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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青年韦帅望之一不减狂傲-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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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先挣扎:“不!不行!”
这下韦帅望真困惑了:“大叔,好象轮不到你说不行!”
冷先道:“不!少主,我担心教里有人对你不利,如果他们知道服过解药,恐怕会对你不利,少主!不能让魔教的人知道我来过!”
帅望沉默一会儿,他好想痛哭抓墙:这位我不认识的大叔,你能不能不对我好?其实我很想把你脑掉砍下来好解决我所有麻烦的,拜托你不要再给我添乱了,我的生活已经够浆糊的了。
冬晨无奈叹气,一拍帅望肩:“你来下。”
帅望道:“不用来一下,我知道,我知道!”
冬晨道:“左右为难的后果是啥?你一定要下决心辜负一边的。”
帅望笑了,目光柔和一脸温柔:“我知道,我娘已经告诉过我了。”
冬晨愣了一下才想明白什么叫他娘已经告诉过他:“抱歉。”
左右为难的后果,是施施以性命相报。
韦帅望一边用软毛刷子清理冷先伤口里的盐粒一边微笑道:“少他妈废话,我不能为你做更多了,二刻钟之后,我就把你扔出去,你自己选择是我把你扔给你手下,还是把你扔路边喂蛆。我相信你到时会希望先被冷家人发现而不是先被苍蝇发现的。”
冷先急道:“少主!”
韦帅望道:“我不能留你,我也不会把你直接交给冷家,但是如果你手下不接应你,你自己被抓到不关我事。啥也别说,我不听!”
冷先半晌道:“也对。”是啊,当年你娘就因为心太软,所以做了最狠心的事,我看冷恶被她伤得,再没缓过来。
那女人太温柔善良,她连冷恶都同情,太会同情别人的伤痛,她会站在每个人的立场上去想,最后只得为难自己。谁被这样的女人爱过,再逼死这样的女人,这辈子就完了。
帅望笑:“谁想要我的命,只管拍马过来!”
冷先半晌才道:“听说,你已经成为赏金杀手名单上的第一名,帅望,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你要小心。”犹豫一会儿:“接近你的每个人,都要小心。”又犹豫一会儿,终于道:“包括南家那几个。”
帅望眨眨眼睛:“啊!”半晌:“唔!”过一会儿:“呃,他娘的!”
冷先忍不住微笑,这孩子真聪明,真坦白。
帅望看一眼冷先,嘴巴动动,看起来想问什么,又忍住了。
冷先道:“嗯,只是同可疑的人接触过,后来我找那个人,就没再找到。我也没敢动南家人。但是少主你要小心点。钱帛动人心。”
帅望长叹一声:“闭上你的嘴!”
表面清理结束,把冷先扔到换了新单子的床上。
冷先咬紧牙,韦帅望在清理他肩上的伤口,痛得他眼前发黑,如果他不闭嘴,就真要惨叫了。
帅望回头:“止痛药。”又告诉冷先:“只是减轻疼痛,我不想把你麻翻过去,一会儿你还得自己跑路呢。”
冷先咬着牙:“我没事。”
帅望沉默一会儿:“闭上嘴,这种药吃了,会意志力薄弱,有什么不想说的话,把嘴闭紧点。”
冷先愣了一会儿:“少主想问什么?”
帅望轻叹一声:“我什么也不问,你也不用说,但是,过了这个时辰,我会问的。”
帅望叹气,我头上是不是有“正大光明”四个大字金光闪闪?不知道总往自己脸上贴金子会不会有一天变成货真价实的金人一个。
冷先被灌了一大碗苦药,也不知是药效,还是他心中感慨,再一次眼泛泪光。
帅望笑:“苦吧?别哭,我拿糖给你吃。”
冷先无奈,只得保持个傻笑的表情。帅望道:“冬晨去拿点油茶来,再加点甜烧白。”
冷先苦笑:“我……”唉,随便你吧。死猪不怕开水烫,冷先摆出一副死猪的样,希望韦帅望觉得没意思,烫两下就算了。
帅望道:“吃点糖,会在最快时间内恢复体力,你就可以跑路了,吃点脂肪,外一你被追杀,能耐饿点,所以,不管多痛,你都要尽量多吃点。我不希望你因为我被宰掉,可是如果你真的被抓到,我是绝不会再伸手的,我同你,已经清帐了。”
冷先点头,良久,再点头,轻声:“你是好孩子。”
帅望垂下眼睛,沉默,再一次问:“还有什么我看不到的伤?”
