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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尸档案-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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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往回走的……可、可它们怎么跑到我们前面去了?
周玄业倒抽一口凉气,立刻摸出了指北针,然而指北针却是一直乱颤,早就听说这里磁场异常,一进来手表、指南针、电话一类的玩意儿全都会失效,此话果然不假。
ps:休整了三天,也潜水看了大家的评论,收到了很多宝贵的意见,关于大家对书的主线一类的意见也做了调整。
感谢这几天留言鼓励、指正的小伙伴,感谢这三天捧场的书友:风中亮大旗、去野一个海洋、苏天顾、t怪蜀黍、叶子离去116、我爱徐小狒、105、无知无罪、路人蛙、无事不可说、为醉解千愁、一念花开、苏凉心(还有好几位id是长串数字的就不一一打上来了)
收到这么多捧场很意外,谢谢大家,已经重新整理好了思路,也接受了大家对咱们《走尸档案》的宝贵意见,接下来一定会写的更好!跟苏天顾一起探险吧!
今日三更补偿大家,中午会发一下八月份的加更细则。
第十六章 绕圈子
谭刃见此情况,撤下了黑色的面罩,沉声道:“怎么回事,咱们在绕圈子?”
“可是,老板,路只有一条啊!”
这是雪沟,位于两个雪山间的一大片平坦的雪坡,虽然积雪很厚,行走困难,但地势并不险要,路也只有一条,左右都是堵死的,要么往前走,要么往后走,怎么可能绕圈子?
我脑海里立刻冒出一个很惊悚的念头,道:“难道那三座雪山,自己会走?”
谭刃又准备伸手来打我后脑勺,我赶紧一侧身躲开了,他打了个空,皱眉道:“小说看多了吧。”
我道:“《聊斋》里面好像写过,山神背山的故事。”藏族是一山一神,一湖一神,难道是那三座雪山的守护神吃饱了没事儿干,背着雪山四处溜达?
周玄业死死盯着那三座雪山,道:“山神我没见过,但这绝对不是什么神,神仙不会没事儿耍我们玩,反常者,必为妖。”说着,他转身往后看。
我们后面却没有山,要知道,刚才我们可是从这儿调头来的。
周玄业转身道:“回头走,注意一下那山会不会再出现。”我们弄不清是怎么回事,只能这么做,谁知往回走了两个多小时,也没见有山冒出来,似乎这次我们走对路了,正朝着回头路在走。
我们都戴着防风镜,雪地里全是白色,明晃晃的,看久了有可能雪盲,人的眼睛也会很难受。这种防风墨镜是必不可少的。但即便有这个保护,长时间的疲惫和密切的观察,还是会让人眼睛疲惫。
我忍不住稍微闭了下眼,也不过三秒钟的功夫,再睁开眼时,我差点儿没被吓尿了,那三座雪山,竟然又在我们前方出现了!
与此同时,我还注意到了个奇怪的现象,我们这是二走回头路了,这会儿有风,但没有下雪,由于积雪很深,所以我们走过的地方,留下的脚印也很深。
但此刻,我们眼前的路也是新的,根本看不见之前留下的脚印,就仿佛我们走的并不是回头路,而是新路而已!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板、周哥,它、它们是怎么出现的?”我不过闭了三秒钟左右的眼睛啊!
我以为周玄业和谭刃肯定是看清楚了,谁知他俩却是同时摇头,说情况和我一样,是在闭眼睛的瞬间出现的。到底怎么出现,还真是说不出来。
在事务所的工作比较清闲,再加上周玄业博闻强识,藏书颇多,所以这半年多,没事儿我就会翻一些书来看。周玄业的很多书都是老版书,市面上找不到的那种,所以我也算长了不少见识。
我在书里,看到过雪蜃的现象,就是说在一些雪域辽阔的地方,由于雪气和雾气的原因,也有可能出现海市蜃楼的现象。
刚才的一瞬间,我甚至想到,我们所见到的雪山,会不会就是古人说的雪蜃,但眼前的脚印儿,却不是雪蜃可以解释的。
我们在一条笔直的路上兜圈子?
思来想去,似乎只有一种可能,我道:“老板、周哥,会不会是鬼打墙?”
谭刃指了指天上的太阳,道:“你没看到它是吗?”
鬼打墙这东西,只有晚上才会出现,就算遇到了,天光一亮,也就自动破解了。我们都在这地方待了一晚上加半个白天了,又怎么可能是鬼打墙?
