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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斩江湖-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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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拐杖击在锅盖上,声音很响很响。
“老头,你打不着我的!”锅盖人谑道。
“还就不信打不着你!”
侯荫楠连说带打,瞬间来了个三连击,一击比一击凶猛。
嘭!嘭!嘭!
老藤拐杖每次都不落空,但每次都击在了锅盖上。
锅盖很大,几乎将锅盖人完全罩住,分明就是一个很完美的盾牌。
河依柳知道,那锅盖是用铁桦木制作的,硬如钢铁,老藤拐杖只能击打,不能劈斩,因此,侯荫楠无论如何也打不烂这只锅盖,打不烂锅盖,自然就打不着锅盖人。
侯荫楠是个倔脾气,见自己三下两下打不烂锅盖,不免气色大变,原以为那不过是只寻常锅盖,能挨老夫几棍打?却是没想到锅盖竟如此这般坚硬。
侯荫楠有些着急了,身形一飞冲天,像只黑鹰一样飞在了锅盖人的头顶上,全力使出来自己参悟了一辈子的绝学——大力鹰爪手,对着大锅盖连拍两掌,锅盖人顿时被侯荫楠强大的掌气击倒在地,侯荫楠跟上前举杖就要打。
忽然,侯荫楠感到双肋有一股寒气袭来,寒气极寒,要命的寒气,迫使他不得不放下高举着的手臂,将那根老藤拐杖硬生生收回来,在自己的腰边急速抡了一个圈儿。
只听啪啪两声,寒气被逼而敛。
他的左右已经各自站着两个铠甲人,一个执着一柄锅铲,一个握着一根炉钩,刚才的寒气正是由这两样不算兵器的兵器所发出的。
好险!
侯荫楠如果收的慢点,双肋估计会被扎穿。
“好啊,想不到烂兵器果真有点邪门!”侯荫楠道,“老黄,看好河依柳臭小子别叫他溜了,老夫要大开杀戒,先收拾掉这些个乌龟王八!”看来他动了肝火。
这时,锅盖人已经爬起,突然念一声:
“和!”
但闻得哗啦一声齐响,另外四个铠甲人迅速藏在了他那口大锅盖的后头,然后大锅盖突然象安装了一台发动机,呼呼地直直抵向侯荫楠,端的势大威猛,大有欲碾碎一切的力量。
河依柳知道,这是铠甲人“和气生财”阵仗的第一招,接下来的招式会一招比一招怪异,一招比一招凶猛,侯荫楠年事已高,不知他后面能否抵挡得住?
只见侯荫楠以一敌五,一根拐杖也是舞的虎虎生风,再不时辅以大力鹰爪手,双方一时竟僵持不下。
“气!”
锅盖人又念一声。
瞬间,唰唰唰唰!从大锅盖的上下左右同时伸出来四样兵器,一齐袭向侯荫楠。
上面是菜刀,下面是锅铲,左面是长勺,右面是炉钩。
这一招,叫侯荫楠顾首顾不了尾,顾左顾不了右,苦无分身之术。
若论单打独斗,侯荫楠杀了这些人自然不在话下,应该是小菜一碟,可身临这样怪异的阵仗,他们合五为一,攻吧,有一只大锅盖挡着,守吧,双手又难敌四拳,侯荫楠真有点手足无措,开始手忙脚乱起来。
河依柳在一旁也不免开始替侯荫楠担忧了起来。
就在此时,一柄残阳剑杀到,呯呯!拨开了分袭侯荫楠左右的长勺和炉钩。
“二长老,休得和他们纠缠,你我快刀斩乱麻,赶紧杀了这些怪人!”
正是黄柏松加入了战团,他俩肩并肩一齐朝五个铠甲人杀去。
场上局面顿时改观。
要知道,黄柏松和侯荫楠都是江湖上的顶尖高手,他二人联手,恐怕极少能有敌手。
“生!”
