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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额度-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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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顺势往荷官一看,正巧对方也笑咪咪得看过来,那双细长的单眼皮,和随时都在笑的表情,是上次在龙屋遇到的荷官,他当时自称兰先生。
岚先生朝他点头致意,那双眯成缝儿的笑眼,明明几乎都快看不见了,余时中却能捕捉到他一瞬间的眨眼,虽然不能判定是不是善意,总之也算是打招呼。
“下注呢,小猫儿,你在看什么嗯?”男人侵略性的气息吞食著他的耳根,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挺起来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
“你还有什么钱可以下注……”余时中不等杜孝之喊人换筹码,拔开男人搂死在自己腰际上的手臂,两三下就把袖口上的宝石袖扣给拔下来。
“宝贝儿……”杜孝之低笑,把左袖口也晃出来,骰子大小的蓝宝石闪烁著艳冶的微光:“这颗要不要?”
余时中推开他的手,皱著眉念他:“哪有像你这样的,你是打算把身上的东西都拔光吗,到底是来赌什么的啊……”边嘟囔边顺手把袖扣推到筹码区,没想到居然引起整桌人的惊呼。
蓝小姐尖声道:“我的老天,这是、天啊,这是青猫泪吧,这不是上次在玛莉花园放标的蓝宝石吗?我关注了好久,听说最终的结标价破亿,原来是给七爷相中了。”
破亿?破什么,余时中只听到这一句话,急忙伸手要把这破亿的小祖宗给捞回来,却被杜孝之拉住了手,他听到男人慵懒的阻止,语带玩味:“你不是要帮我赢回来吗,不把注下死,怎么叫赌博呢?”
余时中没办法,都丢出去了,以后不从杜孝之身上扒东西了,绝对!……男人还黏黏糊糊得磨蹭在他的后颈,说出来的话也乱七八糟:“本来那对石头是要钉在你的耳朵上的,这会缺了一个也好,你说你这身子还有哪里可以让我戳洞,嗯?”
余时中当然充耳不闻,但绯红色还是悄悄得爬上他的耳垂,再慢慢晕染至薄嫩的脸颊上。
“杜总可真会宠人,珠宝钻石随便让你的小玩意儿耍在掌心玩。”万衢什么都看在眼里,视线锐利得扫过来,刻薄得刮在余时中的身上,像是故意要羞辱他一样,嘴上却调笑道:“你这小宝贝最好要是黄金做的,不然待会儿翻牌两瞪眼,可得把自己留在这里了。”
杜孝之没接话,夹著余时中的纤腰,轻慢得抚摸他的大腿。
蓝小姐立刻接口,对著万衢嗔道:“大哥,怎么办,七爷这回动真格的,我这边没办法跟啊,我能脱的都脱下来了,再脱就剩下人家了。”
万衢隔壁的男人笑著安抚她:“这是哪里话,这儿不是还有你兰哥顶著,要脱也是先脱他,哪有让蓝公主下赌盘这种话,我们还用走出龙屋吗?”他笑道:“再不济还有在下顶著,万不能扫了蓝小姐的兴。”
“你?胡少别开我玩笑了,难道你是要你身边哪个拱上桌吗?”蓝芸萏娇滴滴得嗤了一声,她媚眼一横:“那也又看赢的人收不收你的注呢,你瞧七爷放的这是什么。”
胡少还想说什么,奈何万衢已经加入了这个话题:“是啊,破亿的青猫泪,我的这些塑胶币能算得上什么台面。”
万衢扬起微笑,秋劲飒飒得看向杜孝之,那道视线太鲁莽,简直就像含著刀刃的劲风,连余时中都察觉到不对劲:“要赌就要赌大的。以前俄罗斯人玩轮转枪,赌命都是小事。我们做商人的胆识比较小,不过一点糊口的资产还是有的。”
他瞬间甩出两张名片,上面写著公司行号以及地址:“一间房地产公司和整栋海港楼,任何一个市值绝对都超过五百亿,这个注够不够格?”
