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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梦-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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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文看了看宋卫,只见他青春年华,血气方刚,不论他如何的做作,一种稚嫩中的成熟溢于外表。胸前是玲珑翡翠玉、头上是九翟珠翠庆云冠嵌着颗夜明珠,插着枝玉花簪。手上是一只红玛瑙紫玉手镯、一条娇金分心雪贝链。腰系一条青玉面丝书生带。面色不俗,体格不佳,双目烔烔有神,举止罗罗大方。言语之中,似是黄钟大吕,又似枯木发花。其锦衣伟姿,出语非凡,定不是个市井小人物,正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两人一谈,情投意合,相逢恨晚。白文将自己身世,如何到此,如何落难说了一遍,宋卫听了几乎垂泪。于是结为生死之交,互为照应。宋卫吩咐下人为白文置了许多衣物,赠了许多银两。两人相约,次日便去寻那怜香阁二仙。

  是夜白文思想自入南利国以来,经历了这多波折终于可以去见自己向往的人了,不免有些激动,展转反辙,左思右想,未能入眠。至天晓,也不知白文将那更漏看了多少次,望了多少回,终于盼到天明。

  白文与宋卫称兄道弟,欣然前往怜香阁。可到了怜香阁,老鸨却说:“美怜,妙香行程已经安排到半月以后了,如今着实不在。”白文一听,七窍乍响。那种感觉就好像驾着一片白云,翱翔于天地,直线上升,纵观天下名山大川。但突然吹来了一阵微风把那白云吹散了,从数千丈的高空自由落下,翻滚着。那种前所未有的失落与恐惧,毫不留情地敲打着心扉,刺激着神经,让人目不暇接,目瞪口呆,措手不及。

  老鸨又对白文宋卫说其实其他姑娘也不错。宋卫瞟了一眼,不屑地说:“中庸之姿,俗不可奈,我家丫环还多出七分色。”

  宋卫道:“有品味,感情可不能马虎,也不能将就。”

  于是二人离了怜香阁。宋卫觉得半月之期,时间着实太长,于是辞了白文自己回去了。

  白文一在的强留,说要不求同患难,不求同生死,只是要有福同享。

  宋卫深感其意道:‘

  相缝何必曾相识,

  去来哪堪太匆匆。

  东风恋花花不知,

  落红处处怨东风。

  男儿有志当追梦,

  又岂在一时聚散。’

  两人挥泪而别,自是不必多说,尽在不言中。

  那白文想,我好不容易来了,怎么能如此轻意放弃。于是白文决心等到半月以后再去寻那妙香。正是百无聊奈的日子是最难过的,度日如年啊!终于半月过去了。白文跟过了半年似的,高高兴兴,欢欢喜喜,快快乐乐,匆匆忙忙来到了怜香阁。去寻那老鸨说:“只见那妙香姑娘,其余一概不理。”

  老鸨惭愧地说:“真是太不巧了,妙香姑娘的行程又已安排到半月以后了。”

  白文听了大恕,几乎两目出火,问道:“这是何道理,我半月前来,你说妙香止有半月安排,我如今来,你又说又有半月行程,莫不是怕我出不起银两不成。”

  老鸨见白文生得有些形像气质,穿得有些规格气派怕真是什么朝中大人物,若不是朝中人物,就算是朝中人物家的人物也是招罪不起的呀!。于是乐呵呵,笑迷迷地说:“大官人莫动怒,半月前从你走后,相继有半月邀约妙香姑娘的,只是他们都交了些银两以作定金,如今已是推也推不掉的,你看如何是好呢?”

