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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经纪公司-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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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突然出现一束模糊的光,那束光像舞台剧探照灯一样打在一个倒吊的的人影身上。
虚虚实实的影子极像梦中的幻想,但每个人都看明白了,这个人正是张浩天。
或者说,是死前的张浩天。
白诺有点迷糊,他不晓得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麻由美和刘宇却在参演《恐怖蜡像馆》之前就见过这种场景……这是执念极度深重或者怨气极其浓重的鬼魂在用残余的精神力模拟生前的景象。
幻象中的张浩天一直在痛苦的呻、吟,一个漆黑漆黑的背影正拿着剥皮刀,残忍地将他的皮剥下来。四处喷溅的血液和受刑人张大嘴巴无声嘶吼的模样,让曾经也算杀过不少人的白诺都难受起来。
**一点点、一丁丁地死去,太难受了。
生剥人皮,还是从脚到头倒着剥,临死前血液会充斥着大脑,意识就会变得无比清晰,这是怎样一种超越人类极限的痛苦?
眼前景象如画卷般一抖,场景又变了变,剥了人皮后的血肉之躯被摆放在一张铁椅上,四周密密麻麻的蜡枪正喷出滚烫的蜡液,很快就把张浩天的肉身覆盖了。
石蜡冷却的过程中,他的**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意识,越来越难以看清本来面貌的身躯不时还会发出一阵阵簌簌的抖动。直到最后蜡油完全凝固,形成蜡壳,可怜的张浩天才算是死透了。
接下来画面开始颤巍巍地晃动了,众人仿佛在看一场老胶片播放的电影:那个熟悉的黑影拿着刻刀,在这副裹着人肉的蜡壳上细细雕琢,白色的人模逐渐生出张浩天的模样,而这模样,正是麻由美三人刚进教堂展厅时所看到的。
白诺终于明白了:失踪后的张浩天就是这样被那黑影残酷地剥皮砌蜡,他的血肉和内脏都是自己的,外表却变作了蜡壳。黑影像雕刻真的蜡像一样雕塑了这具包裹着蜡皮的人肉之躯,并把他像艺术品一样摆在了展厅里。
怪不得这些蜡像这么真实,怪不得人体的比例这么合适,因为这根本就是生人活蜡。
这简直是在用绳命创造艺术价值啊!
这句话放在平时说有些搞笑,但此时此刻,谁也笑不出来。
黑影到底是什么怪物?这么一条鲜活的生命就在眼前被残忍的剥夺,白诺即使再坚强,恐怕也要反胃呕心了。黑道中惩罚人的手段花样百出,类似的手段有把人活生生砌进水泥墙里,但饶是如此,也远不及眼前的场景丧心病狂!丧心病狂到令人心生畏惧。
毫无疑问,这个黑影就是杜蕾莎夫人。
纵观之前剧情:从多年前的突然失踪,到孤岛独居的苦熬;从不懈地探索艺术真谛,到偏执地追求所谓真实……最后,能在蜡像馆中给大家展现这么一副惊人情境的,除了邀请众人来参观圣荷勒达的杜蕾莎夫人,还能有谁?
为了艺术而癫狂,即使死去也没有放弃。杜蕾莎,一个蜡像狂热爱好者,一个死去多年的怨魂恶鬼,正在变本加厉地追求着所谓艺术的真实和完美。这,就是《恐怖蜡像馆》所要讲述的故事。
在场的三人沉浸在恐惧和震撼中,只须臾片刻,幻象便结束了。一本旧书从空中落下,蜡像馆的蜡烛又重新亮了起来。
“啪!”
落地一声脆响。
白诺收敛心神,赶忙上前捡起了这本书,上面写着“diary,dean”,竟然是一本日记。
他刚想翻阅,便看到张浩天的鬼魂露出了焦急的神情——他一只手抬起,用几乎透明的手指指着白诺身后,张大嘴巴,似乎在说:
“危险!”