锅盖人再念一声。
一念毕,就将大锅盖往回一缩,放出躲在锅盖后头的四个铠甲人,那四个铠甲人便你一刀,我一勺,你一铲,我一钩,你来我去,你攻我防,乒乒乓乓,稀里哗啦,与黄柏松和侯荫楠开始了车轮战,他们一攻一守,环环相扣,配合极佳,攻势连绵不绝,天衣无缝。
河依柳记得那天晚上在客房里见到这招的时候,当时还真把自己弄得有点头晕,若不是及时找到了此招的破绽,极是不好对付。
但,河依柳知道,他们这招“生”字诀对付一个高手可以,同时对付两大顶尖高手肯定不行,道理很简单,因为一个人要同时对付四个人天衣无缝的攻防,只恨爹妈少给自己生了两只手脚,而两个人对付四个人,恰好便将原本四个人的优势分割成了仅两个人的优势,而两个人无论怎样配合,面对顶尖高手,各自功力薄弱,根本就无从优势而谈了。
果然,现在的局面正是侯荫楠对菜刀人和长勺人,黄柏松对锅铲人和炉钩人,而且六个人被粘连在一起,退无可退,只有不停地打下去,锅盖人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看来这“和气生财”阵仗中的“生”字诀并不是天衣无缝。
“财!”
锅盖人歇斯底里地念道,欲使出最后一招“财”字诀。
但是,他的人已经收不回来了。
“和气生财”被彻底瓦解了。
“和气生财”此时一点也没有和气可言,只剩杀气。
嘭!嘭!
只听两声巨响,菜刀人与锅铲人分别被黄柏松和侯荫楠击飞在地,身上的铠甲衣物被真气震得粉碎。
他们左臂上都刺着一条细细的龙。
“金龙帮?!”
“二长老,杀了他们!”
黄柏松对侯荫楠道完,一柄残阳剑就刺向受伤在地的锅铲人胸口。
锵——!
斜刺里突然窜出一把刀,将残阳剑硬生生地从锅铲人的胸上抵开。
那是一把柳叶刀。
河依柳出手了!
“二位前辈,得饶人处且饶人,放过他们吧。”
“为什么要放过他们?他们是金龙帮的人,与我们麒麟帮势不两立!”侯荫楠道。
“哎哎,什么他们我们的,我现在已经不是麒麟帮的人了,正要去投奔金龙帮,既然他们是金龙帮的人,那就该是我河依柳的弟兄了。二长老,对不对?”河依柳看着侯荫楠古怪地笑道。
“臭小子,吃里扒外的东西,今晚看来你是一定要与金龙帮为伍了,不杀掉你,怎么对得起梅副帮主,怎么对得起徐老大!咳咳!咳咳!”黄柏松怒道。
忽然黑夜里又传来手哨声,锅盖人赶忙将受伤的锅铲人和菜刀人搀扶起来,五个铠甲人朝着黑暗的街头快速退去。
他们来的时候是雄赳赳气昂昂,走时却个个如遭霜打。
侯荫楠欲追,却被河依柳迎面拦住。
“我不允许追。”河依柳瞪着侯荫楠,斩钉截铁道。
“谁挡道,我们就杀掉谁!”黄柏松狠狠道。
“来吧!”
河依柳缓缓执起了柳叶刀,他朝街的黑暗中看了一眼,心里惦记着那五个铠甲人跑远了么?
秋风开始疲。软,远处送来雄鸡高鸣。
街口,依然是二对一的面对。萧杀,一如从前。
就在三件兵器同室操戈之际,忽然有条黑影冲入他们中间,手里当空一扬,只见黑暗的夜空突泛白雾,稠稠的,密密的,就象一堵白墙突然砌在了他们中间,将它们阻隔开来,霎时,谁也看不清对面,谁也看不见谁。
但很快白雾沉淀,白墙不在,只见地上一片雪白,河依柳已不在他们的对面。
黄柏松在地面抓起一片雪白凑近看,发现竟是寻常人家都有的白面粉,气道:
“又让河依柳这臭小子跑了!”
