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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斩江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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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觉得吴山有点奇怪么?”河依柳对秋叶飞道。
“哪里奇怪了?”秋叶飞道。
“这里这么荒凉,我都有点毛骨悚然,可他却一点不显慌张,小小年纪也过于老成了吧。”
“我并没有感觉到你说的毛骨悚然。”
“你是鬼见愁,他怎么能跟你一样呢?”
“也许他是见怪不怪,也许这里根本就没什么可怕。”
正说着话,只听窗外咚地传来一个极细微的声响,河依柳警觉地一掌扑灭了油灯。
灯一灭,只见窗外夜色正浓,有条影子一闪而过。
秋叶飞忽然双手一拍床沿,似一条扑食的黑豹从窗户一跃而出,直扑向那条影子。
与此同时,只听得门轴嘎吱一声,响的十分急促,一改令人牙酸的感觉,颇具萧杀。
河依柳回身看去,门口赫然站立着一条与黑夜完美相融的黑色魅影,它身长八尺,腰长肩阔,极其高大,且头生犄角,无脸无面,本应凹凸有致的五官部分竟是一片灰朦的平坦。
“是人是鬼?!”河依柳惊道。
“人也好鬼也好,都是来要命的!”魅影声音低沉,象天边滚过的闷雷。
在这样一个漆黑的夜晚,河依柳绝对相信它是来要命的,他决心以命相敌。
一道幽暗的蓝光突然劈开屋里的黑暗,朝河依柳直直舔来,只听锵的一声,黑暗中竟溅起了一朵烟花,瞬间映射出两把交叉在一起的刀锋。
一把精巧锐利,一把厚重如板。
河依柳在这把柳叶刀上下了十几年的苦功夫,与人格斗,从来没有在兵器上吃过亏,但这次感觉对方使用的兵器极其沉重,柳叶刀与之在质量上完全不对等,很明显,对方在以大欺小,的确是来要命的。
河依柳手臂一麻,吃惊之余,突然改劈为削,变硬抵为软攻,将柳叶刀在黑暗中粘着对方重兵器的下摆一路削向魅影,魅影若是不闪不避,定会被削掉手臂。
魅影一惊,将兵器使劲一压,仗着手中的重兵器硬生生将柳叶刀拨开,只见一道蓝光爆闪过后,魅影已瞬间退至门外,它身子奇异地扭动了一下,从它本该是眼睛的地方,河依柳感到了其不可思议的目光。
镇定下来,河依柳发觉魅影在后退,因为它快捷后退时,明显造成了周围空气的急促流动。
河依柳决定不放过它,挽个刀花,坚定地扑向了它!
但魅影再没有与河依柳正面交锋,高大的身躯在夜色中象幽灵一般地只几个闪回,便顿时失去了踪影。
“河依柳!河依柳!”
是秋叶飞在喊他,发自鬼屋里,他回来了。
象棺材一样的鬼屋又点燃了油灯,远远看去,恰似坟冢中的一团磷火。
河依柳回到鬼屋,赫然发现木桌上有具尸体,竟是朱雨。
“我在窗外发现的,是那条影子搬来的。”秋叶飞道。
“难道他在找那张银票?可事前我们都搜过的,早已不在他身上了。”河依柳第一想到了朱雨身上的三十万两银票。
朱雨的身子依旧干净,只是双脚有些溃烂,右脚还少了一只鞋子。
“很显然,尸体被在地上拖动过,可是,为什么要拖到这里来?”河依柳很是不解,又道:“你确定没看清那影子的模样么?”
秋叶飞道:“那影子身形极快,见我来,丢下尸体就逃跑了。”
“你秋叶飞轻功了得,想不出还有谁竟能够在你的眼皮底下逃跑?”
秋叶飞惜道:“是朱雨的尸体让我分心,待想追击时,影子已不知了去向。”
“今晚稀奇古怪之事实在很多,叫人费解,看来吴钩村还真是有点蹊跷。”
河依柳用拳头捶了捶自己的额头,每当心中有解不开的疑问时,他总爱这样。
鸡啼破晓,无论黑夜多么漫长,黎明终究还是要来的。
4。斗鸡
“吴钩村是个穷乡僻壤,没见有人穿过这样的交领。”
白天的吴村长比起夜晚来要和气多了,他仔细打量一遍朱雨临死时留下的那截布条,摇摇头,又还回秋叶飞。
“确定?”
