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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灭之殇-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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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刻,男人被重新按倒在床榻之上,这一次,他的手脚已无法动弹,就像被无形的锁链紧紧拴住一样。
  当阿撒兹勒将他的衣服拉扯开,止水言咬牙说出了一句话:“我要杀了你!”
  完全失去了止水言的踪迹,也无法寻找到任何一点蛛丝马迹,莫名压抑的气氛让整个小队的人都有些难以喘息。
  法莉亚从未见过她一向开朗外向的哥哥如此沉闷,而爱尔林妮也对梅利安涅的沉默由好奇变成了理解。
  “这神谕之城在哪里啊?老是绕来绕去的。”爱尔林妮不耐烦的用长剑砍着道路前方的荆棘与杂草。
  “应该不远了。”梅利安涅说道,随后突然举手示意众人停下来。
  “怎么了?”凯尔萨斯走上前悄声问道。
  “我闻到了精灵的味道。”梅利安涅笑道,“我们终于找到问路人了。”
  身体的侵犯,是第一次。
  他不会介意与同性或异性的触碰,但并不是眼下这种情况。
  阿撒兹勒是个十足的行动派,以最快的速度解除了彼此的衣服,阿撒兹勒的身体也很漂亮,不像普通异界人的肌肉十足,但止水言只想把阿撒兹勒撕成碎片。
  抚摸着身下挣扎男人的身体,阿撒兹勒平静的说道:“如此完美的身体,彻底的激发了我的沉静的血液,沸腾,而渴望占有你的身体。难怪拉斐尔也抵挡不了你的诱惑,止水言,你的纯净力量是属于我的。”
  “滚——唔——”被撬开唇舌强迫接受对方狂乱的亲吻,一瞬间,来自于阿撒兹勒的黑暗力量涌入了止水言的四肢百骸,冲击着他本身的力量。
  被禁锢在法阵之中的纯净能力在遇到这黑暗力量时如同被锁链拉住的主人一样,渴望驱赶黑暗力量,又无法挣脱身上的禁锢。
  不断的拉扯,不断的挣扎,不断的侵入。
  “啊——”男人仰头大喊,他的身体快要被两股力量撕扯两半,每一寸的肌肉,每一滴的鲜血,都好像燃烧了一样让他痛苦难耐。
  止水言疯狂的挣扎,他渴望宣泄体内的力量,然而法阵却紧紧的关闭了那一扇大门,让他无从出去,在拥挤的身体中感受无尽的痛苦。
  而痛苦的人不只有止水言一个,作为灌入黑暗力量的阿撒兹勒也同样仰头狂啸,如同一个发狂的魔,房间里的黑暗力量如同潮水一样猛涨。
  释放的痛苦,最终化为强烈的快感。
  阿撒兹勒紧紧压住了身下快要挣脱禁锢的男人,就是要这个时候,就是要彼此最为痛苦的时候,阿撒兹勒挤入止水言双腿中间,以最大的力气猛的冲刺了进去。
  “啊——啊——”被撕裂的痛,让男人再一次颤抖着呼喊出声,他紧紧抓着身下的床褥,用力的蹬着腿,刺入体内的火热好像打开了一个口让他得意,可是随之而来的,则是属于阿撒兹勒的力量。
  “这不是你的第一次!”阿撒兹勒突然停顿了片刻说出一句话来。
  但是随后,男子不再去考虑这些问题,即使止水言的身体不是第一次被人占有,现在的身体,也足够他提升力量了。
  更何况,阿撒兹勒也无法停下,当他深入进止水言那纯净而封闭的身体时,他仿佛得到了重生,全身似乎都在呼吸,畅快而急切,促使他猛烈的动作。
  “啊啊——”
  最为敏感而特殊的地方,被强制而毫无怜惜的撕扯挤入,还未等男人适应,便是疾风骤雨一般的降临冲刺。
  从未如此落魄,从未受到过这样的侮辱,从未如此的被动与无奈。
  阿撒兹勒就好像把他当诱人的玩具一样,将所有的黑暗力量都灌入了他的身体,他无法忍耐的大声呼喊,这刺激又可怕的感觉仿佛似曾相识。
  【这不是你的第一次】阿撒兹勒的话语回荡在止水言的脑海中,这不是他的第一次,难道曾经也遭遇过这样的事情吗?
