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罹伤 跌停的青春-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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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男人也聪明不到哪儿去,一边想上遍全世界的处女,一边又希望自己的老婆是处女。你问我是不是第一次有屁用。好比你到饭馆点了一条鱼吃完了,再问老板这鱼新鲜吗?新不新鲜你都吃了,你就得买单。”
欧阳抱着我说:“车车,你是个女土匪。我没想吃霸王餐。我是没吃饱,还想再吃点。”
我说:“没吃饱您了就尽管敞开了吃,千万别跟我客气。”
我爱欧阳,我不觉得被他占有是吃亏。能和爱人一起奋战,这是光荣的战役。趁着我们年轻,快点做吧。
我相信欧阳也爱我,因为他觉得我与众不同。他定是从未经历过我这样的女孩。所以昨天晚上才忍不住思念扮演了一回劫道的,把我劫到了他的床上。以前读很多小说,看很多肥皂剧里的爱情都觉得太他妈的虚了。但当自己扮演了肥皂剧的主角后,就会觉得爱情如此真实。
我和欧阳一起去月半湾。马克惊讶地看着我们说:“车车你得手了?”
红蕾说:“姐姐你终于得偿所愿了。”
我一脸欣慰地应承道:“缘分呐缘分。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最近有个三十多岁男人在追求红蕾,红蕾不爱搭理他。因为他第一不帅,第二没钱。但红蕾不像我这么暴力,她能憋着火和各种男人喝酒*。我们只知道这个男人外号叫杜六,没有工作。冯胖子打听完说,这孙子,我一哥们原来跟他一块儿劳教过,就是一抽大烟的老混混。
红蕾恶心地说:“操;我怎么招这种下三烂待见。”
杜六都快把月半湾当成自己家了。比冯胖子去得还勤。他追求红蕾攻势很紧,每天送花篮,还忒大方非要请我们喝酒。红蕾也乐意收花篮退钱。和这种人坐下喝酒不丢人,你甭管人家干什么的,至少人家尊敬你。比那些有两糟钱儿,看见美女走不动路非要叫你坐坐的糟老头子强多了。杜六忒能喷,天南海北黑道白道的给红蕾讲故事。
红蕾问杜六:“你累不累,你不就是想跟我上床吗?”
杜六教育红蕾:“我要是想上你你跑得了吗?我他妈是爱你。但我不勉强你,性可以勉强爱不可以勉强。”
马克说:“哎呀妈呀,这话太有深度了,红蕾你就从了他吧。”
我跟红蕾相识在一年前。那时候我刚在冯胖子酒吧唱歌。
2001年的一天,我看到杂志的交友信息刊登了这么一条:“本人男,乃部队退休老文艺工作者,在国民党的监狱出生。自幼无父母。20岁时就任北京某文工团的团长。教导过多名著名歌唱家。‘*’期间遭受*。现退休在家。热爱音乐,诗歌。著有很多原创古典、现代音乐作品。愿与在北京年轻热爱音乐的朋友分享,共同学习进步。”
我就照着地址给他去了一封信。信中说:“我19岁。虽然我没经历过*,但是我同样痛恨*。它给我的家人带来了很深的伤害。听奶奶讲:我爷爷参加革命打仗救国。*的时候却被打成走资派,关在牛棚,造反派抄家,全家上下老小都受尽了折磨。**死了我的爷爷。所以我很明白您的经历。对于无父无母的孤儿来说您是如此优秀。值得我向您学习。请允许我叫您一声——老师。” 。。
跌伤的青春4(2)
