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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渊洞府-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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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但机会是转瞬即逝的,我抱着她什么也不管了,我奋力的朝北奔跑,我记得爱丽儿说过,她的家乡在最北边,那里有无穷无尽的草原和山峰。

    可压根没等我跑出森林,王子如像魔鬼一般从天而降,我开始后悔火烧的不够大,不够猛。我弓着身子,爱丽儿在我怀里一动不动。

    王子如只是瞪着我。

    “你想走,可以,她不行。”他开了口,语气不容置疑。

    我摇摇头,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声,这是我的警告,我不知道王子如厉害到了什么程度,当初我们结契约仅仅是因为他告诉我他能给我自由,等我彻底逃出我娘的视线范围,我又发现自己不知道该去哪,所以才一直跟在他身边。说来我们俩从来没有认真的打过。

    我面对的是王子如,他曾经仅仅用怒吼就把我吓破了胆,我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赢他。我看着怀里的爱丽儿,她还是没有任何表情,安静的就像一只泥偶。

    “我最后说一遍,她留下,你可以走,契约解除,你自由了。”王子如显然没什么耐性,他露出了手里的长刀,锋利的刺眼。

    我把爱丽儿平放在边上。

    身体摆成一条直线,我回想了一下小时候我娘教我的什么深呼吸,绷紧全身的肌肉这些白烂话。

    事实也再次证明了这些就是毫无帮助的烂词儿。

    因为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里,王子如已经把我的脑袋踩在了脚下,而且打断了我的两条腿。或许那个时候我讨个饶,跑了算了,不管他们之间的破事儿,不管爱丽儿。或许我不会被彻底的囚禁,或许不用被用这些个无比凶残的咒语锁住。

    可惜,但是,

    我没有跑。在我被王子如打的半死之后,他给我和爱丽儿下了永生蛊。爱丽儿痛我会痛,爱丽儿死我会死,相反的,如果我活着,爱丽儿就会活着,我痛,爱丽儿也会痛。他把我俩永生永世的锁在龙渊洞府里,巨大的石锥从我的脊梁骨刺过去钉在地上,四肢都被青铜大锁锁住,这上面刻着各种符文,我几乎疼到死去。

    可爱丽儿只是小脸惨白,她躺在我身边一句话都不说,连哼哼声都不发出,我突然想哭。一个连痛都不叫出来的人,一定是开始对生活感到绝望。
杀机1
    自从那次武场事件之后,我当场斩杀了一个暗卫的头领,我家族的名字胡洛尔又开始重新被人们重视。大汉期间来看过我一次,倒是没有见到我,他和阿爸说了许久,中间肯定不乏对我伤势的关心。不过我不信,整个草原都是大汉一个人的,谁派出来的暗卫,谁难道不清楚么。恐怕他只是没有料到的是我刚好有运气杀了他的狗而已。

    阿玛说我的胃被整个儿刺穿了,阿玛奶奶是我的奶妈,她的儿子本是我阿爸最忠心的勇士,可是和我二哥一起埋在了战场上,她对我是极好的,有什么也从来不肯讲,只是偷偷的流泪。她熬了各种奇怪的汤药给我喝,还有烧灼感异常强烈的外敷药。那段时间我感觉整个人都是疼的。养了2个月,伤口开始结疤,想像以前那样肤如凝脂是不可能了,我用一刀换来我胡洛尔家暂时的安宁,也算值了。

    姐姐,你今天好点了没?

