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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忘国度之亡灵德鲁伊-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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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挥舞着如雪双刀,从天而降的她,只说了一句话:“都闪开。”
仅仅是几个字,就足以让正在给费舍尔处理伤情的迈克尔,记住这个清脆到宛如金铁交鸣的声音了;毕竟身为神职者,必须有隔着道墙,就分辨出告解室另一边是什么人的本事,这样才能够对症下药,更好更快地,将迷途的羔羊们引入众神的怀抱。
即使祭司本身,并没有传道牧人的职责,但这听声辨人的本事,要强的迈克尔也不会比谁差了;而且那件白色斗篷的样式,也和他那天晚上见到的一模一样,差别,不过是颜色而已。
――而能够随着温度或者其他什么条件改变颜色的布料在大陆上虽然罕见,但还不至于没有。
“……我说,”见卡琳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迈克尔,那名叫杰伊的蓬头小子也不知是不是有点吃味,忍不住插言道,“管他是维塔斯还是斯维塔的,咱们能不能先离开这里再说?”
尽管他也知道既然逃出了酒馆,那帮同行追上来的可能性就很小了,除非他们疯狂到不惜当街开片,然后引来大队的城卫军包围这里。
只可惜,这一回卡琳仍没给他什么好脸色瞧:“别咱、咱的,跟你很熟吗?抢我们生意的账还没跟你算呢……听着,从现在开始,你走你的,我们走我们的,明白了吗?”
说着话她还特意抬起手来,扬了扬那肉呼呼的小拳头。
杰伊脸色古怪地张了张嘴,但终于什么都没说,老老实实地带着人离开了。望着那像一根大蘑菇般晃来晃去的怪异背影,迈克尔不知怎的,竟有了一种“萧索”的感觉:“其实他的本性,还是不错的。”
“唉,让我怎么说你好。”卡琳惨不忍睹地叹了口气,“难道在你眼中,全天下就没一个坏蛋了是吗?”
迈克尔没理她――在了解到其缠夹不清的性格之后,迈克尔自然不会傻到去和她争辩什么,索性找上了相对比较正常的黑暗精灵:“这把剑,现在应该属于你们。还有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尊敬的……唔……”
“努尔瑞拉。”
“哦,努尔瑞拉女士,请问前天晚上和您在一起的罗文先生,现在人在哪里?”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努尔瑞拉冷冷道,“否则他昨天晚上带的剑,怎么会在你那?”
………【第七十一章 难啃的骨头】………
公共马车内的格局,和普通马车是不同的――它的座椅,并不是横向摆放,而是紧贴在马车两侧的胡杨木长凳;因此在空间上,要比普通的马车更为狭小。
在这种相对狭小的空间内,和两位漂亮的女士同车,显然是一种令人愉快的体验,只是我们的战神祭司,却没有半点愉悦的感觉,反而只觉得周身上下,无一处不在发冷。
这不仅是从先前的谈话中,确认了他的新朋友,恐怕已经出事的事实,更让他心寒是那名和罗文一起的黑暗精灵,在得知罗文可能出事之后的态度。“我为什么要担心?”只见她缓缓地摇着头,“现在的我又不欠他什么,新的契约,也要等到他上了船之后才生效。”
“您怎么能……这么说?”迈克尔瞠目结舌,“难道罗文先生,不是您的朋友吗?”
“朋友?卓尔的语言中,没有这种称呼。”努尔瑞拉淡淡地说,“如果是‘同伴’的话,兴许我还能帮他一把,但如果连自己惹下的麻烦都解决不了,这种同伴,不要也罢。”
话中透出的那份决绝,让与她同来的卡琳都咂舌不已。“努努,你在生气吗?”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看样子似乎是想要再劝几句,但最终还是放弃了,“算了。反正那个罗文我也不认识,而且那种让女人哭又不守时间的男人,最差劲了……话说回来,”她忽然抬起头,一脸戒备地盯着迈克尔,“你谁呀?为什么在我们车上?”