蓝小姐听了脸色都白了,她勉强挂著微笑,颤颤道:“衢大少,好大哥,你这是做什么,你别吓我了,琳琳要是听了一定又要不高兴……”
兰先生眉头一竖,立刻出言喝止蓝芸萏的后话,万衢突然发难,在座的人都不敢再轻易发言,场面呈现一片诡谲的肃静,全部人都在等杜孝之开口。
杜孝之不正面回应他,他轻扯著微笑的唇线,牵起倚在他怀里的青年的手,也不顾周围忐忑的氛围,凑到嘴边狭腻得一吻,低声问他:“跟不跟?有没有把握把万大少的公司赢回家?”
余时中瞪著杜孝之,那男人的眼里根本没有在笑,偏偏表现得一副风度翩翩的模样,他怎么会看不懂他在不高兴:“嗯……”余时中想也没想就点点头。
“好。”杜孝之爽快得把左手的蓝宝石袖扣拔下来,丢到赌桌上,又道:“我的威灵顿公馆所有的收藏,总有成人之美的东西,要是时中输了,随便你们挑。”
现场所有人都倒抽一口气,尤其是杜孝之对座的男人,狠狠砸碎了一只玻璃杯,只是大家的注意力全被万衢接下来的话给占据:“杜少若是愿意成人之美,我什么宝贝都不要,今天赢来的钱也全数归还,我只想要回我的东西。”
他顿了一下,似乎在调整他的运气:“杜七少,若是我赢了,把她还给我。”
万衢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咬牙切齿得挤出口,他虽然面色看过去还算冷静,但竭力克制的胸口起伏,和横在桌面上青筋横布的拳头,最主要的还是他的语气,全都诉说著他压抑的暴戾和怒焰。
“什么东西?”杜孝之微笑道。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万衢扬声打断他:“今天我们为什么坐在这边,你我心里头清楚得很。大家都心平气和坐到了现在,趁我们都还坐在这张桌子上,把话说清楚。你想要什么?”
万衢冷笑:“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一定有想要的东西才会坐在这里。我很简单,把人还给我,你要什么我全部都给你找来。”
“我可不记得有什么万少的东西在我这里。”杜孝之突然往前坐正,吓得众人眼皮接连著跳,但他只是慵懒得换了一个姿势,还让余时中腻歪得横坐在他的大腿上:“凌小姐急病猝死,她的后事一切交由家属办理,既然是万总的东西,你找我要又是如何?”他淡淡道:“找错人了。”
“一派胡言,杜孝之,你知道午羚是怎么……”他啐了一口,运了好几口粗气,才喷骂:“是你,我知道是你,你把她藏起来了,还对外宣称她死了,她既然死了,你怎么不拿她的尸体出来?她最好是有个狗屁家属?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逼得她愿意帮你演这么一出戏,很抱歉骗不过我,我知道羚羚,她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她不可能会做这种事。”
万衢毫无惧意得看向杜孝之:“把她还给我,我只要她,一个女人而已,你都利用完了,对你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不如给我。”他掷地有声:“你要什么,我全部答应你,下一届的都长人选,沿海博弈法案,甚至临江外港的海官人事,都不是问题。”
杜孝之轻笑:“可真大方,问题是你要的东西,我真的没有。”
余时中看见万衢不可遏制得握紧拳头,眼看就要往桌上砸,但好歹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总裁的风度装得也要非比寻常,良久,终于从他口中冒出一个名字:“楼青云。”
“你的目的是要搞掉他吧。牟蔚廷一回国,整个风向全变了,他老姜的手腕一向雷厉风行,楼青云这几年的确在中央内部迅速扎跟,但其中的关键还是在于国会的几个重要人物。”
万衢也不怕旁边一堆不相干的人在听,整个人豁出去讲:“杜孝之,我坦白说,秦祯就算是牟蔚廷的接班人,他的资历太浅,这五年内别想有什么作为,除非……”万衢一字一句道:“孙家一派和牟家联手,达成共识。”
杜孝之漫不经心得摆弄余时中的手,只有余时中自己知道男人刚刚一瞬间爆发的握力:“我只能说,凌午羚的事你得节哀顺变。”接著淡淡说了一句:“这局,我跟。”
余时中以为万衢这尊火山肯定爆炸,没想到他连假笑都没有扭曲,反而意味深长得来回在他跟杜孝之的筹码区,没多久说了一句:“跟。”
蓝小姐观岸了好一阵子,眼见万衢巧妙得气消了,也掩著朱唇,娇滴滴得说了声:“别算上我。”
万衢隔壁的胡少频频朝他的左手边侧目,见情势不对赶紧摆摆手,表示他不介入。
最后就是杜孝之对座的男人,但他却迟迟没有开口,余时中也奇怪得抬头,却接收到万衢从一旁投射过来轻蔑至极的视线,他能感觉到所有的嘲讽全都是针对他。
兰先生把洗好的排放置在中央的位置,巡视了一圈,最后停在最左边迟迟没有下注的男人身上:“这局跟吗,高总?”
