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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大律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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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一说却让本来拿不定主义的黄融燕下定了决心，她坚决不肯走了，哪怕明天餐馆不开门也要留下了陪儿子。
婆婆和媳妇（包括潜在的媳妇）的战争已经进行了一万年，在未来的一万年也看不到和平的曙光。
这一下方至明也走不了，而林如庸不知道出于客气还是什么原因，也表示愿意在医院呆一晚上，然后明天一起回去。
方恪无法理解妈妈的想法，至少这个想法理解不了，他只能和往常一样还是和起了稀泥，虽然认为让那么多人陪夜实在太夸张，但是这件事他是做不了主了。
林如庸却显得很自然，一再表示这样最好。
他甚至很快去安排好了一间陪护房间，里面的有小**说是可以让黄蓉燕休息休息，方恪所在的医院是一家和警方有合作关系的公立医院，这种医院的病**总是很宝贵，用来让家属休息的小房间更是很难安排。
不过这当然难不倒如今这一区域最有权势的社团老大了，他一个电话，不一会就有一个护士给他们安排了一间就在方恪病房对面的休息室。
显然这家医院主事人不仅仅关注和警方的良好关系。
他的这番做派起到了预想中的作用，黄融燕连连表示还是让林小夏休息休息，毕竟年轻人需要多一点睡眠。
妈妈毕竟天性善良，对方用迂回的手段很快就攻破了她并不坚硬的外壳，要不是方恪还在病中，他们大概就要在那里打牌娱乐了。
不过方恪注意到，相对其他人，自己的爸爸似乎有那么一点点难以投入。
只是他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看错了，毕竟方至明对林小夏一向是比较友好的，方恪最终认定自己是有点神经过敏了。
就在他模模糊糊地要睡着的时候，他看到两个西装革履的人走到了他的病房门口。
第三十二章 社团又不是真的存在
更新时间2014418 20：30：25 字数：2308
他们向方恪的父母出示了什么证件之后，走进了房间。
“你好，方先生，我是联邦调查局特别探员布拉德－钱斯，这是我的同事特别探员马克－威利。”两位探员中比较资深的那一个负责全部谈话，另一个只是稍微点头致意。
“关于你提供的第二十区法蒂玛清真寺是基地组织秘密据点一事，我们有一些问题想要问你。”
“一定要现在吗？我儿子要睡觉了。”黄融燕并不知道正是联邦调查局的迟缓反应导致了方恪经历巨大危机，否则她绝不会那么客气。
“请原谅，夫人，但是现在我们正处于和恐怖主义的战争状态，那些没有伏法的极端分子正时刻威胁着美国公民的生命。所以我们别无选择。”钱斯探员的话让黄融燕无话可说。“所以我们需要你再坚持一下，相信你儿子不会拒绝的。”
“确实如此，钱斯探员你说的非常对，为了打击恐怖主义我愿意做任何我力所能及之事，那么我能为你们做什么呢？”方恪从床上支撑起来，看着眼前的联邦特工问道。
“首先，我们要确认一下你去清真寺的原因。”钱斯探员就这么站在方恪病床边问道。
“我相信我做警察局做的口供里已经非常详实地阐述了事情的前后经过，而且你们也应该拿到了文件的副本。”和前面的漂亮话不同，方恪的回答一点谈不上配合。
“我们当然已经得到了副本，但是我们还是希望再和你核实一下。”对钱斯探员来说方恪的回答并不算出乎意料，一个因为己方工作差点死掉的人，这个态度是很自然的。
