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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尸档案-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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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这帮人把我们抓来后,已经查看过我们的装备了。
紧接着,这女人又道:“看你们的装备,应该是想去密支那?而且来头应该还不小。”
我挣扎了一下,心说,知道我们来头不小,还不赶紧放了我们!
那女人仿佛是知道我们在想什么事的,居然说道:“不管你们以前是什么身份,成了我的阶下囚,就连屁都不是。”紧接着,她对身后的人道:“先饿一天一夜,不要给水。”
说完,就带着一帮人走了。
地下室又被关上了,我脑海里回响着那女人的话,心说:抓住了先饿着,这好像是人贩子惯用的手段啊?我看向不远处的宋桥明,用眼神询问他,宋侨明双眼跟要喷火似的,回瞪了我一眼。
我突然觉得,这丫太他妈乌鸦嘴了,现在的情况不用想,八成是遇到人贩子了。
难怪会有那么多成年人也失踪,这根本就是防不胜防啊!在营地吃着吃着东西,闻到一阵味儿,一帮人就全倒下了,这也太丧心病狂了吧!
我想起宋侨明跟我讲的那些事儿,顿时觉得冷汗直冒,要真像他说的那样,被倒卖到国外,简直是生不如死啊!
就在这时,我旁边的周玄业挣扎了一下,没挣扎出来,紧接着,他给我使了个眼色,说真的,我没看出来是什么意思。他一直盯着我的嘴,嘴里呜呜直叫,很明显是在示意我什么。
我顿时着急上火,谁听的懂你在叫什么啊!
最后周玄业放弃了,摇了摇头,开始蹭着身体,很快就离我极其近,紧接着,他艰难的将脑袋伸到了我后脑勺的地方,开始咬起了绑住嘴的绳子。用嘴解绳索,其实不难,但我们嘴里被勒了布,牙关很难使力。周玄业足足磨了二十多分钟,才将我脑袋后面的死结给打开。
我将那肮脏的布吐出去,大口大口换气,道:“周哥,谢了。”周玄业摇了摇头,示意了一下自己的身后。这下子我总算明白他之前的意思了。我们的手是反绑的,不仅如此,还朝上绑,所以根本动不了。
唯一可以解开绳索的机会,大概就是用嘴咬,但我们连嘴都被勒起来了。周玄业解开勒住我嘴的布,是想让我给他解手上的绳索。这是个极其艰难的任务,他给我结个布条子,都用了二十多分钟,这么粗的绳索,一圈绕着一圈,里里外外的结,我得咬多久?
周玄业之前给我使眼色,应该是示意我去把他后脑勺的布给咬开,但我没看懂,所以只好他来咬我的,因此身份来了个对调。我暗骂自己蠢,立刻道:“等着,我给你咬开,我这牙,咬核桃一口一个。”
接下来开始了漫长的战斗,足足两个小时,才将周玄业手上的绳索给解了,他正要挣脱绳子,忽然间,地下室又被打开了。这一次,下来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皮肤很黑,三角眼,看着我们的目光有些奇怪。
她看见我嘴里没有塞布条,不由走到我旁边,看了看,随即捏着我的下巴道:“长得不错。”一边说,一只粗糙的手就在我脸上摸,霎时间,我只觉得鸡皮疙瘩冒了一层又一层。
妈的,宋侨明那个乌鸦嘴,这老女人,难道……难道要强奸我?
这个念头刚一冒起来,这女的突然顺手一个耳光扇了过来,直接将我给打蒙了,只听她道:“就是太嫩了,老娘还是喜欢熟一点儿的。”我脸上火辣辣的,几乎要晕过去,俗话说打人不打脸,我虽然是个孤儿,但除了小时候小朋友之间打架互扇过耳光外,还真没人打过我脸。
这时,那女人在人群里看了一圈,似乎看上了谭刃,冲着谭刃走了过去。
谭刃非常警惕的往后一缩,那女人于是笑了,一只粗糙的手伸了出去。
第三十四章 教化
我想起那些有失踪人口的家庭,不由觉得心凉,如果他们得知自己失踪的亲人,可能遭遇到宋侨明所说的那些情况,那该是一种怎么样的痛苦?这一刻,我只恨自己的力量太过弱小,如果我可以把那些失踪的人都找出来就好了!
可是,我没有周玄业和谭刃的本事,即便有,我们三个人哪怕不停的接单,又能帮助多少人呢?
我不由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谭刃闻言,眼光从平板电脑上移开,沉声道:“量力而行。”
周玄业笑了笑,道:“还记得捐款的时候,我给你推荐的那份儿名单吗?”他说的是一份助学单。
我点了点头。
周玄业便道:“有需求才有市场,像这种生意,在有些国家很少,有些国家却很流行,这就是那个国家民众的需求。”
我道:“就不能有点儿正常的需求吗。”
周玄业道:“是啊,正常的需求。我接过很多一例拐卖人口的单子,对象是个女性。她被拐卖的那个村子,男人很多,而女人大部分都是从人贩子手里买来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
周玄业道:“因为穷,思想落后,所以那里的人女胎打,男胎生,男的长大了村里没女人,就去外面买,这就是需求。人和动物的却别在于,动物是遵循着本性而为,但人却可以控制自己,这份控制自己的力量,就来源于你所接受的教育和你所身处的环境。”
我隐隐有些明白周玄业的意思,但没等我发问,他又道;“你觉得,男人、女人、孩子、老人,他们中,哪一个最和善,哪一个最残忍?”