  白文顿时大悟,原来是半月前他没交定金,正是口说无凭。于是交了些银子作定,约好半月后再来。这白文真的很执着,是不达目的不罢休那种。为了每天能多看那妙香一眼,他在怜香阁对面客店住了下来。一个月下来宋卫送他的银子也快耗尽,还好有他的几两定金银子在,还能见上妙香一面。毕竟妙香可是个大腕儿,出场费肯定不便宜,但又由于文白身上着实无钱,老鸨也不给那白文太多时间,终究还有那么一点点说话的功夫。白文见了妙香,近看时比一个月前船头看时更加*。垂涎欲滴地说;

  ‘你的眸奔放着沧涨横流,

  你的心*着海市蜃楼,

  你的眼舞媚着晶莹剔透。

  天底下白色的彩云为你依恋,为你回头。

  浩远晴空里的湛蓝细水为你回首。

  无法肯定的结局中期盼的温柔,

  那是我一生的等候,

  又是天上人间云海禽兽共同的追求。

  没有什么可以表明我的感受。

  似是而非的冲动,欲言又休。

  忽明忽暗的麻木,从脚到手。

  枯木逢春的翠绿,千年依旧。

  一个飞吻拍死的青壮水牛,

  只是感觉,的确拥有。

  发芽长出玉米的土豆,

  又似一条不擅言辞的老狗。

  倾盆大雨跟在身后,

  狂风雷电不顾一切,浑身擅抖。

  心上压了块茄子大小的石头,

  渴望那鸡爪上的精选肥肉。

  对你的赞美,不容言语多讲,只能挥袖。

  简单地欢喜,如哽在喉。 ’

  话毕。白文将自己一腔仰幕之情,如何为了见妙香吃尽苦头细细说了,妙香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连声说白文是个痴情种子,白文见妙香为自己的遭遇而垂泪,觉得妙香也是一个感性动物,并非大众眼中的红尘*,心中更加喜欢。于是又把自己欲为其赎身的想法给妙香说了,妙香更加感动,流泪不止,道:“你如今囊中空虚,况且赎我之身又何止千金?”

  “钱不是问题。”白文道。

  “问题是没钱。” 妙香无奈地说。

  白文就把自己家事与妙香说了,定有千金为之赎身。白文觉得事不宜迟,因为他可不想再让自己心爱的人去陪别人过日子,几乎已经成了非大众化公共财产。于是就辞了妙香,又写信辞了宋卫,回国聚钱去了。自那白文走后,妙香万分想念,只觉一日如三秋,度之如年。人家才走没两天,就觉得过了好些日子一样。每每倚窗相望,总是以泪洗面。常常长吁短叹;

  ‘一份来自远方的思念,

  感觉你就在面前,

  我静静地守候曾经相遇的地点,

  我们谁都没有改变。

  只是此刻的我,

  仿佛未经允许就走近了你心田。

  但我发现曾经的你与你的誓言,

  都已经飘远,

  渐渐消失不见。

  我的悲伤有增无减,

  慢慢模糊了视线。

  我的心情从此化作了一片天,

  从此雨绵绵。’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那妙香左等右盼,不见白文归来,又是一阵长叹;

  “鱼雁久不至;数年梦难成。

  梦难成;欲说却不能,

  却不能;细看他乡人,

  他乡人;怎知我消魂,

  消魂!人瘦两三成。”

  那白文其实也没闲着。回到国中也不找小时候玩伴儿了,就真奔他爹处。激动地对老国君说:“父王,儿臣要千金取亲!”

  老国君一听笑道:“不知道你看上的是哪家的姑娘?”

  白文说:“是南利国洛安城的。”

  老国君一听,‘还是跨国婚姻,类似婚姻在众国之中尚数首例。如果大力推广,肯定会快速扩散,迅速蔓延。无疑它将会为两国之间的政治,经济,文化,思想水平,宗教信仰等等的交流与融合创造条件。有利于促成众国大一统的和平局面,又有助于推动帝国主义建设进程。这例婚姻肯定会被载入史册,永垂不朽,为后人传唱’。于是就问:“我儿可否说说她是哪家的千金?”

  白文听了父王这么问,便想要随便编一个老张小李什么的哄过去,又想这是不对的,我父亲是受大帝国文化熏陶,大帝国教育影响的人,见解独到,思想开放,非等贤之辈可比。 不如实话说了,说不一定还能激发他的创作灵感,引发他对人生的另一种含义的见解,分析与理解与思考。白文理直气壮地说:“她是个*!”说完脸就红了一大片。

  老国王听了非常惊讶,目瞪口呆,双眼发直地看作白文说:“不可思议,不敢想像,匪夷所思,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前无古人……!”