☆、一一六
“说话呢,宝贝,还有多少男人认得你?嗯?”男人野兽般的粗喘,和这番浓情密意的语调完全兜不上边,却在这张床上完美得融合在一起,明明是性感又深情的爱语,余时中只觉得颤栗而窒息。
“嗯?不要只会喵喵叫,说话啊,你今天看到蓝兰亚的时候可不是这种表情……不准捂著,手放开。”杜孝之淡淡得训斥他,下半身激烈得撞击绝对联想不到男人正用著冷冽又淡漠的神情在抱他,但却不难从那双灼烫的视线寻出男人的热情与执著。
粗暴并不是最难承受的,他最怕杜孝之换另一种方式折磨他,余时中不用双手死命捂住嘴,便再也忍受不了男人过分固执的耐力与强人所难的精力。
手一被拉开,余时中立刻哭叫出来,又不敢哭得太放肆,早已浸湿的眼眶又涌上新的一泡泪意,杜孝之没让他忍叫忍太久,对准他微张的嘴唇就钻进去疯狂得掠夺,吻得余时中脆弱的呜嘤逐渐只剩下浑沌的鼻息。
这场情事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他的意识一直载浮载沉,等男人好不容易放过他,余时中迷迷糊糊得从涣散中水纹中找回意识,才发觉自己不知道何时已经被抱到浴室,他坐在盛满热水的浴缸里,全身无力得趴在男人的胸膛上,沉稳的起伏牵动著他的呼吸,而他双腿大开,跨坐在杜先生的……
男人双手搭在他的腰上,上下摸索他的身体,不一样的是,那种触感不带著情欲,反倒像是在抚慰他,就像温热的池水轻柔得亲吻他的每一寸肌肤,舒服又安心的感觉让他栽进去就不想动了。
余时中被摸得双颊绯红,妩媚的大眼睛带著情事过后才有的颓艳,那不勘蛮力的模样,懵懵中带著爱娇的慵态,漂亮的双眼皮厚重得往下摆,半敛半遮的眼光像是能抹出一股子粉水。
杜孝之轻咬著他的鼻头:“哭得鼻子都红了,怎么办,这下可不是我的小猫了。”
余时中一听就傻了,只能呆呆得问他:“不是你的小猫了?”那是谁的?
“嗯,这里得长角出来,变成小鹿儿。”男人顺著他湿润的头发,托起他的后脑勺要吻他,被他挣扎开来,只好折衷又去咬他翘挺的鼻子。
余时中轻轻推开杜孝之,手已经摸上自己的鼻子,被男人咬过的地方还发著麻,他抽了抽鼻子,这才真正感到难为情,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哭得……眼泪掉得特别凶。
他心里其实乱得很,但不得不说杜孝之的拥抱的确让他乱糟糟的心跳平静不少,至少现在能够切切实实得感受男人的热度和不遗余力的拥抱。
但被安抚的同时,内心深处又觉得自己糟糕透了,溺水溺了这么多次还是学不会教训,明明知道是深不见底的暗渊,还非要往里头跳。
只是对他来说,温暖太迷人,他才刚刚失去,没有理由让他拒绝跌进近在咫尺的怀抱。
“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余时中一睁开眼,却发现怎么样也对不上焦,眼前本来应该是那张冷酷又英俊的面孔,却模糊成一片又一片的雾气,他感觉睫毛很重,眨了眨眼睛,平静无澜的池水立刻泛起一点一滴的涟漪。
“不是,我没有哭,只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掉眼泪,眼泪就自己滑出眼眶,他甚至没有眼眶用力聚集眼泪的感觉。
男人拉开他不断擦拭眼泪的手,冷峻的声音却异常得柔软:“别擦了。”
余时中狠狠一个抽噎,话语像泪珠一般断断续续落下:“我不知道,我不想要这样,我真的、不想要这样子……”
“我好难过,也好害怕……”他一开口,就停不下来,说的话也没有章法,就是一股脑儿倾泄而出:“我不想被他讨厌,他一定讨厌我了,他会丢掉我,一定会的,但是我……我不想要这样,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做,怎么做才是对的,我真的不知道……”
余时中乱瞟著大眼睛,纤长的睫毛似一双迷失方向的蝴蝶,就像他纷乱的心绪:“他不需要我了……我好难过,好难过……我以为,我可以和他成为兄弟,真的兄弟,一辈子的,我以为可以一直待在他身边,只要他每天、每天都很开心就好了……”
“可是,他不相信我了。”余时中喃喃自语:“他一定不再相信我了,我不值得他原谅,我不值得他再对我好,他一定是瞧不起我,我对不起他,我不配再喊他大哥了!”
