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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的隐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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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文,我和你在一起工作了这么多年,也了解你是个好人,可你活得太苦了,你睁大眼睛看看,现在这年代谁还像你一样这么浪费生命哩,你还年轻,人又长得这么漂亮,干嘛成天像个修女似的,我从你忧郁的神色上早就知道你过得不快乐,为啥不想开点呢”?杨文婷将她搂进怀里抚摸着她那黑油油的长发,很动情地劝道。
杨文婷的话使白静文想起自己这个死气沉沉的家;想起丈夫秦大川对自己熟视无睹的冷漠;想起内心的孤独;想起无数个慢慢长夜的寂寞;想起为了儿子苦苦维持着的这个家,她就像是遇到了难得的知己似地,禁不住竟呜呜哭了起来。她知道在医院里别人都叫自己修女嬷嬷,可别人那里知道她是多么恨这个绰号啊,难道她情愿过这修女般的日子吗?难道她不想像个开朗的女人那样快乐地度过每一天吗?难道她不想过幸福的日子与丈夫狂热地过夫妻生活吗?可有谁知道她已经失眠多年,神精衰弱症困扰得她痛苦不堪呢?她早都不想再这样生活下去了,她想改变这种现状,可她不知该怎么办,她想过得快乐幸福,却不知从何着手,她无奈又无助,她想向别人倾诉,可她又怕人家嘲笑自己,在这茫茫人海里,她一直找不到一个能够同情她,理解她,听她倾诉内心痛苦和委屈的人,就连自己所在的这座全市最大的医院里,也没有一个能够与自己交心的人,她只感到孤独,只感到寂寞,仿佛觉得自己是漂泊在这茫茫人海上的一叶孤舟,是多么渴望被人拯救啊!
“妹子,别哭了,以后你有什么事,有啥委屈你就给大姐说,姐替你作主”。杨文婷双手捧着她泪流满面的脸安慰道。杨文婷替白静文擦干泪水将她搂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肩背,就像母亲抚慰着自己的女儿。
“静文,是不是大川这狗东西欺服你,你给姐说,看我收拾他个狗东西”?杨文婷搂着白静文轻声问。
白静文点点头,很快又摇摇头,似乎她自己也不明白秦大川是否给自己气受了。
“道底是有还是没有,你既点头又摇头啥意思吗”?杨文婷很是费解。
“我也不知道!”白静文痴迷地依偎在她的怀里感到特别温暖,仿佛她企盼了很长时间的这种渴望今天终于得到了,依偎在她的怀里使她不禁想起了母亲,想起了母亲的呵护与温暖,她忍不住将她搂得更紧了。
“你傻啦,他对你好不好你会不知道”?杨文婷给气笑了。
“我真不知道他有没有欺服我,只是我觉得心里很难受很委屈”。白静文松开手望着杨文婷急切地辩解道。
“噢,我明白了,是他不跟你*满足不了你的*你才觉得委屈吧”?
