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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篮-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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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全部吸引了过来，不过她们的食物一抬头，就把这些目光全部给秒杀掉，更是惊起一小片骚动，我顿时无语。
“什么事？”他看清是我神色有点意外，不过更多的还是不爽。
我十分理解他的心情，自己也确实还没考虑好到底该怎么说，所以也只决定长话短说：“明天晚上，你和孟侠飞单独打一场。”
“为什么？”不出所料地反问。
虽然料到了却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卡了半晌才板着脸憋出一句话硬混过去：“队里的决定，战术安排的需要。”在他面前连言辞都不知不觉被影响了，我心里对自己恶心了一下，只想快点结束走人。
“好。”答应的速度实在是让我惊喜了，脑中的思想更是在这两个字从他的口中出来之后就开始乱飞起来。对答案的来不及反应和惊讶，事情解决的高兴和轻松，对事前准备和考虑太多的惋惜和自嘲，最后是对飞子的鄙视。
“孟侠飞已经跟我谈过了，我同意。”后面补充的话让我一切情绪归零，彻底无话可说。
“还有事吗？”我看他已经准备就寝了，也只好作罢告辞，反正任务已经完成了。转身离开的时候听见旁边的恐龙堆里传出的窃窃语声，知道只怕今明两天又是热闹了。
午休时间已经快结束了，教学楼里面也渐渐开始热闹起来。我随意想象着明天的情况一边悠然地从走廊往楼上自己的教室晃荡过去，心里一轻松感觉就是不一样。我带着傻笑拐过墙角，忽然对面的楼梯下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影升了起来，正好两人正对着一个照面。我笑容僵在了脸上，不过身体反应还是极快，及时收住已经僵住并往后伸出的一只脚，整个人定定地后仰杵在了原地，姿势十分之怪异。
不过对面的那位倒是并没有什么多的反应，弯起微眯的双眼，轻轻勾点起的嘴角还是一如往常，习惯性地抬手对我打着招呼：“洛文明。”
“啊，啊……啊。”我僵了半天才在她从楼梯口来到我面前之前，把头点了下去。
然后就眼睁睁地保持着定下的那一个造型只转动着脑袋呆呆望着林莫一如往常地从我身边轻盈地走过，而我保持沉默。直到她完全从身边错过，我才心中一松，吐出了一口气来。
“这么早上你就来了啊？”这句话马上又把我的心脏给抓了起来，我刚要迈出的一只腿马上又抽搐着迅速收了回来猛地一个立正：“有！”然后才一脸茫然地转过了头来，“什么？”
已经停下的她好象被我吓到了，对着我也是一脸愕然地轻轻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不过马上在这个问题之后又换成了一副好奇的样子。
虽然觉得她今天忽然无事还找话说好象有点不太正常，但是我还是十分受宠若惊：“啊……我是……这个，哦对，我刚找殷浩杰去了。”
“殷浩杰？是篮球比赛的事吧？”她好象比较感兴趣。
“啊……是。明天球队内部的小比赛。”我见状马上实话实说。
她“哦”了一声之后，沉默了一会才轻轻又问：“那允许观看吗？”
我的心马上咯噔了一下：“我也不知道。”
“哦……那……没事了，我先走了。你加油吧，再见。”
“呃……好，再见。”
我摸着脑袋下楼了。
进到教室里面四零四四人众其他三位已经到齐了，见到我出现在门口都立刻把奇怪的目光定在了我的身上。不过我倒是还没什么感觉，大条着径直在他们的焦点中走到自己的座位旁气一松趴倒在了课桌上：“老师来了叫我。”留下了面面相觑的三人。
虽然相当的累，不过在教室睡觉还是睡不死。就这样在半睡半醒之间一直听着老师断断续续的讲课声和周围那三家伙的嘀咕声。直到下课铃响，全部轰然散场时他们仨终于把还在迷茫中的我给扯了起来。
飞子抢先逮着我的肩膀对着我还在无神状态的双眼一边摇晃一边大叫：“文明，文明，快醒醒，快醒醒！”
晃了半天我才从马上就要一步成仙的状态重新跌回现实，看到飞子那张就在眼前超近距离的烂脸，脑袋瞬间飞速后扯半米：“你干什么？”
飞子也被我迟钝而迅捷的反应给吓到了，定在原处没来得及回答。不过旁边伺候已久的胖子和韩少已经接着开始倒打一耙，怕飞子撇在一边，拥过来就对我开始审问了。
我就在自己的那个一闪而逝的问题之后被淹没在了他们的无数的问题中。一直被轰炸到了第二节课上课，我才从无数从各个角度各个方式各个方面提出的问题中找到了他们所问的所有废料问题的一个中心，那就是我今天中午到哪里去了？
