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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灵破法-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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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控它们,这些冤魂自然不攻而破。
包拯也不是庸人,自然明白公堂上的邪事与这双魔眼有关,也没含糊,立刻朗声喝道:“尔等也是被这贼人所害,本官知晓尔等受其左右,今日便以宝铡断尔等牵连,来人呐!铡刀伺候!”
说着就让王马二人把铡刀抬到公堂门前,扬声大喝:“铡下断恩怨,择日往生,铡!”
随着包拯连喝四十九下,铡刀也空铡四十九次,说来也怪,当铡完最后一下时,漫天乌云居然跟着散了。
道家认为,鬼魂不会死,那包拯斩的又是什么?
原来,这些冤魂都是凃贵多年来所害之人,都被他以鬼目收去并加以控制。这些冤魂被鬼目困住之后便被这妖道利用。
一般的冤魂厉鬼不可能在衙门这样的重煞之地作祟,但因为有着鬼目的枷锁,这些可怜之人不得不违背自身趋吉避凶的本能,才有悍不畏惧,大闹公堂的本事。
但这并不是他们的本意,试想一个人无故被人所杀,却还要替杀他之人做事。世上无圣,没有多少人能心宽到这种地步。
要不是有着鬼目,这些惨死的人不找凃贵麻烦都是奇迹,如果失去了束缚,而凃贵有没有什么别的可以震慑它们的方法,估计这妖道会在鬼目失效的瞬间暴毙。
而包拯用御赐铡刀斩断了其间联系,破开了束缚住它们的枷锁,这些冤魂自然不会再替凃贵做事,但衙门重煞,阴属之物难以忍受,在趋吉避凶的本能之下立刻离开,并没有当场找凃贵索命。
正当王马二侍卫将宝铡抬回公堂时,张赵二人也将凃贵再次擒下。
面对这样一个十恶不赦的人渣,包拯自然不会轻饶,当场就要铡了他。
在铡刀就要落下,妖道即将毙命之时,状况再次发生。
天空炸雷突显,一道闪电竟然撕破屋顶劈在了狗头铡三尺之外。刚刚从惊变之中缓过来的众衙役吓得又是一阵惊乱。
公孙先生是个道门奇人,淡泊名利,但对包拯却从不含糊。当下就把自己所知全数说出。
原来,凃贵是星宿下界,而下界的星宿都有自己的使命。这些使命或大或小,大到名留史册,小到无人知晓。但事情无关大小,都是天意。
就像有些人喜欢做某些事情,但事情做好了也就那样,不做也无伤大雅。但这件事情做了就会身心愉悦,不做就心头空落落的,这就是在冥冥之中的定数。
凃贵也一样,杀生是他的乐趣,但在别人眼中,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以杀人为乐,常人无法理解。
在人的眼中是为恶,天的眼中却不一定。杀星下凡,难道让他乐善好施?这不成了逼着公鸡下蛋,逼着母鸡打鸣了么。
星宿下凡,在冥冥之中都会走向他该走的道路。有些下凡的把事做完安然一生也就过去了,凃贵却做不到。
他一不是朝中臣,不能妄断他人生死,二不是军中将,更不能随意逾越律法。这就导致他被逼向无法被世人认可的杀生路。
但是很不巧,他遇到了包拯,并且被抓了还要充大头,真可以说得上是不做死就不会死的典例。
然而杀星降世,人没杀够,任务完不成,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呢?包拯定然不会让他继续作恶,于是问题就来了,杀了他,遭天谴;不杀吧,于情于理于法都说不过去。狗头铡还没落下去就要挨雷劈了,要是真铡了,天知道会闹出什么邪门事儿。
要说这能人就是能人,公孙先生就给包拯出了个招。把三铡分别放在堂前、堂中和堂口,龙铡斩天机,虎铡截因果,狗铡断是非,三铡并下,量他凃贵能耐再大,也要挨上个断头一铡。只不过天机难斩,就算暂时斩断,铡他之人也要受天谴,来个当场暴毙。
思量方法可行,在包拯一声长喝“开……铡……”,凃贵这天生鬼目的杀星就人头落地了。
谁承想凃贵死了,一干行刑的众人却没有一个暴毙的。众人倒是觉得没死人最好,可公孙先生却感到不妙。莫不是自己想差了,没可能啊……
不说别人,公孙自己执掌龙头铡,不仅要承受杀星的罪过,还要承担斩天机的罪责,怎么也逃不过一劫,这里面肯定还有玄机。
朱孝纯觉得奇怪,没死人不是好事么?干嘛非得死上两个才算完事,难道老天爷也喜欢看生离死别?