    我斜躺在帐篷外的椅子上晒晒久违的太阳,阿玛怕我冷,用好几层毛毯把我裹得严严实实的。正晒得困顿了些,我的小妹妹艾丽莎扎着羊角辫,穿着厚厚的大衣从帐篷边溜了进来。

    我想笑,因为我看到她嘴角还沾着油渍。

    我挥手招她,帮她扎紧衣服的扣子。

    又去阿玛那里偷吃了,小心她打的你屁股开花哦。我笑起来,因为她一脸你怎么知道的傻样看着我,两只小眼睛因为小伎俩被拆穿还忽闪忽闪的转圈,我打赌她一定在想怎么糊弄我。

    我。。。哦,对了,姐,我想起来了,塔克叫我去帐子外打野兔,我来不及了,我得赶紧过去了。那个,姐,你快点好起来,我想你快点好起来哦。我就先走了。拜。

    哈哈哈,她是去打兔子,她已经跑的比兔子还快了。

    胡洛尔家姐姐撑着就好,你一定要幸福的活下去。

    艾丽莎才走了不久。

    就看到阿玛急急的跑来,她手里还沾着面粉,神色慌张不已。

    我笑着起身迎她,我以为她要问我艾丽莎,刚想告诉她艾丽莎溜得比兔子还快。

    谁知道我话还没出口。

    毫无预兆的,一枝利箭竟然从我身后射出去,毫不犹豫的刺穿她的脑子。我听到啪的一声,箭尾就悬在她满是褶皱的脸上,还轻轻的微颤。我都来不及伸手,她看着我,最后冲我比出一个跑的嘴型。

    我惊呆了,一个箭步跑过去,在她还没落地前接住她,她轻的像是一片羽毛,这么些年她背已经驮得不像样。她已经睁着眼去了,她只是一个老妈妈,她什么也没有。我低头抹了眼泪,只能轻轻把她放在地上。

    一个弹跳起身,6个人影已经把我围在了中间。 ;6个人整齐划一的黑衣黑裤黑布蒙面,手握长刀,很冷静的看着我。我开始思考怎么逃跑。

    我压低了身形,刀横在前胸,6个人倒是整齐划一,我一动他们也开始转动,他们踩得的八卦的点,我吃了一惊,这说明他们不是草原的人。那是谁?

    其中一个估计看出了我的迟疑,迅速就发起了攻击,6个人弹跳而起,跳的老高,冲我举起了尖刀。

    我屏息,第一刀从天门刺下来,我后空翻避过,紧接着第二刀侧边砍过,我向右侧身,因为太快我根本来不及,刀落在我右腿上,一个起落血就喷涌而出,三四刀分别从我前后砍来,我立身起跳,从两刀之间滑了过去。五六刀来的也是凌厉,不过失了先机,我空中势头一转两脚就踩在刀上向下落。如此着险的破了6刀,落地的时候牵了筋,肚子上的旧伤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6个人像是训练有素,迅速围成了圈,刀口对准了我。歇息了许久,体力也是大不如前,此刻冷汗直冒,这6个人站的位置是有规矩的,各个方向都能顾得到,我就算是想逃,恐怕也没那么容易,更何况我空着两手,刀就在藏在椅背后,我思量着距离,开始试图往椅背靠拢。
杀机2
    我几乎跑过大半个中国,唯独没有去过草原,我从电视上看,也就是一望无际的绿和蓝,远处有起伏的群山如毛笔画一般晕染在天际里。还有那些连绵的白色羊群,和无比纯净的湖泊。

    我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对这样苍白的地方感到深深的留恋,不住的为这样的地方咏叹,还不觉得苍白。后来我懂了,也许他们所珍视的并不仅仅是这块广袤的天地,或许是建立于这片苍绿色世界之上的虚幻。可能这就是他们嘴里的信仰。

    我是不信的,其实我老婆信,我知道她手机里下载了很多算命的软件,有看指纹的,有星座的,还有罗盘什么的,她读很多佛经。我很想了解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像她那样的性格,怎么会信佛。后来我也就慢慢开始翻些黄历,或多或少会中一些,但我心里还是觉得这都是凑巧,如果真有佛祖的话,那我还真想和他谈谈。

