。
果然是郡齐。
郡齐再次施礼见过冷亦修和容溪,赞道:“郡齐有幸,能够得见二位,就算……不是因着家父的身体,能够与二位相结识,也是一大幸事,当然,如果王爷和王妃不嫌弃在下只是一个市井商人的话。”
冷亦修的心中倒因着他这番话对他有了几分赞赏,而容溪则是直接对他的易容之术起了兴趣。
上次在山外的破庙中易容成那个小太监,用来诈太子的时候不过就是趁着天黑,又穿了太监服,再加上太子本身就心虚,所以,才那么容易蒙混过了关,而眼前郡齐的这一番易容之术,可远远超卓。
看着郡齐这一身装扮,冷亦修和容溪很快想到了一个问题,郡齐为何要改装而来?挟持郝连蓓儿的时候都不曾改装,只是简单戴了一个面具,此时又为什么?
除了一点!
容溪微微眯起眸子,如一只狡猾的狐,“少主,可是有人跟踪你?”
郡齐的眼中闪过一丝赞叹,点头说道:“不错,不瞒二位,郡齐的院子已经被盯上了,但是,又念着家父的身子,想把写出来的详细情形交予王妃,所以才不得已……”
“可知是什么人?”冷亦修问道。
他不相信是明宵国找郡齐麻烦的人会一路盯梢盯到大昭来,他更愿意相信,盯住郡齐的人,是另人别的目的。
“昨天在下的院中来了一位神秘客,他并不通报身份,只是随手写了一行字,识不相瞒,”郡齐顿了顿,“在下初到大昭,还没有头绪的时候,便有人送来一张字条,上面书写的正是郝连小公主所在的驿馆地址。”
冷亦修和容溪齐齐挑眉,果然如此!他们预料的并没有错,这背后果然有人暗暗推动!否则的话,郡齐初到大昭,如何能够如此清楚郝连蓓儿的行踪?
“能否告知那人说了些什么?”容溪心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对方是冲着自己和冷亦修而来,而他郡齐不过是个跳板罢了。
郡齐略一沉吟,扬头说道:“那人问我,有没有找到想要找的人,我说,没有,他并没有相信,而是看了一眼我写给家母的家书,以至于后来半信半疑。”
容溪很满意郡齐的识时务,他很清楚的知道,他父亲的性命捏在自己的手里,还有一点就是他已经惊动了郝连紫泽,那么,就代表明宵皇室也会插手,事至于此,郡齐是个聪明人,怎么会与明宵皇族为敌?
而这些的背后,还隐藏的一点信息就是,郡齐已经猜到了自己的身份和修公子有关。
也罢,当初既然敢说,那么就不怕他猜得出来。
想到这里,容溪微微笑道:“少主,可否把写好的东西拿来一看?”
“当然,当然,”郡齐在心里轻轻松了一口气,幸好自己没有试图隐瞒,对着这两位说谎话,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他从袖子中取出那几张详细写好的父亲症状的纸,恭敬的递了过去。
第三百二十一章 信
容溪却看见,他的袖中还有另外一封信。
她想了想,手指轻点道:“郡少主,本王妃冒昧问一句,你袖中的……是不是给令堂的家书?”
“正是。”郡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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