  止水言的头很疼,身体也很疼……
  阿撒兹勒的抚摸,亲吻,以及冲撞,已经让他彻底心凉。
  他不再干净,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无双仙士。
  此时的他不过是魔王身下的结合物,张开双腿忍受着那巨大又火热的烙铁不断进出他的身体,完全的强迫,也是完全的侵略。
  真是可笑又可悲!
  然而这一场掠夺的侵犯,给止水言带来的不仅仅是这一场侮辱性的恶梦,还撕裂了他内心某些封印的地方。
  当阿撒兹勒咆哮着占有他的身体时,男人也猛的想起了曾经被他封印的一段记忆。
  他记起来了,他记起来为什么他一定要杀了无天,他也记起来曾经有过的一段,如同现在一般的往事。
  他的第一次,是被无天掠夺而去。

第二十三章 尘封往事尽如烟
  封尘在千年万年中的往事,被风吹散,露出了曾经遗忘,或者强迫自己遗忘的一段回忆,如今,都悉数记起来了。
  此时身上的痛,似乎与曾经的痛联系在了一起,让这段回忆过分的深刻……
  “在这霰雪银妆,鸟破空悲鸣的日子,在这红莲绽放,梅花空伤逝的日子里,在你抬头低头的婉转之间,是给我最温柔的牢笼囚禁,何时,你才能解开束缚在我手脚之上的无形枷锁,让我回归自由呢?”
  喝一壶酒,赏一轮月,人生难得几个知己?
  魔界的王,是他这一生中难得的一个知己,至少一开始,他与他的相遇是无心之过,他与他的相识是随缘而有。
  没有居心叵测,只是单纯的好友。
  好友……至少止水言是这样认为的,认为无天仅仅只是他的好友,除此之外,都未曾想过对方是否也是这样想他。
  “好友,你的枷锁是你加上去的,怎么能让我来为你解开?”高坐悬崖树上,背靠风与月,谈笑风生。
  “言,魔的执念,无从可解。”无天那时,只是望着旁边的男人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他对他的特殊感情,他不是不知道,却总爱装作不知道,他要的只是一个好友,而非其他。
  “光阴者百代之过客,天地者万物之逆旅,好友,这句话你可懂?”男人问道,白衣悬下,风吹而起,远远望去,宛如白云飘絮,虚无又飘渺。
  “你是红尘过客,我因你而流连红尘。”魔,喝了一口又一口的酒,喝的那么狠,那么用力,好像不是在饮酒,而是在战斗。
  执着于这个问题,似乎已不是一朝一夕。
  每每这个时候,止水言总是一笑而过,他与他,只能是朋友,至少是目前。
  而目前是多久?
  或许是一年,十年,百年千年,或者一辈子。
  无天还能等多久?
  纵然是七海连天也会干涸枯竭,纵然是云荒万里也会分崩离析,如若到了那一天,那人也永远只称呼他为“好友”时,“目前”就成了永远,永远无法触及,无法突破的一道围墙,让他生不如死,让他永不瞑目!
  他与他已认识了千年,他做了他千年的好友,不曾抱怨,不曾有过离去,就这样痴守,尽职尽责的做他的知己好友。
  他原以为他会感到满足,但随着时光的流逝,属于的魔的野心与欲望却越来越膨胀,每一天都是如万蚁蚀身,艰难而痛苦。
  魔,侧目而望。
  望着那心如止水的男人的侧脸,柔和而带着深刻的尖锐,多看一眼,这双眼就要被烧灼一般,正是因为太过于特别与优异,才越发的产生距离感。
  这距离让无天有了一种幻觉,他与他明明那么近,可他好像与止水言隔了千万年的时空间隙,怎么也触摸不到。
  或许是这魔界的酒太烈,麻木了本来坚韧的理智,所以才会向那个男人伸出了他的手,手指下的皮肤是冰凉的,但确确实实的透着一股让他瞬间如雷击般的触感。
  他看到止水言转了过来望着他,男人的眼睛里有些不明白的情绪,但没有立刻推开他。
  无天知道,是因为他和他是朋友,所以对方才没有推开他。
  否则,换做了别人,只怕早已经死在了这男人的刀刃之下。
  其实那距离都是幻觉,他与他此刻不是就在一起嘛?