“你胡说啥呢……”白静文羞臊地在她的肩上打了两拳。
“哈哈哈……这有啥不好意思的,装得跟个小姑娘似的,没劲!说说是咋回事,是他身体不好呢还是你不喜欢他”?杨文婷很热切地想知道原因。
“说不清,反正……他好像没那热情……我也觉得怪没意思的……反正都热情不起来……”白静文结结巴巴地说不清楚。
“唉!都这样,做夫妻到了这会都就没那激情了,男人都一样,不论自己老婆再多么漂亮都就觉得没意思了,可他们看到别的女人既便她是个丑八怪,在他们眼里都他妈成美人了,你知道大川他在外面有没有别的女人”?受白静文的影响杨文婷的情绪也很低落。
“没有,他除了上班就总是呆在家里,就连他爸妈那都很少去”。这次白静文肯定地说。
“那你呢,外面有没有相好的或是情人”?杨文婷顾意逗她。
“谁能看得上咱呀,都这把年纪了又老又丑的”。白静文有些伤感地叹了口气。
“看把你老的,别这么没自信,其实你一点都不老,真的还很漂亮,只是你总给人冷冰冰的感觉,像别人都欠了你钱似的,这样不好,会让人觉得你很傲气,有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意思,就算哪个男人有那意思也不敢招惹你自讨没趣呀,你知道咱们医院那些男人都叫你什么吗,冷美人,你听听,多损!”杨文婷很真诚地劝道。
“是你那位姚天明这么损我哩吧”?白静文有些生气了。
“还不是想吃葡萄吃不着反说葡萄酸吧!”杨文婷有些醋意地说。
“胡说啥哩,文婷姐,你老实告诉我你跟姚天明好上几年了,他爱你吗”?白静文鼓足勇气终于把憋在心里的这句话问出了口。
“哈哈哈……”杨文婷笑得浑身乱颤;“你别老土了,这年头只说需要不说爱”。
“你可真够开放的”。对杨文婷的观点她不敢苟同,甚至感到很惊讶。
“咱算个屁呀,咱跟人家那些小姑娘比起来可就保守的多了。知道内科那个叫杨阳的小护士吗?长得像模特一样的那个,二十出头,很漂亮,你看人家是怎样活人的,上千元的时装一天一换,两手戴满了白金钻戒,人家那钱才叫来的容易呢,她知道姚天明医术高名气大,家里找上门来看病的人哪天不塞给他三四百块钱,她瞅准姚天明是块肥肉,人家找到姚天明直接了当的说;‘姚医生,我家里有事急等着钱用,你给我三千块钱,我给你做一个月的情人’,姚天明还乐得屁颠屁颠的,后来才知道人家同时在给好几个男人做着情人呢”。杨文婷有些愤愤然。
“那……那姚天明也给你钱吗”?白静文怯怯地问。
“他给我钱?你看看咱这年龄,咱不给人家钱就不错了,掏钱玩人家找小姐去了,比咱年轻漂亮的小姐满大街都是,只要给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咱这般年纪能遇到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就阿弥佗佛了”。杨文婷长叹了口气接着说;“我是为给我家李峰办事才找的姚天明,你也知道,姚天明路子野,认识好多当官的,李峰在东城区政府已经十多年了,总也提不起来,他为这事总跟我唠叨,也不知道他从哪打听到姚天明跟他们区书记关系很铁,就让我去求姚天明帮忙,咱有求于人他要玩咱就只好奉陪了,反正咱也这把年纪了也不算吃亏吧”。杨文婷自嘲地笑了笑还对白静文作了个鬼脸。
“这种忙你也帮呀,你也太随便了吧”。白静文觉得她太没原则了。
“这算什么呀,比这更过份的忙我都帮过”。她说着拉起白静文的手双眼盯着她的眼睛神秘兮兮地问;“听说过换妻游戏吗”?
“换妻游戏?没听说过”。白静文惊讶得双眼瞪得像铜铃般大。
“你呀你呀,真是个修女嬷嬷,没玩过还能没听说过,骗人!”杨文婷装着生气的样子拧过身去。
“难道你玩过”?白静文傻乎乎地问。
“我哪玩过,那是贵族们玩的游戏,咱一个小老百姓哪玩得起呀”。虽然杨文婷嘴上否认着,可她那顾意卖弄的神情在明明白白地告诉白静文她就玩过。
“你玩过,肯定玩过”。就连白静文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会为这一发现而兴奋,激动。
“也就一两次吧”。杨文婷有些得意洋洋地笑道。
“不会吧,你肯定经常玩,对吧”?一种窥探别人隐私的好奇心使她急切地问道。
“也不是常玩,这得有机会,还得很隐秘,万一让别人知道了会牵连许多人的,我可是把你当成最好的姐妹才对你说的,你可千万别给别人说,就连你们家大川也别说”。杨文婷的神情显得很严肃的样子盯着白静文的眼睛叮嘱道。
