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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殊色,跟班太子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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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柔在被窝中滚了几圈,说:“外头好冷,我不想起床。”

    顾珩将她头顶的被子拉下,说:“本来今早是要给舅舅你师傅敬茶的,我见你睡得沉,没叫你。”

    桑柔一下清醒:“你一个人去了?”

    顾珩摇头:“我去和他们说了声,晚些时候再去给他们上茶。这杯茶自然得我们两个人一起奉上的!”

    桑柔闻此,也不好再拖延,正要坐起身,忽然惊觉自己被下赤。身。裸。体,惊呼了一声,又钻入被中。

    顾珩坐在床头,好笑地看着她又羞又赧的无措模样,幽幽出声:“肩膀还露在外头。”

    桑柔一愣,忙扯了扯被子,这下连头都盖住。

    “你去把我的衣服拿过来!”被中传来她闷闷声音。

    过一会儿,听到头顶男声响起:“衣服。”

    桑柔探出一只眼睛来,见顾珩手中捧着她的衣物,靠坐在床头,一点没要避开的自觉,轰赶道:“你快走!”

    顾珩却反倒蹭了鞋,上了床来,拈起她的一件衣物,说:“我帮你穿。”

    ********

    听说有人在等着大船,本来我只想写个竹筏就算了的,怕被追杀,于是………………舍节操而成君愿【此处应该有掌声!

    谢谢藤子的荷包、月票和大钻~~~你省略的一万字不知道我领悟的还算不算透彻?╮(╯_╰)╭    桑柔慌怒问:“你你你想做什么?”

    顾珩慢条斯理地答:“我想做的很多,只是,有一些可以稍等一等,待到月黑风高洞房花烛之时,会与夫人一一实践。现在,我想……”他低下头,在她额上啄了下,唇往下移,嗓音沙哑地说,“想吻你……”话间已覆上她的唇。

    他动作轻柔,吮着她的唇瓣,舌尖扫过,撩得桑柔心尖直颤,她少在这种事上违他的意,此刻心意既已确定,更不会拒绝。她闭上眼,双手紧抓着他腰侧的衣布,闭着眼,任他索予。顾珩眼梢收罗窗外一个人急来又疾去的人影,唇角勾起,全身心地投入这场缠绵中。

    **

    相对其他人而言,桑柔这个准新娘简直闲得发慌。从定了婚期开始,各人皆忙碌起来,筹备各项事宜。顾珩仍想在能力之内做到最好,心中觉得如此仓促怠慢,已十分愧责。陆虚顾琦先后赶到,顾瑜由于怀有身孕,和煦留在章临照顾她,都不能来,但托了陆虚送上贺礼。名澄也到了,这让桑柔颇惊喜。从知道顾珩就是穆止之后,桑柔也差不多能猜到名澄与他的关系。顾珩的假死,与将她骗得团团转,他从中出了不少力,这下见到桑柔好是心虚斛。

    桑柔这样在大事上通情达理,小事上锱铢必较的人来说,自然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好好报复一番。

    于是名澄被派了一项任务,于婚礼上唱贺词,从迎亲到酒宴,每个环节都不能少。名澄欲哭无泪,他五音不全,这简直廷尉府牢房中的十大酷刑还折磨他餐。

    他向顾珩求救,但如今喜上眉梢的顾珩哪还顾及旧时患难与共的兄弟情谊,一边担忧着时间紧迫筹备不全,一边又心焦难耐,盼着婚礼快些到来,眼中只入得了桑柔一人的喜怒欢嗔,他人皆为浮云。名澄只得哭着蹲墙角背贺词。

    待这日终于来临,顾珩天还未明便起来洗漱。

    昨夜还淅淅零零下了场小雨,所幸今日天朗气清放了大晴。

    顾珩上玄下纁,头冠无毓之冕,胯骑白马,领着众人,往桑梓住处去。

    桑柔早于前几日住到了桑梓的竹楼,此处当做娘家。

    傅笙牵着桑柔从屋内缓缓走出,婚服繁复,她步伐细碎,额前珠帘遮掩,流苏摇曳,眉目隐隐可见,清丽动人。

    踏出门槛之时,名澄从一旁走上来,朗声道:

    “燕燕于飞,差池其羽。之子于归,远送于野。瞻望弗及,泣涕如雨。

    燕燕于飞,颉之颃之。之子于归,远于将之。瞻望弗及,伫立以泣。

    ……

    终温且惠,淑慎其身。唯祷以祝,和乐无忧。”1

    名澄倒是聪明,换唱为颂,字正腔圆,倒是有板有眼。

    唱词毕,傅笙将桑柔的手交给顾珩。

    “阿柔,望往后你和乐无忧!”傅笙道,声有恻然,这样低低一句,蓦地勾起桑柔无限心绪,她挣开顾珩的手,反身抱住傅笙,说:“哥哥,你也要无忧无恙!”

    “嗯。”傅笙拍拍桑柔的肩,心中喜忧参半,任她抱了会儿,将她重又交到顾珩手里。

    顾珩与他一对视,沉默间,一眼胜过千万言语。

    顾珩郑重地点头,重诺无声。

    山风娆娆,绿枝梭梭,明阳耀耀,没有锣鼓喧明,没有民众夹道相迎,这样的闲静更让觉得岁月静好,难能珍贵。

    桑柔坐在马车内,透过车幔薄纱,看到前方一个肩背挺立,为她御马而行。似是感受到她的注视,顾珩转过身来,两人视线穿过纱幔对接,顿觉心头满涨柔情蜜意。

    名澄的声音恰如其时传来。

    “有女同车,颜如舜华。将翱将翔,佩玉琼琚。彼美孟姜,洵美且都。

    有女同行,颜如舜英。将翱将翔,佩玉将将。彼美孟姜,德音不忘……”2

    到了竹坞,桑柔被顾珩直接报下马车。

    “你的伤……”桑柔心里不放心,想要下去自己走,却被顾珩抱得更紧。

    “无妨。”他在她耳边低声语道。

    大堂里,亲友齐聚,高堂之上,坐着鹤枳与陆虚,分别代表两家长辈。婚礼由桑梓主持。

    “一拜天地……”

    两人叩拜天地赠此姻缘。

    “二拜高堂……”

    敬叩高堂养育之恩。

    “夫妻对拜……”

    承蒙青睐不离不弃。

    “顾氏子牧,傅氏女柔,两姓姻缘,佳偶得成。相敬如宾,永结同好。”

    两人互戴琼佩。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3

    酒宴开席,桑柔并未进房内等候,都是熟识,有些礼数都无需死板恪守。名澄吼了一天,嗓子都哑了,耿耿于怀,早等着这一刻了。顾珩先前放话说了,此处无君臣之分,他便上来便给他递了一壶酒,说:“新郎官,这酒不喝,今日就妄想我们放你入洞房了。”<;/p

    >;

    顾珩倒没跟他计较,爽快接过酒壶,仰头就要喝,动作却忽然被人胡来的一格挡止住。

    他低头,便看到桑柔微微愠怒的双眸。

    桑柔夺过他手中的酒壶,捧在手里,瞪了他一眼后,又转看向名澄。

    “穆止他有伤在身,不如你跟我喝,看谁先喝趴下,以后见到对方先高呼十声祖宗,如何?”

    名澄哪有那个狗胆敢跟桑柔喝。倒不是她酒量多好他比不过,而是,今儿个,他敢让桑柔喝趴下,来日,必定会被顾珩打趴下。

    名澄讪讪笑道:“呵呵,我这不是开玩笑嘛?这大喜的日子,讲两个笑话活跃活跃气氛。”

    桑柔凉凉地看了他一眼,说:“嗯,保持幽默,挺好。”

    名澄心中只得委委屈屈地抱着酒自己喝,心里暗暗唾骂这对阴险夫妻。

    顾珩桑柔两人相携,以水代酒,敬谢众宾友。

    桑柔首先走向鹤枳。

    鹤枳比往日都要安静许多,一杯复一杯,饮得酣畅,三叶本劝他节制一些,却根本劝不住。

    “怕别人跟你抢吗?今日破天荒将自己珍藏的梨花酿都拿出来了,现在是不是后悔了?”