鲁淮阳斜了眼这老不正经的,“当场死俩人,比日后成大虐强多了。”
朱孝纯没明白意思,但想知道为什么,于是就示意鲁老道继续。
把鲁老道弄得一阵的心堵,我在这长篇大套的白话,敢情你这当故事听了?可鲁老道忘了自己在这白话,还不是为了让老友明白朱奇这双眼的厉害,应了给自己当徒弟么。
事情总是在你绷得很紧时平平静静,可等你一旦松懈了,便轰然降临。
没等众人理清头绪,这天又变了。
一个衙役上来收凃贵的头颅,手没伸到,人头却说话了。“我不甘心呐……我要你们死……”
人头说完,便瞪着充满血丝的眼睛直直的瞪着前方,这可把上前的衙役吓了个心肌梗死,脸一下子就刷白了,两条腿就跟转了筋似的一屁股瘫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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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起建文 卷九 宿命在天赐 气运解万劫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眼前的事一干人还没反应过来,外面竟然又刮起了一阵黑风,顺着刚刚被雷劈出的漏洞灌了进来。而凃贵的尸首竟然被这黑风刮得动了起来。
四下里的众人看着这诡异的场景,没有人敢轻易上前。
公孙先生也顾不得天机不可泄了,掐起手指一个劲的算了起来。随着掐算,他的头上也跟着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不知道是累的,还是惊得。
原来,这凃贵死了,本应该让这些行刑者一同陪葬的,这也可以化解他的星宿怨念。可谁也料不到,不仅包拯是天律星下界,连王马张赵四人也是四护星。虽然自己不能够推算出自己是不是与他们一样,但看现在的情况,八成也是个什么星宿。这可这算得上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了。
这原本是好事,但放在这凃贵案上就不是什么好事了。自己等人有星宿气运护体,可保无事。但化不去杀星的怨念,遭殃的可就成了开封的百姓了。
叹了口气,公孙也顾不得泄露天机是什么报应了。把自己的猜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包拯。并把自己认为可行的办法一并讲给了包拯。
在没有任何办法可行之时,任何一个可能改变局势的方法都会被人使用,即便这个办法会使情况更糟。
于是,以煞镇怨,成了当前最好的解决办法。
道家对煞的定义非常宽松,冤鬼可成煞,兵刃可存煞。但这两种煞却不能混为一谈。
魂属阴,阴存怨,阴怨互长,可成厉鬼。鬼物不可以修炼,但却可以存阴。怨气大了,阴气也就随之变大,当怨念滔天,怨气无人能够摆平,到了就算是道门高人也处之心惊的地步就可以叫做煞了。在能够开慧眼的人眼里,煞是灰黑色的,那是死气阴气怨气的表现。这种煞,被道门叫做鬼煞。
另一种煞,存在于兵刃之上。这种煞是利器上携带的利煞,一般的桌角厨具之类都会有,但不怎么明显,而且在人的感知范围之外,不会被人察觉,在慧眼中也很难看清。但有一些锋利的兵刃所带有的煞气却能让人感受到,比如古人形容兵刃寒光闪闪,寒的意思不止是胆寒,还带有寒冷的意思。这就是煞气造成的。这种煞在慧眼之中却是一片青色,浓重的青,毫无杂质。因为这种煞一般只有在在兵刃上才感受得到,所以又叫做刃煞。而在刃煞之中又以杀过人的利刃为最,这种杀过人的利刃叫做杀生刃,其所带有的煞气一般鬼怪不敢近前。
以煞镇怨,便是用的刃煞。包拯的三口铡刀不知杀过多少大奸大恶之徒,所带有的煞气自然非比寻常,可谓是杀生刃中的极品。如果这都镇不住凃贵,那估计当时也找不出什么能镇得住它的东西了。