他对于联邦调查局的拖延当然很不满意，但是事情已经过去了，对方当时的反应是体制问题，方恪并不打算太情绪化的处理这件事。
当然海军罪案调查处的探员能够那么快反应方恪将永远感激。
他之所以立刻采取不合作的态度，是因为对方的问题。
方恪之所以去清真寺是为了救被困的方至明，这个动机非常私人化，而打击恐怖分子是非常社会化的问题。
这种反差对于他证词的可靠性很不利。
“对于我的证词，我没有什么要补充的。”方恪的证词中对于动机问题仅仅是一笔带过，他当然现在也不会再去添上什么。
“你说你的父亲被强行带去清真寺参加他们的礼拜，所以你才会进入清真寺。”一边谈话，钱斯一边用小本子记录着什么。
但是并不需要看笔记本，钱斯也知道方恪口供的内容，作为灭火队员他很清楚自己面临的情况。
“是的，他们对我父亲使用了强制手段，这是他们一贯的传教手段。”方恪一边说，一边摇头。“这个宗教从诞生的那一天，就宣扬要消灭异教徒，要用血和火来传教。”
往常这个说法也有可能被指控为宗教迫害，但是这个时候适当地用历史事实补充一下他的说法不会带来什么麻烦了。
“那么这家清真寺和你们家有没有经济上的往来呢？”钱斯的问题让方恪确信了，他知道对方来的真是目的不是什么打击恐怖主义，而是要控制损失，要推卸他们昨夜迟缓行动的责任。
“经济上的往来？就我所知没有，我们家为什么会和一个我们并不信仰的宗教组织有经济上的往来呢？”方恪看上去很疑惑，即使他的父母不知道情况承认了这个街区属于易卜拉欣的地盘也不要紧，他们还没有缴纳第一笔会费，还没有实质的关系。
“你说他们是为了向你父亲强行传教才带他去的清真寺，可是根据我们得到的情报，那家清真寺实际上正在考虑让你负责代理他们的法律事务。”钱斯探员已经做好了功课，相对功能单一人手不足的海军罪案调查处，联邦调查局如今已经把清真寺里的所有人员，上到阿訇，下到扫地的除了易卜拉欣，统统抓回去问话了。
方恪曾经的提议当然也被他们找到了。
“他们和我有过接触，但是我觉得还是不要和他们搭上太多的关系为好。”虽然方恪当时的提议有不少人看到，但是这些家伙的话如今在法**已经一钱不值了。“虽然我们律师有很坏的名声，但其实谁会喜欢和那些混混搭上关系呢。涉及专业的工作时迫不得已，私人问题当然要尽量避开。”
“是吗，对于一个新毕业的律师来说，能有这样一个客户带到律师事务所不是一个很不小的优势吗？”钱斯继续追击。“而且你们家经营的店铺也处于他们社团控制之下不是吗？你为这个社团工作，他们就会让你们家的生意日子好过点？”
“我不清楚这种事，休斯敦市治安良好，我们家的经营没有受到任何威胁。”方恪看上去对钱斯的话非常惊诧。“除了联合国税务部门的合法课税，没有任何不合理的负担。”
是啊，美利坚天下太平，人民安居乐业，怎么会有社团这种东西的存在呢？
钱斯看着方恪，他的眼睛里毫无感情，他对比过口供之后曾经非常赞赏这个年轻人为了营救家人做出的高尚行为，可是他不是一个人活着，他的上司和同事都需要他把这件事情尽可能地个人化。
因为只有方恪的动机看上去非常可疑，他们的迟缓反应才能不被追责。
方恪的法学院显然没有白读，他非常谨慎，没有给他们找到机会。
这让他的良心反而好过了一点，方恪如此的反应说明他确实有私人原因。
当然也让他的任务难以完成，不过他也不会放弃。
不论什么原因，不论良心好过与否，他都有利益要保护。
他合上了笔记本，微笑地对方恪说：“我暂时没有其他问题了，保持联系我们可能还需要你的帮助，希望你好好休息，尽快康复。”
这是他进来之后，第一次笑。
“谢谢。”方恪同样回以微笑。
第二天方恪就出院了，虽然还有一点瘀伤，但是他基本是靠自己走出的医院。
相比没日没夜地工作了十年的那具身体，二十多岁的身体真是充满了精力和恢复力，这让方恪非常兴奋。