  看,他还感觉到了这男人的存在,冰凉而光滑的肌肤,每一寸都让他忍不住的心颤。
  “无天,你喝多了。”那个男人终于开始微微皱眉。
  醉的人,不只是他一个。
  难道是骨子里就有的意图,所以他才会刻意让他的言喝下他从魔界带来的酒。
  止水言,聪明一世胡涂一时,好友就不会在酒里下些东西吗?
  只怪他曾经太过于信任无天,才酿成了一生都无法忘记的痛。
  全都想起来了,那一夜,他被无天压在了悬崖高树之上,风很凉,酒很烈,肌肤却是火热如同灼烧一般的痛。
  那一些散落在天空之中的衣服,那一些散落在天空之中的**,细细碎碎的飘散了。
  只是一些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却没有办法就此飘散。
  宿醉的第二天,带着残破的身体慌忙离开了身边熟睡的男子,带着慌乱与痛楚藏进了冰冷的雪原之中。
  依稀记得一个人靠在山洞里喘息的情景,无法平息的急促与慌乱,男人拉开了自己的袖子,望着手腕上的淤痕。
  这一些痕迹与斑驳都可以消逝,但那一夜的狂乱却无法忘记。
  自己的信任,付出的情意,却换来了一夜的荒唐!
  心如乱麻,无法平静……
  为平静自己的内心,止水言选择了尘封那一夜的回忆,让自己彻底忘记,却无法封印那一夜后产生的憎恨与杀意。
  所以之后,他才会对无天下了毒手;
  所以之后,无天才会心怀愧疚的一直忍让于他。
  直到在那个山洞了,让一切都有了最后的终结。
  无天死了,而如今他也回忆起了那段往事。
  闭上了眼睛,心中始终抹不去一丝遗憾的痕迹……
  拉斐尔候在外面的时候,看到阿撒兹勒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地狱魔界的大将军依然是冷峻的外表,整齐而干净的衣服让人莫名的产生距离感。
  但那双幽蓝的眼睛里,分明有着高潮过后的余温,让人无法直视的灼热感总是让拉斐尔不得不低下头去。
  “一切还顺利吗,将军?”拉斐尔恭敬的问道。
  “可惜,在之前已经有人与他进行了融合,我所能够从他身上得到的,只是一部分力量,不过也不错了。”阿撒兹勒含着笑意说道。
  尽管只是一部分力量,但拉斐尔仍然看得出阿撒兹勒眼中的喜悦,包含了夺取力量的喜悦,也有着身体欲望满足之后的愉悦。
  拉斐尔不禁有着黯淡,即使在阿撒兹勒占有他时,也未曾表现出这样的满足与愉悦,拉斐尔在遗憾的时候,也有着些许的嫉妒,有着些许的遐想……
  能让阿撒兹勒满足的男人,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与触感呢?
  “他的力量……很奇怪。”阿撒兹勒皱着眉头叹道,“可惜了,如果是第一次的话,应该可以拥有神一般的不灭能力。”
  “神的能力?”拉斐尔不禁露出惊讶的表情。
  阿撒兹勒轻哼了一声,握拳说道:“不灭的能力……世界上真的会有不灭的能力吗?真是让人好奇啊!不知道是谁,竟然能够征服那个男人,得到了不灭的力量。”
  “拉斐尔,我的堕落天使,那个男人暂时交给你照顾,但是……”阿撒兹勒看了眼拉斐尔,轻笑道,“他的力量不是任何人的身体都能够承受,不要自我毁灭,知道吗?”