冷先微微动一下,迟疑:“膝盖……”
帅望细看一下:“用匕首刺的伤?肿得不严重,应该还可以走路。”
冷先犹豫:“有点发麻,他,他刺了一刀之后,往里塞了盐粒。”
帅望头大了:“发麻?”坏了,肌肉神经坏死……伸手按按:“痛吗?”
冷先道:“有点。”
帅望苦恼极了,应该痛得惨叫,如果只是有点,那一定是出事了,天啊,我总不能把个瘸子往门外一扔告诉他:跑吧,跑不了让狼吃了不干我事!
糟透了。
冬晨拉拉韦帅望:“看!”
帅望呆呆地,冷先身子底下的床单正缓缓润开大片淡红的血。帅望安慰自己:“是水把凝结的伤口冲开了。”翻过身子,帅望再次呆住。
呜,本以为后背一片血肉模糊是一道道的鞭伤,原来是后背的皮肤被一条条扯下来,有的还勉强挂着的,有的直接被撕下去了。
帅望忍不住捂住眼睛,从指缝里看一眼,再看一眼:“冷先你是木头的吗?剥皮你都能忍!”韦帅望喘息:“我不行了,我要出去喘口气去,冬晨快来救我的命。”
冬晨怒道:“你老实把伤治完!”我比你还想吐呢!我可是你弟。
帅望喘了一会儿:“拿把快点的刀来,我等会儿把死皮与淤血清理干净再把皮肤放回去,希望还能长回去。拿麻药来,这个止痛药根本没用的。”
冷先叫一声:“帅望!”
帅望气极败坏:“有话说有屁放!”老子麻烦大了!
冷先道:“别理那伤口,包上算了。”
帅望咬牙,包上也能长上,就一个毛病,淤血与死肉可能会令皮肤坏死,而大面积的皮肤坏死与肌肉□是会死人的。即使不死,疤痕组织不象皮肤有柔韧性可以拉长缩小,疤痕组织会长成一团,过度用力会撕裂,普通人可以对付着活,冷先是个武林人,这样子等于废了。
帅望敲自己的头,怎么办,很明显一个时辰不够啊!
冬晨道:“还把他藏到地牢里?”
帅望问:“你觉得能骗过咱们家两个老人精吗?”
冬晨想了想,觉得自己还需要修练几年。
帅望道:“藏到你家冷兰那儿吧。”
冬晨道:“呸!只要韩掌门一疑心,第一个搜的就得是我们!”
韦帅望苦恼:“冷家山上还有什么地方……”
冷先道:“当年教主与那个——白小姐,曾在冷家山上躲在一个山洞里。”
帅望愣了一会儿:“山洞?”
冷先道:“就在水潭那儿。”
帅望半晌:“啊,逸儿找到洞口了。”
冷先沉默。
帅望看看他:“你不喜欢逸儿?”
冷先愣了一会儿,我露出不喜欢的表情了吗?他沉默一会儿:“她,对教主……”
帅望道:“她救过你们教主的命,因为她救过你们教主的命,所以不容于白道,是你们教主害惨她,她爱一条狗都不会更糟。”
冷先气得脸都红了:“教主养她教她,对她百般宠爱……”
帅望笑了:“是嘛,等将来有机会,我替你养一下教一下你六岁的女儿,还百般宠爱,看你感不感激我。”
冷先愣住,啊?那可是万万不可,你这样的怪胎……我要是有女儿……冷先呆了,呃,我倒没从这个角度想过,如果我是逸儿的爹,难道我会感谢冷恶这样子替我养女儿啊?为啥我不会感谢呢?因为,因为这样子逸儿确实就再没有一条正常的路可走了,因为,因为怪胎会把孩子养成怪胎。因为冷恶根本是拿孩子来玩,就没教过小孩子正常人应该知道应该懂得的那些事。
冷先微微觉得把冷恶的死全怪到逸儿头上,有点过了。
帅望看到冷先脸上那一丝歉疚,内心冰凉,我救错了?我救错了?!黑狼的怀疑是有根据的。
帅望抬头,如果我怀疑我救错了,我是否还要救下去?
