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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皇朝(书坊)-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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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绝对不会放弃你,明白吗?”罗贯中郑重的道。

    屈言眼眸微微一变,有些明白了罗贯中的意思,但是此行又岂能如此轻易草率的离开?岂不是说屈言怕了你张士诚?

    看着屈言脸上游移不定的神色,罗贯中继续道:“不要小看张士诚,也不要小看他手下的人,不是我贬低屈兄弟你,真要动起手来只怕你不是对手!”

    迟疑了片刻屈言终于吐出一口气,抬头目光干净的问道:“先生为何要帮我?”

    罗贯中同意迟疑片刻,转而脸上露出失落之色,淡淡的道:“张士诚不是明主!”

    晚上时分张士诚派人前来通知屈言晚上前去赴宴,同时商谈出兵事宜。

    屈言一惊难道张士诚同意出兵了,罗贯中来这里是故意套自己的话?他顿时对于今天和罗贯中的谈话有些后悔,不该轻信他日坏了大事,不过即使是这样还是必须亲自去一趟。

    夜晚的宴席很简单却也很隆重,毕竟有叶德新和卞元亨在场,不过却少了罗贯中。

    四周侍卫愈发的深严,似乎突然间增加了许多士兵,不过屈言倒也不担心,毕竟素有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的说法,再说了郭子兴和他张士诚都是起义军,绝对不会互相大开杀戒。

    席间张士诚解释最近蒙古人对高邮似乎有些想法,所以特意增派了一些人手防止意外发生。

    酒足饭饱之后,屈言见张士诚始终不谈出兵之事,终于开口问道:“不知道将军何时出兵,我也好回去和我主早作准备?”

    张士诚和叶德新对视了一眼,忽然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屈兄弟因为某些原因高邮暂时不打算出兵了!”

    屈言听罢心中顿时一喜,不过却故作惊讶道:“将军为何忽然改变决定?”

    “是这样的屈先生!”叶德新顺势开口解释道:“如今我主虽然占据富庶之地,拥有地利,实则却不是天时。如今南方未平,现今蒙古人又对高邮着重打击了起来,我们不得不先看清楚形势才能定夺是否出兵,毕竟如果丢了高邮我等将无家可归!”

    话虽如此,屈言还是假意有些不悦,颇为生气道:“将军难道就打算蜗居在这里一响贪欢不思进取吗?”

    “屈先生还请注意你的言辞!”叶德新厉声道。

    张士诚挥了挥手,道:“没事,屈兄弟如此生气也是正常,毕竟是我等不对有负屈兄弟厚望!”

    屈言生气的起身,拱手道:“既然我等志向不同,那么也没有什么好谈的了,在下这就告辞,回去必定将将军的意思一字不差的转达给我主,就此告辞了!”说罢就转身欲走。

    “屈兄弟既然来了,何必这么着急离开呢,多住几日又有何妨?”张士诚突然阴阳怪气的道。

    “话不投机半句多,我言尽于此,告辞!”

    “屈兄弟觉得能走的了吗?”张士诚突然又道。

    “哦,将军还有什么指教?”屈言转身冷冷的道,可是声音刚落突然感觉脑袋传来一阵晕眩的感觉,顿时心中叫糟。

    “既然来了不留着东西,怎么可能轻松离开呢?”张士诚起身拍了拍手,突然自外面涌进许多士兵将屈言里里外外的围了个水泄不通。

    脑袋昏昏沉沉,眼中影影绰绰,屈言心中即是恨又是后悔,今天就应该听从罗贯中的话早早离开。只是谁也没有料到堂堂张士诚竟然如此卑鄙,在酒水中下药,这岂是英雄所为?