我洋洋洒洒地写了封几千字痛诉革命家史的信。还留下了电话号码。没想到这老头第三天就给我打来电话了。
“车车同学,看了你的信,我泪流满面。立刻洗脸整装,面向东方弹奏了一曲国歌,为你的爷爷这位值得尊敬的老革命也为*中和我一样遭遇的人。你是个有思想的孩子,我愿意做你的老师……”
电话里我强忍着笑,很乖地一直说:“嗯,嗯,谢谢老师。”
我心说,这老头是不是有病啊?要么他就是个特耿直的老艺术家。要么就是落下*的病根——疯了。
约好时间我去拜师,冯胖子非要跟着去看看。冯胖子说,咱也见见什么是老艺术家,别他妈回来是个老色狼,再把你给啃喽。老头家在部队大院,首先这个环境证明了他没撒谎。我和冯胖子提遛着大袋营养品一进老头家,就看门后贴着四个大字“请勿吸烟”。我拿眼偷瞪冯胖子,还好没听你丫的,给人老艺术家买两条烟。老头是个挺平和的人,没架子。给我们讲了很多他的事和他教过的著名歌唱家。原来,现在有位德高望重的歌唱家以前是个农村的养猪娃,当时15岁。文工团招歌唱演员,歌唱家来面试,结果五音不全。问:“你为什么要唱歌?”答:“吃饱饭。”面试不通过,歌唱家赖着不走,扯着嗓子哭。这一嗓子,几个老师兴奋了,听到了亮点。可育之才啊。
老头说他悉心培育此歌唱家。一天到晚帮她吊嗓子。结果“*”期间,这位歌唱家好好报答了老头一把。到处贴老头大字报。
给我和冯胖子听了乐得,冯胖子说:“这孙子,一天到晚电视上露脸的时候看着挺是个玩意的。原来这么‘不够驺’(缺德的意思)。”
我跟老头学了大半年作曲,老头特黏糊人。要求我最好能天天去他那里上课。一分钱学费都不要。我发现个问题,他无儿无女,也没个老伴。也从没人去看过他。我跟冯胖子说:“这老家伙别是个鬼吧!”冯胖子说:“什么鬼你怕啊?就怕他是个色鬼啊!车车,你可得当心了。”我说:“切!我三年兵白当了?咱也是练家子出身。他要真是色鬼,姑奶奶打得他成死鬼。”
我在老头的书里发现了一封信。是他给写一个女人的,可能人家又给他退回来了吧。信里有一句话说:“你都40多岁也离过婚了,还怕跟我一起折腾折腾。”我一看就明白了——这老孙子不是个好鸟!文艺界的流氓可真不少。我还没提出不学了,老头就提出要求我住在他家。说得好听是怕我跑得辛苦,反正他家三室一厅的房子。被我严词拒绝了。奶奶的,我一大姑娘跟你个单身糟老头子住一起算怎么回事?
老头说他早看出来了,我就不是听话的孩子。
我再去老头家要我写的曲子时,老头儿说:“我想栽培你,你太不听话。现在已经有个女孩来跟我学了,你以后别来了。你耽误了你自己的前途。”
操,我他妈的不跟你住一块我就耽误了前途?不是看你太老了,不禁打,我他妈早收拾你了。
里屋的门开了,我看到一个女孩坐在床上看书呢。
这个女孩就是红蕾。
欧阳听我说完怎么和红蕾相识的后说:“没什么的,现在的女孩都这样了,红蕾也算有种的。”
我说:“我可不是这样。”
欧阳老逗我:“你当然不是这样儿的,你比她们生猛多了。你直接就把我给办了。”我总反驳:“是你把我办了。”
杜六纠缠红蕾一个月后,突然消失了。我们猜测,是不是老不得手放弃了?
马克问:“红蕾,你是不是跟他睡了?人家得手就不来了。”
红蕾自己也纳闷,怎么杜六追得正紧就忽然消失了呢?
礼拜六晚上,月半湾人满为患。生意好,冯胖子乐开花了。红蕾说饿了,铲了冯胖子二张老毛叫我陪她去买消夜。
我和红蕾溜达着刚走出酒吧街,黑暗的角落里一辆警车“哗”地拉开车门,跳下三个黑影,其中一个手里端着枪对着我和红蕾。
“不许动,把手举起来!”