“啊?”
……
……
“我他妈也很想让她哭!”司法署的地牢中,小盖普士歇斯底里地咆哮着。
他并不在乎自己的叫声被人听见,因为牢房的位置虽然就在司法署地下,但已经闲置很久了――现在抓到的犯人要么当庭宣判,要么直接送交监狱先关一段日子再说,司法署的地牢,反倒是一点都用不上,连原本应该是常年被犯人鲜血浸润的铁链,都在天长日久的荒弃中生了锈。
像这种地方,平时自然是不会有人下来查看的,而原本守在附近的卫兵,也被小盖普士假借他老爹,司法署的最高长官――“哭泣者”乌尔乔拉?盖普士的命令,给尽数支出去了。
当然他将人带到这里,倒不是图这里没人打扰,或者可以就近使用刑具的方便――毕竟这些条件,在他家那间怎么看,怎么更像是要塞的别墅里也都具备;他更多的,还是在顾忌那个和罗文一起被他抓来,有可能会带来麻烦的少女。
毕竟今天的朋友,谁知道明天会是个什么关系?因此无论这少女以后是杀是放,盖普士都不能把人往家里带。
那只会白白地落人口实。
但仅仅是让人出点声的话,盖普士当然也不会拒绝――就如同李德先前说的,女人的哭叫,有时候比肉刑本身更容易让男人开口。
问题是你要让人出声,总得先把人弄醒吧?可眼前这姑奶奶倒好,无论是拍打,摇晃,甚至针刺火烧,都完全没有要醒的迹象,仍抱着她那个破布偶睡得是呼吸平稳,一脸恬静――或许在梦中遇到了什么好事,少女的嘴角,居然还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看得小盖普士直欲吐血。
倒是一直守在少女身边等待结果的李德,就显得从容多了。“怎么了,朋友?那小子还是不肯开口?”
“就没见过这么能捱的……”提起那个嘴巴死硬,体格更硬的小子,盖普士也不由得有些丧气,“而且那小子的身体也有古怪,皮鞭烙铁什么的落上去,不消一会儿,就好得差不多了。折腾了一个晚上,居然连个疤痕都没留下。”
“哦?还有这种事?”很明显罗文特殊的体质,引起了李德的兴趣,“这倒是要见识见识才行……正好你也一晚上没睡了,瞧瞧,眼睛里全是红丝。”
“我倒是想睡,”盖普士焦躁地又转了两圈,才瘫软一般坐到李德对面的长凳上,摇头道,“但这种情况,让我怎么能睡得着?”
“你这样可不行!”李德轻笑道,“别到时候人家还没开口,你自己却先累垮了,那岂不是天大的笑话。所以就算睡不着,你也必须强迫自己休息。再说,那边不是还有我帮你盯着吗?”
其实就算是没人盯着,盖普士所牵肠挂肚的罗文,也绝对跑不了。因为此时全身**的他,不但双臂被反铐在身后,人也被高高地吊了起来。晃来荡去的,活像个挂在房檐上风干的大虾米。而捆绑他的铁链,每一环也足足有手指头粗,另一头则被粗大的钢钎,生生钉进了那粗糙的、生满了绿苔的石壁中。
在李德推开铁栅栏门进来的时候,两个坏小子正用烙铁,沿着罗文的大腿内侧一点一点地,向着中心推近。
而犯人的反应却出奇地淡。他既没有哭叫,也没有挣扎,就仿佛昏死过去一般,只是在烙铁贴到腿上时,身子微不可查地颤了颤,而原本就沾满了血和尘土,黏黏呼呼的头发,一瞬间又被汗水湿了个通透。
“不会吧!”心理压迫失败,让提议此举的龅牙年轻人顿感面目无光,“这家伙还是不是男人啊?”
“是不是,戈尔本你自己不会看?”旁边的矮个子把玩着从小盖普士那里讨来的窥镜――他总觉得这个小东西里面应该另有玄机。听到同伴的抱怨,矮个子抬头啐了一口,“没准人家是自信,就算接上条蜥蜴尾巴也一样管用……这该死的怪物,啊,我们的李德队长也过来啦!小盖普士呢?没和您在一起?”