    我开了一天,傍晚6点 ;我们准时到了定点的小镇,老板娘做了一桌菜,这都是和车队有往来的馆子,大多走车的人也都到这歇脚。

    今天人倒是真少,可能快到隆冬,有些赚足了钱的,已经开始休息。小李管老板要了一小杯酒。

    我皱皱眉,也不好多说什么。小李的酒量其实是队里最差的,平日里我们尽量不带他去喝。偏偏他还好喝,见谁都要吹嘘一番自己多多能喝,干翻几个兄弟云云的。我到不是嫌他别的,关键明天他开白车,不出事儿最好,出事儿后头一箱马桶,我死了不要紧,我老婆下半辈子估计都要替我还债,我知道她过得不算太好,所以我不能出事儿。

    这天黑的很是迅速,我匆匆扒了几口饭,算是饭毕。老板娘的手艺真的是不好,我砸吧最,开始想念我老婆的手艺,她是真的会做饭,我回家的时候,锅里总是有饭的,开始的时候我以为只是我回来的凑巧,后来我知道我错了,原来她是专门做给我吃的。有时候的炖肉,有时候是排骨汤,尤其是她做的猪手,我真的很想攒钱给她开个菜馆,名字就叫猪手痣。

    走车其实是很累的,才躺下,我就进入梦中。。。。。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被关进了这间装饰考究的屋子里,这是一间屋子却不是帐篷,难道我已经离开了草原?

    绑架?!可是绑我做什么,我没有军权,什么秘密也不知道,难道想用我威胁我阿爸?那他如意算盘要落空,我阿爸是肯定不会为了我放弃兵权的。

    我揉着脑袋,想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我还记得阿玛死在我怀里叫我快跑,然后6个人就跳起来朝我挥刀,我侥幸躲了过去添了几道新伤,然后不知从哪里走出来一个什么白胡子老头,说让我去见他们的主子,然后我刚想翻身去拿刀,连后面站了人都没有发觉,只听脑后彭的一声,就晕了过去。

    我实在想不通,前不久大汉才约我阿爸商讨军情,看认真的样子倒也实在不像是装出来的。我杀了暗卫,其他几家睁着眼睛看的清楚,应该也知道我胡洛尔家不是那么好惹的。

    坏了!想到这里,我心里一惊。

    阿爸和艾丽莎!如果此刻我都被关了起来,他们怎么样?!

    我急了起来,挣扎着下床,肚子上的旧伤好像是被人重新包扎了,腿上的伤也都得到了很好的治疗,说明他们不是想杀我,那是为什么,详细说起来他们清一色都是汉人装束。。。。。

    汉人。。。。

    难道?!是他?!他回来了?!

    不对,不可能,他说过永远不会回来的。
上路3
    夜黑风高杀人夜,嘿嘿,我对铜镜笑的有点阴森。。pnxs。

    卡嗒,我用竹签挑灭了烛火,最后顺了一遍我全身的行李,带着略微悲壮的心情,准备赴那恶女的午夜之约。当然为避免引人注目我还专门去布庄扯了一截黑布缝了一个黑面罩,上面对着面部五孔挖了五个洞,我对着铜镜照了许久,非常满意我的新形象。

    拾掇拾掇,见时间差不多,也就准备起身了。

    我第一次听说龙渊洞府。

    说实在的,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心里不自觉的跳了一下,那感觉非常奇妙且转瞬即逝。。pnxs。这些天在龙渊客栈我已经知道这大抵不会是我娘写的那个龙渊了。期间我多次试图找过客栈的掌柜,小二哥告诉我,他们家老爷子喜欢一个人云游四海,都大半年没回来了,是死是活都没个准,要等他回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

    刚好凑巧,这恶女出现的正是时候,而且,龙渊洞府,这个名字,突然让我热血沸腾了起来。不过,鬼知道我是不是只是因为吃了太多芋头,烧心烧的热血沸腾。

    小城不大,不肖几步就来到了相约的北城门外。

    我鬼鬼祟祟的躲在门垛后头冲外头张望,万一那恶女不在,那到时候我这么一张赛比潘安的小脸往哪搁。

    做贼呢你!