果然,三铡齐开,刃口对准凃贵尸身,阴风忽的就散了。
但包拯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对着凃贵的尸首说了句话,“汝之怨,吾甚明了,待了结自身天命,定当散运,以吾宿命补尔所欠之功。”
意思就是,你的怨念,我已经知道了,等我把自己的事情做完,就会拿我这星宿的命补偿你还没有完成的任务。
此事似乎是了结了,但包拯不会拿百姓的性命开玩笑。于是以防万一,把凃贵的尸首埋在了存放三口铡刀的地方,加之府衙重地,煞气浓重,自然可以镇住这杀星之怨。
开封府尹最多只能任三年,但却没有几人能够任期完满的。
一旦下任府尹不明缘由,掘了凃贵的尸身,或牵了府衙的地址,包拯也知道后果。于是当日便进谏了仁宗。
赵祯也是一个郁闷,你丫龙头不是专铡跟我沾亲带故的人么?怎么为了个刁民三口铡刀全用上了?虽然给自己亲戚用的砍头道具给一个草民用了有点不爽,但仁宗还是掐灭了这种贱贱的想法。认可了铡刀所镇之地在包拯未死之前不能胡乱动土,更不可随意迁衙的请求。
三年后,包拯猝于公案之上,对外称病死,实则是还了悬梁案的怨债,也免去了开封的一场大灾。否则,以包拯的功德和命数,岂能只有六十余岁的寿命。
朱孝纯听罢,似乎明白了一点什么。问道“你说这孩子长了双鬼眼?”
鲁老道一瞪眼,“你以为一般的鬼眼真的可以大闹公堂?那是冥灵慧眼!我这宝贝徒弟身上的俩东西就是冲着这双招子来的。有了这双招子帮衬,说不定还真让它们给练出个什么大成来。到时候,啧啧……”
鲁老道没有继续说下去,唑了唑牙花子转口道:“明天弄只大公鸡来,还有童子眉,朱砂什么的我这有,今天,就先好好睡一觉吧,都折腾一天了,哎……”。
第二天,天还没大亮,朱孝纯就在自家大黑狗的叫声中推开屋门,一眼就看到席坐在院内西南角的鲁老道。
天边还未升起的朝阳所散发的光芒越过农家小院的土培墙,映照在鲁老道的身上,竟然让其有一种得道高人的感觉。
鲁老道长身而起,其实昨晚他一夜未眠,朱奇身上的东西不是那么好相与的。趁着昨夜星光点点,毫无阴云,老道人独自在村中转了几圈,其实他自己心里也没底的很。
抓公鸡、备贡案,一番忙碌,就到了正午。
鲁老道抽出一把用红线穿成的铜钱剑,放在贡案之上。又用匕首扎破手指,把鲜血滴在了砚台中,撒进朱砂,用毛笔沾了沾,便画了两张符纸。
符纸在道门中属于符箓派,用鸡血之类画符称之为牲符,用人血为材料称之为血符。人血阳气浓重,所以血符的威力又高于牲符。这两种符因为都是用含有阳气的材料制造,所以统称为阳符。
等朱仁山拿着符纸站在朱奇的床头时,鲁老道操起一碗浸过五谷的清水便走起了禹步。边走还边用三根手指撮起些许碗中的清水轻轻地弹在院中。不一会,便差不多在院子中走了个遍。随着鲁老道走向院子西南角的狗窝,朱家养的大黑狗突然不住的狂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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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起建文 卷十 三昧真阳火 祭剑慑妖仙
说来也怪,这只大黑狗原本不怎么叫唤。即便有人从院子外面路过时动静大了点,也只是让其随着外面的脚步在院内跟着,等人走远时,便又趴在窝里不动。但在朱奇被冲上之后,这只狗就时不时的狂吠,而且怎么也不进窝了。闹得一家人烦乱不已,甚至作么这把狗送走。
随着黑狗的吠声,鲁老道一下把手中的半碗水洒进狗窝,不多时,狗窝里竟然窜出一条小指粗细的青蛇。怪异的是,这条小蛇的头顶竟然有一个显眼肉瘤!