如果不,我同黑狼有何区别?如果我怀疑自己救错了,还要救他,是否不智?
如果冷先不对我这么好,我是否会为陌生人这样坚持?如果我不会为陌生这样坚持,我是为了自己,把逸儿的死仇忘了吗?
冬晨拿了麻药进来,用水冲好:“帅望。”愣着干嘛?帅望看他一眼,一脸迟疑,冬晨道:“如果你这么在意,还不如直接问了呢。”
冷先这才惊恐地恍然,怎么了?我刚才说了什么?
帅望咬牙,一拍桌子:“追杀令是不是你偷的!白逸儿是不是你害死的!”
冷先沉默了,死也不肯说的,要不要告诉韦帅望?如果我说了……无论如何都是出卖吧?
冬晨愕然看着韦帅望,靠,啥叫言而有信,你真是出尔反尔的典范啊。
韦帅望咬着牙,我没骗你说出来已经算是讲道义了!你要是动了白逸儿,我现在就剥你的皮,道义个屁!
冷先半晌:“如果我说是……”
帅望冷笑:“我不动你,你可以自杀,或者等着黑狼。”
冷先问:“如果你杀错了我……”
帅望再一次黯然了,哦,不!不不不!上次那么证据确凿都搞错了,如果冷先是无辜的,我把他宰了,我我我……我难道再赔给他一条命吗?
韦帅望嘴唇微微颤抖:“冷先!”你是来考验我的吗?你为啥不去考验上帝?
冷先看着韦帅望艰难挣扎,终于道:“不是我。”
帅望呆了一会儿:“就因为这三个字,你被剥皮也不说?”
冷先慢慢垂下眼睛,不,你不明白,事情很复杂,我们是一个团体,我不该说的!我本不该说的。韦帅望说的对,这药对我有影响!
冬晨问:“不是你偷的追杀令,也不是你给白家人的追杀令?”
冷先终于叹气:“我不能说更多了。抱歉,给我剑,我自杀,或者,我走。”
韦帅望怒吼:“靠!你要是说谎,老子抓到你,真的会梳洗你!”
冷先微微打个寒颤,沉默。
二十八,山洞
冷先不明白韦帅望为什么会对那个小妖女这样看重,一般人应该对自己父亲的情妇,差点做了小后妈的女人没啥好感才对吧?
冷先心里微微发凉,如果韦帅望对那小妖女有特殊感情,恐怕无论如何也不会原谅凶手吧?
那么……
冬晨端着那碗药,兄弟,这药到底要不要给冷先喝啊?要不,你让他学关公刮骨疗毒吧,没准比黑狼的审讯还有效呢。
帅望无奈叹息,还给我黑白分明的世界吧!伸手接过药碗,一手扶起冷先,喂他喝药。
冷先愕然,怎么?僵到这地步,你拍完桌子就算了?
韦帅望咬着牙:“不用臭美,是因为没证据,我答应过我师父,不靠推论杀人,要是你被老子抓到尾巴,冷先,你的皮怎么长上的,我再给你怎么剥下来!”
冷先喝一口药汁,苦涩的异香,内心感叹:英明的教主大人把韦帅望扔给韩青,救了多少无辜群众啊。
昏迷的冷先,被扔到推车上,用药汁从头到脚冲洗一次,推进专用的无菌治疗室。室内四壁抹石灰,所有用品都是刚出锅的,韦帅望换衣服洗手,冬晨喃喃:“二哥,我可不可以不进去。”
帅望愕一下:“啊,那你去叫于兰秋进来帮忙。”
冬晨默默无语一会儿,道:“我呸!”
帅望安慰他:“你只当我在剔猪皮。”
冬晨嘴角抽了抽,好想扶着墙出去呕吐。
韦帅望把冷先身上已经被撕下来,又被血沾在身上的人皮再次揭下来,冬晨立刻开始望天,房梁斗拱上的雕花原来如此优美。
结果没多久就屁股上挨一脚:“老子让你进来帮忙,是让你进来望天的?”
冬晨咧着嘴:“你要干嘛?”
