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罹伤 跌停的青春-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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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胖子还在医院,胡英明那儿二伯应该已经了了,没有什么麻烦了。红蕾拒绝了马克分给她的钱,马克也换了一辆车。
  我问他:“皇冠不是你爸给单位买的吗?怎么你开上了?”
  马克说借着开。
  欧阳满脸羡慕地说:“得了吧,你爸单位的什么都是你们家的。真是他妈的学好数理化不如有个好爸爸啊。”马克激动地辩解着,“别把我爸说成贪官,我爸可清廉着呢,那点工资还不够我一次消费的呢。”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跌伤的青春9(4)
“操!你们家一柜子的五粮液难道是你爸尿出来的?” 我嘲笑。
  酒吧开始装修,冯胖子在这事儿上可能知道理亏,又给了我们他分的那份,20万,叫我们负责装修酒吧。
  我问他:“你丫折腾这么多年了,你到底是有钱没钱啊?”
  冯胖子挺清高地答:“钱算个鸟。”
  我们也没装修过,不知道从哪儿下手,有一个人很积极地蹦出来了——刘大毛。刘大毛既是我二伯的朋友又是冯胖子失散多年的哥们,这事儿交给他靠谱,我们也乐得省心。有种人活着不招人待见,但是你还离不了他,刘大毛就是这种人,20万给他,马克说,你丫要是敢揣着钱颠了,非把你老二弄硬了再活生生给你撅折了。
  我和欧阳都喜欢打扮,他是平面模特对穿衣服的品位自然不差。我不贪慕虚荣,不狂热名牌,但欧阳给我买东西都挑最好的。我们逛街可以疯狂地买衣服买一天,买到车后座都放不下了。
  北京的冬天很冷,欧阳每次给我挑的衣服都是只注重款式不注重保暖。
  他老说:“妞,你牵着我你虚荣,我牵着你也要虚荣啊。”很多次,在任意时间任意地点,我看着欧阳都忍不住抱着他把嘴凑上去,欧阳从不拒绝,即使是大庭广众。这一点我很爱很爱,因为一个男人敢在任何地点和你亲昵,只有两点:他不是流氓就是爱你。欧阳当然不是流氓。
  红蕾一直对我和欧阳的感情表示不理解,她问我N百次,我和欧阳的关系和*后干得爽了继续保持男女关系有何不同,这个我也说不清楚。我和欧阳的确是在互相并不了解的情况下*的,可也并不是做了才爱,因为我第一眼就爱上欧阳了啊。红蕾比我还小两个月,她的性格很豪迈,经历了不少男人,但是她一直强调说她爱马克。有时候我都替她着急,她和马克都不是菜鸟,没少经历异性,为什么他们就一定不肯捅破那层窗户纸呢?我甚至想过,把他们俩都灌醉,然后让他们孤男寡女在一起,等他们干柴烈火燃烧了,他们就能相爱了。
  欧阳说我:“皇上不急太监急。”
  我觉得红蕾最近很反常。
  我也问过欧阳到底经历过多少女人,有多少是难忘,有没有刻骨铭心过?他都不答。他也问过我的过去,我说我有什么过去?幼儿园、上学、当兵、复员、歌手,认识你。好像我们之间可以相爱但是不可以交谈。“谈恋爱”不是谈出来的吗?欧阳说男人女人之间要保持激情就少说废话。
  齐强约我吃饭,我拒绝了好几次,借口是:“怎么能叫您请呢?您上次端着枪把我逮到炮儿局里教育我一晚上,我回来后深刻反省自己的过往,怎么就和杜六那种人认识了呢?所以我现在闭门思过,洗心革面每天熟读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外加*文选,誓要做一个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的热爱祖国的四有新人。然后我才敢见您,请您吃顿饭,接受您的检阅。”