一时间,情况陷入了僵局。思来想去,周玄业说:“往前走。”我们往回走是兜圈子,那如果一直往前走呢?我们会走到什么地方去?现在似乎只能这么做了。
当即,我们歇了会儿,又吃了些东西,补充了下体力,顺带解开裤子撒了泡尿,便认准一个方向往前走。这一走便走到了晚上。周围的环境根本没有重复的,仿佛我们正走在一条崭新的、未知的路上,但那三座完全不变的雪峰,却给人一种非常恐怖的感觉。它们像三个巨人,俯视着我们,而我们则像被放在盒子里打转的昆虫,找不着北,也不知该怎么爬出去。
这种感觉非常糟糕,但我们三人都没有说出来。周玄业从来不是个喜欢增加沉重气氛的人,不管多危险的情况下,他都保持着一种很淡定的状态,让人一看就觉得,自己似乎处于一个很安全的环境中。
而谭刃,是一贯的沉默寡言,浑身上下遮的严严实实,看不见一点儿皮肤。
夜间我们不能再继续前进,于是又扎营歇息了一晚,第二天早上起来,似乎更冷了,即使烧了热水,也没办法驱散身上的寒意,我们行走了很长的时间,身体都难以暖合起来,这和最初那天的情况有些不一样,那时候海拔不高,我们走了一上午的时候,身体其实是很暖和的。
但现在,似乎怎么也热不起来,周围没有下雪,但雾气很重。浓重的雾气,比昨天压的更低,似乎投过了我们的衣服,湿冷无比,让我们的肌肉和骨骼都变得十分僵硬。
情况有些不妙了。
我们依旧没有任何收获,按照地图,我们早该走到一个雪沟的拐弯口,但此刻,那个拐弯口没有出现。我们的身体有些吃不消了,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就要生病了,在这地方生病,绝对是要命的。
不变的参照物,和地图完全对不上的路线,笔直的,没有太多变化的雪沟,让我们意识到,事情已经陷入了一个很糟糕的僵局中。
周玄业停下了脚步,脸色微微有些发青,不知是不是冻出来的。
他嘴里冒着白气,喘了几口,道:“走不出去,师兄,咱们是不是遇到‘三式’了?”所谓的三式,即传统文化中的三式、六韧、八卦,都是算命占卜术,而三式则属于奇门遁甲的范畴,换而言之,周玄业怀疑这雪域里,被人布置了类似于奇门遁甲一类的东西。
谭刃摇头,说自己早有这个想法,但这地方没有奇门遁甲的痕迹。
就在我们三人仿佛无头苍蝇之时,我突然觉得心脏突突的跳了一下。那种感觉,就和傅安出事那天晚上一模一样,让人十分心悸。这一瞬间,我有些难以理解,为什么又会出现这种感觉,正自纳闷时,那种感觉却一波接着一波,变得更加强烈起来,仿佛我的心脏都要跳出胸腔一样。这种感觉,甚至让我出现了短暂性的窒息。
该死的,难道我有心脏病?
下一刻,我整个人已经双膝跪地,腿都埋进了雪中。
我的动作吓了周玄业一跳:“天顾,你怎么了?”
“心脏……喘不过气……呼、呼、呼我听到声音了……”不知是不是幻听,在这种仿佛心脏病突发的情况下,我竟然听到了傅安的声音,似乎就在我耳边响起,不停的在叫我的名字。
下一刻,我两眼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事实上,这个昏迷的过程并不长,在很短的一段时间内,我就立刻苏醒了过来,心脏都还残留着那种心脏病发作后的感觉,沉甸甸的,又感觉很空虚,时不时又抽痛两下。
紧接着,我听到的是风声,风呼噜呼噜刮在帐篷上的声音。
接着,我发现自己其实是睡着帐篷里,钻在睡袋中的,周围相当的黑,让我难以弄清楚自己所处的环境。
难道是我昏过去之后,周玄业两人把我弄进了帐篷里?
这么黑,莫非天已经晚了?
扎营都是要点营灯的,他们为什么没有点营灯?
我觉得情况不对劲,没急着出声,伸手去摸自己的裤兜,从裤兜里摸出防风打火机点燃了,瞬间,橘黄色的光芒,充斥在了帐篷里。我看到周玄业和谭刃就睡在旁边,也是钻在睡袋里的,此刻,他俩都睁着眼睛,似乎刚醒来。所以对视的时候,我吓了一跳,打火机差点儿没拿住。
紧接着,谭刃猛地一下坐了起来,道:“我怎么会在帐篷里?”
你问我,我问谁啊?
难道是周玄业干的?
而这会儿,周玄业也跟着爬了起来,打量着帐篷,道:“你晕倒后,我们也就跟着晕了,一醒来就是现在。”顿了顿,他二话不说,从头顶方装备包的地方,抽出了司鬼剑,猛地钻出了帐篷。
打火机的光芒,顺着帐篷拉开的位置透出去,我没有看到积雪,而是看到了一片青草。
草?
雪域里只有一些非常抗寒的小灌木,可没见过这种草啊?
我立刻跟着钻了出去,与此同时,外间的周玄业弄亮了营灯,瞬间,周围的环境展现在了我们的眼前。我们竟然,还是在三天前扎营的那个郭扎错湖旁边!
