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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陈美锦-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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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一声。”
  王氏也笑道:“娘!三爷您还放心不下吗?又不是六爷那样不着调的。”
  陈老夫人叹息说:“知子莫若母。他最近心里藏着事,我还是能看出来些的。”又拉了顾锦朝的手说,“老三这个人,认定的事就很难改,而且性格强硬,遇事喜欢闷在心里自己想。我看你倒是善解人意的,要是他像个闷嘴葫芦一样的,你就逗逗他说话!”
  众媳妇都笑了,顾锦朝只是扯了扯嘴角。
  陈老夫人的话让她一惊。陈三爷本质上来说,还真是这样的人,认定的就很难改变,想什么也不跟别人说他要是认定她有问题,是不是真的就不改了?
  她不由得有些慌乱。
  他要是不回来怎么办?她一定要把话说清楚才是!
  回去后,锦朝没等外院的婆子来回禀,自己就换了件缎袄,带着两个丫头去外院书房等他。
  书砚让她进去坐着等,顾锦朝摇头拒绝了。陈三爷要是不想见她,听到她在里面恐怕就避开了。书砚便进去搬了张杌子出来:“夫人,您跟这儿坐着。小的再给您端个炭盆出来。”
  顾锦朝摇头:“不用了!你进去便是。”
  书砚很无奈地道:“夫人,您这样小的也难啊!您还怀有身孕,要是外头站久了冻着了,小的罪过就大了。不然三爷那儿还有个灰鼠皮的斗篷,小的给您拿出来?”
  采芙上前一步,请书砚进去了。顾锦朝看了看天色,昨夜下过雪,现在天空还很晴朗,应该不会下雪才是。她只管等着拦他,把话说清楚。
  
  第二百九十六章:纠缠
  
  顾锦朝这一等便是两个时辰。
  天已经黑了下来。
  虽然没有下雪,北风却刮得人脸颊生疼,顾锦朝站得太久了,手脚渐渐没有知觉了。
  她又从杌子上站起来,走动着暖身。
  外院的灯火都点起来了,书砚又忧心忡忡地端了烛台出来,被采芙赶进去了。
  他究竟什么时候回来
  顾锦朝不由的想,不是她受不住冷,是怕孩子受不住。要是她觉得有什么不适,就不能再等下去了,幸好孩子也很乖巧。平时调皮的时候还踢她,今天却没有闹腾。
  越等她就觉得越冷,采芙看她脸色都白了,去灌了汤婆子抱来。
  顾锦朝摇摇头拒绝了,这点冷还算不得什么。原来被关押的时候,冬天连炭火的没有,整日是冷菜冷茶的,她不也是挺过来了。她缩在一堆枯柴草灰里睡觉,虽然狼狈,却很保暖
  值守的护卫换了两次,顾锦朝站久了就坐下来,坐久了又站起来。
  她等得有点灰心了。
  不过一会儿大风起,四周霎时又冷了许多。采芙有些忧心:“怕是要下雪了,不然咱们还是去里面等吧。”
  “他要是不想见我,肯定会避开的。”顾锦朝摇头。“去找把伞出来。”
  采芙只能进去找油纸伞了。
  顾锦朝这时候才看到远处有人走过来,她忙站起身,果然看到是陈三爷。身后还跟着好几个人。
  陈彦允也看到了顾锦朝,皱了皱眉。脚下也加快了。
  顾锦朝看见他还穿着昨天穿的直裰,披着大氅,表情有些冷峻,直看着她。
  “你来这里做什么?简直是胡闹!”陈彦允的语气很平稳,神情却很严厉。
  “这外头有多冷,你连个手炉都没拿——快回去吧,都要下雪了。”
  说完他就往书房里去,好像不打算理会她了。
  顾锦朝拉住他的手:“我有话和您说,不能回去!”
  后面跟着陈彦允的江严等人很吃惊,面面相觑又不敢说话。
  陈彦允如昨晚一样,扳开她的手指就往里走,神色冷淡。
  顾锦朝又拉住他的衣袖,他也拉开了:“你先回去!不要任性。”
  顾锦朝心中的酸楚忍都忍不住,她这确实是任性了,她也不想任性!但是陈彦允不来见她,她有什么办法呢?她来拦他跟他说好了,她不知羞耻一些好了!