当然相比年轻的身体，妈妈快乐的嗓门和爸爸炒菜的碰撞更是方恪兴奋的源泉。
只要能听到餐馆火热的声音，方恪身上的疼痛就不算什么了。
当然林小夏也能缓解掉很大一部分他的痛苦，正好是周末她无需上学，他们一起吃了方至明精心准备的午餐后，让坐在大腿上的美女喂饭是一种很增进食欲的吃饭方法，被易卜拉欣打伤的牙齿也不是那么痛了。
吃完了方恪就准备和她一起去沙滩享受午后的阳光了，。
“今天爸爸说让我们和他一起去教堂。”然而林小夏却提了一个出乎意料的提议。
第三十三章 华人与教堂
更新时间2014419 14：35：05 字数：2201
“你想去教堂？”方恪问小夏，虽然各种宗教都想进入华人社区，但是基本上都进展不大。
一些外来宗教在中国进展很大，到了美国的华人社区反而效率变低了，这其中的原因很复杂，但是距离产生美肯定是其中之一。
“不是我想去啦，是我爸爸让我去，他说让我安慰安慰米莉尔－简。”林小夏提及这个人方恪一时间没想起来是谁。“就是那个女记者啦。”
“哦，是她啊，怎么了？”方恪当时接到妈妈的电话把两位女士都给丢在了餐馆。
“她的男朋友是华尔街的银行家，昨天起他的电话就打不通，米莉尔很担心。”采访时，那位女律师对于方恪一点也不友好，曾经让林小夏很生气，但是现在小夏也没有再怪她的意思了。“她今天会去圣安妮大教堂祷告，今天主教大人要亲自为恐怖袭击的遇难者祈福，爸爸让我也去，而且他特别说希望你也能去。”
“这样啊，那确实应该去看看她。”方恪对于那位女记者当时提出的问题当然并不满意，只是他对小夏的要求一口答应下来，考虑到他从来不去教堂，所以他的回答让小夏很高兴。
“真的吗？那太好了”她觉得爸爸的提议有点失礼，在方恪认识的人中林如庸对天主教算是很热诚，每周都去教堂，这在算是华人中非常罕见。“你们一家历来会在清明和冬至时祭祖，家里还有祖宗的排位。我还担心你不愿意去呢。”
“怎么会，就算不信教，一起参加祈福总归是可以的。”方恪笑着说道。
这个答案很标准，林小夏给了如此识情知趣的方恪一个香吻作为奖励。
她原本以为这件事会闹得很不愉快，不仅是方恪，还可能让他的家人更不喜欢自己。
方恪和他二十五年前迁居到美国的父母一样，依然维持着华人的传统信仰，对于祖先之外的存在并不会顶礼膜拜。
开心的林小夏给他爸爸打了个电话，不一会林如庸就开着车来接方恪了。
同行的还有一个让方恪不喜欢也不喜欢方恪的人，龙雨云。
“你好啊，阿兰，恢复地怎么样了？”
“托福，托福，没什么大事。”
“这次你真是九死一生啊，我跟你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是啊，是啊，哈哈哈。”
在车上，林小夏看到的是两个互相交往，得以互相了解后感情有所好转人。
而林如庸则在反视镜里看到了两个已经做好准备，随时准备下手的人，两个人的问候夹枪带棍明显是恶感极大。
他当然不意外两人的恶劣关系，但是一时间有些疑惑为什么两人的关系会急速恶化到这个程度。
方恪绝不会饶恕龙雨云，龙雨云也知道这一点。
方恪从来没有向他提及龙雨云打给麦卡利斯特的那个几乎害死他爸爸的电话，时机还不成熟。
不过林如庸还是看出了问题。
他对此也无可奈何，两个人至少还没有当场见真章，他也并不期望更多了。
反正两个人接下来有不同的事情要做。
“阿恪啊，我这次要你和我一起来，主要就是为了让你能和那个女记者好好联络联络感情，上次你们见面有点不愉快小夏也和我说了，那是人家的工作，你不要放在心上。”林如庸既然专门让方恪过来，自然是有他的考虑。
“我非常赞赏她的职业素养，更不会记恨她，更何况她刚刚失去了男朋友。”方恪当然不至于这个时候还记恨这个不幸的人。