白诺、刘宇和麻由美三人全都紧张起来,白诺猛地转身,身后什么都没有,可张浩天依然指着那里,神色愈发惊恐了。
刘宇见状,立刻拿出眼镜戴上。他这幅眼镜其实是一个诅咒道具,从一部名为《鬼畜眼镜》的恐怖片中获得。在影片中这幅眼镜被恶鬼诅咒,戴上该眼镜的人会瞬间精神分裂,变成另外一个残忍暴力的人,从而做出很多变态血腥的事情。于是,这副眼镜也就成了被诅咒的不详之物。
但凡不祥之物,即带有死者怨气和杀意的物品,在被演员带出恐怖片后都会被系统自动削弱其危险程度,系统还会对物品的拥有者加持相应的保护,使不祥之物能为演员所用,这便是诅咒道具的由来。
离开《鬼畜眼镜》这部片子后,这幅眼镜成为了刘宇的道具:它能探寻鬼魂,收集杀意;戴着眼镜的人一旦和鬼魂对视,镜片中的诅咒就会驱逐它。
但此刻,眼镜的镜片并没有捕捉到任何鬼魂的踪迹。
不光刘宇没发现异常,先后转了几个圈的白诺也不知道身后到底有什么。他早上被麻由美匆匆叫起来,又没穿上衣,一着急就随意套了件帽衫。这之后和刘宇睡一个屋子又没换衣服,所以现在搭在背后的。只有帽衫上的一个帽子。
帽子、幕布、窗帘、床单、帽子……等等,帽子?
帽子!
他突然想起什么!
可惜,已经太迟了。
身后的帽子猛地扣住白诺的脑袋,一双惨白的手从帽子里伸了出来,粗鲁地捂住他的脸,接着,向后一拉——
他带着惊讶的表情从帽衫中消失了,空洞洞的帽衫没有了躯体的支持,“噗“”地一下掉在了地上。
第三名失踪者,是白诺。
17【第十六章】往事(上)
“哗!”
“哗!”
“哗!”
是磨刀的声音。
白诺狠狠咬住自己的舌尖,差点吐出来。
刚开始被拖走的时候,他并没有失去意识,可是眼前景象的迅速穿梭让他头晕目眩,不得已闭上了眼。剧烈的旋转使人丢失方向感和平衡,很快,大脑就因为严重缺氧而停止了工作。
待到他重启时,人已经被绑在铁床上,手脚上的胶皮带子捆得相当结实,越挣只会勒得越紧。
不行,刚才折腾得太厉害了,现在胃里面翻江倒海。
白诺努力将涌上喉咙的秽物又咽了下去,迅速镇定下来。
先要观察周围的环境。
其实他醒了有一段时间,只不过一直没有睁开眼睛。
他竖起耳朵听了一会,除了单调的磨刀声外,这屋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呼吸声。然后,缓缓睁开眼睛。
房间昏暗,空间广大,没有窗户,全靠蜡烛照明。除了绑住自己的铁床外,周围都是零散的蜡块、各式各样的雕刻刀和形形色色的磨具,远处的墙上挂满人脸模子,人脸模子下摆着一口大黑锅,黑色油腻的幕布盖在上面,看不清楚锅里放了什么。
再往近处看,6怀安被倒挂在白诺身旁的架子上,他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正对白诺挤眉弄眼呢。
6怀安没死!
白诺有些惊喜。不过照他这种倒挂的架势,和张浩天临死前的样子倒是颇为相似,估摸着死亡也就是个时间上早晚的问题了。
也许是因为那黑影之前吃了6怀安那副驱鬼画像的亏,所以这次先把他的双手紧紧束缚住,没给他取出画像反击的机会。
“哗!”
“哗!”
“哗!”