  洗衣粉在电话里笑得岔气了,他说我:“车车,你不愧是当过兵的油条啊!”洗衣粉很认真地再次提醒我,有杜六的消息一定要告诉他。因为杜六很危险。他现在在逃亡,钱是个问题,他应该不会找以往那些朋友,因为他知道那些抽大烟的都是被警察一吓什么都说,所以很有理由会来找我们。我们,指的是红蕾和我。我听了有点发毛,如果杜六出现我们怎么办?是报告还是装不知道明哲保身?欧阳安慰我别怕,他会24小时在我身边。
  冯胖子的酒吧在装修中,文青的男朋友王华叫我们去他那边酒吧唱歌。我和欧阳现在不需要为钱奔波,但是我们同样都喜欢酒吧的夜生活。我霸道但并不是不讲道理。我可以忍受女人看欧阳的眼神,但是我不能容忍她们在欧阳面前发浪。一个年纪一把的女人送花给欧阳,还在欧阳演唱的时候兴奋地跑上台挎着欧阳的胳膊深情地摇头晃脑跟着唱。这个不行,欧阳是我的。我什么也没说,只是走上台揪着她的头发把她从酒吧扔了出去。马克笑着说欧阳,你是车车的私人财产,别人看不得摸不得。
  欧阳尴尬地笑着。
  回家以后欧阳很严肃深沉地跟我说,“车车,我跟您说个事儿。”
  我说:“你别您您的,我又不是你妈。”
  欧阳说:“在家你可以跟我胡闹,我都依着你,但是酒吧那地方,有女人跟我骚情也有男人跟你骚情,我们不理就完了。您不能哪个女的跟我表示热情您了上去就大嘴巴子抽吧?知道的是你是我对象你爱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吃软饭的呢。”
  欧阳这么说,我就撇嘴做出要哭的样子。
  欧阳哄着我继续说:“男人都要面子,你爱的男人你更应该给他面子,对不对?男人可以没有房子、车子、票子、妻子、儿子、裤子、胡子……但是绝对不能没有面子。即使是一个身无分文的男人,他也是个男人。”
  我说我听明白了。我真的明白了,不知道为什么欧阳说什么我都觉得对,我是爱欧阳,那我就应该在人前留面子给他。然后……回家再跟他闹。
  冯胖子出院的时候我们去接他,他那个对象李丽就跟个农村妇女似的见人就脸红,跟我们愣是说不了两句话。
  马克问冯胖子:“你这妞你们家人哪儿给你弄的啊?我真怀疑就这妞还会给你*啊?”
  冯胖子说我们懂个毛,这种女人才是结婚的合适人选。
  欧阳说冯胖子:“有钱就是好啊,自己长得不怎么地还净挑别人了,真牛逼。”
  刘大毛和我们走得近了,好像酒吧装修的事儿就是他爸爸的事儿一样,真不拿自己当外人。
  “怎么没见红蕾呢?” 冯胖子忽然问我们。
  我才恍然大悟,是啊,红蕾呢?最少四天没见着了,电话也没打过,马克也说不知道,我忽然觉着后背上像被人塞了一块儿冰一样,猛然一个激灵。打红蕾的电话是关机。
  我害怕了。这种害怕不同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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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伤的青春10(1)
找到红蕾的时候她在家睡觉,我觉得不可思议。
  “你是不是生病了,为什么不开电话?” 我问她。
  她说没事,就是有点感冒。
  我觉得她没说实话。但我也不能追问,难道非逼她承认她跟哪个不知名的男人艳遇了四天啊。红蕾在我的脑子里,除了男女之事就没别的了。可是这一次我想错了。