怎么话题变得这么快?
我想了想,觉得如果非要选一个的话,大概是老人最和善,男人最残忍吧,于是我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周玄业却哈哈笑了起来,道:“一个都没有答对。你为什么觉得老人和善?”
我觉得周玄业的话题变得有些奇怪,但我知道,他不是个不靠谱的人,所以便老老实实回答了自己的想法:“老年人,见的多了,性格比较平和,慈祥这个词儿,不就是老年人的专用吗?”
周玄业又道:“为什么觉得男人最残忍?”
我道:“周哥,虽然我也是男人,但我站在公平的角度来说,咱们男人的心确实要狠一些。”当然,也有些比较残忍的女人,但相对比起来,毕竟是少数。
周玄业摇头道:“你错了。”
宋侨明也来了兴趣,好奇道:“那正确的答案是什么?”
周玄业道:“正确的答案是,孩子最残忍,女人最和善。”
这个答案,实在是出乎我们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说女人和善,或许也可以接受,但说小孩子残忍,是不是太过奇怪了?
我和宋侨明同时问道:“理由!”
周玄业道:“我小时候在山上,没什么玩的,后来喜欢上炸野狗。先抓两只鸟弄死,然后引野狗过来,最后用鞭炮炸,炸的它们头破血流哀哀嚎叫,觉得很有趣。”
我操!
我震惊了,周玄业小时候是这么变态的人?
他看见我惊讶的表情,耸了耸肩,道:“看我干什么,小孩子,随性而为,他们没有接受教育,没有善恶观,身上有人类最纯真的一面,也有最残暴的一面。成年人在受到教育后懂得控制,而孩子是不懂得控制的。”
他这么一说,我也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常常玩的几个游戏,一是往蚂蚁窝里灌水,将里面的蚂蚁全部淹死,看着它们挣扎觉得很有趣。二是捡来废弃的针筒扮医生,给抓住的动物打针,往针筒里吸满水,然后抓一只蜘蛛给它打针看病,最后活活的用水将它的肚皮撑破,看着它拖着不停冒水的肚子在地上挣扎,最后死亡,然后寻找下一个‘病人’。
那时候这只是一个游戏,而现在想起来,却觉得分外惊心。
没错,我们常说孩子是最干净可爱的,但同时,还没有学会善恶是非观的他们,遵从本能行事,往往会干出很多让人触目惊心的事。
宋侨明听完,回忆道:“你们这么一说,我小时候也挺混蛋的,有好吃的都是一个人抢着吃,父母自己不吃肉,都会把好吃的让给我,那会儿日子真穷啊。”
周玄业又是一笑,道:“护食、自私,这是人的本能,自私并不是一个贬义词,是所有生物都与生俱来的。但人可以通过后天的环境来抑制它,有些人抑制住了自私,所以人类社会,才产生了博爱这个词。”
我顿时明白了周玄业这几个前言不搭后语的问题所要表达的意思了,于是说道:“所以你认为,要想根本上解决和减少这些事情,只能从教育塑造着手?”周玄业所说的那个山村,那里的人如果能接收先进的思想和教育,自然就不会再缺女人,同样的,也就不会再买女人。源头的问题解决了,市场就会慢慢缩小甚至消失。而那些畸形的市场需求,又何尝不是人类心理的扭曲所延伸而来的?