“是啊,盖普士这家伙……还真是不让人放心。”旁边的戈尔本也龇着牙帮腔道。
“他已经睡着了。”李德随口应付着,微微眯起的目光,却落在罗文大腿处已经开始好转的烫伤上――那一塌糊涂的血肉,正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变硬,结痂,待血痂自行脱落后,便又露出下面油光水滑的皮肤。“你们两个也去歇歇吧,换我这个‘生力军’来试试。”
李德既然开口,周围的人自然也不好驳他面子,何况他们对眼前的这块滚刀肉也没什么办法,到头来,还得依靠李德这样的“专业人士”。
但他们眼中的专业人士,却没用什么刑具,就这么两手空空地站在被放低了高度的犯人面前。
“你是龙脉者吧?”他也不管低垂着头,一动不动的罗文是否能听见,只自顾自地说,“相当罕见的自愈体质呢……就是不知道你内脏的自愈能力,是不是也像外面一样强大?”
说着话他背在身后的双手,忽然如毒蛇般从腋下窜出,挂着“嗤嗤”的风声直袭罗文腹部!
微微曲起的指节,正是那飙射的蛇头。
………【第七十二章 执行者们】………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你绝对不会相信人类的手臂居然能练到像蛇一样柔软,但甩过来的力道,却不亚于抡圆了的连枷!
眼瞅着拳头就要打到罗文身上,那肘部还猛地向下一挫,于是整条手臂,就好像吟游诗人手中的琴弦一般,飞快的颤动起来――当然它发出的,绝不是优雅的旋律,而是铿锵的鼓点!
“嘭!”指关节正钉在胸腹之间的神经丛上,发出巨大的声响。紧接着,不可思议的一幕便出现了。
那胸腹间的皮肉,就以中拳的位置为圆心,荡起了一圈巨大的涟漪。波纹扫过之处,覆在皮肤上面的尘土和污血之类居然被激得飞起,霹雳啪啦地抖落在地――在这之后,才是罗文的身体被拳头的力量顶飞,扯得铁链“哗啦哗啦”地作响。
“穿震掌?”众人登时便吃了一惊。
也许论真本事,在场的这群二世祖还有点水,但只论眼光的话,一个个的可都不揉沙子,又怎会认不出这招牌一样的技能。尽管这李德所用的是拳,而不是掌。
而且这一拳的威力,也是有目共睹,至少那个先前怎么揍都无动于衷的小子挨了这一记后,终于有了反应――只见在空中荡来荡去的他,忽然睁开了一直紧闭着的双眼,同时,也露出在满脸的血污中,更显得寒光闪闪的牙齿,道:“是你……随便坐。”
“很好。”李德这样的老油条,自然不会为这种无谓的奚落动气――他居然真的一屁股坐到了墙角的长凳上,在一众二世祖的目瞪口呆中,双目微阖,开始调整适才由于发力,而微微紊乱的呼吸。
“你……难道不应该和他们一样……在打过以后,逼问我同伴的所在吗?”
所谓“同伴”,自然是近来总和罗文走在一起的努尔瑞拉了。毕竟在那次的事件中,在场的许多人,都曾经亲眼目睹了这位双刀猛女,是如何将罗文从一众骑兵的包围中抢出来的――那种彪悍,相信肯定会让不少觊觎她美色的花花公子们大跌眼镜。
这也是为什么这帮人,如此急切地想要知道努尔瑞拉的下落,毕竟被这么一个行走在黑暗之中的刀客盯上,天知道人在睡下之后,早上还有没有脑袋起来!