  酒吧装修好重新开张那天,刚好是我生日。冯胖子万分热情地说:“今儿晚上就给妹妹你在这过了,你千万别觉着哥哥寒碜你了。”我说哪儿能呢。
  中午我和红蕾去买东西,顺便上了会儿网跟我妈视频了一会儿。我妈又感慨了:“你什么时候才能到我身边啊。”
  文青、王华、罗严塔尔、冯胖子、马克这些人不必说,自然是要叫的。文青还没见过欧阳,见见也好。二伯给我打电话叫我去公司一趟。我心里清楚,那是肯定要给我意思意思的。红蕾问我:“听马克说你二伯是个款啊,混得那是相当的不错,把胡英明那孙子收拾得屁都不敢放。”
  我笑她。
  “胡英明算什么,丫就是一瘸鸟,谁收拾他不跟玩儿似的。”
  红蕾反驳着:“那孙子至少比冯胖子狠。”
  “你是不是有病啊,这些人算得上什么狗屁角儿啊。”
  我说你看吧,要不了10年马克就能比他们都强。
  红蕾酸不溜儿地说:“他混得好不好关我什么事儿。”
  二伯给我准备的礼物是一个新手机,我说他:“您还不如给点现金呢。”
  “那你要多少?”二伯问我。
  我怎么能真要呢。
  二伯叫我跟他们一起吃饭,他们就是肖越和刘大毛。
  我说:“得了吧,你们一个个老得都磕巴了,跟你们在一起影响市容,再说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傍大款呢。”
  红蕾推着我的胳膊说,“你怎么这么没大没小的。”
  “就是,你看人家这闺女多文气啊。” 二伯应和道。
  我赶紧说:“那您赶快帮忙给她介绍一对象吧,多大年纪没关系,长得嘛样儿也都成,关键得有钱。还得是个男的。”
  二伯哈哈地笑着。
  马克定了包间,七点的时候大家都来了。文青看着欧阳悄悄跟我说:“是帅啊。”
  我臭拽着:“那必须啊。”
  冯胖子带着他那个打手枪的对象来了。还是一个德行,就会傻笑。她名字太俗,我们就叫她神枪手。
  我介绍罗严塔尔的时候说:“人家这位可是作家和知名编辑,我隆重地介绍给你们。”
  冯胖子说:“久闻大名啊,听车车老说您是作家,那个什么什么的就是您写的吧。”
  罗严塔尔也不知道冯胖子说的什么是什么。
  大家哈拉着。
  罗严塔尔在这群人里就只认识文青,他们坐一块叨叨着。
  他来之前我警告过他:不许跟人提我写小说的事儿,丢人死了。我叫你来,是看你丫没见过世面,什么事儿都大惊小怪的,你不是也写作吗?你就来我们这堆儿里扎扎,充实充实生活,给你点素材。
  洗衣粉又给我短信,所有的短信都是积极向上的,从来没黄过。我回一个,今天我生日。毫无新意的,他下一条就是生日快乐。所有人都给我准备了礼物,我一律收了。但是我说了,你们送的东西我虽说喜欢,但以后啊,你们要真是想叫我更高兴就送现金,我喜欢什么自己买。我把二伯送我的新手机塞在文青包里了。我说你先玩,玩腻歪了再给我。欧阳从始到终没说给我买了什么,我也不问。我觉得我们俩不用在人前故意地显摆,做给别人看。就算欧阳要送我什么,也不会当他们面儿。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跌伤的青春10(2)
红蕾兴奋得一直喝,跟这个喝跟那个喝,所有人都喝了几圈。她的脸色泛红,双眼迷离,比平时化了妆的时候还漂亮。马克有那么一会儿,眼睛就没离开过红蕾。
  欧阳戏弄红蕾说:“小姐您是刚从沙漠回来渴坏了吧,怎么玩命自己灌自己呢?”
  “车车过生日我高兴,什么时候也有这么多人给我过生日我就完美了。” 红蕾说。
  马克一把搂过红蕾,抢过她手里的杯子:“你要是愿意你也行。”
  我们都呆住了,这不就是表白吗?