帅望道:“水,盐水冲洗老子手里这两块皮,然后给老子擦擦汗。”
冬晨低头一看,韦帅望手里两块薄得半透明的血淋淋的皮肤,看起来象划蒙了的塑料布一样,他顿时大叫一声,一头撞出门去,“哇”地吐了出来。
可怜的韦帅望,站在房间里,一手拿着人皮,一手拿着剪子,看看自己的两只手,再看看狂奔而出的冷冬晨,呆呆地,真这么恶心吗?我光顾工作了,没觉得……
门外“哇哇”声好不汹涌,韦帅望坚定地问:“你吐完了吗?吐完了漱口洗手,进来帮我冲洗。”又一声剧烈的呕吐声。
韦帅望依稀觉得,此情此景好不熟悉,想当年,还有谁不停地嘲笑,另外一个人不停地呕吐来着?
历史不断重复,一代又一代,没有人知道这种重复,意义何在。帅望微微呆了一下,这么多天,他一直拒绝想起的人,终于又出现在他脑海里,师爷在哪儿?在做什么?
帅望默默叹息,那个狠毒的人……
冬晨终于走进来,看到帅望在发呆倒有点不好意思:“喂!”也觉得被整吐了很丢人,喃喃地:“早上吃的东西不好……”
帅望回过神来:“吃猪皮猪血猪肉不是吃得挺香吗?为啥看到人皮人血就会吐呢?”
冬晨顿时干呕一下,咬紧牙关:“韦帅望……”不要再招我啊!
冬晨看看韦帅望,忽然觉得帅望眼睛有点红:“眼睛怎么了?”
帅望道:“一直盯着两块皮,看得眼睛痛。”
冬晨再看韦帅望一眼,这小子难得老老实实回答一件事,多半是谎言吧?
他哭啥?我吐了他哭啥?冷冬晨一分心,倒不觉得有那么恶心了,他默默倒水,冲洗两块人皮。
韦帅望肚子里骂:死老头,快滚出我的大脑。枉我当年……
帅望垂下眼睛,我是有点这个毛病,同人处久了,明知人家要害我,也忍不住生出感情来,觉得亲人一样,然后,人家给我一刀,我就觉得特别的痛,不可能你生活中遇到的每个人都是亲人啊。
可是把师爷踢出亲人的队伍,内心深处隐隐酸痛。
冬晨纳闷:“你想什么呢?”
帅望把两块皮放到冷先背上,接着处理下一块皮,冬晨觉得他的动作有点类似褪猪皮,顿时再次移开目光。帅望道:“我在想,咱们要是去山洞里呆着,没准能看到你老婆在水潭里洗澡……”
冬晨简直无语可说了。他只是叹口气,如果冷先知道韦帅望在切他肉时,脑子里在想什么,不知道还会不会那样崇拜韦帅望了。
“韦帅望,你是个什么人啊你?!”
帅望回答:“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充满了高级趣味的人……”
冬晨只得接着说:“一个死不要脸的人!”
帅望笑:“谢谢,我正想这么说呢。”
韦帅望象个老皮匠似的,苦苦工作大半个时辰,看看时间:“咱们得快点了,冬晨你背着这小子,咱们去山上,告诉于兰秋过一天半天的,把黑狼放出来,别咱们外一有啥事把他给饿死了。”
冬晨瞪:“咱们会有什么事?”
帅望道:“这个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没事找事……”
冬晨再次无语了:“难道你还真会为魔教一个不认识的人,同养你长大的师父动手啊?”
帅望叹气:“不会,可别人就不好说了。外一遇到哪个不长眼的……”
冬晨看着韦帅望,你要为了魔教人杀了冷家人,你明白那意味着什么?
帅望叹息一声:“少废话,我知道,不是不得已,我不会伤人。”
冬晨点点头,半晌:“别成为冷家人的敌人。”
韦帅望叹气:“我师父说句话,有时候半年后听到回音。”
冬晨气:“你跟你师父这么多年,一点好没学到。”
帅望斜着眼:“坏,我学到了!学好谁不会啊,学坏才不容易。”
冬晨彻底无语了,靠,是,跟着你师父都能学坏,是不容易。
韦帅望一手提起小药盒,另一手拎着食盒,一扬下巴:“你背着冷先。”
冬晨背起冷先,三人一行往山上走,一路上韦帅望钻树林过湿地翻墙头爬石头,把冬晨累个半死,终于来到水潭处。
四望无人,韦帅望过去翻开野藤乱草,当年被他炸开的地方依稀还松动。帅望把石头移开一点,往里扔个火折,燃烧良好,回头叫冬晨:“过来,把石头挪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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