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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殊色,跟班太子妃-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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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疑是故人来(13) 一切都,止于生死,止于流光
    疑是故人来(13):一切都,止于生死,止于流光

    虽然他的话仍带着几分模棱两可的意味,但仍让桑柔听得心惊,他知道她在北狄的事情,她不意外,但此番话说明他似乎对她过去也有所知晓。他知道多少,了解多深,桑柔拿捏不准,亦不敢多问,怕多说多错。

    顾珩这人,令她琢磨不透。她心中警戒更深,但更明白几分,以后在他面前最好不要故作聪明,除了一些不可说无法说的旧事,往后在他面前心思还是放简单好。而他后面的一些话不无道理。

    的确,仅凭借她一人之力,恐怕是无法完成自己的计划。倒不如,卖力于他,借他之势,成己之事。

    两人倒是很快达成共识。

    ····

    白日在车里睡得久了,桑柔在客栈房间里辗转反侧多次,仍是了无睡意,便索性起来。

    整个客栈都被包下来了,除了明里暗里的护卫,便再无他人。

    桑柔慢慢踱步到了后院的时候,没想到顾珩也在此。

    头顶云薄月白,院角桌前他一人独酌。桌旁放着个小火盆,烧得火红的木炭散着热气。

    顾珩看见她,也没说话。桑柔想了想,还是走过去,在他对面落座。

    几番酒水下肚,夜色已深浓。残月从院子檐角稍露半爿面目,寥寥落落几许清辉,衬着树上屋顶的厚厚积雪,更显得北地冬夜冷寂。檐下的灯盏倒是在无风的夜里燃得兴起,阶前院落的积雪被扫到两侧,露出的灰白石面上,淌着火光灯光月光溶溶一片。

    桑柔几次抬眼看向对面的男子,不得不说,他安静倒酒品酌的从容模样,像极了穆止。但穆止不爱饮酒,他喜茶,尤喜香雪毛尖。

    她曾急匆匆地灌了一杯他刚泡好不久的香雪茶,烫得嘴里起了泡,被他半斥半责了一冬天。还命令往后她若喝茶,不经过他的手,不准喝。着实霸道无理了些。

    如今随着人逝岁月远,早已难寻得半分残痕。一切都,止于生死,止于流光。

    四野俱寂,月色清薄。

    桑柔将满腹心殇疑问统统压下,端起酒壶给自己再续了一杯,将旧忆纷繁与现实困惑随酒水咽下肚。倒是顾珩在她再次伸手触上酒壶的时候止了她的动作。

    他手指修长,节骨分明,两指点扣在她腕口的衣袖上,力道不轻不重。

    “酒,少饮宜情,多饮伤身。凡事凡物,应当节制,点到为止为好。”

    桑柔嗤笑出声,说:“太子言之有理。但人生几何,酒肉欢,笙舞乐,赏心悦事,处处克制,不得尽兴,过得不免憋屈!”

    说完,手下用力一抽,将壶挣抢了过来,但顾珩动作更快,不及眨眼的功夫,酒壶已经被他握在手中,连同她的手一并扣住。

    手背一片灼热。

    桑柔抬眸与他对视,他看着她,双唇紧抿,半晌,手上力道一松,说:“逾越了。”

    桑柔不置可否地歪歪嘴角,重新端起酒壶,却是将顾珩面前的杯盏满上,随即便放下,并未给自己再添酒。

    顾珩的唇角微松,道了声谢。

    **********

    to某只a:爿pan,二声(不劳烦出动你的新华小字典了,直接备注了,不用谢!请叫我乐于助人最萌小天使~

    谢谢各位的咖啡,常青藤酱的荷包和神笔~然后现在暂时是每天一章千字更噻~~剧情到后面发展会紧凑起来哒
12。疑是故人来(12) 我总得在你身上讨些什么回来才划算
    疑是故人来(12):我总得在你身上讨些什么回来才划算