  我激动地说:“红蕾啊红蕾你可是熬出头了啊。”
  红蕾看看我,苦笑了一下,转身对马克说:“你什么时候妞接不上了,我跟你睡。”
  马克傻了,我们也不明白了,这明明就是马克表白,可是红蕾偏偏就把这么美好的事儿说得那么肮脏了。
  吃完饭大家分别开几辆车回冯胖子的酒吧。红蕾一闪身就上了冯胖子的车。我和欧阳、文青还有王华一辆车。罗严塔尔说还有事儿先告辞了。马克孤零零地开着他的皇冠先走了。我实在搞不明白红蕾到底是怎么了,她心里最纯真的那个地方一直装着马克。他们虽然都放纵,但是我一直坚信,红蕾只有跟马克在一起她才会真正幸福。如今马克终于开口了,红蕾却用几句低俗下流的玩笑活生生地挡了回去。马克是个骄傲的人,他和欧阳同岁,他经历的女人恐怕我掰着手指加脚趾都数不过来。
  “红蕾一定会后悔的。”我说。
  欧阳摇着头感叹,真搞不明白。忽然开着车的右手一把搂过我说:“还是我们家车车好,什么都直接说。”
  文青“呸呸”地笑着说:“恶心,你们真恶心,肉麻不肉麻啊。”
  喝完酒回家后,欧阳装得跟没事儿的人一样。我从他身上搜出来一条周XX的白金项链,坠子是一个小女孩和一个小男孩在亲嘴。我高兴地抱着欧阳说:“我就知道你才不会不给我准备礼物。”其实我根本也不在意这东西是什么,哪怕它只是一条手绢。我在意的是情人之间彼此在心里的位置。女人会记住和自己喜欢的男人每一个纪念日。她们也希望男人同样能重视自己。
  半夜四点多我接到红蕾的电话,她哭了,哭着说:“车车,我后悔了。我不应该拒绝马克。”
  我安慰她:“没什么的,机会有的是。咱们天天在一起,马克早晚是你的。”
  红蕾说:“你不知道,马克不是我的。我等他这句话等了多久,终于等到了,但是我不能和他在一起。”
  我认为红蕾喝多了。其实我错了,错大发了。我忽略了她,红蕾和文青同样是我的朋友,但我总是认为红蕾是个能照顾自己的人,她知道自己要什么。
  马克也没再提过和红蕾的事儿,两人都不提。我们也不能提。月半湾的生意又好了,我们又回去唱歌了。我想冯胖子最乐的是我们不再跟他提钱了。给多少都行,给不给也行。肖越倒是经常和刘大毛来月半湾喝酒。我们都挺喜欢肖越的。马克和肖越也走得近了。肖越有时候回香港,回来会送给大家最新款的手机、手提电脑;还会送给我和红蕾名牌包。
  我逗他:“你要是真是钱多得花不完,你就当扶贫我们了。你要是打肿脸充胖子那没必要花这么多钱,你就跟秀水街弄点假名牌送我们也成。”
  刘大毛这人就是能折腾。他跟冯胖子失散多年,俩人整天钻一块儿也不知道搞什么。马克点拨冯胖子:“你丫要是再干那没事儿找抽,空手套白狼的事儿,你可小心了,你这肥脖子再挨刀可没人管你。”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跌伤的青春10(3)
冯胖子这回特实诚地承认了。原来他和刘大毛准备在潘家园旧货市场搞个古玩店。我和马克都说,你丫他妈的连玉跟石头都分不清楚,就你还倒腾古玩?刘大毛神秘兮兮地说:“要想发得快就得干这,遇到一次大买卖这一辈子就有了。”
  我说:“就你俩这土老帽再叫人把你们给骗了。”
  冯胖子摇着手说:“不能,哥哥我自小在学校就会做生意,几毛钱买一盒烟就零着卖给孩子们一毛一根呢。赚了钱再请女同学吃冰棍,吃了我冰棍的女孩儿都叫我亲过。”
  马克说:“你他妈的打小就是个祸害啊,卖古玩和卖烟那能是一回事儿吗?”
  刘大毛盘算着,等哥们店开起来了,托肖越和黄总介绍几个香港大款,有什么就卖给他们。那伙*特稀罕咱这的玩意儿,甭管是嘛东西,你只要给它安个朝代,编个故事,一准儿的,那些港就抢着掏钱。
  我嘲笑他:“你他妈还琢磨得挺好啊,别人都是给你赚钱的工具,你别回来钱没赚着,再给你弄一个倒卖文物的罪名,到时候,抄家敲脑袋的时候你可别说认识我们。”
  刘大毛拍着胸口保证这是一条发财致富的路,看在大家都是哥们的分儿上,在致富的路上可以捎带上我们。
  我问:“拉倒吧,你丫别是在潘家园连个店都盘不下,缺钱糊弄我们来了吧?”
  刘大毛不服气地从包里摸出个里三层外三层包着的东西,打开给我们看。是块石头,微黄色,正面雕有一个老寿星,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托着寿桃,背面微圆形,雕有三个蝙蝠。光滑透明,造型独特。
  他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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