  “是的,将军。”拉斐尔说道。
  “我有事必须回到地狱魔界,记住你的任务,务必将生命之树毁灭,摧毁精灵世界,让他们全部成为我的士兵。”
  阿撒兹勒说完之后渐渐消失在了一片黑暗之中。
  拉斐尔轻呼了口气,阿撒兹勒的气势压的他有些喘不过气。
  在确定阿撒兹勒完全消失之后,拉斐尔缓步走进了重新充满光明的房间,睡在床上的男人安详而平和,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衣服好好的穿着,头发也很整洁。
  拉斐尔不禁笑了起来,阿撒兹勒有洁癖,可是还是很少为人整理吧。
  这个男人是个特例……

第二十四章 逃离…上
  大约过了一两天的时间,那个沉睡的男人才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而这些天,拉斐尔也尽职尽责的将止水言带在了身边。
  利用神器无限空间,将整个房间都装了进去,这样的话就不会让止水言暴露在外人面前,也省了搬来搬去的麻烦。
  于是当止水言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还在原来那个房间里,只是拉开门之后却是一面透明的墙壁无法穿透,整个房间就像是一个密闭的空间,将他牢牢锁在了里面。
  止水言醒来的时候拉斐尔就已经觉察到了,他随即进入了房间中,看到男人只是安静的坐在床边,挺直的腰板,深邃而有神的黑色眼睛,没有半丝遭受施暴后的情绪反应。
  没有愤怒,没有抑郁,也没有仇恨。
  就像一湾水,顺着自己的河道平静的流淌着,这种过分的平静下无法预知隐藏着什么样的危险,似乎往往才是最危险的。
  虽然知道在这个空间里自己占有绝对优势,但拉斐尔还是忍不住的有些心脏加速跳动,他微微握了握自己的手,然后柔声说道:“要吃一些什么吗?”
  男人只是转过来望着拉斐尔,依然是平静的像水一样,如同他的声音:“隐藏在美丽躯体之下的灵魂已经成为污黑,你的身体在哭泣,拉斐尔。”
  被止水言注视的有些心颤,那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他,四目相接的刹那仿佛自己整个人都被看透了,拉斐尔故作轻松的转过身,说道:“天使是以进入人类躯体的方式诞生,但是进入人类躯体之前,必须说服这个人类,得到他的同意之后我们天使才能进入人类的身体。”
  拉斐尔叹了口气,说道:“而一旦随着我的堕落,我的这具身体也将进入地狱,再也没有办法进入他所希望的天堂。”
  “来自地狱的魔鬼呢?也是需要进入人类的躯体才能进入到人间吗?”止水言的眼睛微微一黯。
  “是的,只是他们可以直接占据人类的身体而不需要得到许可,意志薄弱的人类尤其容易受到魔鬼的蛊惑而没有任何防御的让魔鬼占据他们的身体。”拉斐尔坐在了止水言的背面,说道,“阿撒兹勒将军出现在你我面前的姿态,就是占据人类身体后的姿态。”
  止水言微微皱眉,他记得很清楚,在床上的阿撒兹勒是和他一开始看到的样子不一样的,床上的阿撒兹勒才是真正的阿撒兹勒形态,如同他一样,在力量结合的时候,他们彼此都褪去了伪装。

第二十五章 逃离…下
  止水言闷声不再说话,而专注于思考其他的事情。
  对于被施暴的这件事情,男人只会牢牢记在心里等待有朝一日的报仇,现在放在脑海里只会徒增烦恼而已。
  而此时此刻,让止水言感到有些无奈而又苦笑的事情是,那个曾经燃烧了自己灵魂的无天,其实并没有真的死去。
  之前曾因为封印了那一段不堪回忆的记忆,所以当无天燃烧了灵魂时便以为那个男人彻底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可是现在这段回忆再次被人揭开伤疤,一切又变得清晰起来。
  他得到了无天的魔之力量,可以借用无天特有的魔之驯服力量驯服自然界之中的生物为己用,曾经的九尾狐雪舞就是用无天的力量得到的。
  而相应的,无天也得到了他的力量,就是他修炼了多年的不灭之身。
  虽然无法达到他如今的不灭地步,但也拥有了一次重生的机会。
  于彻底的毁灭之中得到重生,拥有更进一层的力量与完美无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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