这只是个简单之极并且我认为傻到极点的问题，不过被他们一搞就完全复杂掉了，我倒是绝对不明白为什么今天中午这样一个十分普通只是又有一点点绝对是一点点点点不同的中午我就会和那个我应该只有一面之缘的海鸥联系到了一起而身为当事人的我本人还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地干着自己的活。
一边听课一边触了触旁边还在装样子的飞子：“你们听谁说的？”
飞子被我一碰马上整个人立刻从板直认真听课的状态瞬间垮掉成正常的烂样并往我靠了过来，同时那边的两人马上也有了一定反应。
“我也不知道啊。”飞子听了我的话只是随便一句话就给打发了，然后马上兴奋地又要开始继续刚刚的提问。
我也不及多想先把他给打断再说：“我中午去殷浩杰那儿去了。”看到飞子立刻萎掉的德行我才再开始关键的疑问，“你怎么会不知道？只有你们三个知道这件事吧，这么明显你白痴啊？”
“噢，对哦。”飞子好象这才认真过来，不过在装模做样思考了一会儿之后还是飞出一句让我彻底无语了，“不过确实不是我传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会事中午听着听着就听到这个消息了。”
我只好马上决定不再管这事了，飞子被我一解释之后也转换得忒快，逮着我就又开始问我和殷浩杰的中午面谈。不过他不说我还没什么，一提起我马上又想到了那短短数句的废话，再看到飞子那配合着言语的龌龊造型简直越看越猥琐，当即先开始先反过来质问他是怎么回事。
不过飞子的答案又一次让我惊动了一把：“我？我没跟他谈什么啊？只是好象昨天上午和他碰上说了两句而已。”
“那这变化也太大了一点吧？”我是真的迷茫了。
“怎么了？文明？”
“哦，没什么。明天晚上我不去队里了，帮我请假。”
“为什么？你今天晚上自己去说不就行了？”
“你明天晚上再跟他们说就可以了，我要去一下凌然。”
“哦……原来如此……”飞子猛点头，“那至于这个方面……”
“休想。今天晚上我帮你请假，平了。”
“这怎么能算？我本来就有条子……”
“一样，那我就不用请了。如实把你的情况反映吧。”
“切……你厉害。”
………【第十三章 事前的事儿】………
当天从中午以后我就发现了所谓传言与人们好奇心的可怕，一下午连带晚上我都是在所有认识的和通过认识我的介绍之后才认识的人群中间游走。
出名是如此的简单，也是如此的痛苦。我终于体会到了这一感觉，也就爽了那么一下，然后就不爽了。
好象是一路被飞子他们圈回了宿舍，然后一天加上第二天白天全天，除了上课急速快到快闪之外几乎都在寝室度过。而飞子他们也全力支持和保障。
还好现在初来乍到的，圈子还不是很大，过得还挺快。不过也够让我名节不保了。我一个人郁郁地一边和路过的某熟人干脆地打着招呼一边专注地急匆匆逃跑似地往校门行去。直到出了大门才松了一口气，回头再望了望里面，第一次觉得这里是个让人如此又爱又恨的地方。
今天放学还是比较早，处在城中靠北的一中离凌然也不是很远。我于是沿着街边悠闲地慢慢往目的地凌然晃荡了过去，脑袋里思绪乱飞。一边猜测着估计已经开始了的一中篮球队两大新人王对决是个什么场面，一边考虑着等等在凌然区的种种可能以及今天的主要中心，就是海鸥的问题。真是让人头疼，我摆摆头，身子一拐，直接拐进了小餐馆里面，先吃点东西再说。
刚到饭时，而且天还没黑，所以小餐馆里面的人还不是挺多，但是最基本的全坐率还是仍然保持着。
我进来胖胖的老板娘正在柜台里闲坐着随便打发着稀拉的食客，扭头见到我马上惊喜地把我拉住：“哎这不是小阳吗？你来了啊？小黑呢，没来吗？”然后紧接着就是一阵埋怨和询问。
“啊？啊……我……这个……”我马上受宠若惊地回应，老板娘的热情一个暑假没见差点还都有点不习惯了。她知道飞子没来后，见没什么客人也就把我一把拉进了柜台里开始更强烈的热情轰炸，差点就把我这一暑假上了几次厕所和他那宝贝儿子念叨了我们几次都给刮得清清楚楚了。
就在我差不多快不行就要被刮干的时候，一直隐在后面厨房的老板终于在最后关头救世主一般地端着我的面赶到了。我马上接过面就钻出了柜台，跑到自己的老位子上低头猛扒起面来，还是尽早离开为妙。间隔抬头正好看见老板和老板娘两人在柜台里面也一起看了看我这边，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立刻重新低头更是加快了塞面的速度。
用最快的速度把面装到了体内就跑到柜台告辞，果然老板娘一见我走进马上就转成了一副责怪的神色，再看到旁边正躲着准备看热闹的老板。我马上一面开始心里鄙视老板一面决定果断地抢先行动。
“小阳，你是不是……”
“啊……阿姨我吃完了，还有点事，就先走了吧，改天再过来。再见！”
“哎……这孩子！”
完全没理会后面一鼓作气飞快地窜出餐馆门口之后再一次深吐一口气，站在路边顺顺正堵着的肠胃。想不到吃个面差点把自己给交待在那了，下次一定要把飞子给拖过来，不然实在太危险。