    不过也怪屈言,早已应该看出张士诚的为人,而且当时离开的时候云婉儿还千叮咛万嘱咐要他一定小心张士诚。可是他心中宽广,一心为善哪里料到张士诚竟然就是当初的张九四,而且还作出如此卑鄙龌蹉的事情。

    可是此时悔之已晚,而是该想想如何脱身了。

    屈言深吸了口气微微运气尽量让药性发作的慢一些,好让他可以离开这里。

    “屈兄弟你就不要白费内力了,这种药就算是一头大象都可以轻易药到,更何况为了照顾你我还特意给你加重了药量,哈哈!”张士诚不禁得意的大笑了起来。

    当初白屈言欺骗的事情张士诚此时还记在心头,可说是他人生一大耻辱!

    屈言体内元气回荡,竟似乎对药性有一定的克制作用,舒服了好多,看着得意忘形的张士诚厉声道:“怪我屈言看错人了,实在想不到你竟然是如此卑鄙的人!”

    张士诚冷笑两声,淡淡的道:“屈兄弟,其实我也不想为难你,你也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只要你把东西给我了,我可以放你离开,如何?”

    “休想!”屈言坚定的道。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张士诚不念旧情了,抓起来!”张士诚似乎颇显无奈的挥了挥手。

    顿时里三层外三层的士兵纷纷向着屈言涌了过来,屈言心中叫苦,努力的刻着着药性,心道看来今晚有一场苦战了!

 ;。。。 ; ;    轰的一声,四周桌椅竟纷纷碎裂开来,一层无形的气浪铺面而来,肌肤隐隐生疼。

    叶肖宇脸色大变,本以为自己在高邮已经算是一个人物了,没想到短短一天高邮竟然突然出现这么多武林高手,一个比一个高明,与他们想必起来他自己简直屁也不是。

    旁边的两个女子也脸色微微变化,有些讶异的看着屈言。

    三人身形怵然分开,均是惊疑不定的望着彼此,心中都惊骇对方的功力。

    屈言微微将双掌放在身后,微微动了动缓和了一下,心中震惊眼前这两人究竟是何人,内力竟然如何深厚,而且好像惊涛巨浪一般一波一波的倾卸而来,难以防备,难道这就是女子口中所言的般若劲?

    两个男子对视一眼,其中一男子开口道:“阁下是何人,何以与我等为难?”

    屈言看了身后女子一眼,微笑道:“在下屈言,看到不平之事就要插手管上一管!”

    那人一听屈言顿时脸色一变,不过转而微笑道:“原来是屈先生,怪不得,屈言不是在濠州何以会出现在高邮?”

    屈言不知道何时自己竟然如此出名了,不过看对方如此客气他也没必要继续追究,谦虚道:“在下来高邮有些事情要办,两位也算是前辈高人,何必为难这两位姑娘,如果两位不介意的话就给在下一个面子,放过这两位姑娘吧?”

    两男子对视一眼,另一男子突然笑道:“屈先生说笑了,什么放过不放过的,刚才我兄弟二人只是一时性起想与两位姑娘比试比试罢了。既然屈先生说了,那我兄弟二人就先告辞了,如果有缘他日再聚!”说罢两人竟转身就离开了。

    屈言颇为诧异,想不到这二人竟然说走就走,不过这样也好,不禁回头看向背后的女子,哪里料到刚才还在背后的女子此时竟然早已无影无踪了。

    屈言有些无奈,蓦然抬头见叶肖宇也正跌跌撞撞的想要离开,他忙喊道:“等一下!”

    叶肖宇身躯一震,回头有些惊恐的望向屈言。

    “你父亲便是叶德新?”屈言问道。

    叶肖宇虽然不解屈言何意,不过还是用力的点点头。

    叶德新可说是张士诚身边的一大智囊,在濠州之时便对此人略有了解,想不到刚到高邮便碰到此人的儿子。看了看叶肖宇稚嫩惶恐的面孔,屈言叹了口气,心道有这样的儿子父亲的为人估计也不怎么样,挥了挥手道:“你走吧!以后别让我看到你。”