“确定。”
吴村长毫不犹豫,接着道:“你看,这上面用的是上乘的金丝线绣出来的祥云图花,连我这当村长的都不曾有过,何况饥一顿饱一顿的村民。”
“这样的东西什么地方该有?”
“这样的交领定是配着华丽锦衣,城里富贵人家才有的。”
“这里离城多远?”
“出了村口一直走,不到二十里,就是寿州城。”
河依柳与秋叶飞相看一眼,他们决定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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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州城地处南北冲要,有中原屏障,江南咽喉之称,自古为兵家之争。
城里有条街,东西走向,四里长,沿街做什么买卖、摆什么摊儿的都有,甚至还有当街耍猴和敲鼓说书的街头艺人,当属整座城最繁华之处。
街西头有一块空地正围了一大群人,吵吵嚷嚷的,不时爆发出阵阵叫好声。
河依柳与秋叶飞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凑过去瞧热闹。
人群包围的是一个竹篱笆围起的斗鸡台,离地三尺,二十平米见方,上面有两只锦毛公鸡正斗的异常激烈。
有趣的是,场边也有两个人在斗,一个生得虎头虎脑,一个生得满脸麻子。
虎头虎脑人对着满脸麻子人张牙舞爪地狂吼:“咬死你!咬死你!”
满脸麻子人也不示弱,冲着虎头虎脑人不停地嚷:“啄你!啄你!”
边上有人伸脚踹他俩:“胡三,刘四,你俩在底下鬼嚷嚷个屁,鸡赢才算赢!”
台上两只锦毛公鸡各将颈毛张开成伞状,先是将头埋得低低的对峙一会,然后突然跳起来用喙啄,用爪挠,当是酣烈,二三十个回合下来,其中一只鸡便蜷缩在竹篱笆旁认输了。
虎头虎脑的胡三狂喜:“哈哈,我赢啦!”他将台边上一盒银子往怀中一拢,道:“十两归我啦!”
“哼!敢与我斗二十五两么?”
说话的是一个衣着光鲜,头戴瓜皮帽的青年,天也不热,手里却张把扇子煞有介事地摇着,他左右身边各站着一个人,左边人胖的没下巴,抱一盒银子,右边人瘦成一根筋,抱一只大公鸡。
胡三掸他一眼:“不来不来!赵公子上次耍赖,还欠我五两银子呢。”
那个戴瓜皮帽被称作赵公子的人对左边胖子一噜嘴,胖子从盒里抓了五两银子出来,赵公子道:“答应斗,我就还你,不斗,不还。”
围观中有人起哄:“斗!斗!再斗死他!”
胡三是寿州城的惯赌,逢赌心里就痒痒,加之场边人的挑唆,想了想,道:“我这只鸡刚斗完,要斗的话,我再回家拿只鸡来才行。”
刘四道:“我替你回家拿,我押你赢,斗赢了分我二成。”不等胡三允诺,刘四飞也似地跑出人群。
“你看。”秋叶飞拽拽河依柳的袖子。
“看什么?”
“看他交领。”
赵公子锦衣交领上的祥云图花正是用金丝线绣成的,与朱雨手中的一模一样。
河依柳与秋叶飞交换了一个眼神。
刘四的腿脚真快,两分钟便将一只咯咯叫的大公鸡抱了来,这只鸡号称铜头铁脚,看模样定是凶狠。
按规矩,双方将赌资置于台边,赵公子先将五两银子还给胡三,还的时候不忘嘲弄他:“一会儿就会乖乖地回来的。”
铜头铁脚一上台,便英雄般地昂首绕场一周,嘴里发出野性的咯咯声,赵公子那只鸡叫做斗士,看上去骨架略小,但眼睛却极显凶恶,生就一副斗士相。
果然,两只鸡一交手,赵公子的斗士便频频主动攻击,不停地跳,不停地啄,不停地满台飞踹,饶是胡三的铜头铁脚块头高大,却疲于应对,讨不到一点便宜,不一会儿便甘拜下风。
赵公子将扇子摇的得意无比,道:“我说一会儿就会回来的嘛。”遂令胖子去揽台边的银子。
“慢!”