看着窜出的青蛇,鲁老道掏出之前画的血符,口中念念有词,猛地轻叱一声,左手一扬,血符竟然如同铁片般直直的朝着小青蛇飞去。
一刹那的功夫,便盖在了小蛇的七寸上。“贴符!”鲁老道一声暴喝,朱仁山不敢怠慢,伸手就将手中的符纸贴在了朱奇的额头上。
外面的小蛇不住的想要挪动,但却如同被什么千斤重物压住一般,无法挪动分毫。
轻轻地吁出一口气,鲁老道刚要拿起贡案上的铜钱剑,却被屋内朱仁山的喊声吓了一跳,“大爷!孩子头上咋冒开烟了?”
没想到这么快就要挣开,鲁老道不敢怠慢,一下咬破左手中指,操起铜钱剑就是一抹,只见他左手抓起一把朱砂就往小蛇身上一扬,右手铜钱剑一挥,啪的一下抽在了小青蛇的七寸之上。谁承想这一下虽然抽的小青蛇惨嘶不止,却将定住蛇身的符纸抽开,只见小蛇翻滚几下,嗖的一下便窜到鲁老道跟前,张口就想咬下去。
鲁老道暗道不妙,如果被这玩意咬上一口,天知道自己怎么个死法。当下也不含糊,一个提纵便向后跳了开去,谁承想小青蛇速度奇快,尽然也跟了上来,眼看自己落地之时就会挨上一次蛇吻,鲁老道不禁暗暗叫苦。
当他有些绝望的时候,忽然一条黑影猛地窜到他面前,一下摁住了正在飞窜的小青蛇。
看到自己暂时脱离险境,鲁老道暗暗定了定神,擦了把额头渗出的冷汗,还是失算了,想罢定睛看去,禁不住愣了一下,老朱家的大黑狗什么时候这么猛了?
只见大黑狗一抓摁住蛇头,张口就是一阵乱咬。但是对看起来不怎么结实的小青蛇却丝毫没有伤害,反而甩起尾巴凶猛地抽打起了大黑狗的鼻子,眼睛。
鲁老道叹了口气,黑狗虽然辟邪,但对付这种修为的畜生还是不够啊。
事情耽搁不得,若是大黑狗挡不住了,下一个遭殃的可就是自己了。
鲁老道快步走到贡案前,拿起刀子在自己左手掌心又是一刀,鲜血侃侃涌出,只见他抓起一把小米将整只手浸在酒碗里,含了一口混着鲜血和小米的酒水噗的喷在了铜钱剑上,接着当头就将一整碗酒泼在了蛇身之上,只见小青蛇一阵的痛嘶,身子不断地蜷曲,在其身上竟然冒起了丝丝青烟。
而在床上绑着的朱奇竟然也跟着扭动起来,似乎想要冲出去一般。
鲁老道身躯一震,大喝一声,手中的铜钱剑竟然像是冒起了肉眼看不到的火焰一般,剑身周围的空气都随之扭曲了几分。眼看差不多了,鲁老道剑尖朝着青蛇一指,“孽畜!真以为我收不了你?”
这道火可是非比寻常,这是鲁老道聚集了毕生功力逼出自身生气与阳火之气所形成的三昧真火。妖邪连常人身上的三昧火都避之不及,更何况这以毕生修为运起的真火。
小青蛇似乎听懂了鲁老道的意思,不在翻腾,似乎很是虚弱的抬起蛇头,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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