刀摩擦在砂纸上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因为平躺在高处,白诺的视线触及不到台下,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地上的一团黑雾——它蜷缩着,它一前一后地运动着,它好像在打磨什么东西。
然后,那团黑雾站起来了:衰老苍白的面容,干瘪枯瘦的双手,一双眼皮溃烂的不成样子,这是一个苍老干瘪的女人,她的眼睛里没有眼白,只有漆黑的瞳孔,瞳孔里满载残忍与怨毒……
杜蕾莎夫人。
不,依照这种狂酷吊炸天的造型,说她是杜蕾莎夫人的鬼魂更为合适些。
她是圣荷勒达小岛上,杀人不眨眼的蜡像院狂魔。
这边,白诺和幸存的6怀安再次陷入困境;那边,刘宇和麻由美也没闲着。
白诺在众目睽睽下的失踪让二人精神都紧张到了极点。刚才刘宇明明使用了眼镜道具,却丝毫没有捕捉到鬼的身影,他对这种结果感到十分诧异,又怕使用道具时间太长、付出代价过高而无法活着回去,只好暂时收起了它。
眼镜没起作用,只能靠自称会阴阳术的麻由美了。
麻由美抄起尖利的烛台,狠狠割破手指,她开始用自己的血在地上画符阵。
“这是暂时能够驱鬼的符阵,不过支撑不了多久。血离开我的身体越久,其驱鬼的力量就会越发淡化,所以咱们要抓紧时间。”
她失血过多,脸色发白,但看到手上的伤口因为血小板凝固而开始愈合时,立刻毫不犹豫地用烛台尖端又划了一下。
“现在,我们就站在在这个圈里看这本日记。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本日记会为我们提供重要的线索。”
刘宇也不多废话,几乎是在驱鬼符阵画好的一瞬间就跳了进来。两人借着昏暗的烛光,快速而默契地翻着那一张张泛黄的纸页:
“……194o年春,我和妻子瑞莎搬到这座名为格兰特的荒岛上。偌大的岛屿只有两栋建筑,都是前主人废弃下来的。我们修缮了其中一栋作为居所,而另一栋被妻子安排为她的蜡像工作室。岛上只有我们两人,她说创作蜡像的时候最厌恶别人打扰,我们也就没有顾仆人。
反正两个人的生活很简单,平时家务我来做,生活用品靠一周一次的轮渡补给就好。瑞莎承诺说,我们只在这里住几个月,最多一年,待她完成一座重要的蜡像就离开。
时间不是很长,我也愿意陪她走完这段艺术创作的历程,一是因为家里所有的花销都是瑞莎出的,二来是因为我对她也有一定的感情,只不过没像她对我那般深厚罢了,哎。
她年纪轻轻,二十七岁就成为了蜡艺界顶峰的人物,拥有无数的财产和美名,瑞莎是我最喜欢的那种女人。而且她浪漫、美丽、思想单纯。在她沉迷于艺术的时候,我有足够的自由,这有什么不好的呢?至于她那些小小的不满和偏执,全当一个男人要享受那么多美好的代价吧。
瑞莎觉得格兰特这个名字像个流浪者,让她颓废,她重新给这个岛起了个名字叫“圣荷勒达”,在娜美克语中是“真相”的意思。
随他去吧,一个名字而已,只是一人独守偌大的别墅,我觉得有点孤单。”
瑞莎是杜蕾莎夫人的爱称,这本日记的主人是杜蕾莎第二任,也是最后一任丈夫——迪恩·波尔蒂塞。七十年前,波尔蒂塞夫妇为了杜蕾莎的创作事业,特意搬到了无人的格兰特小岛上,而圣荷勒达只是杜蕾莎夫人自己为这个小岛取得名字,难怪刘宇在网上搜不到。
原本夫妇二人的计划是:在小岛上呆一年,等杜蕾莎夫人把她那座十分重要的蜡像作品完成就走。可这一等,就没了尽头。杜蕾莎夫人太过于追求艺术的极致和完美,她的创作理念是纯正的还原,极端地要求蜡像的情态、动作,甚至色调,都要完全符合真实人物的原样。每一部作品她都反复修改,甚至不断融化重塑,眼看作品即将完成时,又被她自己一把毁掉,理由可能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细节问题。
杜蕾莎一直对自己的作品不满意,无论塑造出多少形象,她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她整天一个人呆在蜡像馆中做她的蜡像,时不时再写些文字风格极度夸张的晦涩论著。她很少离开这栋巨大的建筑,每天唯一的运动就是从地下工作室到地上展厅,再从地上展厅回到地下工作室:睡觉、做蜡像、做蜡像、再睡觉……
一耗就是十三年。
在这期间,她没有联系过外界,也鲜少去别墅探望丈夫。而她的丈夫迪恩,早在意识到夫妻二人已经一个月没有性生活后就彻底厌烦了这个女人。
迪恩开始和补给船上卖酒的妓女交往,没过多久就把对方接到了岛上的别墅。
反正工人们会把食物和水定时送到杜蕾莎的蜡像馆里,妻子一年也不会回别墅一次——这里没有任何风险,又有杜蕾莎的钱可以挥霍,简直是包二奶的人间天堂!