所以只要努尔瑞拉还在,他们就未必敢杀了自己!毕竟他们又不知道,自己和努尔瑞拉之间,其实只是欠债与还钱的关系。
反之,如果自己泄露了努尔瑞拉的行踪,让他们先一步抓到了努尔瑞拉或者逼得她不得不离开浮冰港,那么自己,就只剩下死路一条了。
说了,必死无疑,而不说的话,起码现在还有活命的机会,试问这还有什么选择吗?
因此就算被打得全身是血,每一片骨肉都在哀嚎,罗文也必须咬紧了牙关挺着,好在疼到一定程度,人也就麻木了,是以现在的他,才有心思反过去挖苦对方。
只是李德的反应,却让罗文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他居然说:“其实我只是个执行者,问话的工作,又不是必须由我来完成……好了,我准备得差不多了,你怎么样?”
说着话他脚尖一点,人飞快地蹿了过来,同时借助前冲的势头,一拳!又打在先前罗文中拳的部位。
这一记,明显比上回还重了许多,让罗文只感觉全身的血肉,都要被这一拳崩飞似的。剧烈地疼痛,让他忍不住蜷起了双腿,走岔的气息也仿佛一把把小刀子,将他的肺刺了个支离破碎,导致更加剧烈的咳嗽。而每咳一声,都会有殷红的鲜血被喷将出来,洒落在地面上,火光一照,竟然微微地有些泛绿。
“漂亮!”也不知是谁,在人群中吹起了口哨。
然而就在这群二世祖们以为这沉重的击打已经奏效时,那挂在空中飘来荡去,还不停吐着血的怪物,居然又笑了。
“怎么?你觉得很好笑?”望着那颜色明显有些怪异的新血,李德狭长的眼睛,也不禁微微缩了一缩,“是我的拳头太轻了吗?”
“那倒不是……”罗文好不容易,才喘匀了这口气,“比小时候驴踢我的那一脚重多了……我笑,是笑我自己真有眼光,居然相信了那盖普士是个单纯而又善良的人,还和雷德菲尔德……搞什么狗屁的绅士协定。你说,这是不是很可笑?”
“可笑吗?我可不这么认为。”李德施施然地上前一步,贴在罗文耳朵边上说,“其实雷德菲尔德说的没错,在他们的圈子里,小盖普士,的确算得上单纯而又正直的人了――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雷德菲尔德现在还活着。”
尽管他说这话时的声音很低,但在罗文听来,却不亚于钟鼓齐鸣,震得他原本因为挨揍而有些昏僵的脑袋,一下子也清醒了。“你……说什么?难道雷德菲尔德……死了?”
死了?怎么可能?要知道自己当时根本就没有动他!而且两人之间,还达成了某些不便为外人所知的协议――当然罗文心底里,未尝就没有秋后算账的打算。
“怎么……死的?”
“毒杀!”
一位正牌的魔法师,被人无声无息的毒死听起来似乎有些荒唐――毕竟“延缓毒发”这个二级法术,基本上是个魔法师都会;但眼前的李德,显然没必要在这种事上骗自己,而小盖普士那疯狗一样的恨意,除此之外,似乎也没什么其他的解释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下手的,肯定是苏思特或者胡里奥两个人之一,毕竟邦布大哥就曾经说过,像他们那样的“聪明人”每作一件事,通常都不止有一个目的;而他们要想达成某一个目标的话,自然也不会只制定一个计划。
虽然自己,没有按他们期望的那样对雷德菲尔德出手,但谁敢保证他们就没有后续的手段?
而这两个人之中,恐怕后者的嫌疑要更大些。
不完全是因为苏思特死了他胡里奥还活着,关键在于如果不是他胡里奥派人动的手,为何在事后见到自己的时候,对此事却只字不提,只一个劲地催促自己离开,甚至,连路都为自己铺好了?
而且现在想来,那位跟他关系暧昧的女团长索菲娅?格林,行迹也十分的可疑。
在当初行吻手礼时,罗文就嗅到她戒指上,似乎有某种剧毒;而在罗文进屋的时候,也正是这个女人,在借故和雷德菲尔德说话!
只可惜这一切,罗文是没有任何证据的,因此现在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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