    桑柔含笑的声音蓦然插进来,鹤枳饮酒的动作一顿,瞥了她一眼,哼了声,不说话。

    桑柔走近一步,将杯中的水倒掉,斟上酒。

    “阿柔……”顾珩出声,桑柔却将手中的杯子交给他,将他的杯盏拿过来,同样满上酒。

    她说:“夫君,这是我的师傅,十年光阴,恩重如山,就此一杯,我们以酒相敬,好不好?”

    顾珩看着她,点头。

    鹤枳却怔愣住,全然没反应过来。

    直至桑柔将酒杯举起,恭恭敬敬地再叫了声师傅,他才倏然觉得眼角酸涩,竟泛起了湿意,连连应了声,回了他们的敬酒。

    自跟了鹤枳学琴,十年来,她从未唤过他一声师傅。两人倒仿若冤家,整日争吵不停。

    席上,郁郁不乐的除了鹤枳,还有一人,坐在最角落的位置。

    桑柔敬了一圈酒,终到了他面前。

    “仲清寒。”她唤,一如往昔那般带着几分调皮的语气。

    仲清寒抬头看她。

    她本就倾城容色,今日着盛装,点了脂粉,眼中更有无数流光婉转,美丽地让他炫目。

    仲清寒眼里有血丝密布,直直地盯着她看,桑柔心头微紧。

    顾珩在她身后微微揽住她,一边对仲清寒扬杯说道:“阿柔说你往日对她照顾颇多,我谢谢你!”

    仲清寒冷笑一声,说:“那是我与她的岁月记忆,与你何干,又何须你来致谢!”

    这般挑衅的言语,于这样的场合,已是十分不当。仲清寒何时有这般失态的时刻,不过是伤到极致,智亦亏损。三叶在一旁看着甚至着急。

    顾珩倒是一点不恼火,如今桑柔已是他的人,旁人酸言刺语不过都是求而不得的苦涩心理,不值一觑。

    他道:“阿柔的一切,过往来日,与我干系密不可分。过去你将她照顾的好,我才能相遇安然无恙的她,我自然是要与你道谢的。”

    仲清寒脸色顿时暗下来,猛地站起来,说:“安然无恙……什么才是无恙?你知不知道她……”

    ***

    1取自诗经《燕燕》,此诗由多解,取兄长的送妹妹出嫁致辞一义。

    2取自诗经《有女同车》,迎亲时,主将新郎欣喜之情

    3取自诗经《木瓜》,互赠玉石,有定情,表达心如磐石之意。但婚礼互赠玉佩纯属我臆想之举,并无考证典故。

    忍不住想要安利一下,看我的文都知道,我会时不时引用诗经古诗词等,所以推荐大家可以去翻一翻这些书。因为行文关系,有一些引用的词句,不能做解释,大家可以自行去查资料。有什么问题的,可以在评论区提出来。

    另外谢谢lyjzym亲的月票,谢谢啦~~么么哒    桑柔惊魂未定,忙要起身,口中大骂:“你不要命了吗?身上的伤还没好透,动作就不能收敛点!”

    顾珩却牢牢将她桎梏在怀中,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令她直看着自己。

    他说:“你方才说什么?”

    桑柔头皮发麻,眼神闪了闪,没好气地说:“我说你要死赶紧自行了结,不要再浪费三叶那些珍贵药材了!崾”

    顾珩指上力道大了几分,脸逼近几分,再问:“你方才说的什么,再说一遍!”