于是,这栋别墅被他当做接待情人的爱巢。
18【第十七章】往事(下)
杜蕾莎花钱买下的别墅,被她的丈夫当做接待情人的爱巢,不知道她得知事情真相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总之,迪恩·波尔蒂塞的心态是非常良好的,用一句中国的诗歌来描述他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杜蕾莎是谁来着?去你妈的,老子先把这婊子操了再说。
寡妇寂寞起来不是女人,鳏夫寂寞起来连人都不是。满足一个苦守孤岛多年中年男人的**到底有多辛苦,只有被他压在身下死命折腾的那人清楚。
名为贝拉的卖酒女子自然少不得要求些好处。
迪恩在这点上是很慷慨大方的,他把杜蕾莎夫人的首饰当作礼物,讨好和他鬼混的女人。
那种只知道和泥巴作伴的女人大概一辈子用不到“首饰”这种东下吧,送个一件、两件的也不是什么大事,迪恩如是想着,便又从首饰盒里拿走了一枚价值三百万金克拉的镶金绿钻胸针。
之后,贝拉也不再来见他了,他就搞上了别的女人:有玛卡,有露比,有梅兰尼亚,还有一些连名字都叫不上的陌生女子。这十三年来,他大大方方地花着妻子的钱养形形色色的女人,却一直没有产生离开杜蕾莎和这座孤岛的念头。
他舍不得杜蕾莎的财产,更怨恨妻子这么多年来的漠不关心。初遇时青年男女的那点微末的情感,早已被长时间的冷淡消磨殆尽,直到最后,金钱和逝去的青春却成为困住他的枷锁。
有时候,他甚至期盼杜蕾莎死去,那样她所有的钱和值钱的作品就能归他所有了。
在迪恩的美梦中,妻子有一天突然不存在了,于是他再也不必和这个无聊之极的女人空耗美好的人生。在余下的时光里,数不尽的金钱和美女向他涌来,他终于可以过他想要的那种“风流自在的上层生活”了。
然而,美梦竟然很快就变成了现实。
杜蕾莎真的死了。
一日,他与一个红发女子正在床上做爱,因为散漫惯了竟然连别墅的门都没锁,于是杜蕾莎推门而进的时候,两个人什么都没有发觉。
正当他爽得要死的时候,杜蕾莎出现在了卧室里。虽然是被人捉奸在床,但迪恩一点愧疚和慌张的感觉都没有,再看看那张年华老逝的面容,和她脸上愤怒得有些扭曲的神情,他对这个女人更加厌恶了。
他既爱这个女人的钱,又恨这个女人消磨了自己大好的青春,爱恨交加,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竟顾不得什么财产不财产的,就这么大大方方地在妻子面前,和别的女人抽插起来。
杜蕾莎安静地看着,直到二人达到高潮后发出满足的呻吟。
然后这对男女同时转向已经在门口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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