一声娇呵,台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花容月貌的姑娘。
“你这只鸡事前下了药,你们耍赖!”姑娘怒道。
赵公子一惊,见是个姿色可人的姑娘,蔑视道:“姑娘说话要有凭据,胡说八道造谣中伤可是要吃官司的。”
姑娘一点不惧,道:“你们来时我就跟在你们后面,看见你们偷偷给鸡下了药,下药的便是他!”姑娘纤手一指那瘦子。
围观人发出阵阵嘘声。
赵公子脸色顿时铁青,狡辩道:“没吃药如何,吃了又如何?输就是输,赢就是赢,大家亲眼所见,谁相信你在这胡说八道。”
姑娘道:“那好,我和你赌五十两银子,你敢么?”
赵公子道:“如何赌?”
姑娘道:“我就用胡三这只鸡再跟你斗一次,你输了就给我五十两银子。”
赵公子摇着扇子道:“如果我赢了,你有银子给么?”
姑娘十分自信,道:“你怎么会赢,根本就没有可能!”
赵公子笑道:“好大的口气,你自认能赢吗?哈哈哈哈!”笑声顿敛,道:“好,斗!”
姑娘哼一声,面带诡异地走到胡三跟前索要他手里那只鸡,此时的胡三眼睛一刻也没有从姑娘粉嫩的脸蛋上移开,手中那只铜头铁脚大公鸡不知是自己主动递交还是被姑娘生抢了去,反正自一见到姑娘起,胡三的心思突然变得比斗鸡柔软多了。
男人也许都爱这样吧。
但见姑娘接过来那只号称铜头铁脚的大公鸡,先是用极其娇嫩的手在它的头上轻抚几下,然后嘴里对着鸡头喃喃几声,那只鸡顿如被施了魔法一般,精神大振,怒目圆瞪,颈项高昂,鸡翅在姑娘手中扑棱扑棱欲飞起来。
姑娘见时机成熟,手一扬,道:“去吧,去啄死它!”铜头铁脚便振翅飞上了台中央。
赵公子的那只斗士看见铜头铁脚又来,发出咕咕的叫声,似乎嘲笑手下败将胆敢还来,立刻张开颈毛发起了攻击。但这一次,铜头铁脚丝毫没有惧怕的意思,似乎从来没有跟斗士打架输过这回事,跳的比斗士高,踢的比斗士狠,飞的比斗士快,加上原本就骨骼高大,铜头铁脚将斗士啄的满场逃,一直逃到了赵公子的面前,便缩起了身子,可铜头铁脚依旧不依不饶,一个劲地啄它,啄的它鸡冠流血,遍体鳞伤。
赵公子一旁气急败坏,一巴掌去搧铜头铁脚,哪知铜头铁脚一腾身,竟朝赵公子的脸面啄去,赵公子冷不防,鼻尖顿时被啄出个窟窿,鲜血直流。
场边人哄堂叫好,连河依柳与秋叶飞也乐了。
“胡三,还不去收银子!”姑娘娇呵一声,便拔腿就走。
“妖女!抓住她,快抓住她!”赵公子捂着鼻子对身边人叫道。
但姑娘早跑的没影了。
一部诚惶诚恐的书
终于在诚惶诚恐中尝试着写下这本书。
之所以说是诚惶诚恐,皆因自己心中根本没谱。
其一,敢在大神云集的起点站发表小说,自己是不是太不自量力了?
其二,现在关注武侠小说的读者年龄越来越老,口味越来越挑,生怕不讨好不说,还撞一头青胞!
其三,明知道写小说很累很累,写网络小说更是累得牛马不如,生怕自己一点成就都没有,有一天还会突然累倒!