裸奔到底
存稿用光,开始裸奔!
从这星期开始,我将在江湖里一个人奔跑。但我坚信,我会到达最后的终点。
有起点编辑的扶持,有亲爱书友的关爱,温暖会一路同行。
我把现在当起点,勤奋码字,码字,再码字。我要对得起给我温暖的亲们。
我也是上班族,而且很忙很忙的那种,但我热爱写作,喜欢交友,能在这里与亲们对酒当歌,慵观溪山,何不是人生一大畅快!
我的刀已出鞘,我的爱已付出,无论战绩如何,无论冷热无情,我都将会坐在一盏橘色的灯下,既不穿越,也不同人,面对你,只为你,默默敲出我心中的江湖。
亲们,赐我力量吧!
26。黎明前的黑暗
河依柳的命很大,尽管自己武功高强,每每危险的时候却总是需要得到贵人的相助。
上次是秋叶飞,这次却是唐兰香。
唐兰香施援的理由很简单:“我实在看不顺眼那两个古怪的老头!”
言下之意:不顺眼两个老头,但看河依柳还是顺眼的。
河依柳问:“你撒的雪白的粉末是什么东西?”
“我的店里除了白面粉还能有什么?这叫就地取材。”
唐兰香说这些话的时候递了条湿毛巾给河依柳:“看把你也弄成了白无常,赶紧擦擦吧。”
擦擦就擦擦吧,这个世界上除了娘亲,还没有哪个女人能对自己这样好。
好?唐兰香对自己好么?
“大师傅们可好?”
“没事,只是他们没吃过亏,这次让他们长点记性了。”
“和气生财你教的?”河依柳对五个厨师的阵仗还是很好奇。
“我只教给了他们四个字,是让他们好好干活的,他们却自创了这么个阵仗,你说他们聪明不聪明。”
河依柳笑了:“聪明过人。如果一对一,他们早死过几回了,合在一起能量无比,就不一样了。”
“他们都是金龙帮的人么?”河依柳又问。
“这个,你该早知道了的。”
“你也是?”
“明知故问!”唐兰香有点脸红。
河依柳没想到,这原先谁也不愿挑破的问题,现在却由自己来挑破,而且是这么不经意间的流利,对方回答的也这么畅快。
******
这间房里可没有那么畅快。
方帮主噼里啪啦甩了两个汉子几个嘴巴,自己的嘴巴也气歪了,快歪到了耳朵根。
“你们看清楚那个人了么?”蒙面人问他们。
“个子不很高……”
“动作太快,感觉到在刮风……
“跟你一样,蒙着脸。。。。。。”
两个大汉边回忆边道。
方帮主问:“兄弟想到是谁干的么?”
蒙面人道:“想不出。”
方帮主问:“会不会是赵震山请来了高手把人抢了回去?”
蒙面人道:“不像是,赵震山商道上呼风唤雨撒豆成兵,却不是武林江湖中人,哪里会请得高手。”
“兄弟可猜透此人劫走赵公子是何意?”
“我也猜不透。”
赵公子被劫,使得本来打的好好的算盘,就好像突然失去了档梁,珠子散落一地,不可收拾。
方帮主不停地用右拳捶自己的左手心,道:“这下完了,明天拿什么找赵震山要钱!”
“帮主大可不必惊慌失措,我到有个法子。”蒙面人缓缓道。
“公子都不在我们手里了,怎么跟赵震山这个吝啬鬼讨价还价?”
“不妨明天我们唱一出空城计。”
“空城计?”
方帮主眉头一蹙:“你是说……嗯,明白了。但如果赵公子一旦回到了赵震山的身边,我们不是在自欺欺人,自己打自己的嘴巴么,这空城计如何唱的下去?”