    到客栈时,已入夜。天边一轮残月高悬,泛着清冷光亮,映照着地上皑皑白雪,身后莽莽山原。

    此刻风消雪停,万籁俱寂,耳边只有人脚踏在雪地上的窸窣声响,桑柔看着前方长身玉立的男子,心头沉重。

    在马车上,她问他,既然知道她的身份,为何不杀她,反而还竭力保护她。

    而他却只是淡淡地说:“你折损了我三千精锐,我总得在你身上讨些什么回来才划算。不过,你一不能上阵杀敌,二不能下厨做饭……”顾珩卷起手中的书册,对着额头轻敲了两下,作苦恼思索状,过会儿才说,“我回齐国不久,府中冷清,身边也没个贴心的随侍,你方才这包扎功夫还过得去,不如就先将就着让你顶一段时日。姬科既然能看得上你,想必你琴技也该不错。那闲暇时还能赏月听曲儿,以解乏闷。”

    这样的答案如何让人也无法信服,但顾珩却一派认真说事的模样,她无法驳辩,也不能够追问深究。

    又问及几日前河关城一战,顾珩倒是没有遮掩,跟她一一说明。

    早在齐国派兵北上的时候就兵分四路,大队扎营北河南岸,另派两队精兵分别包抄河关城东西两面,与此同时,特派亲信带着厚礼直接秘密前往楼国国度,与楼国太子会晤。

    姬科虽早有归隐之心,但却仍旧受楼国国主厚待,不仅授予兵权,甚至将过往都封给太子的左屠耆王称号给了他。楼国太子本对姬科有戒备之心,此时借由齐国之力除去他,不过顺水推舟,坐收渔利。故而迟迟不见援兵。

    那晚齐国奇兵突降,姬科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力。

    再联系符山源川的战役,桑柔细思后惊觉,顾珩智谋果非她所能堪破。

    大张旗鼓北上攻楼国打河关,或许不过是个幌子,以招天下人的目光,而实际上,他们真正的主力在南方。

    符山源川两地本是齐国领地,之前被申国趁乱侵占,两国为争抢这块土地,来来回回打了好几年,一直未有结果。

    其实顾珩原本的目的在此。怪不得,那日他们偷袭,齐军只出了寥寥三千军士,传说的十万大军,不过只是个幌子,真正的主力军一直在南方。

    桑柔冒胆将心中想法说与顾珩求证,他点头承认,又说了这样一句让人寻味的话:“这些不过是眼前所能看到的利得。”

    那就是说,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长久谋算。

    桑柔想这个人真是不能惹,只可结交,不可结仇,不然连自己是怎么死都不知道。她开玩笑似地说:“太子将这些尽数说与我听,桑柔毕竟也曾受过姬科的恩惠,虽相处不久,但终归有感情在,便不怕我伺机替他报仇吗?”

    顾珩却忽然一脸正色地看着她说:“那你会吗?杀了我,替他报仇?”

    他忽来的认真让桑柔有些始料不及,但不及她回答,顾珩已经收回了视线,放在自己手中的书册上,长指微动,书页轻飘飘翻过一张。

    他说:“虽然我不愿过问,但是不意味我一无所知。桑柔,你远来北狄,不要告诉我是为了游山玩水?而你入姬科府中,究竟几分是情势所逼,几分是另有所图,我且不计较。但就如今情势而言,你已经失了姬科这个靠山,不如趁机抓住我,或许我高兴了,便可以助你完成心中所愿。”
11。疑是故人来(11) 有个故人,他……喜欢喝茶
    疑是故人来(11):有个故人,他……喜欢喝茶

    桑柔却犹自皱眉,摇了摇头,继续说:“不对……其实,对付你的人或许根本没有在山谷两壁做手脚,真正设下埋伏的是你们自己。他们出动的全是一等一的高手,而且不在少数,明显是想在你进ru山谷前将你毙命,而后只要稍稍布置一下,就可以伪装你意外身死的假象。所以在你带着我进ru山谷狭道的时候,他们才毫无戒备,一起跟了进来,最后乱石齐齐而下,恰逢其时,是你们的人在暗中控制!”