  她不想和他闹僵了
  顾锦朝死死抓住他的手,刚一开口眼泪就流下来了:“我就是任性!我原来就任性,你要不要听任性的人说话?要不要听我说?”
  陈三爷一愣,扳她手的动作就顿住了。
  眼泪一开头就忍不住了,顾锦朝继续说:“你走得好啊!我等了你多久——你晚上没回来。还不和娘说一声,娘还要问我你去哪里了!我怎么说?不如你告诉我,你昨晚去哪里了。”
  “你要我放开你,那我便不放!我就是要和你说清楚”顾锦朝不仅拉着他的手,还要揪住他的袖子。像个孩子一样耍赖了,“你怎么让我走?”
  泪眼模糊,她仰头都看不清陈彦允的表情。
  他却突然拉起她,直往书房里去。顾锦朝跟不上他的脚步,走得跌跌撞撞的。她想让他慢一点,他却理都没有理她,揪着她就进了书房门,碰的一声门就关上了。
  “不走就不走吧!我也不太想让你走。”他伸手解开大氅,扔到旁边金丝楠木桌上。
  顾锦朝突然觉得有些不好。
  “我说过了你不要惹我,也不要和我说话。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陈彦允缓缓道,“我生气的时候,不太克制得住自己。你怎么不听我的话。”
  顾锦朝觉得腿发软,她觉得陈三爷这样子确实有些可怕。
  陈彦允伸手抓她的时候,顾锦朝下意识就想躲开。
  “你这时候躲什么?”他却轻松钳住她的腰往床上一带,顾锦朝跌落在床上,还没有起来。就被他的腿压住。他一只腿半跪着压住她,她就怎么都起不来,他的手还腾出来解了衣带。“今天又让我生气你还怀孕,到这里来等我干什么?手冷成这样,你等多久了?”
  顾锦朝说:“两个时辰而已你让我怎么办,你又不肯见我!”
  她也气急了,连您都不称呼他了。
  “我什么时候说不去见你了!我只是要冷静一下,你等着就是了。”陈彦允都被她气笑了,“你行!顾锦朝,我怎么没发现你还挺爱想的!”
  他身上只剩下中衣,拉过顾锦朝的手:“我给你暖手吧”
  摸到他滚烫的肌肤他还要强拉着自己往下摸去。
  顾锦朝脸都红起来,简直想骂他不要脸,哪里有这种取暖的!她挣扎着想避开,“陈彦允,我来跟你解释的,你别”
  “喊得不错。”从她嘴里说出的陈彦允三个字,简直格外诱人。
  陈彦允俯下身吻她,让她冷冰冰的脸颊彻底热起来:“你解释怎么行,我来问你,你说就是了。”
  刑讯逼供他比较拿手,他自己会找重点。
  顾锦朝被他压住手,又感觉到那灼热的物件正抵着她的大腿,好像比往常都要
  “他那天和你说了什么?”他哑声在她耳边问。
  “是俞晚雪托付我的事,也并不是什么大事,我就答应下来了。却没想到七少爷突然发难不想让人看到误会了去,雨竹才关了房门。绣渠在外面不明白,有惊慌之态是正常的。”顾锦朝回答道。
  “避重就轻,你和他说了什么?”他轻轻说,“你再不好好回答,我就惩罚你了。”
  她叹了口气:“我没说什么,是陈玄青我也没想到他会突然说那些。”
  陈彦允又笑了,“我再说一次,不准避重就轻,他说了什么话。为什么握了你的手?”
  同时,他不轻不重地打了她的屁股一下。
  顾锦朝羞得满脸通红,没有办法,只能把大致的事情重复了一遍。
  他的手挑开了她的衣襟,突然握住顶端。
  顾锦朝身子一颤,怒道:“我都说清楚了!”