其四,读者形形色色,谁不爱听好话,但不好听的话到底有多难听,非常担心自己的心理承受力会出毛病。
但是,反正自己又不是什么名家大神,不过是沧海一滴水,沙漠一粒沙,不指望掀浪,不祈求风暴,开心耍一哈,潇洒走一回,情当混个脸熟吧。
这样一想,也就不怕各位看官嗤笑了,不过,能够博得你笑一笑,也不枉自己在这个江湖里行走一番了!
诚惶诚恐恭候着被打脸,或者打赏!
5。城里的女人
荷花裁坊门面不大,缩在街西头的几家店铺后面一点,顺街看去不易发现。
裁坊虽小,在寿州城里却大大有名,无论达官贵人还是平民百姓都喜欢到这里裁衣,生意极好,皆因这里有一双裁衣量体的巧手。
裁坊老板是个四十岁的女人,有一张白如宣纸的脸,之所以这么形容,是因为白里隐着几分龟纹,如果泼点墨,白脸即刻能够湿染出一幅淡淡的画来。
“你这裁衣活儿甚是完美,针脚缜密,坦而有韵,整个寿州城里还有谁能比得了你夏荷花的?”秋叶飞夸道。
“你说话真中听,一定有事求教于我吧。”裁坊老板夏荷花眯着眼道,她手里正做着针线活儿,但凡来人有事相求,一准会先夸她一番的,已成了规律。
“您认得这个么?”秋叶飞递上那截交领。
“自己做的活儿哪有认不得的。”夏荷花只瞅了一眼便道。
“还记得这个是做给谁人的么?”
“城里这么多人,这么多活儿,做出去便不管了,哪还去记它。”夏荷花笑道,依旧埋头做针线活儿。
河依柳与秋叶飞互看一眼,河依柳忽然问道:“赵公子的衣服也是由您做的么?”
夏荷花抬起头,看了看河依柳,笑道:“连他爹的衣服都是我做的呢。”
“他爹是什么人?”秋叶飞问。
“他爹叫赵震山,城里最富的商人,人虽然坏,但是我的顾客。”夏荷花虽然轻描淡写,眼里却闪过一丝稍纵即逝的无奈。
河依柳笑了:“赵震山他人怎么坏了?”
“坏便是坏,与好相反呗。”夏荷花又埋头做针线活儿。
这时,秋叶飞突然推了一把河依柳,把河依柳推了个踉跄。
“这里有蝎子!”秋叶飞瞅着地上愕道。
河依柳朝地上看去,只见自己脚边有只半掌长的蝎子,鳌黑体黄,充满了剧毒。
“别踩着它!那是我姑娘养的宠物。”夏荷花急忙道,生怕河依柳踩死它。
奇了,听过养狗养猫做宠物的,没听过养毒蝎子做宠物的,况且还是一个姑娘养的。
只见夏荷花放下手里的活儿,弯腰拾起地上的蝎子,居然毫不畏惧它,边拾边亲切地对那蝎子道:“又瞎跑了,一定是饿了吧。”说也奇怪,那蝎子对夏荷花是服服帖帖,顺顺从从,好像夏荷花是它的亲娘。
“娘,我饿了!”
随着一声娇唤,从外面急火火地走进来一位花容月貌的姑娘。
河依柳与秋叶飞一看,这不正是斗鸡台边上的那个姑娘么。
姑娘以为河依柳和秋叶飞是来裁衣的顾客,理也没理,端起桌上一碗水咕咚咕咚一饮而尽,再使娇手一抹嘴儿,便看见了夏荷花手里的蝎子,赶忙抓过来,用娇手点着蝎子的头,道:“又调皮了,罚你饿一顿饭!”那蝎子似乎很懂话,在她手心里一动也不动。
“娘,我今天帮胡三赢了五十两银子。嘻嘻!”
姑娘笑起来更好看。
“谁这么倒霉,遇上你这么个煞星。”夏荷花怨道。
“是赵公子,反正他钱多,放他点血杀杀他的骄狂。”姑娘钩着夏荷花的胳臂摇的她不能做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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