  老国王话还没说完,白文走上前去激动地说:“其实*是一个很伟大的一类人,她从事着一种伟大的职业,很多事情每个人都可以去做,但只有一少数人去做,为什么他们没有去做,而只有*们去做了呢?国家需要她们,社会需要他们,人民需要他们,她们做着别人不愿做的事情,忍受着别人不能忍受的异样目光,因为她们有乐于付出的赤热之心!我觉得这样的人才是我日思夜想,朝顾暮盼,魂牵梦绕,不依不饶的最佳对象。父王你应该明白,我需要她…就像耗子需要米,小狗需要鱼,麻雀需要小公鸡或者小母鸡…,我需要…你!”白文语气慢慢低沉了下去。

  老国王走近白文,看着他几乎已经湿润的眼眶。激动地说:“天呐!我的儿啊!这是怎么了?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白文又扬起眉毛,语重心长地说:“*也应当享受自主先择婚姻的权力,她们也是社会大家庭的一份子。”

  国王对白文说:“我真是没想到你会去爱上一个*!你选择了别人不敢选择的,你爱着别人不敢爱的,没想到我儿子竟是这般人物。”国王欣然同意了,派人重金将南利国落安城怜香阁妙香赎身,并接回了后合国。

  白文与妙香相见相引相吸如胶似漆。立誓风雨同舟,生死相随,天荒地老,不离不弃。王宫内外,相依相伴,如影随形,羡煞旁人。

  直到尔后南利国四公子宋卫觉得自己的寝宫大小,想要到龙椅上去玩玩,发动叛乱,又因叛乱未遂逃到了后和国来,投靠白文。想白文定不望当日结为生死之事必会好好待他,谁知那白文一向是爱憎分明,快义恩仇。开始听说南利国四公子宋卫弑父兄以谋乱夺位,被三公子等人打败逃出国来。白文始终不信自己耳朵,相信宋卫定不是那等下流无耻,卑鄙肮脏,阴险毒辣,奸诈狡猾的小人。欲要动身去南利国证实此事。还没起程,宋卫就带着几个人,满脸尘埃,衣衫破烂,狼狈不堪地来找白文避难。白文这才信了,原来叛乱是真,白文本是刚直不阿之人,又怎能收容乱臣贼子。虽然是结为生死,但你宋卫是个弑父兄以叛乱恐怖份子。为了野心目的,竟然杀害兄长,那么我这个兄弟又怎么能在你心里坐得安稳呢?但白文又不是个知恩不抱之人,必竟当日于洛安城时是这宋卫拉了他一把。白文也不开门接纳宋卫,教人送了他几皮好衣布,与了一些银两,以报当日救济之恩。便教宋卫自己求生去了。此时宋卫投白文碰壁,又无其他至交,于是不得不四处乱窜。昼伏夜出,以掩人耳目,于草野度日,不觉叹道:

  “经冬复立春,野草涧边生。

  孤芳虽自爱,向来天无晴。”

  白东听说弟弟白文和宋卫是生死之交,想白文定会收留宋卫。不料白文见也不曾见那宋卫,只是还了当日之恩。于是对这个小弟弟白文刮目相看。

  一日于宫殿之上,大将于平提议说:“如今国内安定,国库库存充实,而且兵多将广,兵戈生辉,在这样的大好形式下应当去打下一片土地,不能等到兵退将老,刀枪生锈的时候再去攻打江山,这叫有生资源的充分合理利用,浪费可是一件很可耻的事情。”

  白东一听,觉得有道理。因为他曾经一度有过些想法,并把那些想到的写了下来,时不时还取出来看看以让自己保持那份莫名的感觉。其文曰:

  有欲则情迷,情迷则意乱,意乱则无主,

  无主则迷途,迷途则无助,无助则彷徨,

  彷徨则无奈,无奈则多忧,多忧则身孤,

  身孤则清心,清心则寡欲,寡欲则神闲,

  神闲则无争,无争则无斗,无斗则无乱,

  无乱则安居,安居则家兴,家兴则国昌,

  国昌则民安,民安则多乐,多乐则多戏,

  多戏则废学,废学则无知,无知则无智,

  无智则无欺,无欺则无利,无利则无欲,

  无欲则无求,无求则无为,无为则枉生。 。。

第十一回    青春很无聊
于是那天就同意了于平的想法,即然国王都同意了,其他人又有什么好不同意呢!余是聚集群臣商议从何下手,有人建议说:“打邻近的小国家,称其不备,一口气把它灭了,国土全为已有。”

  于平不同意说:“不行小国家虽然好欺负,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正因为它小,所以它失去一点点土地都会觉得失去了很多,这样容易激起他们的反压迫意识。如果搞不好,逼得他们全民皆兵的话,小国也就成了大国了,况且兔子还跳墙,狗还咬人呢!如果真把他们逼到了生死边沿他们定会誓死杀敌,恐怕那时,只会来个鱼死网破,鸡飞蛋打,两败俱伤。”

  众将听了觉得是。又有人建议说:“那我们去打一些远一点的国家,打过去能抢则抢能掠则掠,他们惧怕了,就会弃城而走。到那时我们岂不是可以占领空城。如果有什么闪失的可以撤退回来,那些弹丸小国也不敢怎么样。”

  于平听了又说:“不行,咱们是军人,是有形像的,上了战场是战士,打群架是勇士,斗嘴的时候是斗士,搏击的时候是搏士,劳动的时候是劳力士,脱换了战甲也是绅士,怎么能做那些游匪山贼的勾当呢?再说了咱们是要打天下,创基业。不是为了那几两黄金白银,阵谷子烂芝麻而大动干戈。”

  又有人建议说:“咱们打隔壁的齐成国吧!它国土地比较大,损失一点土地,不痛不痒,再说他国都离边关那么远,要调重兵也需要一些时间,等到他们兵马到来,城池早已经是我们的了。”

  白东非常赞同那人意见,只有白文不同意说:“你不犯我,我不犯你,大家和平相处不是很好吗?干嘛不是你的东西要去抢呢?抢来抢去,搞得兵荒马乱,生灵涂炭,又有什么好呢?”

  白东听了说:“你说得也有些道理,不过呢你得理解一个国君他肩膀上是有历史使命的。我不努力去完成这个历史使命是会被后人唾弃的,难道你想做那个阻碍历史发展的人吗?”

  白文听了没有说话。

  于平又说:“自古以来,人皆有生死,创造历史才不会被历史大潮吞没。死伤在所难免,千古基业,总得有人牺牲,有人为国捐躯。”

  白东于是不听白文劝说,调集一万精兵强将,由于平作大将军。那日于平好不威风;雁翎卷沿紫金盔,七星锁子乌铁龙鳞甲,雪白撕风貂裘,一杆青铜龙头杆掌水槊,跨下是披甲战马名唤九点胭脂金睛墨角兽。如此装束怎能不惊人魂,射人目。喜气洋洋挥师东来,攻打齐城国边关。

  齐成国这个边关守关将士才两三千人,见于平率一万大军浩浩荡荡而来,也不敢出城迎战,只能拒关死守。于平一直把军队开到城下,城上将领见于平青春年少,以国是无才无能之辈。况且攻关士兵起码要比守关的士兵多四五倍才有打赢的可能,你如今一万人便想攻杀我三千人的关口,这不是找死吗?于是那将领在城上对着于平喊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本将剑下,不死无名之鬼。”

  于平听了笑道:“连城都不敢下你还杀人,给你一只鸡你都找不到哪儿是脖子!”

  那守将差点胡子没气弯,骂道:“大胆小贼,侵我边界,还敢口出狂言,如今我给你一条路走,要么下马受死,要么快快撤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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