我想完之后又不自觉地怔怔呆在路边傻望了几分钟的街景，方才想起来离开。
“阿姨。”很好听的一把女声在我身后的小餐馆门口响起，稍微熟悉的感觉令我停顿了一下。
“是小鸥啊？今天这么早就来啦？”老板娘高兴的声音。小鸥，不认识，我脑袋转了一下，继续离开往旁边的凌然娱乐厅走去了。
三分钟到达杀篮区，竟然发现今天的杀篮区实在是很冷清，稀拉十来个人窝了两个场闲荡着，周围小摊也是零落无比，我疑惑地穿过球场径直来到了衣铺，廉叔正在店门口外边对着球场躺在他最心肝的长椅上露着小干肚皮一手打扇一手端着茶杯含笑望着我走过来。
我走到他面前还没开口，他好象未卜先知地在我前面回答了我的问题：“唉，刚开学，都忙呢。”说完看看我，“你可是来早了。”
“哦？早了？”我明白地耸耸肩，然后走进了店里面。一边取衣服一边很随意地往外有一搭没一搭地问着话：“什么时候才会来啊？”
外面也是懒懒随意地对着：“我怎么知道，你们年轻人的时间观实在是太乱了。”
“他们都还经常来吧？”
“你上次不是见到了吗？除了像你这样的几个，都还好。”
“新人也是挺多的嘛？”
“还好。”
“上次看到他们也挺不赖。”
“是吗？”
“那当然。”
“……”
“……”
“……”
“那个海鸥也还经常来吗？”
“哼哼……”
“怎么了？”我抓着Ｔ恤脚下带着球从店里面走了出来，对着廉叔招牌的哼笑声心里有点儿虚。
“没什么。”廉叔继续悠然，不过大有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意味，“只是觉得你小子现在倒是多了不少废话了。”
“哦，是吗？”我攥着衣服的手紧了紧，尴尬笑了两声，“哪里，没有没有。”
他没有管我的这些瞎凑的词儿，直接继续反客为主用问题截断了我：“文明？”
“什么？”
“你和楚……不，海鸥两个真的以前不认识吗？”
“上次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我可是真的不认识她啊。”
“那怎么……难道……”廉叔摸着下巴开始用奇怪的眼光上下打量我。我马上全身一阵哆嗦，提着衣服就跑开了：“我还是先去玩会儿了，走了！”
“哎，你这小子是不是对人家姑娘……”廉叔的喊声在身后同时响起，把我直接吓得往前一窜，然后脚下一摊冰糕水让我直接飞了出去。
“哎呀！”
“唉……年轻人啊……哎对了，你的球忘拿了！接着！”
“啊！别……我靠！”
我一边整理着自己稍显狼狈的模样，一边嘟囔着夹球提衣走到靠边的一个空场上，直接把球扔了进去，然后抓着衣服跨过围栏把自己的招牌Ｔ恤挂在一边篮架柱子的衣钩子上，再整整身上衣服才回到场上捡起球来开始热身。
一个人运着球在一边篮区里慢慢走动着，缓慢而又充分地感受着手中血色篮球的特别手感，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我体会着手中已经有些陌生的触感一边脑中不断闪着很多熟悉的场景。过了许久，才重新回到篮下，对着篮圈随便抛了几个球，近一段时间一直盯着有板的看，现在对着没板的视觉上也有些找不着点了，看着球砰砰磅磅砸到篮圈上只是震得下面的铁链球网沙沙轻抖然后又遗憾地飞了出来回到自己手上，自己都不禁无奈地耸肩叹口气，看来是真的老了啊。
我慢慢拍着球回到篮区线边，转身对着篮圈深吸一口气，身形一滞然后快速一潜，用比较快的速度从篮区右侧切了一道弧线，然后在篮筐正前方直接拔起，身体一缩，曲腿收腹一手抓着球后收一手护着正前侧，接着再一展，身体往左边猛地扭转过去，保护手往外身出，抓球的手也同时在身侧稍微伸出，向上一勾，球脱手高高飞起，在空中留下一条相当高的抛物线之后，才向下正正地往篮圈掉了下去。
“嘭！”一我落地，同时是很响的一声，我再抬头就望见篮球再次往上正正飞起，下面是震动的篮圈。
“沙啦！”球钻入了篮圈。
我抖了抖双臂，接住弹起的篮球，一边晃着腰一边情不自禁地摇头，最普通的突破抛篮动作现在做起来都好象有点不爽。也怪不得上次对海鸥差点意外掉，该练练了吧？我对着手中的球又一次开始思想斗争，到底是要继续，还是休息？
不过很不幸而又幸运地，刚刚不经意碰到这心底最大的结，马上就有人前来救驾了。思绪才起了个头，踏出了两步，一阵稀拉的掌声伴着一两声依稀听不清的言语把我从自己的思域里面拉了出来。我茫然抬头一观望，不知什么时候，整个区里除了廉叔和小摊主几乎所有人都已经围到了我这个场的周围。虽然没多少也有二十来个。我马上一阵尴尬，什么时候来了这么多人都不知道，只有慌忙呲着脸不好意思地傻笑着环顾一圈拼命对他们一阵猛点头，然后就不知如何是好了。
他们见我已经反应过来，也立刻围了上来，我一看这架势被吓了一跳，正无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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