“他呀,一天也跟我说不了几句话,我们俩是他看见我就烦我也看见他就烦,我真是不明白自己当初怎么会那么傻看上他这样一个木头,我真蠢,当初就因为他常给我送饭,抢着给我洗衣服就觉得他会体贴人,就被感动了,就把自己的一生都交给了他,有时想想觉得我也太没出息了”。白静文双眼一阵潮红,为了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让泪水流下来,她抬起头望着天花板长叹了口气。
“我觉得你家大川他人挺好的,当初要不是人家大川你能留在市里能进咱们医院吗,这都是人家大川他爸找人帮的忙,要不是你跟人家大川结了婚,你早回你那个小县城去了,最多进你们县那小医院就不错了,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要是把我家李峰遇给你,你早就气死了,他那人才叫混蛋呢,我告诉你吧,那种换妻的游戏都是他逼着我去的,不去他就跟我闹,软磨硬泡的一付无赖样,要不是为孩子我早跟他离了”。杨文婷气得泪水哗哗流到了胸前。
沉默,一阵难堪的沉默。俩人的心同时沉浸在深深的伤感里,她们被女人共同的悲哀给击伤了。
“静文啊,其实我跟你一样,心里也苦得很,女人到了咱们这个年龄都是一样的,你说跟老公没感情吧当初爱得要死要活的,可这么多年总是面对着这么一个人,闭上眼睛都知道他哪是哪,熟悉得让人乏味极了,一点新鲜感都找不到,一点刺激都没有,他看着你就像看着个玻璃人似的,冷漠得让人愤怒,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离婚吧,孩子都这么大了,就算另找一个,可谁又敢保证他会比现在这个强呢?其实男人都一样,那种新鲜感一过,都他妈一个嘴脸”。杨文婷 说完这番话似乎要将所有的烦恼全赶走似的摔了一把眼泪。
“这就是咱们做女人的命啊!”白静文没想到杨文婷也会有跟自己一样的这些烦恼,她禁不住为自己而叹息,也为杨文婷而叹息!…… 。 想看书来
第三章
这些天白静文似乎很迷惘,她有一种在这茫茫人海里迷失了自己,不知道自己是谁身在何处的困惑感。
自从那天她与杨文婷一起互相诉说了自己的苦恼与痛苦之后,她们的关系一下子就表现出从未有过的亲蜜,她现在已经离不开她了,她对她甚至产生了一种无法替代的依赖感。她时常憋闷得觉得自己都快要爆炸了,她有太多的苦恼和烦心事需要有个倾诉的对象,而杨文婷正好能满足她的这一需要,并且是个非常善解人意的听众,每次当她与杨文婷说上一番心里话之后就会感到轻松了许多,似乎往日一直压在胸口上的那块石头就没有了,她们常常在一起说些悄悄话,白静文总是听着杨文婷的那些*趣事既感到新鲜又感到很难为情,同时她也不由得感到羡慕,羡慕之后忍不住就会有些嫉妒,她甚至还有种自己白白活了这么多年,错过了许多好时光的感慨!
白静文的婚姻生活太平静了,平静得就像一条静静流淌的小河,泛不起一点激情的浪花,一切都自然地随着惯性向前走着,她常常觉得不是自己在生活,而是被一股习惯的力量将自己推着往前滑行,她像绝大多数平静的家庭一样,在这个习惯性的秩序里滑行了十多年。
虽然白静文总想从这样的生活环境里突围出来,她也一直在心有不甘地苦苦挣扎着,尽管她鼓足了勇气,甚至做好了要跟丈夫挑衅的准备,但是,当她真正要迈出这一步时,才发现自己有着太多的顾虑,这顾虑不是来自对丈夫的担心,而是像绝大多数女人一样——是来自道德观念上的压力,她也和大部分女人一样,对感情的首先背叛有着深刻的恐惧。
这也是导致心灵极度空虚的白静文在感情上依赖杨文婷这个同性的直接原因。俩个长年在一起工作的女人,关系亲蜜一些谁也不会往歪处想,何况她们住在同一栋楼里,而且各自都有丈夫和孩子。
这个世界总是这么离奇,离奇得让人无法想像,无法按照自己的设想去生活,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
酷曙难耐的夏夜人们睡得会晚一些,已经是九点四十了,秦大川看完一场足球赛关掉电视正准备睡觉时,听到有人敲门打开一看是杨文婷,她问大川;“静文在吗”?大川指了指卫生间说;“正洗漱着哩”。杨文婷就向卫生间走去。
一阵嘻笑声从卫生间传出,大川想去睡觉又觉得家里有客人不妥,他只好又打开电视坐在了沙发上。一会,杨文婷拉着白静文从卫生间出来站在他面前说;“大川,跟你商量个事,下午李峰带着丽丽到外地旅游去了,今晚我一个人,我想让静文到我家去给我做伴,请个假行吗”?