我狠狠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而周玄业则蹲在了帐篷旁边,突然一拳头狠狠垂在了地上,说:“上当了!”他所蹲的位置,是我们帐篷的右边,我记得,那个位置,是之前那个摄影师紧挨着扎营的位置。
我过去一看,果然能看到打地钉的痕迹,除此之外,还有一滩白色的痕迹,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像是什么东西干涸后的油脂,不规则的沾黏在青草的表层,周玄业的手,此刻正在抚摸那玩意儿。
如果要形容的话,它有些像是燃烧过后留下的蜡泪。
谭刃显然也想到了什么,跟过来一看,神情终于不淡定了,失色道:“蜃草?”
周玄业点了点头,道:“是,我们被杨名算计了!”
这事儿跟杨名有关?我听他俩的对话,似乎已经弄出些名堂了,但我这儿却一头雾水呢,便问他们到底怎么回事儿,这蜃草又是个什么东西。
ps:接受大家意见,弄一下八月份的加更细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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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还有一更。
正文 第十七章 蜃草
凌晨的四点多中,我们就到达了山脚下,这会儿天还黑乎乎的,便没有靠近,在山脚下休息,直至天亮。凑近了看,景色和蜃楼里看到的情形其实差不多。
整个地势是逐渐走高的,没有感觉到明显的海拔变化,周边压着厚厚的积雪,还能看到零零星星点缀其中的灌木,在冰霜的欺压下,细小的枝干依旧顽强的坚挺着。
长风自山间吹出来,吹起大片的雪沫子,直往我们的脸上扑,空气清洌而干燥,久了让人的鼻子很难受,即使我们都戴着面罩,也无法避免这种情况。
这里的积雪很厚,一脚踩下去,整个脚背都被掩盖了起来,越往前走,积雪就越深。由于有过攀爬雪山的经验,所以我们知道,这种雪沟地形,是最容易形成雪泡子的。
那种雪泡子,上面是积雪,肉眼看不出来,一脚踩下去,下面却是流淌的雪水,有深有浅,浅的能把人脚打湿,把腿冻麻,深的能把整个人都吞进去,十分危险。
这比在蜃楼里走似乎显得更为艰难,我们拿出攀登雪山用的手杖,慢慢刺探着前面的地形,确定能走了才下脚。时间过去了一天两夜,山里什么痕迹都没有了,杨名更不知去了何处。
能找到他,削那混蛋一顿自然是好,找不到也就这样了。
走了一个多小时,我们就有些受不了了,这地方的积雪比我们想象的深,但还没有遇到雪泡子,只是一脚踩下去,雪已经没过半截小腿了,每拔出一次脚,都要费好大的力气,一个小时,便累的双腿软如泡烂的方便面,一点儿弹性也没有了。
谭刃是不会委屈自己的,当下找了个地方坐下,示意我们歇会儿,但并没有歇多久,这会儿还是清晨,又是在雪山里,越歇越冷,大概到中午时天气才会好一些。
走的深了,雪山中蒙蒙的雪气漂浮在上空,将周围的雪山顶都遮的严严实实,天空也被雪气遮盖,雾蒙蒙的,一团一团。即便戴着手套,手指还是不可避免的僵硬了。
这才进山没多久而已,情况比我们想象中的艰难。
因为太冷,所以歇息了没多久,我们就又启程了,一路走走停停,到中午时,才找了个避风口躲着吃东西。我看了看谭刃和周玄业,忍不住叹了口气:“周哥,我给你们添了太多麻烦了。”
谭刃道:“你知道就好,作为回报你应该怎么做?”
我道:“忠心耿耿,当牛做马!”
谭刃道:“当牛做马不用,事务所最近经济困难,你的工资……”
我道:“我的工资一定不能减,就算是牛马,那也得吃草啊。”自己炒股输了,就想从员工身上榨出来,没有这么干的事儿!
谭刃呸了一口,骂了句白眼狼,就自顾自的吃东西了。
本来气氛还挺和谐的,但不知怎么的,天上突然刮起了白毛风,风挺大的,夹杂着大片大片的雪花。上方的整个天空也沉了下来,厚重灰暗的雪气云层,将太阳光当了个结结实实,一下子就从大白天,变为了傍晚。
这个变化过程很快,我们正吃着东西,我一张嘴说话,口水就被吹的飞出去了,还好谭刃没坐我旁边。
我赶紧将最后一口饼干塞嘴里,将口罩拉了回去:“风怎么突然变大了,不会有暴风雪吧?”
周玄业伸出手测了测风力,说:“不会。咱们走的不深,就算有暴风雪,也不碍事,再说,这风力还达不到。”
谭刃说这风来势汹汹,一时半会儿估计不会停,先找个地方避避风。这儿虽然是个避风口,但这风向来的有些怪,似乎是从东北部的雪山沟里刮过来的,所以这个背风口现在也不背风了。
我们得顺着东边的雪沟找才能找到,这跟我们原本的路线也不冲突,所以我们就拧着装备往前走了。
顶着风雪前进了半个多小时,才总算在望远镜中发现了一个目标点,一想到走过去就可以休息了,我疲软的双腿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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