“这就要看明天的了,如果赵震山按时赴约,那就说明赵公子并没有回去,我们大可假戏真做,只要把钱弄到手,我们就可以远走高飞了。如果赵震山不来,我们只好改日再直接向赵震山下手了。”
“如果赵震山不见兔子不撒鹰呢?”方帮主道。
“那我们就捉一只蛤蟆替代兔子。”
蒙面人道完,把眼睛瞄向了那两条汉子。
******
“震山,明天你一定要把公子赎回来,三十万两就三十万两吧,救公子要紧。”
宋雪燕急道。
“娘的,老子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茶帮分明这是先讹人,再绑票,做的也太缺德。”赵震山愤愤道。
“管他缺德不缺德,他缺德是他的事,我只要公子能安全回来。听见么,震山。”
赵震山道:“我还能怎么样,人在他们手里,他们随时可以像捏臭虫一样地捏死他。唉!”
“公子可不是臭虫,是我俩的骨肉。”
“跟臭虫有什么两样,没他更省心!”
这个时候曹义神色有些慌张地进来,在宋雪燕的耳边咬话。
赵震山不满道:“什么事还不便说给我知道?”
曹义只好公开道:“是关于几日前请来的裁坊家的姑娘之事。”
赵震山道:“请来的?抓来就是抓来的,别说的那么好听。姑娘怎么了?”
曹义道:“姑娘一直绝食不肯吃东西,我感觉她饿的已不行了。”
赵震山白了一眼宋雪燕:“瞧瞧你干的好事!你把人家姑娘抓回来了,公子却被人家抓走了,我赵震山今生造了什么孽,乱上添乱啊!”
多日来的不顺和烦恼,赵震山似乎于今晚爆发,此时如果给一根麻绳,他就会真去上吊。
宋雪燕知道他烦着,也不多说什么,跟着曹义出去了,任凭赵震山一个人在屋里烦恼去。
******
闺房里,吊兰暗香,红灯依旧。
粉红帐内躺着乏力无比的碧微,面色菜黄,看上去像正害着一场大病一样。
孩子如此这样,做母亲的谁不心疼。
宋雪燕是做母亲的,虽不是碧微的亲生母亲,但凡母亲都有一颗呵护和心疼孩子的本能心。
就凭这一点,宋雪燕还算不得是一个坏女人。
喂完粥,她又摸摸碧微额头看发不发烧。好在不发烧。
宋雪燕哪里明白,碧微这完全是精神上的衰竭。
“她这样,更不能让她走了,得在这儿多养一养,我正好可以给她好好地调理调理。”
宋雪燕叹息一声,道:“曹总管,吩咐伙房每天给碧微做一顿调理餐,要讲营养,利消化,调气补虚。再给碧微配个丫鬟在她身边照看着,她若没力气吃,就一羹一羹地喂。”
“是。”曹义道。
“我要回家,娘!娘!”
碧微突然喃喃自语,睁开了眼睛,目光呆滞地看着宋雪燕和曹义,有气无力问:“我娘呢,娘怎么不来接我?”
宋雪燕忽然想到自己的孩子——赵公子。
原计划替公子来个先斩后奏,可未来儿媳抢来了,公子却丢了,未来儿媳现在又闹成这样,什么都不顺啊。
想一想五味杂陈的滋味是多么地复杂和难受吧,宋雪燕此刻尤过之而无不及,想死的心都有了。
宋雪燕道:“碧微姑娘,我们现在还不能放你走。”
******
原来是两个人听秋虫叽啾,现在只一个人听。
原来可以两个人说着亲情话,现在没人说话。
这个夜晚,没有人比夏荷花更寂寞难耐的了。
碧微到底去了哪里?
听说最近城郊闹鬼,还听说胡三给厉鬼吃了。
碧微不是跟着胡三一起的么?胡三死了,尸首也找了回来,那么碧微呢,活不见人,死也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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