  他俯下身亲吻她,低声道:“这又不是惩罚。”
  趁着她无力反抗的时候,他拉着她席卷入情欲之中。
  顾锦朝才觉得陈彦允平时和她温存,果然是忍耐多了。他不忍耐的时候,自己实在是承受不住。一次完她就腰膝酸软,浑身都是汗。她想合拢腿的时候,却又被他按住,顾锦朝不由地有点怕:“三爷,真的不要了”他低喘着吻她,声音还很冷静:“就这一次了。”
  等这一次过去,顾锦朝就瘫软在他怀里,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陈彦允才搂着她躺下来,要不是看着顾锦朝有身孕,他不会就这么了事的。他很少有忍不住的时候,一旦有那种时候,就比较失常。
  “你来说吧。”陈彦允让她靠着自己的胸膛,“我问的问完了,让你说。”
  顾锦朝翻身拦住他的腰,发现他垂下头看着自己,目光里已经满是柔和。
  刚才两人也真是过了,她生气的时候,连陈彦允都喊出来了。他好像也没有客气,还嘲讽她。
  顾锦朝先笑了笑,也觉得心里很平和:“寻常百姓家里,厉害的女人就和男人吵架,连名带姓地叫。有的男人还因此怕老婆一点都不相敬如宾。”
  陈彦允想起刚才她喊的那声陈彦允,不由亲了亲她:“你人后可以这么叫我。不过我可不会怕你的。妻以夫为纲,你要听我的。”
  顾锦朝别开脸不要他亲了,认真地道:“我来跟您说原来的事吧。”
  陈彦允嗯了一声。
  两人相拥着,肌肤相亲。烛火昏黄。
  顾锦朝好像也真的回到了那个年少的时候,想起自己荒唐的过去。
  “我是在三舅的书房里看到他的,以为他是登徒子,咬了他一口。陈玄青左手上有道疤,那就是我咬的我那时候年纪小,只是觉得还有几分喜欢他。何况他又不喜欢我。”
  “您也知道,人总是喜欢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他越对我不理睬,我好像就越喜欢他一样。他原来还羞辱我,那时候我是真不知羞,胆子也大。”
  她把头靠着他胸膛上。看不到他的表情,以为他静静地听自己说,却没有应承。
  顾锦朝抬头想看他,却被他按住头:“你说就是,我听着。”
  他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怕吓到她。
  这些事他听着不舒服,却一定要听她说完。
  顾锦朝就继续说:“后来我母亲生病了,那一年我成熟了许多,也懂事了。就不再纠缠于他了。母亲死后我伤心欲绝,随着父亲去大兴回了祖家。再后来遇到了您我一直觉得我配不上你。”顾锦朝笑了笑,她是真的这么想。
  “您是东阁大学士,我却是个小家族的丧母长女。您来提亲的时候,我很吃惊。而且那时候还有和陈玄青的事在前,我也十分犹豫。直到我嫁过来我想和陈玄青划清的,平时也很少见他。只是没想到陈玄青会其实也不全是他的错,他只是有点固执。”
  顾锦朝也想过陈玄青的行为,她觉得陈玄青不过是不甘心而已。本来巴着你的东西突然不要你了,心里肯定会不舒服。需要有个人来开导他。
  久久没有听到陈彦允回话,顾锦朝抬起头:“三爷,您不想听吗?”
  沉默片刻,陈彦允才把她的头发整理到一边:“我听着呢。我都知道了,我来处理这事就好,你不用管了。”
  说着他就起身穿衣了,顾锦朝忙拉住他:“这么晚,您要去哪儿?”
  他无奈地笑笑,系直裰的系带。
  “你总不会觉得,我带这么多人回来是要玩的?这几天我本来就忙,昨夜没回来也是在做事。今晚本来是要和幕僚商议事情的,想忙完再和你说结果你非拉着我不放。”
  想到刚才的事,顾锦朝有些羞恼。哦了一声把手缩回去。刚才缠着他不放,她还真是豁出去了。
  她哪里知道,陈彦允是有事情要做。还以为他就是不肯见她了!
  
  第二百九十七章:萧游
  
  江严等人候在书房外面,端了个炭盆来向火。
  不一会儿雪纷纷扬扬的下起来了,几个人把炭盆抬上了庑廊,小声的说话。
  冯隽这还是第一次看到顾锦朝,觉得很惊奇:“那便是咱们三夫人?”