    桑柔赧然,抿唇紧闭,一脸誓死不从的模样。

    顾珩将再她稍稍拉近几分,在距离她寸许位置停下,一副作势你不说我就要吻你的模样。

    桑柔大惊,这可是在院中,鹤枳他们随时会出现,她想要挣扎,却忌惮着他身上的伤,一点动作也不能施为,瞪着眼,警告他不许乱来躏。

    顾珩唇角微勾,软了语气,却满含威胁地问:“再给你次机会,方才说了什么?”

    桑柔咬咬唇,心里又怒又赧,他分明是听到了的。但细想想,他先前也不知向她求婚过多少次,自己这样说一次又何妨,于是深吸了口气,道:“你不是想娶我吗?既然我早晚都要嫁给你,那早嫁晚嫁都是嫁。哥哥他要走……”她顿了顿,语气有些黯然,“或许自此一别,便是永诀。他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想在自己的婚礼上却举目无亲,所以……”

    “所以,你向我们尽快成婚,在这里?”

    桑柔点点头。

    顾珩松了指上的力,改抚上她的脸,眸色深深地看着她:“阿柔,虽对我来说,早已迫不及待想将你娶进门。但我不愿委屈了你,你若没做好准备,我等得起。至于你哥哥……待到那日,我会想办法,让他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桑柔摇头:“以前我所说的礼聘庚帖一个不能少,都是我瞎诌的,你该知道我并不在意那些。其实也没有什么准备可言,嫁给你,我心里愿意的不得了。你想将礼数都做全,一样都不少我,但这些本非我所看重的,有无都可。我所看重,是嫁的人是你,至亲挚友诚心祝贺,这些就够了!这个地方我生活了十年,算是我的娘家。鹤枳三叶,国师爷爷一家,都算是我亲人了。他们避世已久,不愿踏入喧繁之地,来日若在章临举行婚礼,他们该也是来不了。我不想那样孤零零地嫁出去。待你身体再好些,我们就此成婚吧,好不好?”

    顾珩心头激荡,却仍觉得这样太过仓促,但桑柔已然下了决心似的,他只好说:“那来日回章临,我给你补一个大的婚宴!”

    桑柔知这已是他最大的退步,点头:“嗯。”

    而众人在听闻他们的决定后,态度却不尽欢喜。

    鹤枳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我好歹是你的师傅,给你做饭就做了十年,你要嫁人都没问我意见,这样子对吗?”

    三叶于于一旁泼冷水:“问你意见作甚?人家如今有长兄在,兄长都首肯了,你的意见可以直接忽略!”

    鹤枳不乐意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可听过?这女婿我都还没考察审核过呢,怎么可以轻轻易易说嫁就嫁!”

    “女婿?”三叶嗤笑,“你好意思说出这个词?柔丫头无非跟你学了几天琴,你还真蹬鼻子上眼了。”

    两人不依不饶,唇枪舌剑,顾珩看桑柔一脸无奈,出声打断:“前辈若是要考察,晚辈随时奉陪!”

    “穆止……”桑柔不同意,指不定这鹤枳老头要整出什么花招捉弄他。

    顾珩却递给她安心的眼神。

    鹤枳哈哈笑开,一脸得逞的得意,说:“你这可是你说的!”

    顾珩点头:“我说的!”

    “那好,第一……”

    “喂,你别太过分,他还是伤员!”桑柔忍不住出言警告。

    鹤枳瞥了她一眼:“你一边站着去,我这都是为你好,不知好人心。”已不理会她,面向顾珩,说:“鉴于你这身体情况,体能方面的我就不考察了,你的功夫从你把我那些迷阵破坏程度差不多也摸了个底。”

    桑柔额头一跳,果真暗藏报复。这臭老头!

    顾珩倒是坦然:“前辈那些迷阵布置精妙,我破解不了,只能强行硬闯,给前辈造成的损失,在下愿担责,来日让人给您修补上。”

    鹤枳说:“由你来修补?那来日竹坞你岂不是来去自如,你想得倒美。无需劳您太子大驾,这些粗活呢,还是由我等粗人来做便好。”

    “前辈一双手勒弦弹曲,精绝天下,若前辈是粗人,那只怕大梁万万民众都皆可称为莽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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