跌伤的青春5(1)
我和红蕾瞬间被吓蒙了。红蕾惊声尖叫。人的本能反应就是,当有人对你说“不许动,手举起来”的时候,你都会照做。何况他们还有武器。我本能的第一个感觉是,遇上劫道的了。我脱口而出:“要钱我给你。”我俩站在原地举着双手不敢乱动。三个黑影靠上来。我看清楚,两男一女。端枪对着我们的是一个年轻男人。猛然看见停在一边的警车,我恍然大悟。“靠!原来是雷子。”女人说:“废话,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我答:“黑灯瞎火的,我还以为是抢劫呢。”端枪的男人看着我和红蕾,可能觉得我们没什么杀伤力,把枪收起来了。我问:“同志,能把手放下来了吗?”
另外一个年纪大点的男人命令道:“先带上车。”我们被推上警车。
车开了,红蕾问:“这是要把我们带哪儿去啊?”
女警察说话特冲,“除了公安局,你们还配去哪?”我看着他们三个人严肃的脸,我琢磨,到底他妈出什么事了?
车开到公安局刑警队,我心说,完了,绝对不是小事。这不是派出所。
一间敞开的办公室里,我和红蕾分别被铐着坐在一个长条椅子的两端。抓我们来的三个警察都不见人影了。我和红蕾互相张望,我小声问她:“你他妈到底干什么坏事了?”红蕾委屈的眼泪在眼睛里直打转,声音颤抖地说:“我什么也没干啊。”
我说:“操,我也什么都没干。”
红蕾说:“是不是抓错人了啊?”
我告诉她:“不可能,你没看警车埋伏在那,妈的,就是等咱们呢。”
红蕾皱着眉头贼眉鼠眼地探过身子小声说:“我昨天晚上打动物园去了,赢了3000多。别是这事吧。”
我说:“不能吧,你没看这是刑警队吗,抓赌的事应该不归他们管。”
正说着,抓我们的女警察从门口闪进来了。
“商量什么呢?串供呢吧!”
她坐在一张办公桌后,摊开一沓白纸。我想:嗯,该他妈审我们了。
抓我们的另外两个男警察也进来坐在办公桌后。老警察让小警察给我们打开铐子。他们看着我们,我们盯着他们。
女警察:“姓名。”
“红蕾。”
“车车。”
小警察:“职业。”
“歌手。”
女警察:“年龄。”
“20。”
小警察:“说吧,犯什么事了?”
我看他们那傻样儿,觉得特烦人,牛什么啊?妈的!
我说:“您们能不能别跟拍电视剧一样,非得来这一套。俗不俗啊?”
女警察横着脸竖着眼,“啪”一拍桌子:“你老实点,这是公安局,少在这臭贫。”
老警察清着嗓子:“嗯……嗯……没事警察能把你们带这儿来吗?你们应该知道自己的事儿,叫我们说出来,你们就没机会了。”
我脑子迅速闪过“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可是,臭雷子说的到底他妈的是什么事啊?
小警察说:“别扛了,再扛早晚还是得交代。”我看看红蕾,然后坚定地说:“我没事。”
红蕾没底气地说:“我也没事。”
老警察用手指头有节奏地点着桌子,貌似胸有成竹地说:“你们还年轻,别把自己给毁了。我劝你们还是老实交代。”
我都快郁闷死了:“同志,我没事儿,您们非说我有事儿,还不告诉我是什么事。要么您受累给提个醒儿,我知道的一定说。”
小警察拿出一盒中南海递给老警察一根,再给自己点上,说:“就说最近吧,你们干什么了?”