“那就好，那就好，让她把你探查清真寺的事迹报道一下，你就出名了，你知道的，律师这个工作有没有名气很重要。大家都愿意找在电视上见过的人做自己的代理人。”林如庸真正的意图当然不仅仅是要帮方恪打一次广告，作为新进律师这种知名度价值很有限。“你们都是年亲人，多多亲近亲近。”
“是啊，记者是很有用的，我们社团要发展壮大，离不开本地媒体的帮助。”龙雨云好像已经忘记了他和方恪的冲突，以主人的身份向方恪介绍起了广容社团和目前的局势。“我们社团目前正在接收黑人力量的地盘，易卜拉欣被抓之后他们的已经土崩瓦解。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有媒体爆出什么华人社团大肆扩大地盘之类的新闻。”
“哦？这个时候不需要林叔叔你坐镇指挥吗？”这个时候窥视黑人力量地盘的当然不止一个广容。
“我们只是恢复原来的地盘而已，黑人力量的其他地盘我们不插手。”林如庸的胃口不大。
“其实这一次就算拿白人帮会没办法，但是我们完全可以不让墨西哥人和韩国人的。”龙雨云对林如庸的策略并不赞同。
“这个问题我们已经讨论过了。”林如庸出声喝止龙雨云质疑他的策略。“时机还不成熟。”
“这个米莉尔－简所在的休斯敦纪事报是城里最大的媒体之一，不过其他媒体也要在接下里的时间里一一公关，尽量控制社团的曝光率。”尽管被林如庸制止，龙雨云也没有保持闭嘴，他只是回到了刚刚的话题。
“依我看那么多的媒体，难免有几家会采取对我们华人不利的态度，与其希望每家都进行公关让他们保持沉默，不如抓住关键一两家，让他们做对我们有利的报道。”方恪对于龙雨云的说法并不赞同，不论是他对社团的主导权，还是他的媒体战略。
“这谈何容易，中文报纸的影响力不足，主流媒体又有哪一个肯为我们做这种事？”龙雨云当然也不会给方恪任何超过表面客气的态度。“阿恪你还是太年轻了，这种事情哪是那么容易的，做事要脚踏实地不要胡思乱想。”
“呵呵。”方恪冷笑一声。
“好了好了，雨云和阿恪说得都有道理，目前来说确实是要脚踏实地，但是正如阿恪说的以后有机会，还是要抓住一家媒体给我们说说好话。”林如庸及时出场打起了圆场，方恪这一次依靠自己的决断和能力已经让他非常看重，让他参与这次正式活动就是明证，但是龙雨云毕竟跟了他很久，而是还有身后关系也让林如庸不想失去。
接下来一路上，林如庸控制了话题，林小夏也参与进来活跃气氛，让方恪和龙雨云总算没有再激烈交锋。
圣安妮大教堂距离华人社区不算近，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林家父女很辛苦，方恪龙雨云忍得也很幸苦。
第三十四章 悼念之情
更新时间2014419 20：43：09 字数：2140
“到了，到了，阿恪，你看见那个尖顶了吗？”
总算是看到了大教堂的标志，林小夏兴奋地叫了起来。
她的话也让一路上本来就很不舒服的龙雨云脸色更加难看了，虽然她刚刚一直试图表明大家的关系都很好，但是兴奋之情下，林小夏情不自禁的话表明她显然还是和方恪更亲近。
这一个龙雨云早该接受的事实让他再次情绪不稳。
下车之后，林如庸和龙雨云去了大教堂前的草坪上，那里摆着不少事务和饮料，名为祈福实际上是一个休斯顿头面人物的冷餐会。
林如庸和龙雨云在一群西装革履的人中间和这些白人们有说有笑，努力地经营着自己的关系。
不过仅仅看了几眼，方恪就能确信他们始终只能在人群的边缘徘徊，难以真正进入和核心。
而方恪和林小夏则去了大教堂里。
和草坪上一样这里也挤满了人，而且和外面那些人不同，这里弥漫着更纯粹的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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