  陈三爷这几年信佛养生,不怎么近女色。能接近他的女子必然就是三夫人了。不过陈三爷对谁都是一副温和有礼的样子,怎么对夫人反倒冷着脸
  江严点头应了,另一个戴檀色纶巾的年轻人说:“冯先生前不久去了贵州,想必是没见过三夫人说起来三爷派您去贵州走访,调查萧游的住处。您问到当时萧游的藏身处了吗?这东西老奸巨猾的,藏身处里好东西肯定不少。”
  冯隽在火盆上搓着手暖和,笑说:“你都知道他是老奸巨猾的,哪里那么容易找到!我找了当地苗寨里头的老人随我入山去寻,从苗岭一直找到川黔要隘娄山关,就只捉了几只稀罕的红腹锦鸡。后来是带着一队行兵进武陵山才找到他的住处。那里连个窝棚都没有,这老东西就住在山洞里。”
  书砚从大厨房里捧了一些芋头过来,给几位烤着吃驱寒。
  江严把芋头埋进炭盆里,边说:“萧游这种人,言行谨慎的,既然是准备出来反长兴候的,山洞里肯定什么都没有。你们败兴而归吧?”
  冯隽摇了摇头:“里面确实干干净净的,就留下些孩子的玩意儿。不过他走得匆忙,很多东西来不及销毁,便就地埋在一棵松树底下了。要不是苗寨老人带着条狗去闻,我们还找不到你们这边呢?”
  “赵寅池要致仕了,大事。昨晚陈三爷和张大人谈了一夜,究竟该推举谁最好。”江严继续道,“兵部尚书虽是文职,但没有行兵布阵的经历,一般的进士可不能任。张大人手下倒是有几个可用之才,只是行兵经验不足,不堪大任。”
  火盆里的芋头就烤好了。众人拿了烤好的芋头剥开吃。正吃着芋头,陈三爷穿好直裰,从书房里出来。
  江严和冯隽才放下手头的东西,跟着他进了次间。
  陈三爷坐下喝了口热茶,先让冯隽上来回话:“你们在武陵山发现的,都有些什么?”
  冯隽恭敬地拱手:“诗词书画、时下的制艺文章,还有一些和别人相通的书信。睿亲王和老长兴候的书信少,和张大人、长兴候世子的书信比较多。”他让人抬了箱子上来。
  “属下选了些重要的出来,不过他留下的书信都已经是处理过的。您怀疑睿亲王宫变有异样,书信里看不出来。大多是他和长兴候世子讨论兵器或者是机弩,和张大人的书信就比较奇怪些,谈的是诗词和画”冯隽顿了顿,声音低了些,“您的诗词和画。他那些没毁的也是您早年的文章”
  陈彦允面色一凝。“拿过来我看。”
  萧游才不会闲着没事读他的文章。就算他和张居廉讨论诗词制艺,也不应该讨论到他的头上。
  当年萧游勾结睿亲王暗害长兴候,算是他们这边的暗棋。策划长兴候谋反一事,张居廉费了很大力气,而他当时刚任户部尚书,还顾不上这边,只是偶尔帮着出谋划策。结果这次宫变不仅败得莫名其妙,萧游死的也莫名其妙。叶限是怎么发现萧游叛变的?就算他再怎么聪明,也不过是个少年。
  陈三爷一直想找到其中的关键。
  睿亲王死的时候,张居廉大惊。连夜找了他去商量,那时候王玄范也还在。他们先认为可能是萧游有问题,萧游当叶限的师父那么多年,难道真的没有恻隐之心?如果他临头反悔,很有可能和叶限说清楚。
  但是萧游最后死了,这就说不过去了。如果萧游最后说清楚了,叶限应该不会杀他才是。只不过没人看到过他的尸首,谁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死。
  如果萧游没有问题,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叶限背后还有个很厉害的人,帮他出谋划策。那这个人必定绝顶聪明,对朝堂的事了如指掌,运筹帷幄。对他们也是危害极大。这个人究竟是谁呢?
  陈三爷因此派了冯隽去找萧游的旧居,想看看究竟是什么原因。
  他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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