“最近”?我不明白了,别说我最近没干什么,就以前我他妈也没干过什么要进局子的事儿啊!这帮臭雷子就这德行,只会跟你打哑谜。其实他们屁也不知道,就是套你话。这都二十一世纪了,怎么警察的专业水平还这么差!说最近是吧?那我就告诉你们。
跌伤的青春5(2)
我说:“最近——我谈恋爱了,我们睡觉了。没结婚同居不犯法,这点我明白。还有,前几天在酒吧几个*男的跟我犯贱,我把他们脑袋给开了。他们又没死,你们也应该不是为这事吧?其他的,我就没事了。”
女警察瞪着驴眼吼道:“谁问你这不要脸的脏事儿了?你们这种人能干什么好事?仗着点年轻漂亮,就他妈会在男人堆儿里打滚。”
我怒了,这个女警察说话太操蛋了,我呼地站起来指着她:“你姥姥的,你丫怎么说话呢?什么是脏事儿?谁不要脸了?我唱歌养活自己我不丢人。你看看你那德行,你像个人民警察吗?别说我没干犯法的事,就他妈犯事儿的人也有*。我是老百姓,我能张口就说‘他妈的’,没人会笑话我。你是个人民警察,你能张嘴就随便骂人吗?看看你身上的警服,你对得起你帽子上的国徽吗?看看大马路上贴的‘人民警察为人民’,我都替首都警察臊得慌。2008年北京奥运,全世界人民都来北京看你这首都警察是怎么给北京丢人的!你刚抓我的时候,你给我看证件了吗?你有传唤证吗?你合法吗?你懂警察是干什么的吗?你就一穿着警服吃干饭的。”
我像打机关枪一样一口气说完。女警察拍着桌子站起来,她想冲过来,被老警察和小警察按住了。她用气得颤抖的手指着我说:“你,你,你就是个罪犯。”
真他妈笑死人了,我用嘲笑的口吻奚落道:“罪犯?你给我定什么罪了?即使侦查确凿了,没有经过法院宣判,那也叫‘犯罪嫌疑人’。你专业点行不行?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第十二条:未经人民法院依法判决,对任何人都不得确定有罪。我就说你是个吃干饭的吧,果然丢人。”
女警察绷不住了,气得哭了。嘁!我摇头苦笑。什么玩意啊。老警察示意小警察带女警察出去。女警察出门之前狠狠瞪了我一眼。我撇撇嘴。我看到小警察想偷笑。
老警察点着头,对我说,“挺溜呼的啊,这嘴。还知道什么,多说点。”
我说:“我没义务教育你们,别耽误工夫了,就说,为什么抓我们吧。”
老警察说出两个字:“杜六。”
听到杜六的名字,我和红蕾吃了一大惊。
老警察看出我们的反应,说:“认识杜六吧?”
我们答:“认识,不熟。”
老警察停顿一下说:“杜六杀人*,跑了。”我和红蕾惊呆了。杀人?这可是敲头的事儿啊,他也真敢干。难怪雷子抓我们的时候还拔枪呢。他们是怕我俩和杜六是一伙的吧。真是抬举我们了。
原来,杜六跟一伙抽大烟的拦路抢劫一对开车经过的男女,男的反抗,被捅了13刀死了。他们开车把人拉到郊区,连车带人给烧了。又把女的给*了,末了,又补了两刀。以为这女的活不了。谁知这女的命大,被过路的长途汽车给救了。送到医院抢救活过来了。一描述,警察根据公安局的案底轻而易举地把案给破了。抓住了三个,杜六跑了。恐怖,我听得直冒冷汗。平时以为自己挺牛逼,原来我们身边还有这么狠的主儿啊。想想杜六追求红蕾的时候,满嘴爱情。更寒。
我们认真交代了和杜六的关系,就是没关系。红蕾哭着主动交代杜六追求她,送花的事:“我真的不知道杜六是这种人,要是知道他敢杀人,我怎么也不敢当他是凯子啊。”
老警察问了再问,你们见过他的朋友吗?你们知道他有什么可以藏身的地方?你们知道他有可能逃到哪里吗?…… 。。
跌伤的青春5(3)
我们什么也不知道。老警察看实在问不出什么了,也相信我们和杜六确实没交情,说:“你们再好好想想,别漏掉什么,一人写一份和杜六相识的经过,和对他的了解。总之你们知道的,都写。”
老警察叫小警察看着我们写,写完再放我们走。
老警察出门前我问他:“不都跟您交代了吗?怎么还写,故意整我是不是?”
老警察说:“是,你太狂。”
认了,写吧。都三点多了,我和红蕾竟然还在炮儿局。不知道欧阳担心我吗?他会不会满世界找我?
我跟小警察说:“同志能打个电话吗?”
小警察正整理抽屉擦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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