余时中搭著杜孝之的肩膀,彷佛不这么做,他就再也无法撑住现在这副失去灵魂的空壳,他絮絮叨叨得抹著眼泪,杜孝之的耐性好像永远都用不完,耐著性子把他连自己都听不懂的胡话,每一字每一句都听进耳里。
余时中靠在他的怀里,听到他轻声问他:“你恨我吗?”
余时中缓缓翻搅著咖啡杯里的液体,另一手则按压在额角上方,不断搓揉自己的太阳穴。
到底、到底,昨晚他到底说了什么……
他真的一句话都想不起来,只记得最后朦朦胧胧的就趴在男人的身上睡著了,杜先生隐隐约约好像对他说了一句话……是什么呢?好像问他,问了他……什么,那他又回了什么,不对,他甚至连他有没有回应男人都想不起来。
昨天……时间好像被抽乾,只留下一片片被截断的画面,他不敢冒然摘下零散的画面重新拼回原貌,即使被说成逃避,他也宁可把头埋进土里,能躲多久就躲多久。
原嘉因从厕所回到座位,就看到这么一个光景,余时中拖著腮,两指衔著一根小银匙,要掉不掉得依在咖啡杯缘上,当事人也不在意饮料是否溅了出去,呆呆得望著他的空位子发呆。
嘉因皱皱鼻子,要不是他刚刚坐在那个位置,他都要以为余时中正失魂落魄得守著刚跟他提分手的女朋友回来。
“时哥,昨啦?怎么一副……”原嘉因想也没想就伸手搭上余时中的肩膀,哪想余时中反应那么大,咕咚一声小银匙就飞了出去,两人闻声齐齐回过头去看落点,又很有默契得回头看向对方。
两人只坚持了两秒,便听到嘉因噗哧一声,俩俩相视而笑,原因没别的,因为那根飞出去的小银匙正巧落在另一个空的咖啡杯里,中间隔了两个桌。
“时哥,准的咧,表演特技啊。”嘉因笑道:“刚怎么了,还发呆上了,该不会是在瞄准吧?”
“什么?”余时中看了他一眼,拿起咖啡杯往嘴边凑:“你怎么去那么久……”
嘉因却瞪大眼睛,答非所问道:“啊、时哥,那杯是……”
“噗──”
余时中把整整一大口牛奶吐出嘴巴,也不晓得是有多嫌恶,奶渍喷得到处都是,原嘉因闪得快,早就踢开椅子躲得远远的,见余时中咳得昏天暗地,边咳还边把残余在舌头上的牛奶吐出来,赶紧抽了一条手巾递给他。
原嘉因轻轻抚拍余时中的背,边揣度他时哥的脸色,犹豫道:“你没事吧?我的口水有这么恶心?”
“不是……”余时中发出一连串漏风的声音,才嘶哑著嗓子道:“我讨厌喝牛奶,热的更讨厌……”
“嗯?”原嘉因本来想说“这样会长不高”,又想到自己惨不忍睹的身高,才赶紧改口:“你还好吧,有弄脏吗?要不要去厕所弄一下?”他指了指余时中的胸口。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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