周玄业点了点头,道:“不过总有那么一些人是无法遏制自己的,所以还需要法律。法律和教育,强权与人格塑造,缺一不可,但这不是我们能管的事,我们能做的,不过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这个话题到此结束,这个世界还有太多的阴暗面,但也有很多的阳光。人之所以为人,正是在不断学习和进化的过程中完善自己,就像每一个生来就带着残忍基因的孩子,他们慢慢学习知识,慢慢塑造人格,最后,才成长为一个健全的人。只有塑造了好的人格,才不会滋生那么多扭曲的市场需求。
下午时分,我们到达了边城片马。这是个小地方,下面还有四个村社,由于地处中缅贸易的中心,所以地方虽小,经济却是不错,人人脸上都挂着一种满足,就是建筑物有些老了。
‘片马无穷山’的说法却不是瞎来的,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片马这个词儿,来自于景颇语,意思就是‘木材堆积的地方’,站在片马的高处,还可以眺望到‘三江并流’的壮丽景观。所谓的三江,也就是发源于青藏高原的水系穿云南的情形,金沙江、澜沧江和怒江,三江汇聚,又恰逢落日,远远望去,只觉得山间如同有三条金龙在崩腾,远处的高山,有些已经带了雪,江水与雪山,落日与莽林,郁郁葱葱,绵延万里,令人心潮澎湃。
我深深吸了口气,觉得空气都是十分清冽的,顿时有种免费旅游的感觉。
当天晚上,我们在片马住了一晚,又逛了逛当地的夜市,吃了些特色小吃,第二天便收整了装备,开始朝着那片危机重重的莽林而去。我们一行一共十六人,并没有全部离去,而是留了四个人在片马,以防出什么意外,好随时接应我们。
我们十二人开始徒步进入滇缅丛林,这段路由于已经被人为开发出来,所以走起来并不困难,站在看出,还可以看到炊烟袅袅。我记得宋丰的话,那些农民,很可能都是白天种地,晚上干黑活的,所以众人都没有接近那些有人烟的地方,而是拿着指南针,在丛林里疾走。
因为有人类的加入,因此滇缅丛林的前半截并没有什么危险,很多大树都被砍得只剩树桩子,宋丰所形容的那种遮天蔽日、挨挨挤挤的大树根本看不到,没有足够的树,猛兽毒虫什么的自然也就少了,因此最初给我的感觉并不像原始森林,反而像一片普通的林子。
这一走,便走到了下午时分,众人正估摸着该扎营的时候,居然和林子里的另外一批人不期而遇了。
对方看到我们也显得很惊讶,那是几个农民模样的人,有些穿着少数民族服饰,有些穿的比较现代化,一行五六个,背着背篓,扛着工具。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他们会是谁?是普通的良民,还是隐藏的毒贩子?或者人贩子?或者是干其他不法勾当的?
拖宋侨明的福,我现在对外界的警惕,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高度,看谁都觉得像犯罪分子。
不等我们开口,那帮人里年纪比较大的一位用不太流利的汉语说:“天快黑啦,怎么在林子里晃啊。”
队伍里一个绰号叫顺子的人闻言答道:“我们是来这里玩儿的,探险、旅游。”那人看了看我们的背包和挂着的照相机,哦了一声,随机道:“这地方不太平,你们晚上住哪儿?”
顺子说:“我们有带帐篷。”
那人立刻摆手:“哎,不行不行,太危险了,去我们那儿歇一晚吧。这地方经常有走私的,你们要是撞上他们,就不好了。”我挺意外的,没想到这个老人家,竟然直言不讳的说出这种应该称为隐秘的事。
第三十三章 跨国拐卖
滇缅战役,受到当时的条件限制,撤退的路线有好几条,到了现代,随着交通便利,其实有很多的路线可以穿越密支那地区,也就是丛林。但我们是来寻找远征军遗骨的,所以不得不沿着当时远征军的撤退路线倒推回去。
第五军撤退时,由于人员分散,所以每支队伍最终的出口都不一样,而宋丰当时走出滇缅丛林时,离的最近的人群聚集的,是一个怒族的村子,这个村子现在已经不存在了,规划到怒江傈僳自治州下一个叫片马的边镇,我们必须得先到达片马,然后穿越一大片原始森林,最后才能到达密支那的边境。
之所以这么曲折,是因为密支那地区那片瘴气密布的丛林,在以前原是中国的领土,后来才割给缅甸的,领土这东西,又不是蛋糕,可以切的那么仔细。所以,如果将密支那丛林地区看成一个整体的大蛋糕的话,那么这块蛋糕,大约有十分之一是位于中国的,剩下的十分之九,则是缅甸的领土。
非法跨越边境,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但庆幸密支那山林莽密,千里无人,所以我们只要小心,还是有机会穿过去的。
不过,在到达缅甸区域之前,我们得先穿过这十分之一位于中国的莽林。
按理说,毕竟是在本国的领土上,这应该是件较为简单的事,但当宋侨明拿着地图跟我仔细讲解后,我才发现,这次的活儿,真的是亏大了。
这片区域,从严格意义上讲,也是一片无人区,但这里与缅甸接壤,缅甸产什么?有人可能会想到产玉,但事实上,它还产毒,并且历来就是毒品输出的大国,而中国与缅甸接壤,又有直达的公路,所以说,从缅甸倒卖毒品过云南,又从云南辐射到全国,是毒品的一条大线。
随着毒品打击力度的增大,公路上设下的关卡太多,很多贩毒的,在半道上就下车,在快要入国境的时候,便取道原始丛林,利用这片无人区,躲过对毒品的监管。
随着这条巨大利益链的形成,这片十分之一的土地,成了一个巨大的毒品输出点,间接的,连周围的人,都吃起了毒品这碗饭。为了将这碗饭吃的更稳当,当地人开始往丛林内部进发,在里面开垦耕地,许许多多的小村落或者散户孕育而成,随便ui个看起来老实的农民,都有可能是个毒贩子。
这还不算,还有偷猎的、盗伐,倒玉的,各种团体鱼龙混杂,将这片看似无人的区域,变成了一个鱼龙混杂的修罗场。你如果只是规规矩矩在周围的边镇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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