    叶肖宇听罢一喜,忙躬身示意然后转身就消失了。

    刚才还吵闹不堪的客栈不一会儿竟然就变的没几个人了,至于地面刚才碎裂的桌椅板凳自然和屈言没有什么关系,屈言自然也没什么银两去偿付,当然店家对于屈言感谢还来不及哪里能够让他赔偿。

    一宿过去,屈言抖擞精神来到了张士诚所在的将军府欲要拜见张士诚,不料却被告知张士诚已经外出,具体什么时候回来不确定。

    屈言也不以为然,回到客栈又等了一天,第二天再去拜访。

    不料第二天前来,却得知张士诚已前往军营去视察,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屈言心中一动,顿时明白这是张士诚故意不想见自己罢了,或者只是想拖延一下打探一下底细,既然如此那就变主动为被动,你不欲见我,而我则不去见你了。

    三天后,屈言正在客栈悠闲的品茶,张士诚派人来接了。

    屈言微微一笑随着侍从来到了将军府。

    将军府守卫深严,飞鸟难入,而且看士兵精神抖擞显然是经过特殊训练才能有这般气势,屈言不禁对张士诚越发看重了起来。

    议事堂内已经坐在四个人,右侧是卞元亨和罗贯中,先前曾见过,右侧则是另外两人,屈言并不认识,居中留着一个座位,应该是给张士诚留着了。

    罗贯中和卞元亨和屈言行礼之后,将对面两人分别介绍了一番。

    其中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正是叶肖宇的父亲叶德新,目光锐利脸色阴沉,不怎么友好的看着屈言,看来显然是知道了叶肖宇的事情;另一人则是张士诚的另一位智囊蔡彦文,此人名声不详,不过能出现在此,显然地位也不简单。

    不一会儿只见从后堂转出一人,此人气质不凡,只不过那无形的气质中总给人不舒服的感觉,不过此人一出到让屈言大为诧异。

    屈言看到此人自然是大为诧异惊讶,想不到堂堂的高邮之主竟然是当初那个籍籍无名的一个走私盐贩张九四。

    看来的确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想当初他张九四也不过是一个盐贩子而已,甚至连一壶酒钱都难以付得起,可是今时今日谁还敢小看那个一毛不值的盐贩子?

    张士诚看到屈言,顿时脸露微笑迎了上来,笑着道:“屈兄弟远道而来,兄弟我因为事务繁忙一直未曾相迎,实在是过意不去!”

    想当初张士诚还想要他屈言的性命,此时却笑脸相迎,果然是时势所在。

    屈言摸不透张士诚的意思,忙躬身道:“张将军多虑了,在下一个小卒子而已,哪里能够让张将军亲自相迎!”

    张士诚责备道:“难道屈兄弟还在生我的气吗?当初毕竟是情势所逼,我也不得已,还希望屈兄弟能够忘记前嫌。”

    下首几人都是有些愣神,想不到屈言竟然和张士诚是旧识,当然至于如何认识也不便相问。

    屈言愈发谦恭道:“张将军多虑了,当初是在下多有失礼,哪里能够怪罪张将军,还希望张将军能够不计前嫌!”

    张士诚潇洒挥手,道:“什么失礼不失礼的,当初年少无知现在就不要提了,听说屈兄弟现在在濠州任职,不知现在所处何职?”

    “蒙郭将军不弃,暂居参谋一职!”屈言简单道。

    张士诚做下后眼眸稍微一动,叹了口气道:“郭子兴虽然不错,不过濠州终究不是久留之地,不知屈兄弟有没有兴趣来高邮?”

    屈言道:“在下蒙郭将军大恩,岂能弃之而去,还请张将军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

    张士诚露出失落可惜的样子,道:“那可是可惜了!”

    张士诚此人看似一直微笑应对,实则心机深重不可深交,屈言明白其中的道理,便直言道:“在下此来高邮是有求与将军!”