    顾珩但笑,算是承认。

    连对方要如何设计自己,而自己又要如何应对反击,每一步都精密盘算,走得惊险却毫无偏颇。

    顾珩其谋,令人寒然。

    桑柔心里不安,思不透顾珩囚住自己目的何在,而后又想起之前的河关城一战,刚想问问其中玄机,车厢门被不轻不重地叩响,有人在外头求见。

    顾珩让人进来。

    来者男子方脸高额,一双浓眉直飞入鬓,眉目肃冷,唯对着顾珩时,才稍显几分敬重恭顺之色。

    “爷,南方传来消息!”

    他言语隐晦。

    桑柔一下子便领会过来,便起身对着顾珩一拜:“桑柔先出去透口气。”说完就要下车,被顾珩止住。

    顾珩淡淡说:“成持,有什么直说,无需避讳!”

    桑柔微怔,那个名唤成持的男子这才抬眸,略诧异地看了眼桑柔,而后低头说:“是。九公子昨日已收复了符山源川两城,今与申国协讨,割城一事。”

    顾珩脸上倒没有任何意外表情,说:“嗯,就按原来的计划做。另外,带信给阿琦,让他处理完战后事宜即到凌州付梦镇会面,同时也带个口信给阿瑜和何序,让他们也过来。”

    “是。”

    成持退下。

    顾珩将目光转向装作好像在仔细研究茶具的桑柔,似笑非笑地说:“你手中青色的那一只,越窑出品,价值不菲。怎么,你对瓷器也有研究?”

    桑柔一顿,放下茶杯,摇头:“我倒是没什么研究,是有个故人,他……喜欢喝茶。”说着,眼里抹上几许暗色。

    顾珩微弯的唇角抿直,问:“故人?穆止吗?”

    桑柔没想到他会无顾忌地直说,面色一僵,静默一会儿,才勾勾嘴角,故作轻松地答:“嗯呐!太子之前在燕国和穆止也有所交往,不知道他这人噬茶如狂?好在他钱多,不然依他那种非极品不喝的做法,迟早得喝西北风,哈哈……”

    顾珩看着桑柔笑弯了眉眼,眼里却是化不开的浓厚悲伤。

    他想起,几个月前,燕国詹京苍岩山,他在一座新坟前找到颓丧至欲死的桑柔。

    他微责地说:“桑柔,人已死,你这样也于事无补,何必徒劳伤感!”

    而她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过了许久才缓缓出声,嗓音嘶哑。

    “太子可曾这样在意过一个人,他的悲欢生死,成了你的悲欢生死?”

    “穆止之于我,就是这样的存在……”

    真的那么难以放下吗……阿柔……

    桑柔瞥向沉默盯着她看的顾珩,讪讪收了笑,其实她自己也觉得自己这话毫无笑点,且假的过分。

    *******

    那啥,虽然没明说,但是那啥啥应该看的出来的是吧是吧是吧吧!
10。疑是故人来(10) 绝地反击
    疑是故人来(10):绝地反击

    桑柔双手紧拽着他的衣服,帮他看着身后敌人的情形,说:“对方箭如密雨,在耳边嗖嗖穿过,能不怕?桑柔胆小,不经吓!太子胸有良策,能不能赶紧使出来,速战速决!”