    后头突然被人一拍,恶女的声音甚是清亮。

    这一嗓子倒把我吓得一哆嗦,赶紧双手托胸,捂着我那蹦蹦直跳的小心肝。

    我的姑奶奶,你想吓死我不成。我缩缩脑袋,拍掉她的大手,不满意的嘟囔。

    谁知道你鬼头鬼脑的在这张望个什么劲儿,还做个黑龟壳套脑袋上,我看了半天,开始都没敢叫你。姑娘双手环抱胸前,一脸鄙夷的看着我。

    也罢也罢,正事儿要紧,这样口舌之争,天亮都说不清怎么回事。我忍你。

    说起来,你说的龙渊洞府是怎么回事,你怎么知道龙渊的?我斟酌了下语句,尽量不引起她的疑心。

    这你别管,你想去龙渊,我刚好也要去,我们俩搭伴,说白了,就你这点小武功,我带着你还嫌你是个累赘呢。

    恶女双手交叉环胸,下颚微微上抬,翻着白眼。整一副眼高于顶的臭架势,我知道她的手段,气的差点咬碎银牙,只好心里默默挨个问候她祖宗。

    成成,那小的只问你一个问题。我摇摇头:你是怎么知道我要找龙渊,或者这个叫龙渊的地方的?

    为什么?姑娘斜眼看我,我连忙点头跟着说,对呀,为什么?

    我不想告诉你行不行。

    我勒了个去,我真想揍她。奈何技不如人,现在真后悔当时师傅要教我武功,我怕苦懒得学,不然此刻定能狠狠教训一顿这个可恶至极的女人。

    走吧,姑娘没给我时间yy怎么折磨她,叫我走,

    去哪?我傻呆呆的问,

    龙渊洞府!

    那个时候我不知道,我也没有想过,怎么可能这么凑巧,有一个也在寻找龙渊的人。
重遇1
    正想着,门外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有人推门进来,我赶紧翻身躺回床上,只堪堪盖上了被角。

    我眯缝着眼,只依稀看到一个穿白袄蓝裤的女子走了进来,她端着茶盏,浓浓的药味很快充满了整个屋子。

    兴许这姑娘是医师,手脚甚是麻利,先是快快的抚了我的脉,接着翻我的眼仁。抚脉到好装,翻眼仁就惨了,我只好硬生生的使劲向上翻白眼,心里祈祷她不要看出什么来。她向上一翻,“咦”了一声。吓得我一哆嗦,道她发现了。谁知她没在说什么,只扭身端了药碗坐回床边,开始用小勺喂我药。我是装过死,但没装过昏迷,瞬间感觉整个嘴的上下颚都不知道怎么摆了。

    她喂了几口便停,这药苦的要命,我还得装作没感觉似的,着实狼狈的很,全身上下就更不自然,只得绷紧肌肉生生的躺着,倒像是一具冻僵了的尸体。

    呵。她轻笑。

    我心里咯噔一跳,想着完了被发现了,对方是敌是友也不清楚,火光电石之间脑袋里想了20多种如何迅速制服她的办法。

    “别动,你腿上的伤还没长全。”她竟像是知道我的动作般,先一步压住我即刻就要跳起的身子。

    我立马就睁了眼,看到她满脸都是“我就知道”的表情。

    不过,她,竟是,好美。

    我看呆了,就像是隔空中突然吹来层层染染的红色桃花,零零落落的飘洒下来,一片绝美。

    呵,博儿还道你聪明,我怎么看着倒像个呆子。

    她拿手帕在我眼前晃,全是花香,我吸吸鼻子回了神。多年以来的敌意和警戒心就这么化在她的笑里了。我倒是真想掐死自己,俗话说拜倒在姑娘的石榴裙下,古往今来都是说给男子听的。如今,这境况,这词儿用在我身上倒是好不贴切。我心里撇撇嘴,鄙视了下自己。

    请问姑娘,这是哪儿?

    她甚是理解人意,见我睁了眼想起身,便拿了小枕靠着,扶我。我这才感觉全身发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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