“去就去还请啥假呢,我又不是领导我管得了谁呀”。大川笑着同意了。
“静文不在半夜想老婆了可别乱跑,当心巡夜的警察把你抓去,我跟静文可不去公安局领你……”
“去去去,你以为别人都像李峰那么花心呀”。大川笑着把她俩赶了出去关上门就睡了。
已是午夜快一点钟了,杨文婷还和白静文躺在床上嘻嘻哈哈地说笑着,她们谁也没注意门被悄悄打开了,杨文婷的丈夫李峰像个幽灵似地轻轻推开卧室门溜了进来,他直接扑向床上的白静文,他一边抱住赤条条的白静文狂吻着,一边急忙撕扯着自己的衣裤,白静文吓坏了,她一边推打着压在身上的李峰一边向杨文婷求救,最终李峰被俩个女人连打带推地赶开了,并且杨文婷义无反顾地挡在白静文的身前使他无法近前。
李峰喘着粗气说;“其实我早就发现你们在搞同性恋了,我只所以一直没揭穿你们没有往外说,是因为我喜欢你静文,你问问文婷,她可以做证,我真的很爱你,我等这个机会已经等了好几个月了,今晚咱们终于聚在了一起,这是咱们的缘份,咱们一起玩玩谁也不吃亏,如果你们家大川愿意的话,咱们以后就换着玩,今晚咱们仨先玩一夜吧”。他说着又冲向了用被子遮住身子坐在床上浑身颤抖的白静文。
“你他妈放屁,谁搞同性恋了,今晚你敢动动静文试试,我不跟你拼了这条命就不是我妈养的,滚,滚出去”。杨文婷浑身赤条条地将李峰往外推。
“别背着牛头不认脏了,没搞同性恋为啥俩人都脱得*,没搞同性恋干嘛俩人搂在一起,还你摸着她她摸着你,告诉你,我都偷看半天了,今晚你让我跟白静文玩玩啥事都好说,如果你们俩都不答应我就告诉秦大川,你们在搞同性恋,看他脸往哪放”。李峰说着又冲向白静文。
“不要不要……你别过来……我现在就回去……你们俩个玩吧……”白静文急得呜呜哭着赶紧抓起衣服往身上穿。
“李峰,你让静文回去吧,让她走我跟你玩,你想怎么玩都行,求你了,行么”?杨文婷*裸地挡在李峰与白静文之间站乞求道。
“不行——想走,没这么容易,白静文,你他妈是个男人给老子戴顶绿帽子老子也就认了,现在哪个女人不偷汉,你个女人给老子戴顶绿帽子老子这脸往哪放,做为补偿你也该让我玩个痛快,要不答应就叫你们家秦大川过来,让他说怎么办”。他说着就到床头柜前抓起了电话话筒要拨号。
“别别别……我求你了……千万别告诉大川……呜呜呜……”白静文双手捂住脸痛哭了起来。
“李峰——你不是人……今天你敢动一下静文我就跟你拼命……我不活了……咱们离婚……我给你换了那么多女人你还没玩够吗……今天说什么也不让你动她……静文快穿衣服……”杨文婷像头狂怒的母豹,她扑到丈夫李峰的身上又抓又打,将他按倒在床上俩人扭打在一起。
白静文穿上衣服慌慌张张急急忙忙出门往自己家里跑去……
秦大川所在的有色金属厂前些年效益非常好,最近几年南方办起了很多家,现在竟争特别激烈,效益也大不如从前了,他们十四分厂已经几乎没活干了,现在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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