    顾珩笑着,点点头,说:“你果然知……好;如你所愿。”

    说完,手中长剑一挥手,剑梢过处,树叶尽断,化身利器向黑衣人射去,黑衣人急忙挡招,顾珩趁机悬身飞起,将剑塞入桑柔怀中,然后一手抓住一粗树枝,两人一齐被弹拉起,下一刻,却听到轰隆巨响,只见两边夹道高壁上滚下无数乱石,而那群黑衣人始料未及,纷纷被卷入乱石中,顾珩借用树枝弹力,再加以轻功,落到一安全崖壁上,俯瞰下面的战况,面色冷凉,一手却用力将桑柔的头按在怀中,不让她看下方的情形。

    但只听这凄惨的声音,也清楚发生了什么。

    桑柔身体微微颤抖,下一刻,双耳就被紧捂住。

    ……

    马车上。

    护卫送了止血膏·药进来,欲帮顾珩处理手上的伤,顾珩却挥退了他们,自己动手。

    桑柔缩在一角,盯着他的手,长而修瘦,手背两行狭细伤口,血渍殷殷。

    顾珩随意地擦拭几下,就用纱布包裹,动作稍显笨拙。

    桑柔顿了顿,还是起身,走过去,接过顾珩手中的纱布,将他方才裹上的布又重新拆下来,取了小箱奁中干净的布,沾了水,将他手背上的血污清理干净,动作轻柔而小心。

    顾珩垂眸看着她,她神态娴静,面颊是常年不染血色的霜白,睫毛密长,微微颤动,镀了一层窗外透进的皎皎日光,翩然若蝶翼。而她双目稍垂,专注着自己手中的动作,掩了几分风芒和灵气。

    桑柔感受到头顶注视的目光,眉头拧了拧,随后开口道:“深谷树林,高崖乱石,那些刺客分明是突然来袭,太子却是有预知似的做了绸缪。桑柔不明,能否请太子指点一二?”

    话毕,包扎也完成,桑柔稍稍后退了几分,抬头看着顾珩,眼睫一抬,似两重烟柳重帘倏然撩起,露出黑白山水画卷,白色是霜天雪地横波万顷,黑瞳是浓墨一点扁舟。

    顾珩眼色深了深,随即偏开,将包裹的手前后摆弄几下,仔细打量着,有些漫不经心地答道:“哦,简单。多少人想置我于死地,又不想惹上是非。而从河关到梁国这一条路上,在哪个地方将我杀死,却可以轻易伪装成意外,不会让人生疑,最佳的下手地点就是照原这处玄山谷岔道,一条通向深渊,一条去往山外大道。而作为必经之路的山谷两夹道悬崖山体疏松,不时会有乱石滚落,在这条路上死于非命的商贾行人不在少数,故而……”

    “故而你猜测他们会选择在玄山谷附近动手,你故意不带那么多侍卫,是为了让他们放松警惕。而后故意深入峡谷,先下手为强,反过来利用敌人的埋伏来对付他们!”桑柔接着顾珩的话分析道。

    顾珩颇赞赏地看着桑柔,点点头:“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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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9。疑是故人来(9) 桑柔,“我这人怕疼又怕死,一点没谦虚”
    疑是故人来(9):桑柔,“我这人怕疼又怕死,一点没谦虚!”

    顾珩收了剑,一个跃步,到桑柔身旁,将她拥入怀,说:“别怕!”

    桑柔头贴在他胸口,他说话,带着胸腔微微震动,这突如其来莫名的熟悉感,让她有些恍惚。

    顾珩未多做停留,已经三两下破了马车,抱着桑柔飞身而出,突来的动作让桑柔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抱紧了他的腰,换得男人低沉一笑。

    这种情形下,桑柔也无需顾及男女之别礼义廉耻了,她牢牢地环住顾珩的腰身,环视四周场景。

    对方似乎有备而来,黑衣重重,看身手全是高手。刚才那个,看来是武功高强,但智商没修炼到位。而顾珩由于是微服出行,所带的侍卫也不多,明显处于弱势。

    顾珩将她置于安全地带,快速检查她身上有无受伤。

    桑柔在身上上下拍了拍,示意自己无恙,一边问:“太子,有办法全身而退吗?”

    顾珩眉目深沉,说:“我没有,你有!”

    桑柔不明。

    “他们是冲我来的!只要我在,他们并不在乎其他人生死!我可以让护卫护送你离开!”

    桑柔意外地看着他,仔细辨认他话中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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