    “哦,何事?”张士诚好整以暇作出一副倾听的样子。

    “如今天下正乱,湖北徐寿辉新败,只怕难以重振雄辉,当今天下唯有刘福通和张将军两股势力可争天下,至于濠州不自量力想要随张将军共同战斗,不知张将军意向如何?”屈言不卑不亢的道。

    此时既然是打消张士诚出兵安徽的意图,那就必须让张士诚自以为是,目中无人。

    下首的叶德新听到屈言的话语,不由皱眉思考了起来。

    张士诚爽朗一笑,道:“屈兄弟太抬头高我张士诚了,想当初濠州被围,凭着郭将军和屈兄弟的里应外合差一点就生擒了那脱古思,何以成了不自量力?”

    张士诚既然能坐在今天的位置,显然不是轻易就可以应付的,不过屈言早已准备好了说辞。

    “当初脱古思兵围濠州,实则早已兵乏将寡,北有刘福通之敌,南有将军你牵制,脱古思手下当时并无能征善战出谋划策之人,濠州之所以能够破敌全赖于此。假如当初脱古思兵出高邮,想必不出几日就会被将军生擒,囚于牢狱之中,郭将军与将军你想必简直就是一个如皓月一个如萤火,岂有可比之理?”

    只见叶德新却陡然冷笑道:“屈先生此言差矣,郭子兴未雨绸缪高筑城池,招兵买马,想必志向不简单吧?”

    屈言答道:“乱世之秋,自保罢了,假如郭将军没有未雨绸缪想必当初濠州被围之时便成了蒙古人的阶下之囚,焉有今日?”没等叶德新多说,屈言再次道:“像张将军未尝不是未雨绸缪招兵买马,但郭将军与张将军的志向不同,郭将军意在自保,而张将军想必是徐图天下吧?”

    “当今天下,蒙古鞑子残暴无情,我等义军,其志无不是徐图天下,驱除鞑虏复我汉家河山!”叶德新道。

    “屈先生此来我高邮想必绝对不是仅仅如此吧,还请说明来意?”旁边的蔡彦文开口道。

    张士诚也不禁将脸上的笑容收敛起来,用心聆听了起来。

    屈言环视一周,心知今日情势不妙,眼前诸人都是老谋深算之人,况且也不知旁边的卞元亨和罗贯中究竟是何意,看来需要小心应对了,不然只怕郭大哥所托之事难以完成,有负所托!

    “郭将军为求自保,有意安徽,只是因为兵少将乏特来寻求张将军相助出兵安徽,日后郭将军据北,张将军据南,两方交好互不相伤!”

    屈言此言一出,在场诸人不由相互对视一眼,老谋深算者已经开始思考郭子兴此举意欲何为,既然你自己有意安徽为何还需要求助于张士诚?安徽虽然地广但是也不足以被两者平分。

    张士诚眼眸深沉,示意了叶德新一眼。

    叶德新顿时会意,问道:“听闻郭子兴现今兵多将广,又兼有屈先生此等文才武略之人,何以不自己侵吞安徽,为何寻求我主相助?”

    话说张士诚其实早有意安徽,只是因为江浙未平,只怕他出兵安徽,到时候江浙蒙古人趁高邮空虚趁势出兵,那他高邮必定落入蒙古人之手白白丢失了自己的根据地。不过此时郭子兴相约共同进兵安徽倒也正和张士诚之意,只是张士诚生性多疑,猜疑郭子兴为何不自己兴兵安徽?

 ;。。。 ; ;    第二日,屈言起身前往高邮。

    此行虽然谈不上危险重重,不过也需要谨慎对待,毕竟张士诚此人谁也未曾见过,奸雄难测。不过屈言现在自信满满,凭借他现在的身手只要不是真正的高手那么他应该都可以从容退身,假如张士诚身边真的有不出世的高手,那只能自认倒霉了。

    离开濠州屈言一路不停歇隐匿行迹向着高邮出发,毕竟安徽现在大部分还在蒙古人手中,而且当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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